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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岳母睡在我和妻子中間

我好想念小梅,畢竟我們在一起生活了5年多,前幾天下樓去走走,出了門都想不起自己到底要往哪邊去,我實在是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媽媽。

學校的系花

我是一個農村長大的孩子,小時候因為家裡窮,我特別好強,讀書、工作從來都不肯輕易服輸。在學校里,我認識了小梅。我們在一個專業學習,我比她高一屆,因為平日裡都是學生會的積極分子,我們一個是組織部長,一個是文藝部長,一有晚會,她負責排練,我幫忙宣傳、布置,幾年下來,彼此很相熟。

那會兒小梅可是學校里的名人,會唱歌、會跳舞、會彈鋼琴、彈古箏,每次一有晚會,她逃不了主持節目。這麼個系花,覬覦她的男生自然不少,但是,很少有人敢追求。

不過我屬於例外,因為我們一直在一起合作,處得像朋友,在大學的尾巴上,我和她開始了學生時代的純真愛情。

我是個典型居家好男人

大學畢業,我隻身來發展。開始的日子十分艱難,在試用期的3個月裡,我每月拿幾百元算來算去,我不敢瞎用錢,小梅考研,我得給她買參考書,打長途也要用錢,我白天只吃一頓單位提供的工作餐,晚上和一幫四川民工擠集體宿舍。我要把小梅接到上海,我們要一起白頭偕老,就是這些信念讓我一刻不倦怠地工作。

一段時間後,我自己開了公司,做起國內外貿易,因為在圈子裡待人真誠,我認識了很多朋友,第一次做成了一筆50萬元的買賣,然後就用這第一桶金,在上海買了套房子。

夏天,小梅也畢業了,她跟隨我來了。我四處托關係,幫她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還花了4萬元,到處打點,才把她的戶口遷來。

那段日子我們十分恩愛,小梅不會做家務,我就統包,從下廚房一日三餐,到家裡的各種清潔工作,一段時間我還往來義烏,每周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做家務,連小梅一周積攢下的內衣內褲都是我幫忙一起洗掉的。

小梅是個很內向的人,在這一個人也沒什麼朋友,而我卻是個生意人,應酬多,但小梅卻很不適應,她不喜歡和我一起去見客戶,就連我一些朋友的婚禮她都不願意和我一起去參加,她總說那些是我的朋友,她插不上話,在那些場合也不知該做些什麼,反倒是一有空,就習慣往老家打電話,她是個絕對的乖乖女,唯母親是從。

第一次上門,就看見咄咄逼人的岳母

我的岳母在一個小縣城任書記,在當地,長期當慣了女幹部的岳母一向趾高氣昂,從我認識她那天起,她身上就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氣,似乎把誰都不放在眼裡。

從小,小梅就被家庭管束得極其嚴格,當年我們在大學戀愛時,她就不敢把這事告訴家裡,生怕她媽媽不同意,直到我把她接來,眼看我買了房子,發展也不錯,小梅這才覺得時機成熟,向媽媽攤了牌,電話那頭,她媽媽問長問短,然後命令立刻帶我回老家,給他們看一看。

我這才第一次見到了小梅的雙親,她的爸爸為人和善,但顯然在家裡沒什麼地位,有次過年,岳父多喝了一點酒回家,被岳母罵得狗血噴頭,我勸了兩句,結果岳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嚇得我半句話都不敢多說了。

那天晚上在飯桌上,我說起家裡還有一個小弟弟,誰料她的臉色立刻變得很嚴肅,她說自己就這麼兩個女兒,沒有兒子,如果我將來要想和小梅結婚,生下的孩子必須跟她們家姓。

聽到這,我心裡立刻「咯噔」了一下,抬頭看小梅,她在一旁低頭默不做聲,其時像我這種年輕人,也不是特別在乎這個,當時又看到她母親咄咄逼人的樣子,我根本沒來得細想也就點頭同意了。

這以後,接觸多了,我慢慢地發現原來小梅媽媽在她們整個家族中都是當仁不讓的權威決策者,小梅的舅舅、舅媽鬧矛盾,她聽說了,立刻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出面要求兩人離婚;小梅的爺爺和她關係不好,老人家來看孫女,她又打來電話,告誡我們不許去接。

去年,她家新蓋房子,於是她打來電話,向我要5萬元,當時我正好在拓展生意,資金緊張,就先給了她3萬元,沒想到她在電話里立刻就發起了脾氣,罵我小氣,說:「我連女兒都給了你,可你連幾萬元錢都捨不得出。」

這一切,小梅都看在眼裡,不過也沒有辦法,她聽慣了媽媽的話,在她心目中,母親永遠是對的。

不過儘管如此,我們倆的感情依舊很穩定,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和小梅分手。今年3月,我們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還準備秋天的時候回老家辦酒席。

我甩了小梅耳光,岳母還了我一記

(說起婚房,我很得意:「我們的房子年底就買好了,在一所大學旁邊的高層,是她親自選中的。」照片裡,我的新房布置得很漂亮,從陽台望去,還能看見江。「如果沒有岳母,我和小梅也許現在正在家裡平靜地過日子,不過,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事情的轉折就發生在上月初,當時我接連幾個生意不順,虧了不少錢,好容易碰到了樁大買賣,心想這次一定要逮住機會。

那天我正陪這些朋友在外面打麻將,順便商談生意上的事,正巧小梅從外地出差回來,她打電話要我去機場接她,我脫不開身,於是就叫助手去,她不開心了。

她當天沒有回家,而是直接衝到了我陪客戶打麻將的地方,進了屋,也不管有這麼多人在,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扔,臉色就唬了起來,我是個要面子的人,這麼多朋友在場也就強忍住火沒搭理她,沒想到她居然就扯開嗓吼了起來:「你再不起來,我一刀捅了你1。

當時幾個客戶都在場,對於小梅這樣的舉動,都驚訝得面面相覷。看到客戶尷尬的表情,我感覺丟盡了面子,這時小梅還在一旁罵罵咧咧,我再也壓制不了心底的怒火,當著眾人的面甩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小梅一下子被我打蒙了,幾秒鐘後,她轉身奪門而出。

其實如果後面兩天我還陪在小梅旁邊,一定能把小梅哄好,可就是不巧,第二天我就飛去了外地。小梅一個人在家大概越想越氣,給她媽打了電話,於是3天後,當我走進家門,我那岳母大人就已經駕到了。她見了我,二話沒說,上來就是一記耳光。沒想到第二天我那岳母大人做了更絕的一件事,一大早,她拖著小梅就去了婦聯,狀告我家庭暴力。

那以後,小梅被岳母「軟禁」了起來,每天晚上,岳母都看著小梅,和她睡一間房,我只能待在客房,每天只要我一回家,岳母就把小梅鎖進臥室,不許我們見面說話,我那岳母大人除非我跪下來當面向她們賠罪,可你叫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做得出來。

在法庭上我遠遠地看到了小梅

我的3個大學同學來看望我,我正好不在,就先招呼他們去家裡坐坐。岳母見家裡闖進了3個大男人,荒謬地以為我在外面叫來了人要打她,帶小梅逃出去了。

更可笑的是,隨後幾天,岳母竟然讓小梅辭去工作,還在四處想辦法要把我當年費盡千辛萬苦才為小梅搞定的戶口再遷回老家,我急了,又和她大吵一場,她索性帶小梅回了老家,還一紙傳票,要求法院判決我們離婚。

整個7月,我都在努力想挽回這一切,我想打電話給小梅,可她手機和家裡電話的號碼都換了;我兩次去找她,都只見一面就被岳母轟出了門;我也嘗試找岳父調解,第一天說得好好的,但晚上經過岳母的「洗腦」,他又不吭聲了。眼看我和小梅的感情就要被岳母硬生生地拆散,我心碎欲裂。

這些天,岳母一直在和我談離婚條件,她把我當個大惡人一樣防著,她要求我賣了婚房把錢給小梅,我答應了,其實我對金錢根本不在乎,人都離開了,錢還要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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