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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總參謀長在獄中:精神錯亂褲子套頭隨地大小便

—獄中黃永勝:精神錯亂褲子套頭隨地大小便(圖)

有中共體制內醫生回憶錄披露:遭關押的黃永勝患有慢性肝炎肝硬化,需要長期服藥治療。1974年11月的一天晚上,黃永勝吃完兩個雞蛋,表現有些煩躁,值班員問他「有什麼事嗎」?他只說:「在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在什麼山上唱什麼歌。」第二天早晨,黃永勝行為異常,把褲子套在頭上,隨地便溺,精神錯亂,沉默寡言。值班人員認為是他故意做出的。

1981年1月25日,黃永勝被最高法院特別法庭判處有期徒刑18年(圖源:VCG)

黃永勝(1910年-1983年4月26日),本名黃敘錢。湖北咸寧人,中國人民解放軍原高級將領,上將軍銜。黃永勝在中共建政後曾任廣州軍區司令員、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長等職。九一三事件後被打倒,1981年作為「林彪反革命集團」的主要成員被判處有期徒刑18年。

2014年10月《軍休之友》刊登署名李銀山的文章《九一三事件後我為黃吳李邱保健》,披露了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邱會作等四人被關押期間的一些內幕。

該文回憶,1971年,作者李銀山當時35歲,任北京衛戍區警衛三師師醫院一所所長。九一三事件發生後,按組織安排,成為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邱會作保健工作組組長。這次特殊的任務歷時五年三個月零六天,成為他職業生涯中一段永遠難忘的日子。

文章說,1971年9月23日,師政委陳憲達讓李銀山到衛戍區執行個任務,並安排車送將他到衛戍區門口。

車行駛進衛戍區大院,剛一下車,李銀山就被徑直帶到地下室宿舍,並被反鎖在屋裡。這讓他非常緊張。

當晚23時50分,聽到外邊敲門,李銀山心跳加快,眼睛盯著牆上的掛鍾,一動不動。接著,第二遍敲門聲響起,同時有人叫:「三師醫院李銀山所長。」李銀山答應著開了門。

來人說:「首長有事叫你去,跟我走吧。」於是李銀山跟隨他來到三樓首長辦公室。一進門,見並排坐的兩位分別是衛戍區吳忠輝副政委、邱巍高副司令。邱副司令叫外面的李秘書進來打開保險柜,取出文件啟封后遞給首長,然後又叫李秘書到屋外並關上門。邱副司令對李銀山說:「經過中共中央批准,出於工作需要,同意給你傳達一份文件。」

當讀到1971年9月13日凌晨林彪叛國出逃飛機墜毀在蒙古人民共和國,機上九人全部摔死時,李銀山著實吃了一驚。後來,才知道這就是中共歷史上重要的九一三事件,因那份文件編號是57號,就簡稱中央57號文件。

這時,吳副政委插話說:「知道你沒有心理準備,階級鬥爭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規律,這是中央一份絕密文件,現在只有大軍區司令員和三師師長、政委知道。」然後又非常嚴肅地說:「要是泄密就殺頭。」讀完後,邱副司令叫外屋的李秘書進來,把文件重新封好收入保險柜,之後又送李銀山回原來的地下室宿舍,門還是從外邊鎖上。

第二天早飯後,有人把李銀山從地下室宿舍帶到司令部會議室,邱副司令交代任務說,要李銀山專門負責黃、吳、李、邱的保健工作併兼任組長。紙筆放在桌上,給李銀山一天時間考慮。直到下午4時,桌上的紙筆均未動過。這時邱副司令進來,第一句話就問「想好沒有」?李銀山回答:「想好了,堅決服從命令,保證完成任務。」首長說:「如果沒問題那就下樓,門口有車送你到東風小學下車,步行走軍營南大門,直接去看守組,由張師長直接領導。」

到看守組後,李銀山了解了黃、吳、李、邱四人的健康情況、既往病史、慢性病的治療和所服用的藥物等,調用了有關人員住院檢查、診斷、治療病歷,為其分別建立了病歷檔案。

看守組包括李銀山在內一共六個人,要求24小時食宿在一起,一日三餐都由師部食堂供應,不准一個人單獨出去,不准回家,不准回工作單位。同時要求工作務必細心認真,有事要及時請示匯報。

當時邱會作在師部看守所,由李銀山一日兩次測體溫、量血壓、詢問大小便情況。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則分別關押在各團看守所,由各團專職醫生負責日常保健和健康監測。

剛到師部不久,邱會作發高燒,體溫達到40度,頭痛、咳嗽、胸悶,精神萎靡不振。李銀山親自給他採血化驗,做心電圖檢查,並向中央專案組匯報病情,請求會診。上級專案組回答是:「要活口供,全力救治,沒有合適人選參與會診。」事已至此,李銀山就憑藉當時有限的檢驗結果,結合多年下的診療經驗,按肺部感染確定了治療方案,打點滴、打針,加口服藥都是自己操作。

在看守組裡,所用治療藥品都是從中南海專案組領取,在原藥品包裝上加有密封條,密封條有破損禁用,啟封要兩個人同時在場,給患者用藥也要兩個人核對,藥名、劑量、時間都有詳細登記。

在邱會作病重期間,李銀山一直守候在他身邊,連大小便都是李銀山幫他,並做好記錄。邱會作的病情很快得到控制,體溫逐漸下降到正常範圍。五天後,臨床症狀基本消失。

看守組前四周的工作比較緊張,一次張師長傳達上級指示,要求看守組百倍提高警惕,如有人車強行闖進看守大門,就開槍射擊,看守人員兩人一組,每四小時輪換一次。白天邱會作一個人寫檢查或看書、看報。看守人員會記錄他每頓飯的飯量,上廁所的次數以及晚上睡覺時間、睡姿和翻身次數等。

在中央57號文件傳達前中央專案組經常來審問,還先後三次到北京航空學院提審。當邱會作第一次接到提審通知時,對看守人員說:「我找醫生,身體不適,心慌、胸悶、肩痛抬不起胳膊。」李銀山即刻給他做了心電圖檢查。做完後李銀山說心電圖正常。

邱會作說:「我也懂心電圖,給我看看。」李銀山順手把心電圖遞給他,他倒拿著手裡的心電圖看了一分鐘,說:「我看還有點問題。」李銀山說:「倒看有問題,正看沒問題。」李銀山把心電圖肢體導聯,加壓肢體導聯,胸前導聯都標得很清楚,並把做心電圖的年月日時分寫好,結論心電圖正常。

三輛吉普車停在看守組門口,按原計劃時間準時出發,張師長在前帶車領路,李銀山在中間車上,後邊車是持槍安全保衛,三車間距離要求50米。當時從師部到北航路上行駛時間約一小時。中間車上,除司機外,前排副駕駛位置坐的是作訓科參謀,手持衝鋒鎗,後排坐三個人,左邊的是作訓科科長,中間是邱會作,右邊是李銀山。到達目的地後,張師長帶邱會作到中央專案組審訊室,其餘人員則到旁邊休息室等候。審訊完畢,李銀山等一行人又由原路返回。

1971年10月20日後,中共中央57號文件自上而下傳達。對李銀山等人工作的要求也有一些變化,要求以看守組工作為主,有事隨叫隨到,白天可以回單位做日常工作,晚上可以回家。

在團看守所的黃永勝,患慢性肝炎、肝硬化,長期服藥治療。1974年11月的一天晚上,黃永勝吃了兩個雞蛋,夜間表現有些煩躁,值班員問他「有什麼事嗎」?他只說:「在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在什麼山上唱什麼歌。」第二天早晨,黃永勝行為異常,把褲子套在頭上,隨地便溺,精神錯亂,沉默寡言。值班人員認為是他故意做出的。李銀山了解情況後,馬上到團看守所,了解病情,檢查病人,根據頭天晚上吃兩個雞蛋,有重度肝病史,患者所出現的症狀進行性加重等現象,初步診斷為「肝昏迷」,並據此進行了初步的治療,同時向中央專案組及時做了匯報。後來,送黃永勝到醫院做血氨檢查,測得數值高於正常值四倍,數據驗證了李銀山的判斷。

到看守組工作以來,張師長每年除夕下午都要帶李銀山從位於順義的師部去各團巡視座談,聽取意見和要求。有一次到某團看守組,師長一進門就坐下了,李銀山站在師長的後邊,吳法憲站起來順手把他身邊的一把椅子搬起,向李銀山這邊走來,李銀山隨即迎上去接過椅子。經過幾年的相處,看守組和黃、吳、李、邱已不像剛開始那樣拘謹。

1976年12月30日下午,接到中央專案組通知,黃、吳、李、邱晚8時入獄。

晚飯後邱會作把自己所有東西收拾好。晚7點,三輛吉普車晚8點30分按時到達秦城監獄。

下車後,已有工作人員在門口等候。隨行工作人員給他提著東西,通過約有一百米長的走廊進入獄室。獄室大約八平方米,在兩米多高處有一個帶鐵護欄的窗戶,室內有一張約40公分高的單人平板床和一張小桌子。隨行工作人員把邱會作的個人東西放下,與獄中管理人員進行物品交接。

物品清點登記完畢,雙方簽字後,監獄工作人員宣布了要嚴格遵守獄中各項規定的具體內容,並抽出他的褲腰帶,收走他的香菸。這時,他開口說:「能把香菸給我嗎?」工作人員嚴肅地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之後,邱會作坐在床邊沒再吭聲。在李銀山轉身起步要離開的瞬間,他站了起來,點頭向李銀山示意,李銀山也向他擺了擺手。

至此,李銀山為期五年三個月零六天的保健任務劃上了句號。

中共本質上就是互相傾軋的絞肉機

中共自建黨以來,內鬥不斷,你死我活。阿波羅網曾在「從中共十大元帥臨終言看中共慘烈內鬥」一文中做了詳細報導。

林立果、周宇馳、於新野、李偉信所寫的《五七一工程紀要》(以下簡稱為《紀要》),把中共稱為「互相傾軋的絞肉機」。

《紀要》指出,中共「把中國的國家機器變成一種互相殘殺,互相傾軋的絞肉機」,將整個中國置於封建專制獨裁之下,中共是一個「執秦始皇之法的中國歷史上最大的封建暴君。」

一名中共元老以「雪老」曾化名在海外網站披露中共體制和內鬥黑幕。這位元老表示,中共的權力中心就是一架絞肉機,今天絞別人,明天自己就被推進去了。毛澤東的親信林彪最終也難逃這樣的下場。

這位元老表示,自從林彪幫毛澤東整肅了彭德懷後,再過十二年,林彪自己也倒霉了,下場更慘,屍骨無存。中國人形容下場最慘的有兩句話,一句是「死無葬身之地」,二是「家破人亡、斷子絕孫」,這兩條,林彪全占了。一家三口,死在異國他鄉,屍骨不全,慘絕人寰。

責任編輯: 於飛  來源:阿波羅網於飛報導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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