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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患者震驚:中國大陸移植無法無天 活下來痛苦大於喜悅

在親歷者接觸的患者中,基本都是換肝和換腎的,長則等十天半個月,短則僅需兩天,患者都說太快了。當器官受贈者得知提供者無姓名無記載無家屬時,感到震驚之餘認為這不符合國際法。在紀錄片《活摘》中,當接受器官移植的病人得知,自己的生命的延續是源自一個無辜生命被殺後,全部表示如果重來一次,他們都不要去器官移植了。

7月15日,新唐人網站發表了獨家採訪報導。被採訪人曾經在天津第一醫院的東方器官移植中心工作過一段時間。他在採訪中透露了一些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內幕,並表示「我的經歷也許會給那些仍然參與迫害法輪功或良知尚存的同胞們一個不可多得警醒。」8月4日,韓國三大媒體之一的《中央日報》引述了新唐人的報導。

在親歷者接觸的患者中,基本都是換肝和換腎的,長則等十天半個月,短則僅需兩天,患者都說太快了。當器官受贈者得知提供者無姓名無記載無家屬時,感到震驚之餘認為這不符合國際法。在紀錄片《活摘》中,當接受器官移植的病人得知,自己的生命的延續是源自一個無辜生命被殺後,全部表示如果重來一次,他們都不要去器官移植了。

中國的器官提供者無姓名無記載無家屬(網絡圖片)

器官移植已網絡化

我接觸的患者中,基本都是換肝和換腎的,換腎的如果沒有供體的排斥反應基本上短時間就可以回家了。一般情況下在醫院裡等待供體的時間,有的只有兩天就等到了,有的要十天半個月,他們都說太快了。

一位換肝的韓國人,這是我接觸的患者中等的時間最長的,正值二零零六年中共活摘器官被大面積曝光的時間,對於這種公開殺人的惡行它們不得不收斂。這位患者等了一個月的時間。

那天醫院突然通知我們去武漢,我們立馬坐飛機到了武漢,想不到器官移植早已網路化了。在武漢做的這個肝移植是很成功的。

器官提供者無姓名無記載無家屬

患者和他的家屬都很滿意。就要回韓國了,他的妻子是有信仰的,他們夫妻倆讓我跟醫生問一下供體的提供者是誰?他說:雖然我花錢換肝,(移植肝大約得三十萬到五十萬元人民幣)由於有了他的供體,使我身體健康了,它延長了我的生命。我想知道到底是誰給我提供的供體,我得感謝他家屬,想給家屬一些錢或送他們什麼需要的東西,我確實太感謝了!可是我知道,在我們來做工作之前就有人告誡過我們:做工作就是做工作,不要亂打聽事情、對患者也不許瞎說……

當時我們根本也無從知道供體的來源,根據患者的要求我就想滿足他們回國前的最後一個願望。患者和他的家屬是不知道有這些規定的。我知道不讓問,但是我還是給問了。醫生回答我說:你想問供體的家屬是誰?這個連我們都不知道的,根本都不可能找得到的,誰也不可能告訴,沒有這方面的記載。

患者的震驚:中國移植無法無天

我如實的把醫生的回話告訴了那位患者及他的家屬,他們感到很震驚。患者對我說:國際上要是換肝換腎是有規定的,國際法要求提供供體的本人和家屬都得簽字的,簽字時要本人的手寫體的,手續都必須是按要求填全了,要不醫生都得受懲罰的。在韓國做移植,你的器官是誰的大家都知道的,這是公開的合法的嘛,因為他本人都同意的嘛。要本人簽字、父母簽字,你才能得到這個供體的。

當時我們基本上都不懂移植方面的國際法的,他們說:為什麼做移植得有國際法呢?要是移植方面沒有國際法的話,一個器官三十萬到六七十萬這麼多錢,那樣會造成不法人員更多多的殺人了,必須有國際法的,沒有國際法世界就亂套了。不掙錢他還殺人呢,掙錢他就更殺人了。

登機前他們必須帶一份醫院開具的證明,證明他剛剛手術,做了什麼樣的器官移植,還要註明提供供體的是誰,什麼地方的人,家屬是誰?還要本人親筆簽字的。要不那個飛機是坐不了的,他們說這個事情醫院應該是知道的。

患者就要登機了,我送他們到機場,好像他們乘坐的飛機不是普通的客機,而是雙層的專用機。

最後這些患者手裡拿到的證明是統一列印的,基本都是,男30歲,供體來源一欄都是:死刑犯;只有名字不是一樣的,是瞎編的。

活下來的痛苦大於喜悅

自2006年中共活摘器官在國際上被爆光後,導演李雲翔便開始著手拍攝調查型紀錄片《活摘》。此片榮獲2015年國際皮博迪獎,並先後兩次在美國國會樓雷本大廈播放,吸引了超過100位國會人員觀看,並同時在20幾個國家的電視台播出,最近也在台大醫學院及國防醫學院等學校播映,均獲得熱烈迴響。

影片中也記錄了一些器官受贈者得知其移植的器官有可能是被活摘來的後的震驚和悔恨。

「我記得我們住的那層病房,是中國他們所謂的移植病房。那一整層樓都是移植病房,又有的病房住十幾個人,到底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器官?」紀錄片中台灣移植病人的妻子張秀杏無奈地說道。去了中國後才發現,有些其他醫院只有半夜做移植手術;有的好像鬼鬼祟祟在掩蓋什麼事一樣,秘密進行手術;有些醫院被問起器官來源,會直接告訴你不要過問這些。

所以當器官活摘的事情曝光後,這些器官受贈病患再回想起整個移植的過程,過度短暫的等待時間、醫生被詢問時的慌張反應以及同時能做完大量移植手術的不可思議數字都引起了他們的反思。病人的生存意志讓自己的生命得以延續卻也同時殺死一個無辜的生命他們或許知道器官可能是來自死刑犯,但也沒有很明確的來源資訊。

我們未必知道自己是殺人。」說著這句話,器官受贈的塗秀松對著鏡頭哭了出來。心裡日復一日的煎熬,每想起此事,便無法克制自己去多想,這個器官原來的主人是誰?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接觸過的病人我都有問過,他們全說如果重來一次,他們都不要去器官移植了。」李雲翔導演對我補充說道。或許是悔恨也或許是過於強烈的衝擊,知道真相後內心的痛苦,早已遠遠超過手術成功後生存下來的喜悅。

阿波羅網白梅報導

責任編輯: 王篤若  來源:阿波羅網白梅報導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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