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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習近平關係密切 浙江官員大放異彩

挺習黨媒多維網/近期中國官場一直平靜,中南海也未再進行大規模人事布局,這更引發外界好奇心。因此近日曾在浙江與習近平共事5年的舒國增升任中央財經領導小組辦公室副主任,輿論給以了關注。因為這是又一位與習近平關係密切的浙江官員大放異彩。這則新聞也再度讓人想起路透社曾引用消息人士的說法,稱習近平計劃在未來幾年裡提拔近200名浙江進步官員至高層的報導。對於是否有多達200名浙江官員受提拔,尚未可知,可能性很小,但是習近平重視浙江舊部卻是有跡可循。

媒體此前就曾指出,習近平在行政、組織、黨建、經濟、宣傳等關鍵位置都大量起用「熟悉的人」,包括習近平大學同窗陳希,也有中學校友劉鶴,還有任職中央時的部屬,如何毅亭、李書磊等,但更多的是習在河北、福建、浙江、上海任職時的同僚、舊將、親信,其中以浙江為最。包括陳敏爾蔡奇、巴音朝魯、鍾少軍、黃坤明李強在內的諸多浙江官員,都在十八大後仕途再進一步。習近平為何會如此重視浙江官員,除了「好用舊部」之外,浙江籍官員還有什麼樣的特質令高層賞識,或許值得一探。

「浙江幫」崛起多為「筆桿子」

中央財經領導小組辦公室副主任舒國增11月28日抵達內蒙古與當地官員座談。這是舒國增首次以中財辦副主任身分公開亮相。現年58歲的舒國增是浙江杭州人。1974年後長期在浙江省委辦公廳工作。2002年,時任浙江省長的習升任省委書記,2年後,舒升任省委辦公廳副主任,習舒兩人在省委共事5年,不僅多次陪同習近平考察,更是被外界冠上了習近平「筆桿子」的稱號。舒國增2008年5月任浙江省委副秘書長、省委黨史研究室主任。而在此次進京之前,舒國增擔任浙江省委委員、省委副秘書長、省委政策研究室主任、省委財經領導小組辦公室主任、省委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辦公室常務副主任、省人民政府發展研究中心主任等多個要職,是省委領導的核心智囊。

舒國增是浙江有名的「筆桿子」,今年以來多次在央媒發表重量級理論文章。今年3月4日,他在《人民日報》發表了題為《全面深化改革「兩手」都要硬》的文章,6月9日他又在中央黨校《學習時報》發表《正確認識和把握政策問題的五對關係》的長文。對於舒國增與習近平的「關係」,陸媒甚至回顧,2006年1月26日,浙江省委書記習近平在省委副書記夏寶龍,省委常委、宣傳部長陳敏爾,省委常委、省委秘書長李強以及省委辦公廳副主任舒國增等人陪同下,到新華社浙江分社考察工作。如今,夏寶龍、陳敏爾、李強均官拜正部級要職,舒國增此次也躋身副部級行列。

除了舒國增外,外界在談起習近平信任的浙江幹部時,還往往提到陳敏爾。現任貴州省委副書記,成為地方大員的陳是宣傳幹部出身,2000年1月曾任浙江日報社社長、黨委書記。2002年,在習近平自閩入浙的同一年,陳敏爾進入浙江省委常委,自此以浙江宣傳部門掌門人身份陪伴習近平度過了執政浙江的5年。當時習近平以筆名「哲欣」在《浙江日報》上開專欄,陳敏爾亦有功勞,是被公認的習近平老下屬。2007年6月,在習近平離浙赴滬主持上海大局3個月後,陳敏爾卸下宣傳部長一職,以省委常委身份出任浙江省常務副省長,開始其執掌省級政府的歷練。2012年1月,陳敏爾異地調任貴州省委專職副書記。值得關注的是,2012年7月當選為十八屆中央委員時,省級黨政主官(省部級正職)占絕大多數,而「60後」的陳敏爾罕見地以省部級副職身份「入圍」。

此外還不得不提一下蔡奇,生於1955年12月的蔡奇是福建尤溪人,當過知青,畢業於福建師範大學政教系,畢業後長期在福建省委辦公廳工作,1980年至2002年期間,習近平在福建任職17年,其中14年蔡奇不是在省委辦公廳工作,就是在福建三明市任職,在習近平出掌浙江前兩年,蔡奇又先到浙江衢州市任職,兩人之後又在浙江共事4年多。而自從習近平上調中央後,蔡奇仕途亦不斷上升。北京時間3月28日,浙江省人大常委會決定免去常務副省長蔡奇的常務副省長職務。而他剛剛在2013年底出任副省長一職,這種不尋常的現象也引起了外界的關注。這位剛剛在新職之上僅4個月的副省長下一步將去往何方,成為很多觀察人士關心的問題。當時的消息稱,58歲的蔡奇是被習近平親自「點將」,奉調入京將出任國家安全委員會辦公室專職副主任一職。半年之後,蔡奇擔任何職官方仍未正式公布。

浙江省委組織部前部長蔡奇出任國安委辦公室專職副主任,浙江省委宣傳部前部長黃坤明出任中宣部副部長,浙江省委組織部前副部長鍾紹軍出任國家主席辦公室副主任兼中央軍委辦公廳副主任,浙江高級法院前院長應勇升任上海市委副書記,曾任浙江省委常委、寧波市委書記巴音朝魯擔任吉林省委書記……這一大批浙江出身的幹部身上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多為「筆桿子」,是「師爺」,搞文字或者宣傳工作出身,這從某種方面也能反映出今天習近平用人的一個傾向,也呈現出浙江幹部的特點:以文擅長,善於文治。

啟用浙江舊部的幕後

為何浙江官員能夠獲得習近平的重用,一個原因當然脫離不開「熟悉」。作為政治的發跡地,浙江是習近平真正全面掌權和主政時間最長的地方省份,也是他得以全面展現自己執政理念和施政成績最為亮眼的地方。外界甚至將習近平執政時期的崛起路徑概括為「浙江模式」,認為可以折射出中國政治、經濟的未來景象。成績的背後,拋開習近平執政能力不論,必然離不開一批與習理念契合、能力過硬的官員輔佐,而這顯然就是在習近平全面執掌中共後浙江官員得以高升的重要原因。

第二個原因就要從浙江官員自身特質上去尋找。地處東部沿海,臨近上海,再加上歷史文化的薰陶,浙江人將「革新」代入了官場,同時還特有一種自「紹興出師爺」一類俗語所衍生出來的細膩處事風格。這種「文」、「士」的特質,決定了浙江官員是務實的,但是同時又缺乏一種魄力,因此最終的結果就是這一批我們所看到的「浙江幫」多為「筆桿子」,甚少具有政治家眼光的大刀闊斧改革之人。

這些不足在習近平眼中並不是問題,因為他需要的,是有執行力的「吏」即可,並非深謀遠略的「政治家」。這也恰恰證明此前多維新聞所作出的習近平好用低調務實官員的推斷。在習近平執政浙江期間,2006年,浙江省城鎮人均可支配收入超過1.8萬元人民幣(1元人民幣約合0.16美元),農民人均收入超過7,000元人民幣,位居全國第一。這一成績可以說頗為亮眼,其施政理念得以自上而下的推行,獲得驕人政績背後,必然得益於一批與習執政理念契合、能力過硬(起碼習認為過硬)的官員輔佐。而今天習近平對於中國官場所有官員的要求,甚至有很多標準來自於這些與他一起經過5年錘鍊和合作的人。從這個意義上再次解讀政治新常態下的浙江官員集體上位現象,或許能對正處迷茫期的官員如何為官提供一定參考價值。  (王雅撰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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