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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揭秘】她成了紅衛兵這個組織誕生後的第一個犧牲品 老照片

—文革的微揭秘之二十

1966年5月29日晚,清華附中一群永遠不會知道名字的學生,在圓明園的廢墟上開了一個秘密會議——「紅衛兵」就此誕生。9天後,紅衛兵的第一個犧牲品便誕生了。北大附中副校長劉美德被三個女學生用手臂粗的木棒痛毆兩個小時,直到木棒打斷。北師大附屬女子中學校長卞仲耘在「鬥爭會」上被毒打了四個多小時,在申訴書中,卞控訴了紅衛兵的種種野蠻行徑「罰跪、拳打、腳踢、手掐,用繩索反捆雙手,用兩隻民兵訓練用的步槍口捅背,用地上的泥巴往嘴裡塞,往臉上抹,往滿臉滿身吐唾沫」但這一切不過是序幕,兩個月後,卞被她的學生折磨致死。

*nytchinese【文革口述史:湘中酷刑「金雞啄米」和吊「半邊豬」】一位湖南農民回憶毛時代的農村生活:鬥地主、鬥不聽話的農民、酷刑……透過這些記憶,我們得以一窺農民在文革時的境況。「所謂的『金雞啄米』,就是用繩子反綁住受害者的雙手,然後,繩子繞過屋頂的橫樑,把人吊起來,人呈半弧形狀懸在半空中,頭朝向地面。」

李夏恩:朱偰,這位以六朝金陵研究而享譽國際的學者,就是這些被迫緘默的人之一。1968年7月15日,當朱的同事紀維周來到南京圖書館時,看到是一幅殘忍可怖的場景——朱偰仰面躺在水泥地上,人已死去,頸子上繫著一條毛巾,面容痛苦,嘴巴歪斜。天花板上掛著的一段草繩讓人們多少可以想像出朱死前所遭受的痛苦——他先是上吊自殺,草繩斷了,他從上面跌下來,胸部碰到桌沿上把兩根肋骨碰斷了。肋骨插入肺部造成窒息,由於痛苦萬分,朱偰跑出閱覽室,抓過路邊的泥土,最終窒息而亡。

趙一曼,1936年8月2日在東北被日軍殺害。她兒子陳掖賢被寄養在伯父家,1955年,政府通知陳掖賢去領母親撫恤金時,他拒絕了。1960年,陳掖賢親見大饑荒而給毛澤東寫信,毛十分震怒,但得知寫信人是趙一曼兒子而沒有追究。文革中他再次寫信質疑,被打成現行反革命。1982年,陳掖賢自殺。

李夏恩:1966年5月29日晚,清華附中一群永遠不會知道名字的學生,在圓明園的廢墟上開了一個秘密會議——「紅衛兵」就此誕生。9天後,紅衛兵的第一個犧牲品便誕生了。北大附中副校長劉美德被三個女學生用手臂粗的木棒痛毆兩個小時,直到木棒打斷。北師大附屬女子中學校長卞仲耘在「鬥爭會」上被毒打了四個多小時,在申訴書中,卞控訴了紅衛兵的種種野蠻行徑「罰跪、拳打、腳踢、手掐,用繩索反捆雙手,用兩隻民兵訓練用的步槍口捅背,用地上的泥巴往嘴裡塞,往臉上抹,往滿臉滿身吐唾沫」但這一切不過是序幕,兩個月後,卞被她的學生折磨致死。

50後作家方方也在《軟埋》裡追尋歷史真相,而且這真相要殘酷的多,殘酷到讓人不忍直視:「要臉不要命」的陸家不願被批鬥而選擇軟埋,全家人自己挖好墓坑,喝砒霜後自己躺進去,這成了兒媳一輩子的夢魘。「有些事,上天並不想讓人知道,它把它們交給時間,讓時間去風化掉,也讓時間去……軟埋它。」面對記憶,有的人選擇遺忘,有的人選擇記錄,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選擇遺忘會讓人輕鬆,但頑強的記憶總會不時從心底跳出。但選擇記錄,會找到真相嗎?即使找到又能如何?每個人都會最終帶著秘密離開,不願提起的就讓它軟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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