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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貼:東北頭號黑幫頭目 挑釁李瑞環終被槍決

李瑞環在黑龍江視察工作時,前有警車鳴笛開道,所有的車都讓了,只有一個車竟然從李瑞環的車旁超了過去,就是喬四的「黑A88888」奔馳。李瑞環當時大為憤怒,但是只是問了一句「是誰的車」,陪同省長想了半天回答說是:「喬四爺的。」沒說喬四而是帶個「爺」字,可見這位大哥當時的地位。本文內容摘自網絡。


李瑞環

壟斷全市拆遷業

喬四的真實姓名叫宋永佳,1991年6月被處決時年僅43歲,卻有20多年的犯罪史,先後因盜竊、賭博、流氓傷害等5次入獄成為階下囚。

當時,喬四的起家主要靠的是當時承包老城改造的拆遷工程,哈爾濱遍地是刺頭,這拆遷的活雖然利潤豐厚可決不是個好乾的活。眼看工程要開工,喬四把住戶招到一起,一菜刀把自己的小指給剁了下來。當眾說:「誰要能照著做一遍,就可以不搬。」結果沒人應聲,拆遷任務很快圓滿完成。

因為事情乾的乾脆利索,喬四就此紅了起來。

喬四瞅准了拆遷這個行當,聯絡起一批地痞流氓和「兩勞」釋放人員亡命徒,專門「拔釘子戶」。哪裡出現「釘子戶」,喬四就帶人找上門去,要麼威脅恫嚇,要麼大打出手,打著政府的牌子,以惡開道,沒有拔不掉的「釘子戶」。

喬四集團由此出了名,一些拆遷、建築單位紛紛高價聘請他們去拔「釘子戶」,只要喬四帶人去,沒有一個不怕不聽招呼的。

喬四看準了這一優勢,乘機拉起了拆遷隊,哪個工程賺錢就往哪裡鑽,弄不到手他就派人去威脅、搗亂,最終都一個個弄到手才罷休、憑著他的惡行霸道,很快壟斷了全市拆遷業。

霸占各處市場

哈爾濱市道里市場拆遷、兩個拆遷隊競爭,喬四派人把人家打跑,用8萬元搶過來,轉手以18.5萬元轉賣給他人,輕易獲利10萬多元。

某拆遷工程以340萬元招標,喬四憑著壟斷市場的優勢,硬逼著人家提到400萬元給他,他一次淨賺60萬元……

喬四憑著流氓霸道不僅使集團氣吹一樣「富」了起來,而且統治了小克、小飛、郝瘸子、楊饅頭四個流氓團伙,成了哈爾濱市黑道「老大」。

喬四集團漸漸壟斷了全市拆遷業、建築業,並霸占了許多酒店、舞廳、夜總會以及汽車修理等市場,強拿惡要,敲詐勒索,濫傷無辜,為非作惡,成為危及全市安定的一股黑水。

就是這樣一個黑道霸頭,竟然被市拆遷業和建築業冠以赫赫有名的「企業家」,並提升為龍華建築公司副總經理!

流氓團伙有信條

悠揚的舞曲迴響在馬迭爾賓館的舞廳里,與柔和的燈光交織在一起,一對對舞伴翩翩起舞。小張和身懷六甲的妻子也沉醉在這舞曲的歡快中。

「四爺來了!」「四爺這邊請!」

隨著一聲聲諂媚的聲音,舞廳里突然出現了幾個男人,一個個臉上流露出不可一世的驕橫。領頭的就是全市大名鼎鼎的喬四。宋永佳因在家排行第四,故得此綽號「喬四」。

旋轉的舞步停止了,一曲剛終,又換成了倫巴舞曲,原來是喬四點的。

對如此威風的喬四爺,小張夫婦過去只聞其名,未見其人,於是小張好奇地往前走了幾步,向妻子點了點頭說:「他就是喬四!」

誰知這句話卻種下了禍根。

小張夫婦剛剛走進休息室,喬四帶人走了過來,二話沒說,沖小張的臉上就是一拳。

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幫打手操起痰盂蓋又向他左眉處砸下,他頭上頓時鮮血直流。

妻子一看急了,忙上前勸阻,喬四一拳又迎了過來,接著又照腹部兩腳,她當下跌倒在地,吐出滿嘴的血水還有兩顆門牙,後經全力搶救方保全胎兒生命。

一年後,辦案人員數番取證,小張夫婦仍不敢提供證詞,恐懼之情難以言表。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是喬四等流氓團伙的信條,未經他們的許可,即使看他―眼或者議論他一句也要付出如此沉重的代價。

一次,喬四得知一個與他有矛盾的人正在馬迭爾賓館舞廳跳舞,便派手下將其挾持到車上,用刀將其腿部刺傷,然後又帶到工區,喬四親自舉刀用刀背連連抽打他頭部和背部,一刀下去一個血痕。

這人苦苦哀求:「四哥,你饒了我吧。」「四哥是你叫的嗎?你得叫四爺,在地上爬!」喬四兇狠地說。

出於無奈,這人只得在地上爬來爬去。這才從喬四一夥的手裡過了關。

小克與郝瘸子

當時在哈爾濱橫行一時的除了喬四以外,還有兩個人,一個叫郝瘸子,另一個叫小克。郝瘸子有一個令人同情的童年。從小因患小兒麻痹致殘,一歲時父母離異,在缺少愛的環境裡鑄就了他一副冷酷的心。他對人生、對社會有的只是恨。他說「別看我瘸,我要在社會上立根棍兒(即出人頭地)。」在學校時,稍不隨意他就揮拐打人,別人的一分錢他也要搶。從1980年起,先後就因流氓、賭博、鬥毆、盜竊被拘留六次、判刑一次(三年),還因賭博被罰款2,000元,因嫖宿被罰款5,000元。在道里區誰要觸犯了他,他就斷喝一聲「我是道里雙拐」,隨即指使其走卒刀槍相見。

1987年1月,郝瘸子從蘇州往哈爾濱市批發魚,在蘇州居住期間與同去的一人發生爭吵。為報復此人,他糾集了20餘名同夥,分乘三輛計程車,手持大刀、鐵棍、螺絲刀等兇器,到各處尋找這個人。當發現此人跑進一飯店後,他就指揮同夥衝進飯店大打出手。店主聞訊出來勸阻,竟被砍傷左臂。隨後,他們將此人綁架到一大壩旁,不顧天寒地凍,扒掉他的衣服,用樹條噼噼啪啪一頓抽打,直打到這個人鑽進車底下再三求饒,郝瘸子與其同夥才揚長而去。

另一次,郝瘸子得知其堂弟與王某因故爭吵,當即帶人持槍闖入王某的兄長家,要將其綁架帶走。

「救命啊――」王的家屬連聲呼救。

郝瘸子的同夥端起獵槍對準在場的群眾惡狠狠地說:「誰上來就打死誰!」然後帶著人揚長而去。

郝瘸子有時打人根本不講什麼緣由。一天,他帶兩個同夥坐計程車來到南崗蔬菜批發市場,其中一個同夥看見路邊站著一人,覺得不順眼,就對郝瘸子說:「這小子挺能裝的。」

「你給我把他叫過來。」郝瘸子當即發話。

那人轉眼被帶到了車門口,郝瘸子沖人家就來了一句:「我是道里雙拐,你裝啥!」

他問得那人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我不認識你。」

就在說話的當兒,兩個同夥已下了車,操起磚頭向那人頭上砸去,頓時那人血流滿面。而郝瘸子等卻開車一熘煙地跑了。

曾經「八進宮」的小克是另一流氓犯罪團伙的首犯。他經常糾集同夥在公共場合尋釁滋事,聚眾持械鬥毆,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

1990年8月,小克的弟弟被別人打傷,他聽後火冒三丈,決意為其弟出這口氣。他對聞訊趕來的喬四等說:

「敢打我弟弟,我得修理他!」

喬四馬上應和道:「這小子太狂了,是得修理他。」

「我要不把他制服了,我就不能在社會上混了!」小克目露凶光,恨不能當下就把對方抓來。

第三天,小克找到一同夥,對他說:「我給你們準備好一輛車,你們開車去把這人的腿打折,出了事我包著。」

當天下午3點多,小克的幾個同夥準備好槍枝和尖刀後就出發了。他們乘車在市區內來迴轉悠,突然發現了要找的人也乘坐著出租汽車,即緊緊地盯了上去,一直尾隨至此人下車的南崗區某賓館門前。

那人回頭發現有人跟蹤而來,急急忙忙跑進賓館大廳躲藏起來。小克的同夥手持獵槍緊追不捨,跟著沖了進去,對著那人就是一槍。「啪」的一聲槍響,那人應聲倒地,一條腿被打斷了(經檢查,此人左股骨幹中段粉碎性骨折)。同時喬四在哈爾濱的坐駕是一輛黑色奔馳,車號是黑A88888,所有哈爾濱的車見了都要讓路。他們有20多個分舵,上千的打手嘍羅,他們是當年哈爾濱黑社會的龍頭。可以說在黑龍江的範圍內,沒有人能夠管得了喬四。

八十年代末哈爾濱的黑社會主要有兩大一小三股勢力,其中能和喬四相提並論的是開舞廳的郝瘸子,楊饅頭。喬四和郝瘸子最後因生意問題翻了臉,郝瘸子被喬四手下的炮手用獵槍打斷了雙腿,落下殘疾。從此喬四一人獨大,稱霸了整個哈爾濱市。

驚動李瑞環,喬四被判死刑

當時喬四在哈爾濱可謂風光無限,只要誰說和喬四爺有關係,那馬上成老大。可以說在黑龍江的範圍內,沒有人能夠管得了喬四。但喬四有些太過囂張了,所以造成了日後的失敗。

時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的李瑞環,在黑龍江視察工作,前有警車鳴笛開道,所有的車都讓了,只有一個車竟然從李瑞環的車旁超了過去,就是喬四黑A88888的奔馳。李瑞環當時大為憤怒,但是只是問了一句「是誰的車」,陪同省長想了半天回答說是:「喬四爺的。」沒說喬四而是帶個「爺」字,可見這位大哥當時的地位。然後李瑞環再沒說什麼。後來在哈爾濱有人向他反映喬四的事情,他最後痛下決心,要敲掉喬四。回北京後,為了怕黑龍江省公安廳走漏了風聲,直接從公安部派人下來抓喬四,結果還是被喬四提前知道,並逃脫了。最後在一個計程車里被抓獲。一次抓起來數百人,斃了幾十。抓喬四時沒用黑龍江當地的警察,直接從北京調去了多名特警。喬四在獄中出價數十萬,想過了過年後再死,沒辦成。

最後喬四被判了死刑,立即執行,死刑的地點是在一個荒山上,四面圍滿了武警,據說喬四死的時候很鎮靜,只說了句:「我這輩子,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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