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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後誰更惦記第三者

   有人曾做過這樣一個調查:婚外情結束之後,誰更惦記那位第三者,是情人還是情敵?結果顯示不是情人,而是情敵。 

  有些受過傷害的妻子或丈夫,不但自己對往事念念不忘,還不斷提醒對方「永遠不要忘記」,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如一日地讓第三者糾纏在夫妻感情生活和性生活中,並樂此不疲,最終導致婚姻危機甚至解體。   

  女方: 

  「第三者」陰魂8年不散!  

  1994年10月,我和孫勵勤結婚。他大我8歲,還有個7歲的女兒叫孫蕊,他的前妻早在5年前因病去世。 

  認識勵勤時,他是一所高校的副教授,風流倜儻,年輕有為。1993年3月,在他生病住院的日子裡,我是他的管床護士。愛上他不僅因為他的博學和健談,而是他經常提起他的前妻,這讓我覺得他對感情很忠誠,也因此贏得了我的好感。可結婚不到一年,勵勤居然爆出婚外情,這不僅讓我顏面丟盡,還讓我改變了很多想法。 

  1995年7月,當那個叫徐珊的「第三者」得知婚外情曝光後,在我丈夫的幫助下,匆匆去了美國。盛怒之下,我逼勵勤交代婚外情始末。原來,在勵勤喪妻兩年後,徐珊考上了勵勤的碩士研究生,不久就暗戀上了勵勤。或許是考慮到師生戀的禁忌,或許是作為結婚對象,我比徐珊更適合,最終勵勤選擇了我。 
  徐珊去美國後給我寫了一封信,她說責任不在勵勤,結婚之前,她和我都有平等戀愛的權利,勵勤的最終選擇讓她無法接受。在勵勤婚後她仍在主動追求勵勤,而勵勤一直在試圖斷絕這種關係,只不過因為師生關係需要必要的接觸而當斷未斷。 

  徐珊消失後,我和勵勤的生活歸於平靜,後來也很和睦。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心裡不知不覺產生了一種怪念頭:從徐珊不惜遠走高飛看,徐珊肯定與老公有過性生活,每次做愛時,一個疑問總不停地纏繞著自己,老公也是這樣同徐珊做愛的嗎?可能是沒必要與逝去的人爭風吃醋的緣故,我從沒想到過勵勤的前妻,卻老是在性生活中想起那個漂亮的碩士才女——第三者徐珊。 

  我的內心常常有一種不平衡。有時我甚至幻想,如果我也同另外一個男人做愛,哪怕只有一次,也許心理就平衡了。 

  有一天夜裡我終於忍不住了,向丈夫傾吐了這個心事。丈夫很意外,隨後沉重而認真地對我說:「我同徐珊的事,那是過去,自從與你相愛後,我就再也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你怎麼會有這種怪想法呢?」我承認我的想法不對,但總是對丈夫與徐珊的事耿耿於懷。      

  由於我心裡有疙瘩,做愛時就配合不起來。時間一長,性愛便變得索然寡味,後來竟發展到幾個月甚至半年才有一次,即使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我也感覺那是在例行公事,是在提示婚姻的存在。

  儘管我和勵勤相敬如賓,但我卻絲毫感受不到婚姻生活的溫暖,每天各忙各的工作,家幾乎成了旅館,相互的依賴也漸漸降低。 

  1999年10月,勵勤要到美國參加一個國際學術交流會。因為時間比較緊,登機前一天晚上,勵勤交給我一篇6000字的論文修改稿,讓我晚上睡覺之前列印出來,他還要將論文翻譯成英文。由於我打字速度很慢,到了晚上11點我才打了一半,而他的文章已經翻譯完了。勵勤非常著急,最後乾脆請我讓開,自己親自動手。儘管勵勤沒有說什麼,但我從他無奈的眼神和連聲的嘆氣中,感受到勵勤對我很失望.
  那天晚上,勵勤一個人忙到凌晨,我躺在床上有種莫名的沮喪。當勵勤上床睡覺時,我竟鬼使神差地蹦出一句:「要是徐珊在這裡,你一定會很省心,對吧?」 勵勤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說:「你怎麼又拿徐珊說事,煩不煩哪!」勵勤的眼神突然讓我一陣心寒,在床上憋了幾個小時的我一下子坐了起來:「我學歷低,能力差,不能幫你,你當然很煩了,你這次去美國可以去找徐珊啊!」勵勤說了句:「真是無聊透頂!」就抱著被子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我發現勵勤沒有跟我打招呼就走了。 

  勵勤在美國的十多天,他居然沒跟我通電話。 

  聯想到他去了趟美國就這樣對我,我覺得十分委屈,為了勵勤,我捨棄了生育的機會,一直無怨無悔地愛著他的女兒。可我得到了什麼?除了得到勵勤製造的婚外戀,以及由此對我的鄙視,我什麼也沒有得到,我憑什麼要對他好?我心裡開始感到不平衡,自那以後,我對他的女兒也不那麼上心了。為了懲罰勵勤,我經常不按時回家做飯,遇到節假日,我便以看望父母為由,乾脆回娘家住幾天,勵勤看在眼裡,急在心頭,一種報復的快感讓我覺得很受用。我想通過這個辦法,迫使勵勤徹底忘記徐珊,改變勵勤對我的看法,讓他感受到我在這個家是多麼重要。沒想到這種對抗的心理,卻導致我和勵勤的矛盾逐步升級。 

   2001年9月,女兒上了初中,勵勤沒有和我商量,就將女兒送到學校住讀,一個星期才回來一次。他以承擔一個國際級課題為由經常不回家,家裡突然變得空蕩蕩的。勵勤的釜底抽薪讓我猝不及防。他是在用行動告訴我,沒有我,他和女兒照樣可以過得很好。勵勤的做法讓我徹底地失望了。 

  既然勵勤能搞「婚外情」,我為什麼就不能有「第三者」?何況,依我和勵勤現在的狀態,我對未來沒有信心。更讓我坐立不安的是:受過西方教育的徐珊已經不再是那個怕羞的小姑娘,她隨時還可以回來,向我揮舞著「愛情至上」的旗幟,理直氣壯地和勵勤再續前緣。     

  隨後的一年時間,我頻繁地出席各種社交活動,參加大齡青年派對舞會。2002年10月,因我沒有孩子,人看上去還不顯老,我很快找到個年齡相仿、沒有任何負擔的新歡。在有「第三者」的日子裡,儘管勵勤一改往日對我的冷淡,嘗試著改變現狀,我也覺得有一絲愧疚,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在反覆考慮了一年之後,我鄭重地向勵勤提出離婚。
  男方: 

  怎樣才能融化那塊拒絕融化的冰 

  我和楊麗8年的婚姻馬上就要結束了,這8年,特別是剛剛結婚的那一陣,我們有過歡樂和幸福,但隨後我一直被不可理喻的陰影籠罩著。這種陰影是人為製造的,來自於楊麗那種足以讓人窒息的心態。 

  認識楊麗時,她是我的管床護士。那時,儘管我已經有了徐珊,但我和徐珊畢竟是師生關係。她聰明好學,才華橫溢,很有發展前途,屬於事業型的女人。而我當時有孩子,需要一個賢妻良母,一個溫暖的家。 

  楊麗給我最初的感覺,她就是我的另一半。楊麗當時24歲,已經做了5年護士,她穿上白袍就像天使一樣美麗,愛上她不僅是因為她漂亮和單純,而是她對病人的熱情和耐心,這種品質,對於做好一個後媽太重要了。 

  我和楊麗確定戀愛關係後,我向徐珊提出分手,可徐珊不願意,當時師生之間比較密切的接觸,導致我和徐珊藕斷絲連。和楊麗結婚時,徐珊的學業只剩最後一年。我想讓徐珊畢業後離開這座城市,一切就都可以自然結束。 

  人最怕什麼?怕天意。 

  楊麗意外地看到了一本筆記,那本筆記正是徐珊寫給我的日記。

  不久,在徐珊出國和我的解釋下,楊麗原諒了我的婚外情,我和楊麗重歸於好。經過這次小小的波折,我以為我和楊麗的婚姻會更加牢固,但不幸的是,「第三者」病毒已經侵入了楊麗的身體。 

  病毒發作最開始是從性生活上表現出來的。      
  本來我和楊麗的性生活一直很美滿。一次,我和楊麗正做得高興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來問我:「你和徐珊做愛時也是這樣嗎?」我一聽這話,差點沒從她身上翻滾下來,儘管這話讓我很掃興,但我還是耐心解釋,希望她不要再惦記已經過去的事。 

  可她仍耿耿於懷,我能理解她的感受,畢竟她和我是第一次,而我在她之前,生活中曾出現過兩個女人。不管是處於好奇還是嫉妒,她想了解我以前的性生活,是因為她固執地認為這是夫妻坦誠相見的表現。 

  後來,我和楊麗的性生活越來越少。有一次,我提出要求,她跟我說:「儘管你解釋得有道理,但我一想到你和徐珊做過那事,我就噁心!」從那以後,我沒有向她提出過要求。 

  漸漸地,我發現那個清純有愛心的楊麗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被徐珊陰影左右得猜忌多疑的女人。 

  不久,楊麗以各種理由不回家,不再心甘情願承擔一個母親和妻子的職責。我一氣之下,將女兒送到學校住讀。我也因為承擔課題研究忙而很少回家。婚姻裂痕就此越來越大。 

  去年12月,一天晚上,我拉開床頭櫃卻發現原來放在這裡的保險套沒了,只有一個被撕破的保險套包裝紙!我腦子嗡的一下,隨即馬上清醒過來。 

  自那以後,我停掉了手頭的一切工作。楊麗上白班時,我每天準時下班,做好飯菜等她回來,上夜班時,我打電話說去接她,可她卻說:「我習慣一個人回家!」有一次,我沒有聽她的,我去了醫院,就在醫院門口,我發現楊麗鑽進了一輛黑色轎車,然後絕塵而去。 

  事到如今,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家裡的東西隨便她拿,畢竟她為我付出了很多,為了我和女兒,她沒要孩子,耽擱了她最好的年華。
 

責任編輯: 陳柏聖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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