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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沛:我接觸的海外民運與共特

—原題:獨立筆會與柏林大會——談海內外作家的選擇

作者:
吳弘達以「中國人權問題專家」之名,拿美國納稅人的錢,卻象中共一樣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並且自願幫中共攻擊法輪功,起到了共特都起不了的作用,這難道不是共特的共特?打小報告或撰文詆毀他人的信譽在德國就算Rufmoerder(信譽殺手)和Schreibtischtaeter(書桌前的兇手)簡單地講就是「屠夫」,更何況他的小報告客觀上起到了讓中共繼續活摘大陸同胞器官的作用!

中國民運波濤洶湧,即使沒有共特也會爭論不休,我從六四屠殺後就支持民運,並努力為讀者提供我的視角與評判,這是見證之一:

以文會友

我在四川上大學時便開始以文會友,那時認識的文友中有張棗。88年出國後,我繼續以文會友,還因此到過倫敦,結識張戎等旅英華人。後來因主要用德文寫作,幾乎脫離中文界,但還是認識了彭小明、仲維光夫婦等一系列流亡華人。因為六四屠殺在德國的產物除了全德學聯和民主中國陣線德國分部外還有一報一刊。彭小明在留德學人報上揭批中共劣跡、關注大陸現實,報導海外民運包括我的德文作品。也是他把已證實為文壇剽客的余X介紹給留德學人報讀者。仲維光一度主編留德學人雜誌。他們是我六四屠殺後在德國抗議中共、登上文壇並參與民運的見證人。

為了替法輪功打抱不平,我於03年上網後,不僅結交了清水君(黃金秋)等新朋,還聯繫上了虹影等老友。我主張清水君搞個與左聯背道而馳的友(右)聯,一起用筆「驅除馬列、還我中華」。可惜他更熱衷於創建愛國民主黨。於是我繼續在網上尋尋覓覓,很快就獲知獨立中文筆會,因為我聯繫到的數位文友都是筆會會員。

下面列出我致現已退出筆會的蔣品超等幾位筆會會員的部分郵件。

致張林:

真高興,繼清水君後能結識天水君和你,等我找到五個你們這樣的男子漢後,就可以寫一篇右聯五君子了,哈哈······人間正道是滄桑,這是當初清水君把我就法輪功寫的發言稿在博訊推出時作為編輯加的標題。苦難對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來說可以變成精神財富,這在你們身上得到了應證,但願清水君也能經得起考驗。你們在真善忍上總的來說都比我做得好,遺憾的是卻還沒有意識到真善忍就是道家所說的道,佛家所說的法,否則,你們就會如虎添翼。而那些明白了這個道理的法輪功學員卻意識不到民運的本質就是爭取被中共剝奪的人權······無論如何,中共大勢已去,隨之而來的就是聖經中也預言的大審判或曰大淘汰,唉,不知如何才能讓更多的人明白法輪功真相。

致蔣品超:

謝謝覆信,我注意到您是因為您提倡「反思歷史,關注政治,悲憫民生」,所以把您看做同行,但我是有神論者,首先強調敬天畏神,自我完善。我很少用中文寫詩,水平有限,您的《中國》一詩讓我寫下幾行算是作答:(從略)

致廖天X:

謝謝你對我的發言的肯定。我結識的漢學界人,雖然他們似乎比那位受夠了中共的迫害卻執共不悟還幫著咬人的關愚謙有良知,但卻沒人象你們一樣關心中國人的自由與人權。比如至今沒見有人介紹何清漣的《陷阱》更沒翻譯。我去年海歸不成重回德國,今年開始為網上撰文,對了,也給觀察投過稿,可惜只投中兩篇。我人微言輕,所以思念你們。我個人的生活則一如既往,五子不登科,但自得其樂,煉法輪功後,無病一身輕,花銷更少,連醫療保險也不用上了,得以有精力為中國撰文發言而不計報酬。我的有償活動請看下列報導。順祝冬安 徐沛

致陳奎X:

今天想起我投到您處的新作《走馬觀花(余樟法-何新)》,不見發表,是您沒看上?或許您能幫我轉給余樟法一閱。對我來說,同行間的交流比直接面對讀者更為重要。謝謝並順祝安康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上次忘了請您把我的郵箱給余樟法,以便他直接找我算帳。眼尖嘴快,胸無城府,意識古典,似乎是我的個性,望您海涵。在此奉上我的《中國古董》。祝安康

收到觀察8—12期,謝謝!本來以為里含您採納的我的姐妹篇,豈知非也。五期看完後覺得應該請您以後別再寄給我,增加了您們的開支而對我卻沒什麼意義。如把這些雜誌寄給國內的學者,則可擴展他們的思路。(如需要,我可提供地址。)

去年從網上對觀察的作者都有所了解,毫無疑問他們都堪稱中國精英,但如您所知我是個在西方生活的中國古董,我的世界觀(有神)和他們不同,所以看法不一。比如古原說什麼「民主自由博愛的基督精神」。而我認為民主自由博愛是法國大革命後西方的主導思想,但卻不是基督精神,恰好相反,正是在這個口號下,基督精神被極大地削弱了!劉曉波把周恩來諸葛亮相提並論不說,還門縫裡看諸葛亮。想來這位中文系的博士不是不知道諸葛亮的預言《馬前課》,而是不相信諸葛亮是有神通的修煉人。諸如此類,為了不去挑他們的漏洞,我還是眼不見的好!我更願意去找與人的共同點。順便附上新作兩篇。

收到貴處發來的一張50美元的支票和一本觀察。在此只好重複:

1 我決定放棄您處提供的稿酬。即使不再被打回來,讓我再損失40多歐元,每兌換一張支票都得支付10歐元,大可不必。

2 請以後別再寄觀察給我,白增加您們的開支而對我卻沒什麼意義,我都能在網上看到。如把這些雜誌寄給國內的學者,則可擴展他們的思路。(如需要,我可提供地址。)

另外我已申請到德國護照,到美國方便了,我在想或許您處有見習的機會,可以讓我來開開眼界,我一個人在德文語境撰寫中文,一年下來已乏味了。最後付上剛寫好的文章,望笑納。

唉!看來讓您誤會了。我只是不願面對中國精英們什麼都懂就是還不如我了解中國文化的現狀,而我對儒釋道只有一知半解!謝謝您看上了《台灣寶島》。請把稿酬捐給保衛言論自由人權同盟吧!你知道下文的主角(清水君)嗎?我曾把觀察聘請大陸編輯的信息告訴他,但沒收到他的回音,或許那時他就已被綁架了!

很高興您處刊登了清水君的文章。想來您們也得給他匯稿費。您肯定還記得我因沒兌換成您們的100美元支票反而倒損失40多歐元後,就不曾領取後來發來的150美元支票。我曾說過願意把此錢捐給保衛言論自由同盟,可一直未收到這方面的信息。所以我希望如可能請把這筆錢一併寄給領取清水君稿費之人,是清水君的律師郭國汀嗎?

謝謝問詢,記得我曾向您質疑過「民主自由博愛的基督精神」之類的提法,現在您既然問我有何建議,我覺得或許你們可專設一個錯誤欄,每期收納上期出現的各種錯誤,包括別字。另外象黃花崗那樣在編輯時就加按指出錯誤也很好,請看我的一篇文章中出現的錯誤及其糾正:

在此等老師的言傳身教下,於是北京學生在1919年火燒趙家樓,暴打政府官員,1948年在北大民主牆上謾罵美國大使:「趕快滾回美國去,你這司徒老混蛋。」別說1921年成立共產黨時(編按:是1920年8月由蘇共派維津斯基來中國成立了中共。1921年7月,蘇共又派馬林等來中國召開了中共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以北大師生為主,連文革也是北大領先,聶元梓的大字報「橫掃一切牛鬼蛇神」拉開了文革的大幕,上演了一場學生群起毆打老師草菅人命並以此為榮的史無前例的中華悲劇。堂堂的高等院校淪為批鬥老師的暴力場所。北大紅衛兵還押著他們的一名老師去抄其岳父章士釗的家,走時在其家門貼上「痛打落水狗」(魯迅名句)!而年過80卻遭羞辱的章士釗則表示,他當教育總長時,壓根兒不知魯迅是誰。

也謝謝前不久收到的登載我的《台灣寶島》的觀察。我把它贈給了一位漢學教授,他很高興,表示會爭取讓他們系上訂。

最後附上我看了你處登載的《我認識基督教的三個過程》後發表的評論,歡迎採納!

當高瞻案發時,我則向筆會的另一位負責人表示:我是因高瞻和寫《高瞻遠矚》時想到你們筆會的。我在想我一個人勢單力薄,如果能與志同道合的人群一唱一合才有力量。要是高瞻是筆會會員,那麼筆會同仁一起為她擋擋明槍暗箭,以防她一蹶不振······諸如此類。我不知這些想法是否與你們筆會的宗旨相符,我也不知我夠不夠格,畢竟我的中文水平非常有限。

結交和研讀了數位活躍在網上的筆會會員後,我把他們分成兩派。以劉曉波為代表的會員算五四派,因為他們傳承了魯迅和胡適對中華文化的謬論;以余樟法(東海一梟)為代表的會員像清水君和我一樣推崇中華文化。五四派主要集結在也是筆會負責人的陳奎X出面主編的觀察網站。為了寫這篇文章我又特意加以考證。用「作者搜索」結果是:東海一梟名下僅2篇文章(楊天水1、鄭貽春2)。劉曉波名下有243篇文章之多(余X154、王怡95)。

面對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五四派中很少有文過問。而為法輪功呼籲的作家們要麼被捕、要麼失蹤。

不過這對我來說只是黎明前的黑暗。正是因為希望清水君們早日獲得自由,我這個最怕組織的女人才會參與組織柏林大會;而鄭貽春剛被捕,就冒出個唐子,且比鄭貽春多產。當見到他文中有對魯迅的讚賞時,我找上門去告知魯迅真相。唐子很快接受了我匯總了各方研究成果的「九評魯迅」。在筆會會員曾錚的促進下唐子還像我一樣走進了法輪功。

唐子再一次證明只要算民運陣營的作家就不可能不立場鮮明地支持和推進法輪功學員發起的「傳九評、促三退」。因為這是促使中國走向民主的和平之路。我高興地向各方文友包括仲維光推薦唐子文集。當他獲知唐子身在大陸時,十分讚賞唐子的膽識,而唐子也認為仲維光「在海外人士中是一個很正的人」。

這兩位學者型作家也像我一樣得出獨立筆會缺乏獨立精神,五四派沒有完全擺脫黨文化的束縛!

樹欲靜風不止

郭飛雄在美國因遭余X、王怡排斥而失去小布希接見的機會時,我正在柏林充當民運大會的消防隊員,忙得焦頭爛額,沒有像黃翔等因獲知此消息而義憤填膺。

大會結束、我又有空上網後便不斷收到和讀到相關評論。我對余X的態度自此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儘管如此我還是勸網友和文友適可而止,畢竟我們應當首先抨擊中共暴政,這也是我本不願抨擊觀察的老闆吳弘達等所謂民運「大佬」的原因。

我在柏林大會的一大收穫是得以親歷來自世界各地包括兩岸三地的「民運人士」。我之所以給這個遭余王輕視的光榮稱號打引號,是因為與會者既有民運陣營的精英比如袁紅冰,也有民運各個組織成員包括共特。當我向彭小明抱怨一位民陣成員言行粗俗時,獲知這位民運人士曾與吳弘達一起勞改,了解吳弘達的底細。在民運圈裡吳弘達的口碑欠佳。也是筆會會員的范似棟曾專門發表《揭穿吳弘達的西洋鏡》。雖然如此,我還是曾在文中表達對吳的敬意,因為他畢竟也在反共,而且影響不小。

可惜吳弘達在蘇家屯紅色集中營被曝光後向二十幾位關心中國人權的美國政要打小報告、詆毀透露此驚天黑幕的勇士的人格和法輪功學員創辦的媒體的信譽,成功阻攔了美國國會為此召開的一場公聽會。在此黑幕已被兩名關心中國人權的加拿大要人費心勞力旁證博引加以證實並引起各方重視的情況下,他又在觀察上唱對台戲,還好意思公布他的小報告。

吳弘達的自述足以透露中共如何扭曲了這位著名勞改犯的心靈。他似乎意識不到在與法輪功學員合作之時,背後詆毀他們的媒體是多麼卑鄙無恥!不過他還是做賊心虛,在小報告末尾表示「這封信是私人信件,請予保密、勿外傳、公開發表或引用信中字句。」然而他的小報告涉及的卻是人命關天的公共焦點,不僅收讀者全是美國的公眾人物,而且吳弘達本人也好歹算個公眾人物。

幸虧古諺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份小報告很快就被傳開,在法輪功學員中引起各種各樣的反應,有的立即加以批駁,有的找到他、希望和他溝通,而更多的人則象他文中抱怨的那位與他同姓的法輪功學員一樣不再理睬他。我正好認識這位在德國的吳老闆,因為他不僅是法輪功學員,也是一個國際人權組織的負責人。與觀察的吳老闆不同的是,他來自香港,是位成功商人,為了大陸同胞的人權,吳老闆出力又出錢,而他的所作所為卻遭到以「人權活動家」為生的吳弘達的嚴重破壞,他能繼續視吳弘達為友嗎?吳弘達不反省自己,還好意思在中共正式鎮壓法輪功的第七周年紀念日,在正義之士忙於營救正在被活摘器官的同胞之時惡人先告狀,倒打一釘耙!

真假共特

面對身在大陸卻很獨立的作家力虹的疑問《吳弘達他想幹什麼》,我的回答是自暴其丑!

吳弘達聲稱「我尊重每個人的信仰自由及不受迫害的權利。從北京政府宣布法輪功為邪教予以迫害之時起,我一直堅決地站在法輪功這一邊。」但我的觀察可以說明這不是事實!

正是因為少有民運人士堅決地站在法輪功一邊,我才在2002年海歸時接觸到法輪功學員後深感我有義務搞清法輪功的真相。抑惡揚善是詩人的天職!我特意上網發表文章就是為了表明我堅決支持法輪功。如果吳弘達堅決地站在法輪功一邊,為什麼觀察排斥為法輪功呼籲的文章?!尤其是2005年六四後,有位在美國因性侵被告上法庭的「民運人士」寫了一文挑撥法輪功和民運的關係。觀察立即轉載,但不轉載別的民運人士包括筆會會員高寒的批駁文章。見此情況,我也寫了一篇文章發去,還是未被採納。最遲從2005年夏天我就確認吳弘達反對教人「真善忍」的法輪功,在這之前我已注意到標榜「多元」的觀察從不刊登辛灝年、袁紅冰等「堅決地站在法輪功這一邊」的知名作家。但我從未向任何人提起,因為我不願意挑起「內鬥」。

吳弘達還說「不論從個人的經歷或學識的角度,我對共產黨政權殘暴性的體會及認識應該比法輪功練功者,尤其是其高層人士,更為深刻。」吳弘達在中共奪權後大學未畢業就被投入監獄,從此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中共被迫打開國門後他得以來到美國並開創了勞改基金會。就是說他既沒有受過中國正統文化(四書五經)的薰陶,又沒有受過西方高等教育。他憑什麼比人數眾多遍及各個階層的法輪功學員「深刻」?他文中提及的幾個法輪功學員中我知道的王文怡是醫學博士、易蓉是原中共外交官、她和法輪功的發言人張而平都畢業於哈佛,兩位還是梅森學者。誰的學歷不比他高?但這些法輪功學員在吳弘達的筆下要麼沒禮貌,要麼威脅他,總之,讀了吳弘達的自述,沒人會對法輪功學員有好印象。可我在2002年調查法輪功時,特意去過日內瓦,見過張而平,我接觸的法輪功學員無論知名還是無名(共特除外),都在努力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我之所以投身法輪功並竭盡全力促進各方仁人志士了解和支持法輪功,就因為以「真善忍」為宗旨的法輪功堪稱中華文化的復興!

吳弘達提及的法輪功學員可能都沒有經歷過勞改,但法輪功學員中有勞改經歷的不少,比如曾錚。這位北大才女因法輪功被勞改,從其自傳《靜水流深》中可知勞改如何摧殘身心,就是說象吳弘達那樣餓得「生咬蛇頭」的經歷實在不令人羨慕!更何況吳弘達入獄的原因與魏京生等民運前輩不同。有關吳弘達的傳言不少,我無意追究,現在有人說他是「共特」、是「屠夫」我一點不奇怪。他以「中國人權問題專家」之名,拿美國納稅人的錢,卻象中共一樣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並且自願幫中共攻擊法輪功,起到了共特都起不了的作用,這難道不是共特的共特?打小報告或撰文詆毀他人的信譽在德國就算Rufmoerder(信譽殺手)和Schreibtischtaeter(書桌前的兇手)簡單地講就是「屠夫」,更何況他的小報告客觀上起到了讓中共繼續活摘大陸同胞器官的作用!

作家義務

我把身在民運陣營卻帶中共特色的吳弘達們都泛稱為共特。相反,中共體制內卻有不少同胞被我視為文友比如共特雲飛揚,因為他也像清水君一樣撰文為因信仰「真善忍」而遭受殘酷迫害的同胞們說公道話。

柏林大會的義工們還忙於處理包括欠款在內的後續工作時,在大會期間製造衝突、混亂和引起超支的「共特」們又開始造謠。其中之一不僅無中生有、說大會受「台獨」操縱,還捏造出與我對話的事實。可我除了在大會秘書的請求下向他討要其應付的款項外,根本無暇和他說話。不過他確實可能看見我流淚,但不是在什麼電梯裡,而是在一家中餐館裡。那天周博士按參與大會活動的人數預訂了中餐,但去吃飯的人卻大大超過了預訂數目。我無可奈何,只好去給餐館老闆陪笑臉,可剛坐下,在大會期間一再怒吼的呂京X又跳起來去找餐館老闆。多虧梁國雄,這位以「長毛」聞名的香港議員也無法容忍她的舉動,即使如此,他也只敢在餐巾紙上寫下規勸讓人傳給呂。敢衝上台去捅會議主持人的呂讓我聯想到自己在大會期間也失去了常態,頗象母老虎,不覺百感交集、落下淚來······

簡言之,對柏林大會最不滿的人應該是我。我心甘情願給民運大會當義工的主要原因如下:

1我也在努力把中國民運的聲音傳播給國際社會,讓西方各國尤其是德國認識到中國民主化與它們的利益休戚相關。中共是中國民主化的障礙,只有瓦解中共,中國才有希望。

2大會的主辦者民主中國陣線是我最了解的流亡政治組織。公開言行符合普世價值的盛雪在其中擔任要職,三位籌辦人全都表示「堅決地站在法輪功這一邊」。

3我樂見民運各方尤其是獨立作家共商國家大事,在一個平台上爭奇鬥艷。我相信大會的影響力是與會者的影響力的總和。所以,我主動負責為柏林大會邀請國際知名華裔作家。即使他們比如龍應台不來,我也希望他們知道柏林大會的召開和意義。楊煉對我們的大會也提出了很好的建議,雖然他最終沒有如願到會。我最遺憾的是已買了機票來參加大會的《誰是新中國》的作者辛灝年因簽證沒能及時趕到柏林。

可惜大會邀請的獨立作家張戎等無暇光臨,而被黨文化操縱的真假共特卻給大會製造了一個又一個的麻煩,讓我們窮於應對,無暇干正事。連《柏林大會宣言》也是在最後一夜由盛雪等熬夜完成。我從一開始就在為《柏林大會宣言》勞心費神,因為我為大會起草了一封公開信,想在大會上徵求意見和通過後立即翻成德文發表。可民運前輩薛偉覺得應該在這封信的基礎上加以修改以大會宣言的形式發表。對此高明意見我當然贊成,可惜我不會寫政治宣言,於是只得由他人代勞,呂易、陳維健等都曾為此努力。陳維健因把他打的草稿交給我而遭人指責。而盛雪也因此成了被攻擊的對象。

然而真假共特有關柏林大會的謠言卻讓我開心地笑了,這從反面證明柏林大會確實成功,別的不說,請問有哪個民運大會召集了如此多的海內外作家,齊聲譴責中共的暴政?我在大會上還特意把我的講演時間用來聲援律師高智晟發起的絕食維權運動,因為獨立筆會的五四派不僅不支持高律師,還阻礙高律師的義舉!

2006年7月20日草於科隆大教堂邊

2016年清明節審定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華夏文摘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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