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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民國時期如何評價魯迅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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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原名周樟壽、豫山,後改字為豫才,1898年去南京求學時改名周樹人,「魯迅」是他的筆名。浙江紹興人。中國現代著名的文學家、政治評論家、翻譯家,新文化運動的重要領導人、左翼文化運動的旗手。歷任北京大學講師、北京女子師範高等學校、廈門大學、廣州中山大學教授。魯迅與周恩來同宗,祖先是北宋理學始祖周敦頤。魯迅有個弟弟:周作人(1885-1967)。

周作人,中國現代散文家、詩人、文學翻譯家。是新文化運動的代表人物之一。「五四運動」以後,曾為《語絲》周刊的主編和主要撰稿人。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北京大學撤離北平,他沒有同行,成為看守性質的「留平教授」,也是他戰後變成漢奸的原因。周作人何以當「漢奸」,鄭振鐸說「日本妻子(羽太信子)給了他不好的影響」,有一定的道理。1939年元旦,自稱是他的學生並自稱姓李的客人求見周作人,突然開槍將他擊倒,子彈射中銅扣而受輕傷。周作人是 1941年元旦正式收到汪精衛政權委任狀的,離他遭槍擊事件已有兩年時間,歷任汪精衛政權北京大學圖書館館長、汪精衛政權北京大學文學院院長、汪精衛政權華北政務委員會教育總署督辦等要職。戰後,周作人在1945年12月在北京以漢奸罪名被蔣介石主政的國民政府逮捕到南京受審,周的朋友、學生紛紛為他開脫求情,俞平伯還給遠在美國的胡適寫了封長信,請求胡適為周說情。後經高等法院判處14年有期徒刑,關進南京的老虎橋監獄。

  同時代的人評魯迅:

  ●陳源(筆名西瀅):「魯迅先生一下筆就想構陷人家的罪狀。他不是減,就是加,不是斷章取義,便捏造些事實。他是中國『思想界的權威者』,輕易得罪不得的。」「他的文章,我看過了就放進了應該去的地方……」〔載1926年1月30日《晨報副刊》〕

  ●長虹(即高長虹):「我是主張批評的……魯迅卻是主張罵,不相信道理。」「魯迅……不能持論。……那是被感情、地位、虛榮等所搖動了。」〔載1926年11月17日上海《狂飆》第五期〕

  ●陳源(筆名西瀅):「我覺得他的雜感,除了熱風中二、三篇外,實在沒有一讀的價值。」〔摘自1928年6月初版《西瀅閒話》〕

  ●馮乃超:「魯迅這位老生……是常從幽暗的酒家的樓頭,醉眼陶然地眺望窗外的人生,世人稱許他的好處,只是圓熟的手法一點,然而,他不常追懷過去的昔日,追悼沒落的封建情緒,結局他反映的只是社會變革期中的落伍者的悲哀,無聊賴地跟他弟弟說幾句人道主義的美麗的說話。」〔載1928年1月15日《文化批判》創刊號〕

  ●錢杏(筆名阿英):「魯迅的創作,我們老實的說,沒有現代的意味,不是能代表現代的,他的大部份創作的時代是早已過去了,而且遙遠了。」 「魯迅所看到的人生只是如此,所以展開《野草》一書便覺冷氣逼人,陰森森如入古道,不是苦悶的人生,就是灰暗的命運;不是殘忍的殺戮,就是社會的敵意;不是希望的死亡,就是人生的毀滅;不是精神的殺戮,就是夢的崇拜;不是咒詛人類應該同歸於盡,就是說明人類的惡鬼與野獸化……一切一切,都是引著青年走向死滅的道上,為跟著他走的青年掘了無數無數的墳墓。」〔載1928年3月1日《太陽月刊》三月號〕「魯迅以革命自負,而竟仇視革命作家,純用冷譏熱嘲的口語來逞著豪興,沒有理論的根據,我們真不知道他所走的那一條路。魯迅的這種思想不但錯誤,而且非常的模糊,常常令人難以猜測。」「魯迅……一種含血噴人的精神,也真令人有『行之百世而不悖』的感想。」〔載1928年5月20日《我們月刊》創刊號〕「我們真想不到被讀者稱為大作家的魯迅的政治思想是這樣的駭人!他完全變成個落伍者,沒有階級的認識也沒有革命的情緒。」〔錢杏著《現代中國文學作家》第一卷,(上海)泰東圖書局1928年7月初版〕

  ●石厚生(成仿吾筆名):「這位鬍子先生倒是我們中國的DonQUixote(堂.吉訶德)————堂魯迅!」「我們中國的堂.吉訶德,不僅害了神經錯亂與誇大妄想諸症,而且同時還在『醉眼陶然』;不僅見了風車要疑為神鬼,而且同時自己跌坐在虛構的神殿之上,在裝作鬼神而沉入了恍惚的境地。」 〔載1928年5月1日《創造月刊》第一卷第11期〕

  ●實秋(即梁實秋):「大凡做走狗的都想討主子的歡心因而得到一點點恩惠。《拓荒者》說我是資本家的走狗,是哪一個資本家,還是所有的資本家?我還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誰,我若知道,我一定要帶著幾份雜誌去到主子面前表功,或者還許得到幾個金鎊或盧布的賞賚呢。錢我是想要的,因為沒有錢便無法維持生計。可是錢怎樣的去得到呢?我只知道不斷的勞動下去,便可以賺到錢來維持生計,至於如何可以做走狗,如何可以到資本家的帳房去領金鎊,如何可以到×× 黨去領盧布,這一套的本領,我可怎麼能知道呢?也許事實上我已做了走狗,已經有可能領金鎊或盧布的資格了,但是我實在不知道到哪裡去領去。關於這一點,真希望有經驗的人能啟發我的愚蒙。」〔載1929年11月10日《新月》月刊(上海)第二卷第9期〕

  ●邵冠華:「魯迅先生是文壇上的『鬥口』健將。」「不顧事理,來勢兇猛,那個便是魯迅先生的『戰術』。」「然而,他的滑稽是狂暴的,我不得不說他是在狂吠!」〔載1933年9月上海《新時代》〕

  ●少離:「魯迅翁的政治理想,很容易接近托派,魯迅翁加入托派的動機,主要的卻是被火一般的領袖慾所驅使著的。」〔載1934年4月上海《新會新聞》七卷2期〕

  ●天一:「施高塔路的內山書店,實際是日本外務省的一個重要的情報機關,而每個內山書店的顧客,客觀上都成了內山的探伙,而我們的魯迅翁,當然是探伙的頭子了。」〔載1934年5月上海《社會新聞》七卷16期〕

  ●蘇雪林:「魯迅這個人在世的時候,便將自己造成一種偶像,死後他的羽黨和左派文人更極力替他裝金,恨不得教全國人民都香花供養。魯迅本是個虛無主義者,他的左傾,並非出於誠意,無非藉此沽名釣利罷了。但左派卻偏恭維他是什麼『民族戰士』、『革命導師』,將他一生事跡,吹得天花亂墜,讀了真使人胸中格格作惡。左派之企圖將魯迅造成教主,將魯迅印象打入全國青年腦筋,無非藉此宣傳共產主義,醞釀將來反動勢力。」「魯迅的心理完全病態,人格的卑污,尤出人意料之外,簡直連起碼的『人』的資格還夠不著。」「魯迅平生主張打落水狗,這是他極端褊狹心理的表現,誰都反對,現在魯迅死了,我來罵他,不但是打落水狗,竟是打死狗了。」「我不怕干犯魯黨之怒以及整個文壇的攻擊,很想做個堂.吉訶德先生,首加魯迅偶像以一矛。魯迅在世時,盤踞上海文壇,氣焰熏天,炙手可熱,一般文人畏之如虎,死後淫威尚復如此,更使我憤憤難平了。」〔載1937年3月1日《奔濤》半月刊(漢口)第一期〕「魯迅的性格是怎樣呢?大家公認是陰賊、刻薄、氣量褊狹、多疑善妒、復仇心堅韌強烈,領袖慾旺盛。」(1966年11月7日完稿載《傳記文學》)

  魯迅只是二流作家,決不是被吹捧的大師級

  魯迅缺乏宏大磅薄的敘述氣質。和中國古代比,《紅樓夢》具有莎士比亞人文啟蒙的先知先覺,還迸射出卡夫卡叩問生命終極之門的無盡思想光芒,以及充滿托爾斯泰人道主義的批判力量,是古今中外文學的精神交響、藝術狂歡。但是,作為中國百年文學的領軍人物魯迅,在敘述氣質上與同時代的喬伊斯、卡夫卡、普魯斯特、肖洛霍夫等等等等相距千里之遙。魯迅最長的小說《阿q正傳》才二萬多字。《尤利西斯》七十萬字,《城堡》二十多萬字,《追憶似水年華》一百多萬字。

  魯迅作為文學的思想家,他缺少春天的明媚夏天的火熱秋天的哀怨,有的只是冬天的嚴酷,民族的劣根性幾乎涵蓋了他所有主要作品的內容,作為文學的思想家他所成就的只是文學宏大哲思空間的一處角落的半成品。《紅樓夢》是一部以變態人生對常態秩序進行強烈徹底質疑的小說,它蔑視道德的力量要比魯迅強勁百倍,它對集體國民惰性的批判更為全面、更為有力、更具藝術個性感染力和血肉奔流的人性活力。打倒孔家店,早在魯迅之前的一百多年就被寶玉黛玉同志進行了專利註冊,魯迅不過順應了社會變革的潮流,充當了前沿陣地吶喊助威的銅管號手,而非開山、人文始作俑者。阿q的精神勝利法是四百年前《唐.吉訶德》的騎士精神的進口組裝,改頭換面。在中國或者世界文學,魯迅的作品不過是二流文學。

  文化上的強盛,標誌一個國家的真正崛起。而魯迅的文章核心是否定中國的文化,否定中醫,否定漢字,號召年輕人不要讀古書,其作品中更看不到中國人的淳樸、寬容和智慧的一面。中國是個多民族的國家,而魯迅卻和一些儒教信徒一樣,不承認元朝和清朝是中國歷史的一部份,當時,日本和西方列強試圖分裂中國,東北,西藏,新疆和蒙古,都有分裂出中國的危險。魯迅的言論有漢奸嫌疑。

  魯迅罵同胞、罵同事、罵一起共事的文人;罵軍閥、罵國民黨、罵皇帝、罵青年,唯獨不罵日本和蘇聯,這是不是令人有點奇怪呢?魯迅不是不罵人的人,魯迅是個破口大罵的人,對日本人和蘇俄人,卻三緘其口,這是不是表現出魯迅的立場?

  有人從魯迅文集中,東拼西湊的找了不過三四千字的魯迅「抗日」文字,以證明魯迅不是漢奸。五年啊,魯迅就這幾篇羞羞答答的裝模作樣的抗日文字。而這五年,他寫過不下五百篇破口大罵中國人的文字。成克傑胡長清王昭耀的主席台報告,那反腐敗厲害的很,足以證明這三人是被冤枉的,他們絕對不是貪官。就如魯迅一樣,怎麼可以說是漢奸呢?魯迅在這幾篇文章里說的這幾句話,汪精衛同志比他說得更好聽!

  現在,沒有嚴格的證據證明魯迅是漢奸。但是,說魯迅如何抗日則更是一個諷刺,聽其言,更要觀其行。當中日戰爭還沒有大規模爆發之時,魯迅稍微一有風吹草動,就逃往日本租界躲避,比日本僑民還還要更僑民。普通的上海市民還沒有逃跑的時候,魯迅先生早就逃跑了,這個是鐵打的事實。也就是說,魯迅先生在這方面的境界比普通上海市民還要差。

  魯迅時代的知識份子,除去科技界的精英跟政治有距離之外,社會科學界的知識份子,在日本侵略中國,國家民族立場上中立或者隱忍都是應該譴責。把魯迅憤世嫉俗痛惡中國傳統文化的習性,魯迅痛批張獻忠殺人如麻的文字,哪怕移植一星半點到抗日的文章中;或者,對魯迅不作高要求,麻煩他作一篇300字的短文,表示自己對日寇侵華的態度,來點「匕首和投槍」,來點諷刺和挖苦,像對梁實秋和林語堂那樣,對日寇「痛打落水狗」一次,不要求多次,漢奸的帽子就不會戴在他的頭上。

  總之,魯迅與中國古往一流文學相去甚遠,不要說紅樓夢,連老舍先生的作品都不如。魯迅與同輩世界文學大師也不可比肩。魯迅有賣國嫌疑。在抗日問題上,他可能比其弟周作人稍強一些,但文學成就則未必。魯迅地位的提升,乃是毛當年統戰政策的結果,就跟郭沫若相當長時期在歷史學界的地位一樣。

責任編輯: 鄭浩中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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