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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忠祥大曬新詩 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一首《七律:神七贊》,以及隨後連續發在博客上的18首原創舊體詩,讓趙忠祥(趙忠祥的論壇 趙忠祥的圖集 趙忠祥的明星村)以詩歌創作者的形象出現在公眾面前。近日,趙忠祥稱:「自己15歲已經寫詩寫得非常好,而那些挑刺的人,都是不懂詩的人。」

  俗話有道是:「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別人的好」,看來咱老趙,也不能免俗。

  老趙認為:「這次出來挑刺的人,根本不懂詩」,為什麼呢?——「杜甫的詩也有平仄問題,寫一首合平仄要求的詩太容易了,但那樣做太刻板,不能以文傷意」。這確實倒也是的。不要說是杜甫,格律詩中不按套路出牌的,那也太多了;但是,那叫「拗體」,是格律詩的一種變體,指詩人刻意求奇,特地變更詩格用拗句寫成的詩。凡平仄不依常格的句子,叫拗句;格律詩中出現拗句,採取一定的方式補救,稱「拗救」,但前面一字用拗,後面還必須用「救」,所謂「救」,就是補償。譬如說,前面該用平聲的地方用了仄聲,後面則當在適當的位置補上一個平聲,——卻也並非沒有講究;又豈是七字八行、「打油」即成的呢?

  那老趙的《七律:神七贊》,作的究竟如何呢?抄錄如次:「飛船騰焰入雲霄,載我英豪舉世驕。出艙漫步伴天鏈,定軌疾馳巡鵲橋。自古升空常似夢,從今奔月競如潮。敢請嫦娥捧陳釀,桂花香滿共玉瓢。」;老趙也說了:「只要有國家大事發生,我就會寫詩」;「詩」前也有小引:「我剛從酒泉發射基地回來,正在看電視直播,寫下小詩和大家分享此時的激動心情。」——言下之意,與國同慶。但是有幾句俗語,卻叫「亂世出詩人」、「悲憤出詩人」、「詩窮而後工」;所謂「愁苦之詞易工,歡娛之詞難工」,出處「文起八代之衰」的韓愈老夫子(原作「歡愉之辭難工,窮苦之音易好」,《荊潭唱和詩序》),卻也是個千古不二「定律」。為什麼呢?從審美心理學的角度來說,詩「主情」、「言志」(據聞一多先生考證,「志」為「人之懷抱」),「窮苦之音」,易於激起讀者的的普遍同情心理,所謂感同身受,引發共鳴;但「歡愉之詞」,就難收此效。無論是南唐後主的「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易安居士的「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尋尋覓覓,冷冷清清, 淒悽慘慘戚戚。」岳鵬舉的「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鑑湖女俠的「秋風秋雨愁煞人」……,都莫不如此。就是少有的幾個例外,寫歡愉之情,就還是拿杜甫老先生來說——「劍外忽傳收薊北,初聞涕淚滿衣裳。卻看妻子愁何在,漫捲詩書喜欲狂。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即從巴峽穿巫峽,便下襄陽向洛陽。」(《聞官軍收河南河北》),卻也還是以「初聞涕淚滿衣裳。卻看妻子愁何在,」作鋪墊的,再譬如,毛澤東的《清平樂·蔣桂戰爭》:「風雲突變,軍閥重開戰。灑向人間都是怨,一枕黃梁再現。紅旗越過汀江,直下龍巖上杭。收拾金甌一片,分田分地真忙。」,也是以「灑向人間都是怨」作反襯的,——正所謂「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又豈是老趙這般直白無味,自說自話的?

  老趙說:「文化人之間的點評應該用這樣的語氣:『老趙,我認為你這《七律》的第幾個字犯毛病了,中間的對仗也有一些問題,你看是不是修改一下就會更好了。』……『尤其是許多小青年,我今年快70歲的人了,你對一個老人,能用那種態度嗎?』……不過,我卻也想說:作為公眾人物,央視長者,對待公眾批評、「挑刺」,老趙是不是也該虛心、大度點呢?!

責任編輯: 趙亮軒  來源:中國娛樂網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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