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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靡世界45年的紅色性偶像 背後驚天內幕直達地獄

—徹底的共產黨員:切·格瓦嗜血成性(圖)

45年來,切·格瓦拉成了一個性偶像,英雄的受難者,革命時尚的終極招貼男人。他反覆寫道:「一個革命者必須成為被純粹的仇恨所驅動的殺戮機器。」在這樣的思想邏輯之下,難怪切·格瓦拉會在革命勝利之後對反對革命的人大開殺戒,以不合法律程序的專制鐵腕鎮壓異議者和所謂「反社會的人」。他對待人類的態度與共產主義始祖馬克思如出一轍。

1967年,古巴共產黨主要締造者切·格瓦拉被玻利維亞軍隊處決。之後他頭戴紅星貝雷帽的桀驁頭像成為反主流文化的普遍象徵。陸媒曾披露,在他神話的背後,隱藏著黑色的真相。他曾迫切想要按下核按鈕炸毀紐約城;反覆寫道:「一個革命者必須成為被純粹的仇恨所驅動的殺戮機器。」因而即使在革命勝利後也大開殺戒。而這一切也與共產主義始祖馬克思對待人類的態度如出一轍。

切·格瓦拉頭戴紅星貝雷帽的桀驁頭像成為反主流文化的普遍象徵。(網絡圖片)

50年前一個叫切·格瓦拉的紅色冒險家倒下,一個風靡世界的神聖偶像誕生了。他頭戴紅星貝雷帽的桀驁頭像充斥在T恤、藝術品、BBS乃至泰森的肚皮上,這個經典造型已是最流行的大眾文化符號。他也成了影響歷史與潮流的代名詞,與革命、烏托邦和青春劃上等號。

欲用核彈炸紐約

據學者胡泳發表的題為《格瓦拉神話背後的黑色真相》一文披露,45年來,切·格瓦拉成了一個性偶像,英雄的受難者,革命時尚的終極招貼男人。然而,在他神話的背後,隱藏著黑色的真相。

在1962年的古巴飛彈危機中,切·格瓦拉拉孤注一擲的賭徒性格暴露無遺。他比卡斯楚甚至赫魯雪夫都更加張狂,似乎根本不顧忌全世界在那一刻屏住呼吸的緊張。他對倫敦《工人日報》說:「如果核飛彈還在我們手裡,我們可以摧毀美國的核心,包括紐約城。我們會走向勝利之路,就算那會使成千上萬的人成為核犧牲品……我們必須讓仇恨活在心裡,並促使它爆發出來。」

無論切·格瓦拉拉的性格中有多少自相矛盾之處,這樣的想法是走得太遠了。你無法同時成為一個解放世界的偉大革命家和一個迫切想要按下核按鈕的人。它顯示了切的冷血,這是他的偶像身份後不為人所注意的一面。如果你讀過切·格瓦拉拉的政治著述,可以在其中發現一種清教徒式的狂熱和純粹的、不加掩飾的仇恨,有些時候達到病態的程度。

成為殺戮機器

他反覆寫道:「一個革命者必須成為被純粹的仇恨所驅動的殺戮機器。」

在這樣的思想邏輯之下,難怪切·格瓦拉會在革命勝利之後對反對革命的人大開殺戒,以不合法律程序的專制鐵腕鎮壓異議者和所謂「反社會的人」。他也許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但他也是一個在追求理想的過程中不怕弄髒了自己的手的人。

切·格瓦拉拉的冷血在青年時代就顯現出來。在《摩托車日記》(TheMotorcycleDiaries)中,在描述了他在拉丁美洲旅行到處看到的剝削與貧窮之後,切·格瓦拉拉寫道:「我感到我的鼻孔張大了,嗅到了彈藥和敵人倒地的鮮血的辛辣味道。」

「厭惡人」

古巴革命勝利後,切·格瓦拉拉本來有機會界定未來的理想秩序。然而,他把古巴的經濟管理得一塌糊塗。而在革命前,古巴是拉丁美洲四個最成功的經濟體之一。切·格瓦拉拉的招術是去除一切市場機制,實行高度的中央計劃,把道德動機作為推動經濟發展的動力,所有這一切,都置古巴的實情於不顧。他的世界觀完全是史達林主義的,宣稱「必須徹底消除個人主義」。1960年3月,他說:「想到個人是一種罪惡,因為個人的需要在人類群體的需要面前變得不值一文。」

曾經和切以及卡斯楚有過密切交往的法國教授瑞吉斯·德伯里說:「切愛人類,但厭惡人。」

馬克思詛咒全人類下地獄

切·格瓦拉對待人類的態度與共產主義始祖馬克思如出一轍。

馬克思在學生時代後期所寫的一篇論文中,六次重複了「毀滅」一詞。於是,「毀滅」成了馬克思的綽號。他說人類是「人類垃圾」,他說,「沒有人來拜訪我,我喜歡這樣,因為現在的人類是[粗言穢語],他們是一群混蛋。」

在馬克思寫的劇本《Oulanem》裡,馬克思做了魔鬼所做的事:他詛咒全人類下地獄。落

馬克思不僅恨猶太人,也恨德國人。他聲言:「只有棍棒才能喚起德國人。」他大談「愚蠢的德國民眾、噁心的德國全國性狹隘意識」說「德國人、中國人、猶太人都像小販」。他稱俄國人為「飯桶」,稱斯拉夫人為「垃圾人種」。對於眾多國家,他所表達的只有恨,沒有愛。

馬克思在其1848年的《新年作品集》中,寫到「斯拉夫賤民」,其中也包含了俄國人、捷克人、克羅埃西亞人。他認為,這些「反動」種族,應該立即在世界革命風暴中毀滅,除此之外,命運再沒留給他們什麼了。又說:「即將來臨的世界大戰不僅將消滅反動階級和王朝,還將讓所有反動民眾從地球表面徹底消失。這就是進步。」「他們的名字將湮滅。」「一個寂然、不可避免的革命正在社會中進行。革命不會在乎它毀掉的人命,就像地震不會在乎它毀掉的房屋一樣。太弱小而不能主宰新的生存形勢的階級和種族,必須被消滅。」

馬克思很清醒:在撒旦要消滅的全人類中包括他自己,他在《蒼白少女》一詩中寫道:

「因此,我已失去天堂,

我確知此事。

我這曾經信仰上帝的靈魂,

現已註定要下地獄。」

共黨使命:「喚醒人們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們最卑鄙的激情」

共產主義的另一位名人Bakunin(巴枯寧)寫道「在這革命中,我們必須喚醒人們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們最卑鄙的激情。我們的使命是摧毀,而不是教誨。毀滅的欲望是一種創造性的激情。」

共產主義的熱烈支持者,Bruno Bauer(布魯諾•鮑威爾),對摧毀恩格斯的基督教信仰起了重要作用。像恩格斯一樣,Bruno Bauer起初是個虔信者,後來還成了保守的神學家,對批評《聖經》的言論進行反擊。之後,他轉而激烈批評《聖經》,並成了唯物主義基督教的創始人。他的教義堅稱耶穌是凡人,而不是神的兒子。1841年12月6日,Bauer給他的朋友Arnold Ruge(也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寫信道:「在這裡,我在大學面對廣大聽眾講課。當我在講壇上說出那些褻瀆神的話時,我並不認識我自己。這些話太厲害了,那些孩子們聽得汗毛倒豎。當我說著那些褻瀆之言時,卻記起我是如何在家中虔誠寫作、為《聖經》和《啟示錄》辯護。可是,經常是我一登上講壇,一個很壞的魔鬼就占據了我的身體,而我是如此虛弱,被迫向牠投降……我只有成為公認的公開鼓吹無神論的教授,才能滿足我的褻瀆之靈。」 【阿波羅網獨家驚天重大發現:馬克思的成魔之路    一切中國問題的疑惑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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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zhongkang  來源:阿波羅網白梅報導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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