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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自立:奧運越來越墮落 邪惡裹脅奧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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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幻想自己成為巴巴羅撒的時候,他就毀滅了古代或近代西方文化的正面傳統,毀滅了俾斯麥"為反對黨架起金橋"的做法。來自古代希臘的民主制度和來自古羅馬的政教分離原則,元老院和議會制都被一概抹煞;他看不見魏瑪憲政,看不見俾斯麥開創的有限民主和有限專制政府的普魯士精神,乃至其國際外交政策。把俾斯麥統一德國,讓度奧地利,平衡法國,俄國和英國的外交政策,完全拋棄,走上戰爭和獨裁之路,最後導致其巴巴羅撒之夢的幻滅。

其中,巴巴羅撒殺死教皇的帝師合一政策和建立虛幻的神聖羅馬帝國的政策,正好是並不羅馬、也不神聖的鐵血邏輯——這個邏輯被希特勒看成是德國唯一的傳統和文化。在攻打蘇聯的時候,他企望自己成為神聖羅馬的第二個巴巴羅撒,說明他對於西方文化傳統中黑暗意義的認可。這個黑暗意義,就是消滅西方文化中從宗教到政治的正面價值,將其完全變成魔鬼和上帝合一的戰爭和極權文化。這個希特勒的羅馬帝國夢,表現在他的一系列屠殺計劃和藝術計劃中。他邀請立芬斯達爾為他拍攝的36年奧運會,正是他希望巴巴羅撒統治世界的一環——而在這個傳統選項中,他其實玷污和抹煞了西方文化的精髓甚至俾斯麥文化的精髓。這個維也納痞子既不懂文化,也玷污歷史。於是,36年奧運會成為德國機器人聽其指揮的一出鬧劇。立芬斯達爾的納粹美學在經歷歷史的洗滌以後,變成一種博物館的負面例證。證明了希特勒對於德國和西方文化的背叛。

這個教訓帶給人類的啟示,很快就被人類遺忘的本性丟掉了。

北京奧運會上,張氏導演及其主子們同樣上演了一出割裂傳統正面意義的鬧劇,只剩下類似中國巴巴羅撒意志的古怪殘片。是的,中國文化里沒有民主,議會,元老院和俾斯麥,但是,這並不等於傳統文化和文化傳統中,就只有秦始皇和兵馬俑。看待中國歷史的眼光,本來取捨的可能性就很大。就像人們可以對待現實和真相"說出一部分事實"——說出歷史的無關痛癢的"一部分",為其所用——這是御用文痞慣用的手法。中國傳統里有無值得現代化借鏡之處,人們也許會說,那是一種少之又少的元素。是的,這些元素很少——但是,卻並不是一張白紙可以任意圖畫——就看你採取何種立場。中國文化里,本來就包含了些微的民主元素,如社稷為重,君為輕的元素;中國傳統文化里,又包含政教分離和政教平等元素——武則天和神秀的平起平坐(所謂"傳聖道者不北面,有盛德者無臣禮")和後來西藏喇嘛巴斯巴和忽必烈的政教平等,就是——這是中國歷屆政府禮佛敬聖的境界和原則使然;儒教文化里進退,窮達的轉化,則以文化空間的政治允許和讓度為原則,很多文人雅客在政治失敗後藉此潛心著作,成就功名,寫出巨製;皇帝的家天下,使得政治責任出現某種帶有家庭責任感的關注和自律,以至於出現一些盛世和盛治,等等。在這些政治管束中,中國文化即便是在清乾統治期間,也並無文化滅絕之像——雖然《四庫全書》和文化篩選糾纏一體,卻還是不比文革的全然毀滅。加上中國文化政治載體的萬變與不變,成就了各個時代文化與文人不斷出現的景象,雖然,其時時是盛衰交織,榮辱與共。

故此,誰是中國傳統文化和文化傳統的載體,成為人們談及文化的前提。換言之,是不是任何一種政治制度,都可有奢談傳統的權利與可能,成為一問——京奧開幕式上,那些假大空的文化傳統演繹,是不是可以和這個政權和諧共襄?就成為一個很大的疑問!一,是誰毀滅過,或者仍然在枉顧傳統,枉顧文化呢?今年八月,使人想起四十二年的八月。兩個八月,是不是黑白各執,對文化採納了對立和不同的態勢呢?你看看這裡的文房寶貝,琴棋書畫,是不是這個八月和那個八月,真的出現了互相反對的立場呢?這個邏輯的解釋十分清楚:你既要反對過去的八月,就不可能贊同今天的八月,反之亦然——那麼,肯定文革,又是那種傳統的延續呢?——就像人們說起巴巴羅撒的時候,顛覆了教皇和議院一樣,你能說那是效法西方文化的要素嗎?於是問題十分清楚,那些文房寶貝和琴棋書畫是假,巴巴羅撒是真。

第二,當他們幻化一個"和"字的時候,人們還是想起過去的階級鬥爭和今天的階級鬥爭——我們說過,其實,是他們歪曲了"階級鬥爭"的真實含義——所謂敵對階級,何嘗可以和統治階級"鬥爭"呢?他們有一絲一毫鬥爭的權利嗎?他們根本被剝奪了進行任何鬥爭的軟硬實力,只是坐以待斃,千萬人死亡而已!現在,他們還是這樣把中國的一部分國民派到奧運會上,再排斥另一部分國民——這就是另外一種"階級篩選",階級鬥爭,這就是他們的"和聲",和諧!

三,他的知識分子,和文化和傳統中的知識分子完全不同。正是那些李、杜、曹等等反對抑或疏離正統和官道的知識分子,成就了文化和傳統,但是,他們和政府甚至政治的分野是十分清楚的,不像張氏一類苟合者和出賣者,喪失了起碼的氣節和操守,罔道從勢。這些沒有靈魂的文化,死魂靈文化,正在填補本來就是一張白紙的文化空虛,是一種0+0=0的文化虛呈。所以,無論他們如何賣力氣,到頭來,呈現的還是一片空白——他們只能用電燈代替北京看不見星空的夜晚。

四,孔孟之道的載體就是孔孟在上,皇帝在下之制,成為和巴巴羅撒與希特勒完全不同的准政教分離現實——就是說,中國愷撒和中國上帝,本來也是可以分開的——即或是暫時分開——但是,中國現今政治的政治格局,難道允許這樣的非政府宗教跡象,存在一秒鐘嗎?他們的現場,是十分奇特的——孔子和鄭和精神,幾乎都是共產黨員的形象——他兩由集團軍計程車兵呵護,如操練攻敵一樣,將其圍繞其中;從而排除了節日的個人權利和個人氣氛;他們從人性變成機器的過程,其實,不如仿效一些美國電影裡的科隆戰士,更加能夠整齊劃一,整齊劃0.當士兵們呼喊四海為兄的時候,他們的科隆兄弟,正遍布京城的街頭巷尾監視老百姓。

我們在很多資料中看到(如,王容芬寫就的希特勒奧運文章),奧運會被邪惡勢力裹脅的歷史。36年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40年,日本侵華正勁,華人犧牲正劇,奧委會卻擬可以在東京舉行奧運會(失敗)——80年,莫斯科正值侵略阿富汗,奧運還是照樣舉行——今天,奧運會又在北京舉行——當我們查驗這些年代,又看到顧拜旦接受希特勒饋贈的一萬馬克,試問,奧運會,究竟是人類的上帝,還是人類的魔鬼呢?當基氏(拉寧),薩氏和羅氏特別感興趣於蘇聯和中國的時候,就像人們看到西方歷史上,那些反對西方文明的小丑,他們或者奔跑在希特勒的足下,或者搖擺於東方官僚的面前——成為人類文化的敗類——在他們的身上,絲毫不見古希臘和古羅馬的任何神聖蹤影,卻沾滿了東、西方文化中的殘渣敗絮。

他們和東方極權主義文化,和西方巴巴羅撒一樣,成為人類文化和精神伙食中的一根雞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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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載《議報》第367期

責任編輯: 王篤若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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