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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稿:十幾年來中國爆發恐怖傳染病 衛生計生委極力隱瞞

近十幾年,中國出現了一種恐怖的傳染病,媒體稱之為陰滋病,病人自稱為不明傳染病,但中國衛生計生委卻將其定性為恐艾症(精神因素)。由於中國衛生計生委堅持心因性疾病,拒不承認是傳染病或者感染性疾病,病人得不到有效治療,無奈之下,患者只能不斷向中國衛生計生委和疾控反映疫情,並尋求科研機構的幫助。

最近幾年,病人數量越來越多,向中國衛生計生委和疾控反映疫情的也越來越多。病人的不斷訴求引起了媒體的關注,2009年南方都市報第一個作出報導,而後各種媒體相繼報導。

為平息媒體和中國人民的疑惑,中國衛生計生委象徵性開展了三次調查,故意採納了其御用反人類專家李興旺、吳尊友、李太生、羊海濤等人的觀點,一次又一次將其定性為恐艾症(精神因素)。

恐艾症(精神因素)結論直接導致感染人數激增,也逼迫個別患者報復社會。因傳染病的特殊性,病人不敢公開,又得不到治療,只能默默承受疾病帶來的痛苦。

一位病人在與中國衛生計生委的官員和御用專家談話中說到,每一個聯絡號碼的背後都是一個極其悽慘的家庭,每一份檢測報告都是病人承受的無盡折磨與痛苦,正像他說的那樣,無數患者過著異常悲慘的生活,中國已成人間地獄。

恐怖的症狀

陰滋病患者基本上都是一人感染,全家老少相繼出現相同症狀。十多年的時間,一茬又一茬患者用自己和家人的健康甚至生命總結了陰滋病的特點。

消化系統:舌苔白厚,口腔白、反覆潰瘍甚至潰爛,唾液粘,痰白,牙齒長黑斑,牙齦明顯萎縮,長時間腸鳴,感染初期腹瀉,大便黑、細、粘、軟。檢測結果腸道菌群明顯失調,5-7年後部分病人患上腸癌或有腸癌跡象。

呼吸系統:有時乾咳、氣不夠用,咽喉反覆發炎疼痛,前胸後背疼痛。早期檢測結果顯示肺紋理增多、增粗,後期支氣管和肺部反覆感染、肺部結節明顯增多增大、肺部有陰影,5-7年後部分病人患上肺癌或有肺癌跡象。

神經系統:長期低燒,感染初期嗜睡,神經跳(肌肉跳),皮下刺痛,蟲爬感,視力模糊,眼睛疼,頭疼、頭暈,腦鳴,手指尖和腳趾尖疼痛,四肢麻木,後期全身疼。

運動系統:全身關節響,關節酸痛,四肢變細(肌肉萎縮),感染初期肌肉疼痛。檢測顯示關節退變。

泌尿系統:小便有一種特殊的臭味、糊味,泡沫多。檢測結果蛋白偏高。

循環系統:皮下血絲,皮下出血點、紫癜、瘀斑。體檢顯示血小板分布寬度和平均血小板體積異常。

免疫系統:淋巴結長期腫大。體檢顯示CD4細胞偏低,CD4/CD8倒置,補體C3和C4偏低,淋巴細胞絕對值偏低、比例略高於上限,Tb淋巴細胞11項(多名病人在北京協和醫院檢測)多項異常。

皮膚:剛感染時皮膚出現皮疹,毛囊炎,壓痕嚴重,感覺皮膚變薄、蒼白、無光澤、長黑斑、乾枯,皮屑顯著增多,甲肉剝離,3-5年後體毛變細並脫落,個別患者頭髮、汗毛、腋毛、陰毛掉光。

其他:感染初期盜汗,眼睛血絲多,脂肪萎縮(多為臀部),兩肋下陷,個別患者胸部凹陷。

上述症狀不僅出現在自認為得了陰滋病的患者身上,還出現患者家人身上,尤其是幾歲甚至幾個月的孩子身上。孩子的很多症狀大人可以觀察到,如舌苔白厚,口腔白、反覆潰瘍,牙齦明顯萎縮,大便黑、細、粘,小便臭味,甲肉剝離,嚴重脫髮,皮疹,皮下出血點、瘀斑,全身關節響、頻繁腸鳴、皮膚壓痕嚴重等等,孩子還經常說頭疼、眼睛疼、手腕和腳脖子疼等,體檢結果也與大人基本相同。另外兒童還有發育不良、不長個等問題。

所有這些陰滋病症狀都不是病人臆想出來的,而是看得見摸得著檢測得到的。

從身體變化來看,陰滋病是一種慢性疾病,對身體呈漸進式破壞,早期症狀多,但基本沒有器質性病變,5-7年後症狀集中,器質性病變明顯。從體檢結果看,陰滋病最大的特點是免疫受損或紊亂、腸道菌群失調、腸道病變、肺部病變和神經異常,5-7年以後全身多處出現炎症,尤其是肺部和腸道較為明顯,有腸癌和肺癌發展趨勢(已有多位病人患上肺癌或者腸癌),8-9年後大部分病人肌肉嚴重萎縮,各種器官病變,臥病在床,不能正常工作生活。

多種途徑的傳染性

最初發現陰滋病具有傳染性的患者多為性感染,病人發生性行為幾天後身體出現一系列症狀,然後反覆求醫,但始終不能確診。幾個月後,病人發現全家老少也出現皮疹、舌苔白、關節響、皮下出血、腸鳴等症狀,再加上無數醫生暗示或者建議病人去中國衛生計生委和疾控反映,患者才懷疑是傳染病。十多年來,不甘心不明不白死去的病人不斷向中國各級衛生計生委、疾控、媒體和科研機構反映。2011年香港媒體客觀公正的進行了報導,隨後中國衛生計生委立即召開新聞發布會,稱沒有陰滋病,都是恐艾症,中國中央電視台先後採訪了疾控中心的曾光和吳尊友。闢謠沒有讓病人減少,相反卻造成一批又一批新人感染。十多年的觀察和總結,病人發現長期在一起生活的人被傳染的可能性較大,傳染途徑可能為性、唾液、共用衛生間等,說明腸道、口腔中含有病原體,個別患者自稱輸血感染,但未得到證實,幾家科研機構在患者血液中也未發現致病病原體。

這種病究竟何時出現難以確定,但從媒體的報導可見端倪。最早出現的有據可查的疑似病例約在1998年,河北武安杜金良因嫖娼出現類似症狀報復社會被媒體報導,這是網絡上能搜索到的第一個疑似病例。最近十年,因嫖娼或其他原因出現類似症狀而報復殺人的事件屢見不鮮,如2006年,西安市某區副局長劉巍在同學的邀請下嫖娼,出現上述症狀,怒而殺其同學;2012年深圳文中元懷疑自己得了愛滋病並傳染給妻兒,為不讓兒女受罪,竟與全家人同歸於盡;2016年北京一男子與唐山一女子一夜情後出現上述症狀,全家老少也出現症狀,怒將該女子推下樓。類似情況屢見報端,在網絡上搜索類似新聞,會出現無數條相關信息,說明陰滋病已遍布全國各地。

據早期感染的患者介紹,2003年-2008年之間病人很少,主要集中在廣東東莞、深圳、廣州和四川等地。到2009年,網絡上感染初期的病人諮詢的帖子明顯增多,內容基本相同:大都是發生性行為後出現低燒、皮疹、皮下出血、腸鳴、舌頭白、淋巴結腫大、腹瀉等症狀,諮詢是什麼病。病人分布區域也從廣東和四川蔓延到全國,從大城市擴散到鄉村,從QQ群病人地域分布來看,江蘇、廣東和四川三個省的病人最多。從百度有關疾病帖吧上也能看出端倪,最早的帖子大約出現在2008年,剛開始有類似症狀的病人很少,到了2009年底,諮詢類似症狀的人明顯增多。其他健康網站論壇也同樣,最早的諮詢帖子大約在2004年,數量極少,一直到2009年,才出現大量諮詢相同症狀的帖子。醫生碰到的病人也逐漸增加,2009年,一家臨床機構透露,他們每年都接待幾千名這樣的病人。現在,只要搜索舌頭白、關節響、陰滋病等,就會出現無數條信息,查找陰滋病群或者不明病原體群,會出現幾十個類似的QQ群,每個群在100-500人之間不等。網絡的病人僅是冰山一角,絕大部分病人整天奔波在大小醫院之間,卻不知患有什麼病。

撲朔迷離的病因

凡是接觸過病人並詳細了解情況的專業人士私下並不贊成恐艾症(精神因素),他們也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但排除恐艾症(精神因素)並不意味著就找到了真正的病因。經過多年的探索,很多科研工作者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一是細菌致病說。廣東一位醫務工作者認為是某種極其耐藥的葡萄球菌,並做過簡單調查。西南某醫學院一位教授做了深入研究,認為是某種超級耐藥細菌,可能是一種分枝桿菌,並用動物做了試驗,動物起了一定反應。北京一家大型醫院感染科的一位醫生接觸過大量病人,認為是細菌感染。幾名同時患有肺結核的病人進行抗結核治療時,陰滋病症狀明顯減輕,其他病人對症冶療服用抗生素也有效果,似乎支持細菌感染,但無法治癒。

二是病毒致病說。北京某科研機構認為是病毒感染,用高通量測序方法對部分病人檢測,沒發現致病病毒,但認為必有感染,只是沒有檢測到。北京的高校和醫院幾位長期關注陰滋病的醫生也認為是病毒感染,並提出了一些建議。鍾南山團隊認為是感染慢性化,皰疹病毒是致病主因,但業內多不認同,治療也沒什麼明顯效果。

三是寄生蟲致病。多名患者發現陰滋病能傳染給狗,狗也出現脫毛、嗜睡等症狀,有的病人用自己的唾液餵狗,證實狗也會出現類似症狀。病人感染早期嗜酸性粒細胞過高,多位患者用甲硝銼和四環素類藥物有一定效果,似乎說明可能與寄生蟲有關。

四是支原體、衣原體、立克次體、真菌等。北京一家大型三甲醫院感染科的醫生懷疑是未知支原體感染,嘗試性的給病人進行治療,取得了一定效果。北京一家科研機構的研究人員從疾病的隱蔽性和傳染性分析,認為是支原體。

從患者求醫問診、症狀和檢測結果的一致性、家庭集聚性、病人數量越來越多以及專業人士的觀點等綜合分析,陰滋病與很多疾病有相似之處,但又不屬於任何已知疾病,極有可能是一種新型傳染病。中國有兩家機構已分別將其命名為獲得性免疫障礙症候群和非HIV感染免疫缺陷症候群。

漏洞百出的結論

陰滋病患者求醫無門,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和家人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生活極度悲慘。萬般無奈之下,病人們冒著被周圍的人知道自己身患傳染病的風險,一遍又一遍向中國衛生計生委反映疫情。2009年,病人第一次集體向中國疾控中心反映,疾控中心以北京地壇醫院的名義做出了恐艾症的結論。2010年6月,患者向中國衛生計生委投訴,此後,不斷有病人反映疫情。2011年中國衛生計生委又定性為恐艾症(心裡因素不僅是一種疾病,更是一種統治和屠殺手段)。自此以後,病人數量以指數級增加,僅QQ群里的人數就由原來的幾十個,增加到現在的近萬人,而QQ群之外的病人更是不計其數。據不完全統計,向中國各級衛生計生委和疾控投訴的不少於5000人次,這些人僅僅是滄海一粟。

中國衛生計生委的恐艾症(精神因素)結論邏輯混亂,前後矛盾,漏洞百出,無法自圓其說。

中國衛生計生委給這個群體定性為恐艾症(精神因素),但對這個群體並沒有明確的界定。是把這個群體界定為進京上訪的人還是體檢正常的人,是身體出現陰滋病一系列症狀的人還是自認為感染了不明病原體的人,沒有標準。沒有明確的界定就統一定性為恐艾症(精神因素),不知有何根據。患者則認為這個群體有明確的標準,就是具備上述陰滋病大部分症狀、無法治癒、目前不能確診的人群;

所有患者的經歷都是先出現症狀,然後去醫院看病,再到衛生計生委和疾控反映這樣的先後順序。但中國衛生計生委的官員和御用專家卻毫無根據的武斷病人都有恐懼心理,且恐懼在先,症狀在後,是恐懼導致了症狀。故意顛倒順序,不知為何。病人是否恐懼就像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一樣,永遠也說不清。另外退一萬步說,即使病人有恐懼心理,難道就能恐懼出陰滋病症狀嗎。恐懼並不是近十幾年才出現的,而是一直伴隨著人類,但尚未聽說幾十年前、幾百年前、幾千年前因恐懼導致陰滋病症狀,為何近十幾年一些人的恐懼就能導致陰滋病症狀,還能讓家人也出現陰滋病症狀。難道恐懼也像微生物一樣,基因發生了變異,會傳染?

中國衛生計生委的官員和御用專家故意將恐艾症病人與陰滋病患者混淆在一起,不加區分。開展流行病學調查時,只要有人報名,不管是不是真正的病人,他們全部納入調查對象,不加以任何區分。面對媒體時,他們頻頻用恐艾症患者做例子,用恐艾症掩蓋陰滋病;

中國衛生計生委將陰滋病定性為恐艾症,卻拿不出證據證明恐艾症(精神因素)能導致病人出現陰滋病一系列症狀,也不能證明還會造成家人也出現類似症狀,更無法證明恐艾症(精神因素)與幾歲的孩子們出現的關節退變、脫髮、甲肉剝離、神經疼、皮下出血、舌苔白膩、口腔反覆潰瘍等症狀有什麼關聯;

中國衛生計生委在媒體上只說病人無關痛癢的症狀,嚴重的症狀和家人的症狀卻隻字不提。病人肌肉萎縮、腸道菌群嚴重失調等問題視而不見,皮疹等症狀卻一遍又一遍強調。浙江一位病人感染後很短時間內就出現了肺部陰影,他與家人一起上中國衛生計生委反映疫情,但衛生計生委仍一口咬定是精神因素,幾年後這個病人經上海一家大型醫院確診為肺癌,肺部切片被兩家機構同時查出芽孢桿菌;

疾控每次開展調查檢測的項目均與病人症狀不相符。疾控中心組織調查時,每次都檢查病人自行在醫院檢測正常的項目,如愛滋病抗體、梅毒、結核等等。相反那些病人反映突出的症狀、自己在醫院檢測不正常的項目以及身體異常的部位,如淋巴細胞Tb11項、補體C3和補體C4、腸道菌群、肺部和關節CT等等,疾控拒絕檢測。這些不正常的指標,都是病人自行檢測後反饋給疾控,疾控也許假裝沒看見,公布結果從不公布不正常的指標。多年來,疾控在與病人的交流中,應該對陰滋病有了很深的認識,難道是疾控早已知道病人哪些項目正常,哪些不正常,故意而為之,抑或每次都檢測愛滋病抗體是讓病人往恐艾套里鑽;

中國衛生計生委和疾控一再強調:雖然病人認為是傳染病,有家庭集聚性,但家屬不承認傳染,所以你們都是恐艾症(精神因素)。大部分病人家屬不配合調查是事實,原因很簡單:不承認還能體面的生活幾年,一旦承認感染,就很有可能被隔離,甚至還要被當作試驗品,社會歧視比傳染病本身更可怕。但也有個別家屬配合調查,承認全家感染,甚至還主動去中國衛生計生委反映。如果是感染性疾病或者是傳染病,只要有一個人或者一個家庭就能說明問題,難道非得所有病人家屬全部承認才認可。另外是否是傳染病怎麼能由家屬是否承認來決定,難道病人家屬承認感染了就是傳染病,不承認就是精神因素嗎?假設有一天查清了病原體,病人家屬還不承認怎們辦,難道衛生計生委還認定是恐艾症(精神因素)嗎?

中國衛生計生委的結論中提到病人沒有器質性病變,能夠正常工作和生活,這與恐艾症(精神因素)有什麼必然聯繫?有很多病原體都能與人體長期共存,例如B肝病毒,難道感染B肝病毒的人都是恐艾症(精神因素)。陰滋病是一種慢性病,對身體呈漸進式破壞,需要5-7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才有顯著的器質性病變。進京上訪的大部分都是患病時間很短的病人,他們確實沒有明顯的器質性病變,基本能夠正常工作和生活。但5-7年的病人器質性病變明顯增加,8-9年以上的病人很多都臥病在床,這些病人沒有辦法進京反映疫情,就算還能勉強行動,他們也不會去,因為他們早已看透了中國衛生計生委和疾控的反人類本性,知道去了也毫無用處;

病人向中國衛生計生委和國家疾控反映疫情,中國衛生計生委和國家疾控卻讓病人向地方疾控反映,由地方疾控上報,或者上醫院就醫。病人向地方疾控反映,地方疾控卻說解決不了,讓病人向國家疾控反映。病人全家老少反覆上醫院就醫,卻又無法確診更無法治癒。中國衛生計生委、各級疾控和醫院之間互相踢皮球,推卸責任。病人哭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

病人認為是感染所致(絕不是HIV),有家庭集聚性,陰滋病只是疾病的名稱,是個代號,與愛滋病無關,不要在名字上糾纏不休。但中國衛生計生委和疾控卻偏偏反覆拿陰滋病名稱做文章,曲解病人說的陰滋病就是陰性愛滋病,反覆強調沒有陰性愛滋病,故意轉移話題。另外,中國衛生計生委建議不要使用陰滋病這個名稱,但是他們自己又拿不出一個更恰當的名稱;

患者數次上訪以及有的科研人員拿出不是恐艾症(精神因素)的證據後,中國衛生計生委和疾控又暗示病人數量太少,不值得立項。目前中國究竟有多少病人恐怕沒有人知道,不過從疾病出現10多年的時間和具有家庭集聚性的特點來看,病人數量絕不在少數。病人基數很大,但進京上訪不可能每個人都能去,去的只是極個別人。衛生計生委將進京上訪的病人數量認定就是全國病人數量不知是何居心。另外多少病人算多衛生計生委也沒有明確說法,在病人眼裡,全家人就算多,也許在衛生計生委眼裡,多與少只是他們對付病人的一個手段,想管的時候一個人不嫌少,不想管的時候一個億不嫌多。就算目前病人數量不大,僅有網絡上的萬餘人,難道這些人就不值得管嗎,就該死嗎,更何況陰滋病有傳染性,今天的10萬人,也許明年就是20萬人。與其他疾病相比,中國發現一個人感染寨卡病毒就全力救治,大肆報導,2010年河南幾人被稗蟲叮咬即不息血本分離到了新型布尼亞病毒,難道陰滋病患者是衛生計生委和疾控的敵人,他們想置這群患者於死地而後快,還是衛生計生委和疾控的官員專家害怕真相被揭露走上斷頭台而禁止立項;

中國衛生計生委給這個群體定性為恐艾症(精神因素),但這群人在求醫問診中,很少有人被確診為精神因素,大部分都是病因不明,只能對症治療。另外當今社會有誰沒有一點心理問題,難道全中國13億人都有陰滋病症狀。更何況從邏輯上講,這個群體中只要有一個人心理比較正常,同時具備陰滋病一系列症狀、全家老少也出現與陰滋病高度一致的症狀、醫院不能確診三個條件,就能推翻恐艾症(精神因素)結論,就能說明存在一種感染性疾病甚至是傳染病,何以這群人進京反映疫情就全部變成了恐艾症(心理因素);

患者反覆對恐艾症(心理因素)提出質疑和反對後,中國衛生計生委和疾控又拋出這群病人所患不是同一種疾病的藉口。毫無疑問,進京反映疫情的人難免夾雜著有其他疾病的患者甚至別有用心的人,再加上衛生計生委對這個群體沒有明確界定,所以衛生計生委說的「這個群體」當然不太可能是同一種疾病。另外退一步說,既然不是同一種疾病,為何又能統一確診為恐艾症(精神因素)呢?毋庸置疑,進京上訪以及參與檢測的人絕大部分是同一種疾病,如果每個人的疾病都不同,進京上訪的幾百人幾千人就有幾百幾千種疾病,絕大部分又都不能確診,說明什麼,說明一下子出現了幾百種幾千種新病種,這些新病種症狀又高度一致,有這種可能嗎?

因為醫院無法確診,也無法治癒甚至治療,所以病人才不斷向中國衛生計生委反映,反映的最終目的是想知道自己和家人究竟患了什麼病,如何治療。但御用專家就是不告訴病人得了什麼病,而是告訴病人沒有患某種疾病,不從正面回答,一概用否定的方式答覆,當被病人問的理屈詞窮時就用心因性疾病推脫(心因性是解決一切解決不了問題的萬能法寶)。中國衛生計生委這樣的御用專家不象是給病人看病的醫生,倒是有點象外交部的發言人。

中國衛生計生委將陰滋病定性為恐艾症(心理因素)後,老病人不但沒有任何好轉,反而越來越重,新病人也越來越多,這不符合恐艾症(精神因素)特點,倒符合隱瞞傳染病後感染人數越來越多的特徵。

不難看出,恐艾症(心理因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錯誤結論、反動結論,必將給中國和中華民族造成巨大災難,必將永久地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也不難看出,中國衛生計生委將陰滋病定性為恐艾症(精神因素)是別有用心,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瘋狂的隱瞞

看看中國近十幾年發生的危害公共衛生安全事件,2003年非典隱瞞、遍布全國大中小城市的莆田系醫院數十年謀財害命、2016年山東疫苗非法經營事件等等,都是在中國衛生計生委和疾控的領導下造成的。同樣流行十幾年的陰滋病和不斷增加的感染人群,也是中國衛生計生委和疾控的官員及其御用專家一手造成的。他們心裡很清楚,一旦承認這是一種感染性疾病甚至是傳染病,輕則無異於承認嚴重失職,重則無異於承認犯下了反人類的滔天罪行,只能等待法律的嚴懲。如果拒不承認,還有可能平安度過後半生。兩權相害取其輕,於是中國衛生計生委繼續使用他們的慣用技倆,欺上瞞下,瘋狂鎮壓病人,阻撓科研機構研究。

中國衛生計生委和疾控害怕科研人員查清病原體,千方百計阻撓醫學機構研究。2009年,上海巴斯德研究所莫筱衛研究員就開始關注這個群體,並抽取病人血樣檢測,發現了異常,但被媒體泄密,衛生計生委派專員施加壓力,取走樣品和檢驗數據,若不是鍾南山院士說情,莫筱衛恐怕早已被革職查問。2014年浙江某醫院組織40餘人檢測,不慎走漏消息,負責人連夜被召進京。這位負責人進京都幹了些什麼我們無法得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回來後即對病人說,樣品永久封存。2011年,廣州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召集近300人檢測,一向以直言著稱的鐘南山院士在新聞發布會上也只能委婉的說「恐怕不是精神因素」。一個院士尚且如此,其他人早已被整得噤若寒蟬,只能在私下裡說說,根本不敢公開反對甚至質疑恐艾症(精神因素);

中國衛生計生委為掩蓋罪行,通過媒體大造聲勢,四處宣傳沒有發現新病毒,都是恐艾症。中國衛生計生委令其御用專家吳尊友、李太生、蔡衛平、羊海濤等人公開承讓病人都是恐艾症(精神因素)。

2011年正值第二次開展流行病學調查之際,香港媒體以一篇「陰滋病殺入港」文章報導後,調查尚未結束,江蘇省疾控中心就迫不及待跳出來召開新聞發布會闢謠。

中國疾控中心還令其御用專家張姓老師開設恐艾干預中心網站,混淆視聽。另外還干預各大網站論壇,嚴禁在論壇里談論不明病原體和陰滋病等有關內容,一經發現,立即刪貼封號。病人2004年建立的人數已達300餘人的QQ群,因有病人在群里留言要去北京反映疫情,慘遭騰訊解散。

不僅如此,衛生計生委還通過傳統媒體顛倒黑白,中央電視台、廣州日報、揚子晚報等都歪曲事實進行報導。那些客觀報導的報社和記者恐怕早被列入黑名單,如第一個報導的南方都市報記者鮑曉東和新華社國際先驅導報記者金微,都受到了嚴厲的批評教育和處理;

中國衛生計生委和疾控名義上開展流行病學調查,實則是敷衍了事。2011年第二次開展流行病學調查時,調查對象竟然僅限於第一次參加北京地壇醫院體檢的患者和極少數上訪的人,且只給檢測HIV抗體、梅毒等。病人求醫問診和第一次國檢早已排除了愛滋病、梅毒等疾病,第二次調查竟然依然檢測這些項目,敷衍了事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2016年4月份中國衛生計生委又一次展開流行病學調查,可笑的是調查組既沒組織病人集體檢測,如採集血液、糞便、尿液、唾液等樣本化驗,或者對肺部、關節等部位進行進檢查,也沒當面了解病人實際情況,而只是讓地方疾控給病人抽血,就連患者最明顯的異常指標Tb淋巴細胞11項,還是病人自己主動到北京協和醫院檢測,並反饋給檢查組。調查組告訴病人調查時限為8個月,也就是說2016年12月份將公布調查結果,8個月的時間,不走訪病人,不訪談病人家屬,不做更多檢測,就一管血,然後讓病人在家傻等。

這樣的調查估計還沒開始,恐艾症(精神因素)結論就已成竹在胸,但這次調查結論御用專家也許會換一種說法,但萬變不離心因性疾病,他們絕不會承認感染所致,絕不會承認傳染性。一位病人向湖南省疾控中心諮詢流行病學調查結果就已證實了病人的猜測,工作人員答覆:調查已結束,不是傳染病,沒有傳染性。如果真是這樣的結論,那將會比心因性疾病更可怕,因為他們可能在為下一步鎮壓病人做理論準備。到那時如果病人再反映疫情、再尋求科研機構幫助、再聚集在網絡上尋求心理安慰、再堅持傳染性等,中國衛生計生委就能夠堂而皇之的鎮壓病人了。

種種應付式的調查可以看出,中國衛生計生委欺騙病人竟已到了明目張胆的程度,這已經不僅僅是瀆職那麼簡單了,實質上就是惡意傳播疾病,就是病狂屠殺中國人民;

衛生計生委抓住了病人不敢曝光真實身份的最軟弱之處(衛生計生委和病人都清楚,全家患有傳染病又無法治癒意味著什麼),故意每次調查都要求實名制。中國衛生計生委開展的第三次調查要求患者必須填寫真實的姓名、身份證、住址、電話號碼等,還要填寫傳染給你的人以及你傳染的人的姓名、住址和聯繫方式。這些內容且不說病人不可能全部知道,就算都掌握,有多少人敢如實填寫?絕大部分病人心存顧慮,不敢貿然填寫調查表。調查組還信誓旦旦的承諾保密,既然承諾保密,為何病人進京反映疫情後警察就出現在自己家門口?

2016年媒體爆出中國各地愛滋病人信息泄露,說明什麼,說明疾控中心就是屠殺人民不用刀的劊子手,讓患者如何相信。實際上中國衛生計生委和疾控是國家衛生最高行政機關和科研中心,身在其中的人都是一國精英,都是高智商,他們心理很清楚,進京上訪的都是活生生的病人,不管他叫張三還是叫李四,也不管他住在黑龍江還是海南島,是否實名並不影響他們身患感染性疾病還是恐艾症(精神因素)。不難看出,實名制就是想拒大多數人於門外,這一招可謂一箭三雕,既開展了所謂的調查,又堵住了病人的嘴,還得到了他們早已密謀好了的結論;

最近十幾次進京反映疫情,中國衛生計生委接待人員對病人說,你們不要再以傳染病名義上訪,如果還說是傳染病,沒人管,也沒人敢管。言下之意就是我們知道這是一種傳染病,但是我們耗巨資建成了號稱世界最先進的傳染病預防控制系統,沒能為人民健康服務,卻成了屠殺人民的工具。我們敢承讓嗎,如果承讓了,說明什麼,說明衛計委的工作嚴重失職,幾任領導就得承擔失職責任。更何況你們告了這麼多年,病人越來越多,我們還不開展實質性的工作,這已經遠遠不是失職那麼簡單了,無數領導和御用專家可能就得以反人類罪被判處極刑。他們害怕上斷頭台會怎麼辦,你們猜吧。我這些小嘍囉有多大本事,還不得聽領導的,所以你們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阻撓;

中國衛生計生委反覆對上訪的病人說,你們讓第一次參加國檢的59人出來說話,如果這59人還沒自愈或治癒,那我們就認可這種疾病,如果這59人都好了,那你們還都是恐艾症(精神因素),我們不會開展任何有價值的調查。衛生計生委這一計一次又一次成功化解了上訪矛盾。首先對第一次參加地壇醫院體檢的59人,中國疾控幾乎未作任何條件限制,只要在網絡上報名,都可以參加,所以這59人比較複雜,沒有代表性。

其次就是59人中真正的陰滋病患者生死不明,就算還活著,至少都感染6年以上了,早已絕望,不想出來說明情況。而非陰滋病患者不敢面對公眾和真正的陰滋病患者,但可能會向衛生計生委反饋說自己好了,衛生計生委正好有選擇性的把他們選為這個群體的代表。

第三是陰滋病人群不是任何民間團體,完全是因為同一種疾病走到一起,病人之間沒有任何約束力,也沒什麼聯繫,更不能全面了解掌握病人信息,所以上訪的病人無法聯繫上這59人。話又說回來,病人沒有義務聯繫那59人,倒是衛生計生委和疾控有義務找到這59人。不管怎麼說,衛生計生委這一招還是極其歹毒,既把責任推給中國疾控與北京地壇醫院聯合開展的第一次調查,又把球踢給病人;

中國衛生計生委為阻止病人上訪,動用專政工具維穩。河北一位病人去中國衛生計生委上訪後,第二天地方疾控中心的人沒出現在他的家裡,相反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出現他家門口。雲南的一位也同樣,剛從中國衛生計生委回來,凶神惡煞的警察早已在門口等待。更有甚者,有的病人剛走出北京火車站,就被幾個彪形大漢野蠻執法;

患者們相互指責,他說你不敢站出來,你說他能力不強。人是有差異性的,病人性格不同、德行不同、經歷不同、能力不同,天經地義。衛生計生委為找藉口,竟把有些病人不善於表達、脾氣暴臊等因素硬生生地與恐艾症(精神因素)聯繫在一起,把意識的能動作用運用的爐火純青。馬克思恩格思在地下定會被氣得七竅噴血,但決不會氣出淋巴結腫大、皮下出血、舌苔白厚等陰滋病症狀;

病人們早就清楚這種病與愛滋病沒有任何關係,是一種難以檢測到的感染性疾病(包括新發傳染病),有傳染性,但御用專家與病人交流時故意設套把病人往愛滋病和精神因素上引,還問病人是什麼病,目的就是給恐艾症以及各種精神因素找藉口。涉世未深的病人怎能識破他們的陰謀詭計,一個個都被引入他們的圈套。這些御用專家然後義正嚴詞的對外公布:這群人自認為感染了HIV,經嚴格檢查,無一例感染HIV,都有不同程度的心理問題;

各路專業人士看法各異,中國衛生計生委偏偏採納其御用專家觀點,隱藏其他科研人員的觀點。對陰滋病病因其他科研人員有客觀的看法,御用專家有自己及其團伙的利益需要,雙方各執一詞。

其他科研人員普遍認為是感染所致,且有家庭集聚性,如鍾南山院士做過大量調查,明確表示不認可恐艾症(精神因素),第三軍醫大學及其附屬醫院的一些醫生、軍事醫學科學院的教授、上海巴斯德的研究員、北京大學的一位免疫學博士等均認為是傳染病。另外還有更多的草根醫生和科技工作者也認為是感染所致,只不過這些人沒有話語權。堅持恐艾症(精神因素)的御用專家主要有沖在前線的李興旺、李太生、蔡衛平、姚文虎等人(這些人將來就是替罪羊),還有在背後指揮的不敢露面的官員型專家。

這些御用專家往往沒有做過深入細緻的調查,只是根據旨意和自身利益來決定是傳染病還是恐艾症(精神因素),他們享有話語權,能夠左右媒體,能夠顛倒黑白。在衛生計生委組織召開的一次研討會上,周榮、王月丹等多位科研人員認為是感染所致,有傳染性,但衛生計生委並不理睬,只採用御用專家的觀點。中國衛生計生委開展流行病學調查時,優先選擇御用專家組織實施,同時選擇幾個其他科研人員做陪襯。

但實際上很多科研人員並不想參與調查,主要原因是兩面不討好:如果揭露陰滋病真相,則患者擁護,人民支持,但官員仇恨,自己後半生必難以安度;如果堅持恐艾症(精神因素)不變,則符合官員利益,但病人仇恨,人民遭殃,自己後半生將飛黃騰達。

那些一心為國為民或者想躋身御用專家行列的科研人員則會主動參與調查,那些想過著平淡生活的專業人士則會遠離是非。不論如何,只要參與調查,就只能在真相與謊言中做出選擇,選擇的標準就是唯物質主義,看官員與患者誰的力量強大,看自己在如何調查中獲得最大利益。中國發展到今天,像揭露非典疫情蔣彥永這樣的英雄中華民族可能永遠不會出現了。

可以看出來,中國衛生計生委用各種各樣的藉口敷衍塞責,百般阻撓,掩蓋真相,實質上就是害怕承擔責任或妄圖滅絕中華民族。他們的高官厚祿是用無數人的健康和生命鋪成的。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隱瞞傳染病無異於毀滅全人類。陰滋浩劫,一分天災,九分人禍。患者上中國衛生計生委反映疫情無異於與虎謀皮,找國內媒體更是飛蛾投火。無奈之下,只有懇請貴報社伸出援助之手,詳細調查發生在中國大陸的陰滋瘟疫,客觀公正的報導,還原事情真實面貌,號召世界科研機構揭開陰滋病真相,揭露中國衛生計生委和疾控中心反人類的本性及滔天罪行,拯救中華民族於水火,為全世界人民造福。

附:患者反映疫情、症狀和體檢圖片


症狀兩肋下陷(讀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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