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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前哨》害死了李鐵映的兒子李力踐?

今年春節前的一段時光,對李鐵映和兒子李力踐來說,是人生中最難熬的日子,這不僅是因為我掙脫了五年多的冤獄羈絆和三年軟禁的艱苦生活,來到了言論自由的加拿大,而且,香港《前哨》雜誌在沉寂了10年之後,忽然又刊出有關上個世紀李鐵映父子在大連以權謀私,變相受賄的報導,正值江澤民自身難保之際,半退休的李鐵映又被政敵抓住了把柄,逼得走投無路,形勢頗為危險和詭異,據北京新聞界消息人士稱,當年《前哨》文章發表後,中紀委曾派員查辦此案,但薄熙來和李鐵映兩人偽造虛假材料欺騙了有關方面,而現在舊案重提,我又從獄中走出,滿腹素材,如梗在喉,怎能不使更多的真相浮出水面?

     (阿波羅網 aboluowang.com)

    果然,香港《前哨》雜誌在去年連續發表我撰寫的新文章,再次揭開了大連金生企業集團的內幕,這下子把李鐵映父子嚇傻了,特別是2009年6月《薄李合謀,三篇文章攻前哨》一文問世,給李力踐精神上以沉重打擊,他身心交瘁,住進北京解放軍總醫院,雖有全國專家精心會診治療,花錢如流水,特權如帝王,依然一病不起,於2010年春節前閉上了眼睛!李鐵映聞訊嚎啕大哭,咬牙切齒地說,王八蛋《前哨》,害死了我的兒子!但我認為,沒有悟性的李鐵映和眾多中共貪官一樣,直到大難臨頭也不清醒,更不明白:是誰殺死了李力踐?
    
    親臨文學院,為兒子打氣
    
    憑心而論,李鐵映於80年代中期,在遼寧省任省委書記的時候,李力踐還是一個很單純的文學青年,他喜歡讀書和寫詩,結交了許多愛好文學的朋友,對金錢不太看重,對出版過詩集的作家非常崇拜,據我的詩歌老師,原遼寧省《詩潮》雜誌主編羅繼仁評價,李力踐那時最高的期望是發表詩歌,不過70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我在《詩潮》發表了很多詩,也結識了遼寧作家圈裡的不少人士,但從沒聽過李力踐這個名字。羅老師開玩笑地說,他是你的下一輩,他的筆名是力踐,他對我們作家協會來講,太重要了!羅老師說,他爸爸是省委書記李鐵映啊!我問他為何叫力踐,不提李,他答:他爸爸叫他底調一點!
    
    據另一位遼寧作家回憶,1985年4月29日,農曆三月初十,李鐵映來到遼寧文學院視察指導工作,並親切看望了首屆青年作家班的全體學員。那時正在北京讀書的李力踐三番五次給父親打電話,要求回遼寧讀文學,實際上,按照他當時的條件,在京城做點生意,也許能發大財,但他太喜歡文學了,很想當作家和詩人,這可能和他生理上有缺欠有關。據我觀察,他有小兒麻痹症,一條腿行走困難,通常被人稱為「跛子」,這種情況往往造成大腦特別聰明,心靈異常敏感,李力踐酷愛詩歌,與繆斯結緣可能不是偶然的,但問題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後來結交了一批利慾薰心的狐朋狗黨,轉折是從步入文壇開始的。
    
    1987年5月28日,農曆五月初二,李鐵映之子李力踐從北京來到瀋陽,成為遼寧文學院第二屆青年作家班的一名普通學員。當時,李鐵映已從遼寧調進北京工作,榮升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家體改委主任。正值改革開放,文學新時期之初,也是遼寧文學院的創辦伊始,按理說,像力踐這樣的文學愛好者,寫作水平很一般,不會很受文學界同仁的器重,如此熱心而平庸的作者太多了,但由於他的特殊身份,分外顯眼,遼寧省的文壇的一些心術不正的人,為了利用他,先是口是心非,肉麻地讚揚他的詩作,後是與其親近,通過他父親的關係,為遼寧文學院辦事,應當講,李鐵映不論持有怎樣的想法,為作家們辦點實事,提供點方便都無可非議,李力踐拉點讚助,出一兩本詩集,根本不算什麽,他的勤奮和貢獻,也的確受到許多作家們的好評,正如遼寧文學院的原院長於鐵回憶的那樣:當時,全國以培養作家為宗旨的文學院還未見前例,北京有文學講習所,屬於中國作協,但從1958年起就因為經費不足,一直處於停辦狀態。十一屆三中全會後,文講所的工作開始恢復,但只是租房辦學,影響不大。在這種情況下,一個省的文學界,要在正規教育體制之外建起一所學府,其難度可以想見。要批件,要編制,要校舍,要經費,幾乎每件事都得到了李鐵映的幫助,十分順利,遼寧文學院1984年正式建校,先是在瀋陽鐵路機校院內,後又遷至遼寧郵電幹校。此後不久,李鐵映還又一次親自到文學院視察,為兒子打氣。
    
    交友不慎,誤入歧途
    
    李鐵映只有這一個兒子,特別寵愛,所以,郵電幹校的人們回憶當年視察的情景,有點不可理解,這個借地辦學、教工寒酸、學員土氣的文學院,怎麽能把全國最年輕的省委書記吸引來了?其實,沒什麽奇怪的,中共高官手有了權力之後,和普通人一樣,難免讓家屬沾光,與其說李鐵映關心的是遼寧文學院,不如說是望子成龍,他希望兒子能出人頭地,名利雙收,而文壇則可以捷足先登,他知道才學和文化的重要性,也知道兒子的志向和發展方向,顯然,他的生理局限,不可能當大官,但有了名聲之後,在文化界謀個職位應當胸有成竹,於是,愛子心切的李鐵映,沒用職位相應的黨政官員陪同,一個人笑容滿面地來到青年作家們中間,把他們嚇了一跳,他上身穿的是樸素的藍聚酯纖維中山服,下身是綠軍褲,很令人意外,有作家形容說:「這樣的穿著,很能讓人想起他的人生歷程——早年負笈東歐,歸國從事軍工,科研,頗多建樹,後來從政更顯實績。但是,他的出身名門的特殊背景,卻在他的氣質風範中難覓蹤影。」
    
    但李鐵映不懂,人生的道路很長,但關鍵的就是幾步,就是在文學院學習的時候,步入人生十字路口的兒子力踐,結識了一個精明的文化商人,這個人是力踐的同學,也是我80年代初當報社副刊編輯時認識的業餘作者,他叫王某,原大連市瓦房店的農民,他中學畢業後想進城很難,就發奮攻讀文學,拼命寫詩,也在我編輯的《星海》副刊上登過詩歌,為了改變命運,他千方百計地找路子,無所不用其極,應當講,這是一個很會處理人事關係,善於投機鑽營的青年,而且,他特別有商業頭腦,並會利用它人賺錢。也許我親身經歷的一件事,最能勾畫他的思想性格,80年代後期,我在新華社大連支社工作時,有一次,他從遠離大連市的瓦房店開車到市內找我,同時還邀請了大連駐地記者十多人去松樹某燈具廠採訪,當然,這對我們是例行公事,那個工廠的老闆請我們記者吃了午飯,我們每人發了稿件,如此而已,但多年以後,我才得知,王某從這家工廠要走了一筆可觀的廣告費,就是這樣,靠朋友無私地傻呵呵地幫忙,王某才發家致富的,再後來,他進了遼寧文學院,認識了李鐵映的兒子,從此,他開始做大生意了!
    
    據遼寧省作家圈子裡的人透露,自從與其相識之後,李力踐慢慢地也變了。過去,他專注於詩歌創作,此後精心於策劃和賺錢,而王某則成了他的代理人,他們畢業後,在大連開辦了公司,開始不擇手段地拼命撈錢。
    
    賣軸承起家,還成了「倒霉蛋」
    
    剛開始,王某依靠瓦房店市的便利條件,辦了個小貿易公司,倒賣軸承,那時,瓦房店軸承集團的產品很好賣,但發往國外要有經營許可證,辦這個東西得有關係,據稱,王某認識外經貿部的一些朋友,再加上他常年生活在瓦房店,也結識幾個瓦軸的頭面人物,靠請客送禮,打通關係,賺了幾文小錢,但王某愛擺譜,講究面子,開銷也很大,我記得他先在大連市九州飯店某樓層常年包房,後搬到南山賓館辦公,我經常去那裡開會或見南來北往的朋友,消息比較靈通,我聽說他開始做煤炭生意,俗稱「倒霉蛋」,雖然每次見到我,他都謊稱賺了很多錢,吹吹呼呼的,請朋友吃飯也出手大方,但據銀行熟悉他的人告訴我,他不僅沒掙太多的錢,而且欠了一屁股債,因為不誠實,不按時履行合同,多次與客戶發生民事糾紛,官司打到法院,有輸有贏,不過,他天生是個精明的交際家,有許多酒肉朋友,並沒有倒大霉。
    
    我記得80年代中期的某一天,王某打電話給我,約我在南山賓館聚餐,席間他說,能不能找到買煤的單位,比如發電廠等大的國營公司,還說他在黑龍江省雞西市等媒城有廉價的產煤基地,又通過鐵路朋友搞到了車皮,價格很優惠,他還誇口說,如果能幫助推銷出去,可按比例提成,我沒有答應幫他。以前,我雖然採訪時結識許多老闆,但如此重大的經濟利益,怕他們不會給我面子,我問他是不是生意不好做,他說,以後就好了!他辦的公司和李鐵映的兒子合作,今後的生意會越來越好,我沒有表態,我對高幹子弟向來抱有成見,對他亦心存疑惑和警惕,故我,從未與其有過任何生意上的往來。或許我的態度令其失望,此後我們中斷聯繫許多年。
    
    李公子作靠山,今非昔比
    
    大約在90年代後期,也就是在谷開來通過律師所秘撈大錢的時候,我聽說王某發達了,他利用李鐵映兒子的招牌,在大連史達林路的麗苑大廈租房辦公,建立了金生企業集團,不僅下屬有房地產公司,裝修公司,還有廣告策劃公司,等等,表面上是王某當經理,但實際上,誰都知道是李力踐在主持大局。據可靠消息透露,李力踐用兩個溫州個體戶的名義註冊了這家民營企業,他自己常年在北京遙控王某,王某又聘請了原《大連日報》文藝部編輯陳某某為副總經理,再利用新聞界的朋友關係,在大連招攬生意,什麽賺錢做什麽,靠的一是政治局委員李鐵映這棵大樹,二是李鐵映的弟弟,中組部副部長李鐵林的關係,三是馬屁精,大連市長薄熙來的支持,他們以提干,升官,撈人,發財,介紹關係,擺平矛盾等為誘餌,幾年下來,都發了大財,不僅李力踐本人不再寫詩了,生活極其奢華腐敗,而且,王某,陳某某都搖身一變,成了大連生意場上不可一世的徐文強式的人物,王某聘請了原大連市委宣傳部,被薄熙來冷落過的司機給自己開車,後來又換了武警,掛了警燈車牌,每每出行,前呼後擁,馬仔如雲,經常舉辦各種聚餐會,不論商界文壇,歌星球星,都能請來,真是顯足了面子,出盡了風頭。
    
    也就是在他最風光之時,我們久別重逢,他在幾次飯局上介紹我認識了李公子,有一次在大連國際博覽中心的電梯裡,我對王某毫不客氣地批評道,大連有兩個公司群眾意見最大,一個是金生企業集團,一個是開來律師事務所,你們這麽搞,把共產黨的臉都丟盡了!。。。。。。他低著頭,陰沉著臉,一言不發,以前,他對我從來都是畢恭畢敬的,從此,對我態度轉變,保持了距離。
    
    大約在90年代後期,我決定於香港《前哨》雜誌揭露這家公司的背景和內幕,此前猶豫了很久,我當時對中共還抱有某種幻想,我想通過這篇文章奉勸中南海的領導人,狠下決心,解決高級幹部子女經商賺錢的嚴重問題,但我畢竟與他是十多年的朋友,雖然,他搬進遠大大廈辦公之後,更覺氣勢非凡,目空一切,名利雙收,我卻認為他污染了社會風氣,埋葬了少年時代詩般的理想,但他並不能輕易退出,我想勸他,就在大連瑞士酒店請他喝酒,藉機委婉地批評了他,那天,我們都喝多了,他也表示對李力踐的不滿,但他對自己引導和參與高幹子弟肆意枉為地掠奪國家和人民的財富惡行,沒有任何認識,反倒覺得很成功,那一刻,我深知,他已經沒救了!
    
    反目為仇,參與迫害
    
    我在香港《前哨》雜誌發表文章之後,兩隻黑手立即伸向了我,一隻是薄熙來,他通過大連市國安局,暗中搜查所謂證據,準備抓捕我,另一隻手是王某等人,他們懷疑是我撰寫的炮彈,便在李力踐的指使下,先通過其父李鐵映,在政治局提出了「把海外報刊發表批評中共領導人順口溜的行為,定性為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的方案」,獲得共識,下令各級人民法院執行,{我在《前哨》發表了《黑龍江民謠示民意》一文},於是,王某還叫他的鐵哥們,大連市政府信息中心總經理羅某和大連市委辦公廳主任張某某,約我談話,但被我巧言唐塞過去,後來,我終於被捕了,才知道,早在那一天,旅順海軍基地看守所,就給我留出了房間。{詳情請讀我的自傳《欲加之罪》}
    
    我清楚地記得,在羅某和張某某離開後次日,我主動給王某打了電話,告訴他羅某找到了我,問了香港發生的事。他遲疑了一刻,不得不承認:羅某是他的朋友。。。。。。這已充分說明,我的朋友和學生直接參與了對我的抓捕行動,由此可見,當一個愛好文學的人,一旦墮落成了腐敗分子,他有了經濟地位和政治傾向,就徹底地變了,變得喪失理智和人性,他心中的詩已經死了,雖然李力踐於1989年出版了詩集,王某以麥某的筆名也發表了不少詩作,陳某某還出版了長篇小說,但他們已經沒有了詩與文人的良知!他們已經成了扼殺言論自由的噲子手!
    
    早我先死,是天報應
    
    如同冥冥中有一隻天眼,看著人間的寒來暑往,蒼桑巨變,李鐵映,薄熙來相互勾結,把我關進了大牢,據說,力踐等人聽到我被捕的消息,高興得舉杯同慶,喝得酩酊大醉,並斷言我肯定死在裡面了,然而,世上的事情就是這麽神奇,我不但沒死,還獲釋後見到了一個多年不遇的好朋友。此人正是金生企業集團最後一批員工之一,他深得力踐大姨姐的信任,參與了公司的清算和轉讓,他把我文章發表後,中紀委調查該公司以及善後處理的細節告訴了我,當時我作了詳盡的筆記,後來,我有了在免予恐懼情況下寫作的自由,便披露了部分內容,年過半百的我活得很好,而比我年輕的力踐卻死了!
    
    他的馬仔王某,陳某某也與力踐鬧翻了,李力踐因為王引見了我而責怪他,又在清理公司時發現了他私藏一套住房和車輛等經濟問題,勃然大怒,不僅辭退了王某和陳某某,而且,還羅織罪名,以詐騙罪拘捕了王某的鐵哥們,原大連捷訊傳呼有限公司老闆姜某,並連累了原大連廣電局副局長楊某,他因為給姜某的公司貸款擔保,被薄熙來下令追究瀆職罪,判了有期徒刑三年。。。。。。總之,李力踐依仗父親李鐵映的權勢,在薄熙來及其死黨的幫助下,一方面掠奪了上億元的錢財,享盡了人間的美味佳肴和榮華富貴,另一方面,徇私枉法,公報私仇,把有正義感的記者打入牢房,把過去的許多朋友搞得傾家蕩產,妻離子散,其罪惡累累,罄竹難書,真是「人不報天報」,2010年春節前,摟著一大把銀行卡,面對一本《前哨》雜誌,他慢慢地閉上了空洞無神的大眼!
    
    
    白髮人送黑髮人,有何感受
    
    北京新聞界消息人士披露,已經半退休的李鐵映,把兒子捧為掌上明珠,他為了使兒子有個好人緣,曾撥出專款100萬元,把當時的遼寧文學院校址遷到瀋陽中街的千德小區,使其擁有了獨立產權的半座小樓。兒子87年5月至89年7月就是在此處拿到了大專文憑。畢業後,李鐵映唯一的公子,即大名鼎鼎的李維漢的孫子,另一個中共早期重要領導人秦博古的外孫,就這樣有了美好的「錢程」,別看是兩年制的專科,但有了知名度,利於他下海做生意,李鐵映還支持他在 1989年出版了精裝本詩集。當年,隨父親回祖籍長沙時,他還留下了一幅親筆題詩:「春來嶽麓鳥思飛,風竹池水花影肥。湖湘名賢同此聚,筆流豪情有新篇」,遼寧有一個拍馬屁的作家不是很了解他,卻讚揚他說,他覺得詩中的「花影肥」三字用的最妙,力踐的音容舉止,也總是顯示著那樣的神韻。但筆者認為,這不過是順口溜而已,並無詩意。
    
    正是因為有了王某,陳某某等這些沒有誠意和良心的朋友,他們把李力踐寵壞了。特別是李鐵映,到了兒子病死,還不知道他英年早逝的深刻社會原因和家庭原因在哪裡,試問:如果沒有專制統治的特權,沒有那麽多不義之財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來,沒有那麽多的酒肉傷害了肝臟,沒有那麽多山珍海味刺激了他的胃口,沒有那麽多的美女迷惑了他的雙眼,沒有那麽多蒙冤入獄的人們詛咒他的耳朵。。。。。。他會死嗎?!
    
    據報導,2003年10月2日,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李鐵映曾第四次來到韶山。另兩次是1970年和1974年,這一次,與他同來的還有他的夫人秦新華及兒子李力踐和兒媳、 女兒和女婿等。李鐵映一行首先來到毛澤東銅像廣場,向銅像虔誠地三鞠躬,以求毛澤東保佑他們家人,但現在,他的兒子還是死了!
    
    給他送葬那天,沒幾個當年大連的哥們參加,連曾承諾給他多處房產的遠大大廈老闆徐某都沒露面,更不必說原大連金生企業集團的員工了!真是人一走茶就涼,樹倒狐猻散,難怪李鐵映扶著棺材捶胸頓足,泣不成聲!要我說,別怪《前哨》,也別怪我啊,你李家父子如果不以權謀私,枉法追訴,怎會有如此悲慘的下場?!
    
    2010年11月3日於多倫多
    
     香港《前哨》雜誌2010年12月號首發

責任編輯: 王篤若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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