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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輝:中共重量級紅色間諜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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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1921年成立後,為了自身的發展,秉承蘇共之意,借殼國民黨發展自身,其所為引起國民黨右派的警覺和反感。1927年蔣介石「清共」以及中共武裝叛亂失敗後,中共退走山區。在此期間以及後來的抗戰及國共內戰期間,中共在國民黨內部發展、安插了不少紅色間諜。可以說,國民黨最終敗走大陸,除了有自身的原因外,還與一些隱藏在其內部的重量級中共間諜的內應有關,而這些紅色間諜們的結局又如何呢?

上個世紀三十年代上海曾發生了一起滅門案,被滅門的正是中共中央特科負責人顧順章一家,而主使者乃是周恩來。起因是1931年4月顧順章被國民黨逮捕後,供出了包括惲代英在內的中共領導人和多城市的組織情況,給中共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不過,因接到擔任國民黨情報部門負責人徐恩曾機要秘書的紅色間諜錢壯飛的報警,中共才避免了更大的災難。此後,錢壯飛進入中共中央蘇區,在1935年中共在國民黨圍剿下北上逃竄途中,死於飛機轟炸,終年40歲。

被毛稱為「中共大特務」的與錢壯飛同時期在國民黨情報部門工作、任股長的李克農,將錢壯飛送來的情報交給周恩來後,也離開了上海,同樣去了蘇區。在中共北上逃竄到陝北後,任中共中央聯絡局局長、八路軍總部秘書長等。中共建政後,曾任外交部副部長、解放軍副總參謀長等職。據其子李倫回憶,李克農1957年時就病的非常厲害,主要是哮喘病,一次不小心摔倒後頭部開裂。雖經搶救甦醒,但此後記憶衰退,說話缺乏邏輯。1962年2月9日死去,據說死時腦子已成糊狀,終年63歲。

而潛伏在國民黨內部最具殺傷力的紅色間諜應屬國民黨中將郭汝瑰,按照毛所言「胸中百萬雄兵」,郭一人就占去五十萬。這是因為作為深受蔣介石器重和信任並擔任國民黨國防部作戰廳長的郭汝瑰,在內戰期間,將大量秘密軍事情報源源不斷送給中共,其中包括:重點進攻山東計劃、徐州司令部兵力配置、國軍在大別山的調度計劃、解圍兗州計劃、解圍長春計劃、解圍雙堆集計劃、國軍江防計劃、武漢、陝甘、西南等地區的兵力配備序列等等。而除泄露軍情外,郭汝瑰還擬訂了讓國軍吃虧的作戰命令,發布了很多假情報,並向蔣介石隱瞞中共軍隊動向,使其作出錯誤判斷。

敗退台灣後的蔣介石曾痛心疾首:「沒有想到郭汝瑰是最大的共諜!」台灣亦有報紙寫道:「一諜臥底弄乾坤,兩軍勝負已先分。」為中共立下汗馬功勞的郭汝瑰,在1949年中共執政後的日子卻只能用「淒風苦雨」來形容。生性多疑的毛在1955年實行軍銜制時並未授予其軍銜,也沒有恢復其黨籍,只是任命他為川南行署副局長級別的「交通廳長」,後在鎮反中,誣陷他是國民黨潛伏下來的特務組長,廳長的職務也被罷免。而此後的肅反、反右、文革等運動,郭汝瑰一次也沒落下,勞動改造、文革批鬥、抄家遊街等是家常便飯。1978年,71歲的郭汝瑰終於從中共那裡討得了一個說法:他不是國民黨特務,並同意其加入中共。1997年郭汝瑰因車禍去世。

另一個被蔣介石大罵「斷送了我的半壁江山」的紅色間諜是曾任蔣介石侍從室少將高參的段伯宇,而正是段伯宇在國共內戰期間策動、組織了數萬國民黨軍投奔中共,並策應中共軍隊渡江南進。中共建政後,段伯宇任自然科學史研究室和中國科學院自然科學史研究所負責人。與郭汝瑰一樣,「文革」期間,段伯宇被打成叛徒。1998年病逝。

此外,曾任國民黨高級將領白崇禧機要秘書的謝和賡、胡宗南機要秘書的熊向暉以及傅作義秘書的閻又文,也都是中共間諜。他們的結局又是怎樣的呢?

1942年,謝和賡被中共派往美國做秘密調研統戰工作。1954年冬,因「共產」嫌疑,和妻子被美國移民局遞解出境並回到北京。1957年,被打成「右派」,下放到北大荒勞改。文革期間再次被捕入獄,1975年出來時精神已近失常。2006年病逝。

至於熊向暉,曾將胡宗南進攻陝北地區而作的戰略部署的情報交給了中共,使胡進攻延安失敗。其後中共在北方的情報網絡被國民黨破獲,數十名諜報人員被捕,熊向暉的身份也暴露,胡宗南為此氣的暴跳如雷。但此時熊向暉已在美國。中共建政後,熊一直在外交領域工作,文革亦受到批鬥。2005年病逝。

在迫使傅作義與中共和談過程中發揮重大作用的閻又文,在中共建政後,任水利部部長傅作義的辦公廳主任,後調任農業部。1962年9月,因食道癌去世,終年48歲。

還有一個不得不說的中共紅色間諜是在中共建政後,潛伏在美國情報機構長達37年的金無怠,他在身份暴露被美國當局逮捕並得知中共不承認與其有關係後,在獄中自盡。

從這些為中共賣命但或命運多舛或早亡的紅色間諜身上,我們品出了什麼呢?而地下有知的他們看到當今中共治下亂象橫生的中國,是否會明白當初的選擇是特錯特錯了呢?

責任編輯: 江一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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