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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紅冰:血火甕安的啟示

—兼評偽類的主旋律

作者:
袁紅冰
袁紅冰先生

中共暴政之下,百萬惡警儘是殘民虐民之徒,千萬貪官多為害民賊民之屬。貪官惡警狠毒似蛇蠍,貪暴勝虎狼;民間冤情風起雲湧,遮天蔽日。

悲憤出詩人,悲憤之中亦湧現驚心動魄的歷史進程。血火甕安便是人民的悲憤點燃的歷史啟示。這個以血與火命名的啟示如奔雷疾電,瞬息撕裂暴政重重鐵幕,驟然崛起於雲貴高原的萬山之巔,一時間成為歷史關注的中心。

現在,甕安之火已被強權撲滅,甕安之血已被強權的謊言拭去,但是,血火甕安的啟示則將存留於世,直至中共暴政灰飛煙滅。

血火甕安是對中共暴政的悲憤控訴。

甕安地處荒僻,民風樸拙。底層民眾猶如野花野草,無聲地活著和死去。有狗官曾這樣輕蔑地評論甕安農民:"他們就是一群兔子,打死也發不出叫痛的聲音。"

如今,兔子怒吼了,野花野草化作燎天烈焰。逼得本不會發聲的兔子不得不如猛虎吼嘯,逼得花草不得不熊熊燃燒的,正是中共狗官的普遍貪暴。從甕安官衙警署間升騰而起的漫天火光後面,是崇山峻岭般冤情,而冤情之下凝結著甕安人無盡的血淚。

血火甕安用烈焰之筆,在貴州陰雲密布的天空上,書寫血的控訴--向蒼天和大地控訴中共狗官惡警殘民、賊民、害民、虐民的罪惡。

血火甕安是正義良知不滅的象徵。

中共暴政用腐敗的國家權力,教唆全社會在物慾和私慾中墮落。物慾橫流、私慾如熾、良知泯滅、正義崩潰的社會,正適合中共狗官貪吏任意欺凌民眾、肆意掠取財富的需要。

值此中國腐爛於物慾和私慾的時刻,甕安草民卻數萬人一心,俠義當頭,只為一名花季少女的冤情,置個人生死於不顧,將抗爭的鋒芒直指鐵血暴政。砸警車,惡警喪膽;燒官衙,貪官亡魂。真是大快人心,大快天心--太陽都會為之狂歌醉舞。

血火甕安,萬眾奮起,固然以暴政對民眾的普遍欺凌為背景,然而,為屈死少女申張正義乃是事件的直接原因。這意味著底層民眾心底里,正義之良知仍然沒有泯滅;捨生取義的中華道德古訓,仍然在守護中國人的心靈。雖然有無恥文人為私慾至上的利己主義張目,但甕安人卻以超越個人利害的義舉,論證古中華俠義精神光耀千秋的人性之美。

血火甕安是人民起義權利的再次宣示。

在選擇追求精神自由、政治民主的歷史進程中,社會變革的樣式--非暴力,還是暴力,不由人民決定,也不由上蒼確認,而是由暴政選擇。在中共暴政的千萬狗官、百萬惡警如踐踏螻蟻一樣從底層民眾的權利上踐踏而過的情況下;在中共暴政的鐵手扼殺人民訴冤論理的一切的機會的情況下;在中共暴政的國家恐怖主義統治不允許人們用和平方式申張正義的情況下,中共暴政就選擇了人民大起義作為社會大變革的方式。

人民承認國家權力的強制性根本上只基於一個意願,即為每個人的自由權利的平等實現,提供合理的社會秩序。人民的這項意願是國家權力合法性的奠基石。一旦國家權力異化為人民的壓迫者,人民就有權利否定異化的國家權力,並重建國家權力;當國家權力的占有者用國家暴力剝奪人民對國家權力的否定權時,人民大起義就成為摧毀暴政的必由之路--在暴政前的人民起義,是人民對暴政的國家暴力的正當防衛,是合法的政治強制力;人民起義的權利具有天賦的正義性。

血火甕安再次以英雄史詩的方式論證人民起義的權利。這種實踐的論證比理論的邏輯更接近真理,因為,暴政迫使人們必須對真理作血與火的獻祭。

血火甕安是對中共千萬貪官污吏的警訓。

平日裡,暴政淫威之下,芸芸百姓,怯懦如牛羊之群,順從如茅草隨風,渺小如沙石蟲蟻,沉默如夜霧寒霜;狗官則鮮衣華服,眼高於頂,睥睨天下,氣焰熏天,視百姓如草芥。

然而,民變驟起,乾坤倒懸,甕安血火之間,草民怒發,勢如霹靂經天,山崩地裂。於是,惡警膽破,聞風而逃,屁滾尿流;狗官心碎,蛇行鼠竄,潛蹤匿形。轉瞬之間,便官威掃地,官權塗炭。

雖然中共暴政暫時尚能調集大軍,鎮壓甕安人民起義,但是,血火甕安已對中共貪官污吏發出最後警訓:喪失人心即喪失一切,暴政表面固若金湯,實際已是命若遊絲,苟延殘喘;中國全民總體反抗一旦爆發,勢將如沸湯沃殘雪,狂風掃落葉,一舉摧毀暴政;屆時狗官惡警必定轟然一聲作鳥獸散,只因很少有人願為腐敗入骨、天良喪盡的暴政作陪葬的偶人紙馬。

只不過,眼下甕安狗官惡警尚有逃竄的餘地,全民大起義風行萬里,縱橫神州大地之日,中共狗官惡警又能奔向何地?對此一問,狗官惡警當深自警醒,未雨綢繆,早作鼠竄之計, 以免自誤。

血火甕安是立於時代之巔的標誌,也是明確的預言。

血火甕安標誌著,中國民主運動已經越過少數人"合法"組黨,個別律師"依法"維權的沉悶歷史階段,大步走入全民抗暴的時期。全民"維護基本人權,抗爭暴政"的社會運動,成為中國民主運動的主要形式。

維權抗暴的社會運動進入歷史的中心,是由中共暴政的本質所決定。人民正在越來越清醒地認識到,維護權貴階層利益的中共暴政,乃是人權災難的政治根源,也是社會不公正的根源。以人民的普遍覺醒為基礎,"維權抗暴"運動的政治意志化,就是歷史邏輯 運行的必然結果。

所謂"政治意志化"的全部內涵以一句話可以概括--慶父不死,魯難未已;暴政不滅,人難災難不絕,因此,"維權抗暴"運動應當以徹底否定中共暴政,作為實現憲政民主的政治前提。血火甕安正預言,中共暴政必將在政治意志化的全民"維權抗暴"社會運動中頹然崩潰。

血火甕安,暴政震撼,狗官驚心。偽類們--偽自由知識分子、偽民運人士、偽維權律師, 則一如既往,伴隨他們的理論主旋律,袒腹露臍,作政治之肚皮舞,以向暴政獻醜陋之媚,以為狗官解驚心之憂。

偽類們最響亮的理論主旋律曰"和平、理性、非暴力"。面對血火甕安,偽類們仍然試圖用"和平、理性、非暴力"的名義,剝奪人民在暴政前起義的權利。

當今之中國,橫行無忌,荼毒萬民的,只有一種暴力,即中共暴政的國家恐怖主義暴力。千萬貪官污吏絕不會主動放棄自己所壟斷的國家暴力。狗官深知,放棄國家暴力就等於放棄他們政治存在的依託,就等於放棄踐踏萬民的特權;狗官也深知,一旦放棄國家暴力,他們就只剩下一個前途--為自己過去和正在實施的反人類罪行而接受末日大審判。

對於中共暴政及其狗官,放棄國家暴力就意味著放棄一切;千萬狗官與國家恐怖主義暴力榮辱與共,生死相隨。在中共暴政把國家暴力發揮到極致的鐵血意志前,偽類"和平、理性、非暴力"的呻吟聲雖然柔媚,卻如同母蚊子在皮糙肉厚的非洲象屁股上叮咬一樣,不可能產生任何真正的刺激。

全民"維權抗暴"和人民起義是否定中共國家恐怖主義暴力的唯一之途;血火甕安則是全民大起義的一次預演。然而,奴僕眼中無英雄,偽類也缺少理解英雄的能力。偽類不僅沒有被血火甕安所震撼,卻要用"和平、理性、非暴力"的鐵鏈束縛人民起義的意志--偽類正通過對人民起義權利的否定,維護暴政的政治生存,慫恿暴政的國家恐怖主義暴力。

正如對於中共狗官,放棄國家暴力就等於放棄一切,對於中國人民,放棄起義的權利,就等於放棄否定中共暴政,成為自由人的可能。歷史是冷酷的,自由常常要同血與火相貿易,而中共暴政不相信"和平、理性、非暴力"--中共暴政是國家暴力的崇拜者。身穿"和平、理性、非暴力"三點式理論泳裝的偽類,猶如在海灘上傷感地賣弄風情的老女人,根本引不起中共暴政絲毫性衝動。

血火甕安是人權理念的英勇宣示,中國的歷史終將被這種宣示所感動,跨入永遠擺脫政治奴隸地位的大變革時代。值此社會發展的關鍵時刻,偽類則只會在歷史的邊緣作"非暴力"的跑步秀。不過,血火甕安屬於未來的自由中國,偽類的"非暴力"跑步秀則只會感動偽類自己。

偽類另一個常唱不衰的理論主旋律叫作"和解"。有兩三個智商同懷孕的公鴨子相差無幾的白痴,聲稱他們最具"和解的智慧"--看來猥瑣之人總喜歡標榜自己最缺少的東西。

偽類愚蠢地把歷史命運的矛盾理解為庸男俗女間的叫罵潑打。他們不懂得,小男女之間的衝突可以和解,不同的歷史命運之間則往往沒有和解的空間。

中國所面臨的,正是一系列重大歷史命運之間的對抗--極權暴政與自由民主;權貴階層的反社會特權與普通民眾的基本人權;狗官不可饒恕的反人類罪行與八千萬死於暴政的冤魂,等等,所有這些具有歷史命運意義的對抗都拒絕"和解"。因為,同極權暴政和解,就是對自由民主的背叛;因為,不徹底否定權貴階層的特權,公民的基本人權就不可能全面實現,中國人就只能作中共狗官的政治奴隸;因為,不對中共暴政的反人類罪進行審判,不雪洗八千萬死難者的冤情,就不可能重建社會正義。

事實上,中共暴政也從來沒有試圖同人民和解。黑手黨化的國家權力從升斗小民身上踐踏而過所激起的悲憤,正是血火甕安之母。偽類向血火甕安再次吹起"和解"的流氓小調,不過是以虛偽的和解,來詛咒人民起義的權利。在此,我突然發現偽類的另一個人格特徵:他們的愚蠢深處閃爍著一雙鼠類的精明的小眼睛--偽類宣揚"和解"的真實動機,只在於向狗官獻媚。

中共暴政用暴力壟斷國家全部政治資源,從而成為偽類眼中的政治富翁。偽類則不過是幾個滿身疥瘡、衣衫襤褸的政治小乞丐。他們倒拖"和解"的打狗棒,口唱"和解"的蓮花落,在中共暴政傲慢的斜視下,扭腰擺臀,擠眉弄眼,賣弄"和解的智慧",心焦如焚地企盼狗官垂憐,只是為傍上政治大款,以便平步青雲。天可憐見,偽類的愚蠢使他們變成白痴;偽類的小精明又讓他們淪為小丑。

偽類十餘年長唱不衰的另一個主旋律,就是對胡錦濤的一片深情如海,萬縷柔情如絲。血火甕安之前不久,有偽類稱胡錦濤通過政治改良可以成為歷史上最偉大的政治家;血火甕安之後,又有一個經典偽類在其評論甕安事件的文章中乞求:胡錦濤既有親民之意,就應開始政治改革。

胡錦濤何許人也?此人乃一個靠阿諛奉迎、舔痔吮癰、循循奔走於權貴之門而爬上高位的政治宦官;一個只懂《卓婭和蘇拉》的弱智者;一個對藏人犯下反人類重罪的殺人犯;一個弄權有術,治國無能的小政客;一個臉帶假笑,目藏凶光,油頭粉面的偽善者;一個不顧一切要把中國人變成精神奴隸的獨裁者;一個背叛自己文化的祖國、千方百計要把中國變成馬克思主義精神和文化殖民地的賣國賊;一個渺小型和陽痿型的毛澤東;一個腐敗至極的權力意志的象徵。

就是胡錦濤這樣一個歷史的笑料,卻被偽類視為政治死戀的對象,視為救世明主。偽類胸中無正義,心中無激情,眼中無民眾。偽類只有一身媚骨,兩頰奴性,滿面春風--媚骨獻給狗官,奴性獻給暴政;春風蕩漾,春情纏綿,春意淫淫,心醉神迷之際,偽類早已委身於對狗官之王胡錦濤的政治幻想。

在中共暴政徹底黑手黨化之後,在極權專制完全喪失政治改革的良知之後,繼續散布對根本不可能實現的胡錦濤政治改良的幻想,不過是以曲折的方式否定甕安人民大起義;不過是試圖欺騙歷史,用政治改良的幻想,麻痹人們反抗的意志,維護暴政的生存空間。

血火甕安已經定格在歷史之中,時間卻仍然依據歷史的邏輯向前運行。暴政的天性將使千萬貪官污吏繼續把國家恐怖主義發揮到極致,繼續把社會兩極分化推向極致,繼續使權力的腐敗發展向極致;偽類也將繼續奴顏婢膝地哼唱主旋律,不過,他們的主旋律與歷史邏輯無關,而只屬於註定要被歷史輕蔑忘掉的鼠輩;"維權抗暴 ",全民起義的政治能量,則將繼續在社會的普遍憤怒中迅速積累--社會大變革的時代即將來臨。

中共暴政,這個共產極權專制最後的巴士底獄,必定在全民大起義和社會大變革中崩潰。當那一天到來時,自由的中國人將尊敬地記起血火甕安;從人民大起義中誕生的憲政民主,將成為血火甕安的記功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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