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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維世與毛澤東周恩來驚人情史 回憶錄曝內幕

在中共資料中,有的女人自稱為「毛澤東的保衛員」,有的女人自稱為毛的「忠實的學生」,有的女人自稱為毛的「親密的戰友」。至於周恩來,對於女人的吸引力更在毛澤東之上。著名的左翼作家韓素音說過,她第一次見到周恩來,就像觸了電似的,如果周恩來命令她去死,她一定會服從。

司馬璐1937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同年底到延安。後在延安遭到政治迫害,離開延安,1941年被開除出黨。司馬路長期從事中共黨史的研究,在海外久負盛名,有中共黨史的「活字典」之稱。在其85歲高齡之時,完成近四十萬字的大部頭回憶錄《中共歷史的見證——司馬璐回憶錄》。文中披露大量中共高層領導人早期鮮為人知的事跡。在書中第二部分「中共第一代人物」「第九章情慾與政治鬥爭之間」一節,司馬璐重點記述了毛澤東周恩來兩人的感情經歷,信息量之大,內容之詳實,堪稱驚世駭俗。其中更是曝光「1949年底,毛澤東訪蘇,周恩來隨行,孫維世因長期留俄,以俄文翻譯身份在毛的身邊,在毛的火車專列車廂中,遭到毛的強暴,孫找到周恩來哭訴,周對孫維世說:顧全大局,不要聲張。孫維世這個傻丫頭,對周恩來有一種死忠和痴情,周要她忍,她就忍了。」

1950年2月,毛澤東結束訪問蘇聯回國途徑海拉爾車站下車散步,左起:孫維世、毛澤東、高崗、歐陽欽、葉子龍、周恩來、滕代遠

政治、文學,和女人的世界往往有關聯,很多政治上有魅力的人,在女人心目中也一樣有魅力,有些女人常把政冶狂熱的人物看作性感的動物。毛澤東一生中,多數的時間都同時有兩個以上的女人。在中共資料中,有的女人自稱為「毛澤東的保衛員」,有的女人自稱為毛的「忠實的學生」,有的女人自稱為毛的「親密的戰友」。至於周恩來,對於女人的吸引力更在毛澤東之上。著名的左翼作家韓素音說過,她第一次見到周恩來,就像觸了電似的,如果周恩來命令她去死,她一定會服從。

前文說過,1937年我初到延安時因為年輕,最初觸到我的神經的,不是政治人物,而是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我總記得陝北女孩子多數很美。我印象最深的陝北美人(遺憾的是從來不知她的芳名),那女孩子不施脂粉,白皙皮主,有迷人的淺笑、優美的身段、溫柔的舉止,我對她雖屬驚鴻一瞥,卻畢生難忘。我記得她是陝北米脂人。《三國演義》中的貂嬋也是米脂人。當年,對於我這個剛接觸女孩子不久的少年來說,整個陝北的女孩子都是美人窩挑出來的。

共產黨人也是人,七情六慾都是一樣的。有人說,共產黨人的男女關係是「一杯水主義」。我的理解,俄國革命和中國革命中,由於物質條件困難,男女擠在一間房內發生雜交,這只是個別的情況,不代表共產黨有一杯水主義的政策。「一杯水主義」這個名詞,最初是一位瑞典女共產黨人柯侖泰說的,她認為原始共產主義社會男女就是雜交的,這種雜交就是「一杯水主義」。這是柯侖泰女士個人的意見。沒有任何一份共產黨的文件證明是提倡「一杯水主義」的。

情慾與政治之間

共產黨人既然有七情六慾,當然也有男女之間嫉忌、爭奪的男女私人情結,在中共黨人的鬥爭中,其中有真正堅持自己政治立場的,這種鬥爭還是比較理性的、有一定原則的。但是中共的黨內鬥爭,不少是因情愛之爭而演變為政治鬥爭的,把情敵化為政敵,成為終生的政治敵人,鬥得你死我活。相反的,也有利用「女同志」結成政治聯盟的。

我說到沒有任何中共文件證明所謂共產黨人的「一杯水主義」。但是,早期中共黨人,絕大多數是男性,女性是極少的,所以每一個單位都有爭奪「女同志」的鬥爭。在那個時代,也有的女性為了表現自己的解放,女同志成了三角四角戀愛的主角。據早期留俄的老同志說,當年莫斯科的女同志,如果不擁有幾個親密的「男同志」,就可能被人譏為落後封建,早年中共領導人中的男女糾紛常常鬧到黨中央,黨中央無法討論,就由陳獨秀裁決,陳獨秀也因此被稱為「大家長」。

現在我講幾段早期中共領導人情愛與政治之間的故事:

中共發起人之一施存統的夫人王一之,當年被稱為「中共之花」。共產國際的張太雷以俄文翻譯身份回國過上海,施存統請他到家中吃飯,張太雷一見王一之就動了心誘姦了王一之,不久公開同居,施存統氣得與共產黨斷絕關係,同時雙目失明,直到他另外結婚,施存統改名施復亮(意思是雙眼恢復光明)也恢復正常生活。這是中共初期鬧得很大的事,當時因為張太雷屬於共產國際的工作人員,共產國際說,只要張太雷的工作表現好,中共無權干涉他的私生活。

蔡和森的夫人向警予,曾任中共中委。在上海,她的二家和單身的彭述之住在一座房子裡。當年的向警予,也被稱為早期最能幹的女活動家,在公眾場合,她言詞動人,很有威嚴,一回到家,她要同時和兩個中共要人鬼混,這事又鬧到中央,陳獨秀問向警予,你到底愛蔡還是愛彭,向警予說:「我不知道。」

後來,蔡和森和向警予同時去了莫斯科,兩個人心情都不好,蔡和森又和當時李立三的夫人李一純結了婚,向警予和一個蒙古人結了婚。當時有一個說法是,李立三為了安慰蔡和森,和政治上爭取蔡和森,故意把自己的老婆送給蔡的。蔡和森和彭述之為了爭奪向警予,這兩個人在中共五大中鬥爭激烈,後來成了終生的政治敵人。

瞿秋白夫人楊之華原是中共創黨人之一沈定一的媳婦,楊之華很漂亮,到上海大學時,上海大學全校引起了騷動。後來楊之華與沈定一的兒子離婚,與瞿秋白結婚。婚後瞿派去蘇區,中央堅持要楊留在上海做地下工作。當時黨認為楊之華既然長得漂亮,可以利用她的女色為黨作出很多奉獻。楊之華當時的任務是和男同志假扮夫妻,她在假扮夫妻時為了拒絕「上床」,得罪過不少高級領導人。楊之華的公公沈定一後來退黨,原因很多,其中一條是:「共產黨玩女同志,簡直是赤白黨。」赤白黨是上海話罵人無賴的意思。反駁沈定一的人說,男女同志間為了黨的工作,私人間偷雞摸狗,不屬反黨,黨是無權干涉的。

賀子珍在西安

中共名女人之間,有些誰是誰的妻子、愛人、情人,有時是很難說得清楚的,而且多數中共領導人是沒有結婚形式的。

毛澤東初上井岡山,當時江西永新的青年團書記賀子珍去向他匯報工作,毛說:「賀子珍同志呀,你們的成績很好,我聽了非常有興趣,你繼續談下去吧!」毛澤東就這麼把賀子珍留在身邊談了一夜。第二天,袁子才對毛說:「這可是山上的大喜事呀!」於是,毛澤東命人備了酒菜,眾好漢鬧了一陣。

上述這個故事,是當年井岡山一位老同志對我談的。

我初到延安時,賀子珍剛去西安。準備去蘇聯。當時延安對女同志的消息最敏感,也易於散播,有人對我說,毛澤東和賀子珍不斷吵架,賀動了刀,對毛的生命有威脅,也有人說,賀子珍和毛的另一警衛有性關係,毛澤東說賀子珍有了神經病。

賀子珍到西安,是由鄧穎超陪著去的。當時張國燾夫人楊子烈、秦邦憲的夫人劉群仙都在西安,楊子烈準備去延安,劉群仙準備去武漢。於是,四位中共要人的夫人聚在一走聊話家常,笑談革命夫妻之道。

劉群仙首先發言,她說:「夫妻都是屬於黨的,誰反黨,就可以用手槍,把對方一槍打死。」

楊子烈接著說:「我和國燾之間,什麼事都會坦誠互相商量,夫妻既然是同志,應該互相尊重嘛。」

鄧穎超說:「政治上我聽恩來的,回家恩來聽我的。」

大家催賀子珍講話,賀始終低頭不語。

毛賀關係的破裂與毛江的結合,都和周恩來夫婦有關,當年毛澤東在周恩來的引導下,與美國女記者史沫特萊跳舞,跳了幾步,兩個人的臉貼在一起了。這邊廂,毛澤東正陶醉在溫柔鄕;那邊廂,山溝里出身的賀子珍怒火燃燒,一個箭步衝上去,打了史沫特萊一個耳光,又連聲罵:「你這個洋婊子,到中國勾引男人來了,老娘撕了你。」毛澤東一方面把賀子珍推開,一方面高聲喊叫:「把她拖出去,她再撒野,就斃了她。」

毛澤東真的發火了,發誓永遠不再見賀子珍。賀整天大哭大鬧,黨中央開會討論,這事怎麼辦呢?於是決定把賀子珍送到蘇聯學習,賀說我死活都不依,鄧穎超好歹勸說,最後,賀隨鄧去了西安再去蘇聯。

賀子珍走了不久,毛澤東又在周恩來的引導下認識了江青。(江青與康生是山東諸城同鄕,他們在到延安以後才相識)在江青和毛澤東還沒有相交以前,江青在延安有一段故事,是外間從來沒有報導過的。

很少人知道,張國燾和江青也有過一段情,這是張國燾親自對我敘說,他的夫人楊子烈也在旁加以證實的。經過大致如下:

1937年,江青到延安,住在邊區招待所,招待所屬邊區政府,(原稱中華蘇維埃工農人民政府,西安事變後改稱特區,又改稱邊區)當時的邊區政府正副主席由林伯渠、張國燾掛名。張國燾正受到黨內殘酷鬥爭,由於中共的黨內鬥爭在未獲結論以前,高度保密,即使黨內幹部知者也並不多,所以表面上張國燾仍然是中共的最高首長之一,一般幹部也還稱張國燾為「張主席」。

當時「邊區招待所」所長是金城。(後來做過中央統戰部副部長)有一天,金城把江青(當時還叫藍頻)引見張國燾,江青聽「張主席」當然是大首長,從此每天都去看他。張國燾在邊區政府無實權,除反覆寫檢討外,也很清閒。

我問張:「江青當時扯些什麼?」張笑笑,他的夫人楊子烈女士接著說:「我一到延安,在邊區政府闖見了江青,她從此就不來了。如果不是我這個黃臉婆及時趕到,說不定江青已經當了張夫人了。」

我們三人皆大笑不已。

張國燾最後向我解釋:「我那時也的確無聊得很,江青既來之,則應之。」

我問:「江青當時對你的興趣,會不會出於一種政治任務呢?」

張答:「我當時看不出。」

延安初見江青

我於1938年一月廿八日,在延安大會堂(原延安城內天主教堂)一個晚會上見到江青與孫維世合演話劇,不久,延安即傳出江青追求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徐以新,徐當時是魯迅藝術學院政治部主任,中共二十八個半標準的布爾什維克中的半個。而徐以新又正在追求年輕漂亮的孫維世。其後,江青與毛澤東的結合,結束了上一傳聞。江青當時在延安女同志中,算是個尖兒,她會唱歌演戲,跳舞也跳得好,能寫文章,善於騎馬,縫得一手好針線為同志補衣服,又為女同志美容等等,多才多藝,當時大家都喜歡她。

這些是我當時對江青的直接印象。

我當時年輕,有時無聊,注意到毛江相戀的過程,延安有一部僅有的中型汽車(等於大陸一般所稱的麵包車)是海外華僑捐給八路軍作救傷車用的,車上還漆有「海外華僑獻給英勇抗戰的八路軍將士」,這部車留在延安作了毛澤東的私人座車。我注意車停之處,毛江可能就在附近出現,當時從白區到陝北的男女青年,住了一段時間往往都拋棄過去的盛裝,改作大兵裝了,江青一直穿著她上海時代的海勃絨大衣,相當招搖,引人注目,所以我往往能從很遠處就會認出她。我在延安,喜歡參加晚會,我留心到,晚會中最好的前座總是留著兩個座位給毛澤東,當毛和江青在晚會中出現,會場鼓掌,毛江也跟著鼓掌。

毛江相戀時,中央高層確實有過重大的爭論。我們下面的同志,不知其詳。但是,男女之間的事,不論怎么小,往往最容易傳出。何況毛江相戀已不是什麼大秘密,黨中央所討論的只是他們能不能正式結婚問題。當時周恩來在主要政治問題上和王明保持一致,但在毛江問題上卻不相同。王明公開反對毛江正式結合,我聽他親自說過:「領導人不應亂搞男女關係。」有一位接近王明的同志對我說:「江青月經不調。」我不懂「月經不調是什麼意思,」那位同志說:「月經不調就是不健康,不健康就不適合和毛主席結婚。」

很多年以後,我才在中共資料中找到「月經不調」就是暗指江青有政治問題。當時向中共中央提出有關江青的問題的有:北方局的情報負責人王世英;新四軍副軍長兼政委項英的秘書楊帆,都說江青過去的私生活糜爛,有「公共汽車」之稱。也和國民黨人員關係噯昧……。

當年周恩來力挺江青,說她在上海地下工作中表現出色。賀龍也說了一句重話:「主席要個娘兒,你們管得著?」結果中央通過毛澤東與江青結婚,但江青可以作為毛澤東的主婦,不得參與政治。

毛、江、周關係微妙

1938年十一月,毛澤東請了客,周恩來、張聞天、康生、朱德劉少奇、王若飛、賀龍等都到了。周恩來和康生還即席講了話。

周恩來說:「主席、江青同志,你們真是天生的一對啊!」

江青對著周恩來,作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然後,深情地說:「周副主席,我永遠忘不了,你是我的老師,我是你的學生。」

接著康生說:(康生和江青是同鄕,在延安互認為師生的)「為了黨的工作,主席與江青同志的結婚,也是黨的一大喜事,江青同志對馬克思主義的學習比我強多了,真是主席的好幫手啊!」

毛江相戀很顯然是周恩來促成的,周恩來當時為什麼這麼做呢?據我的了解,毛周關係幾度分合,纏鬥不已,到延安以後,毛澤東開始提劉(少奇)壓周。周恩來這個時期給毛澤東送上江青,江青這個角色很像中國歷史上西施或貂嬋的故事。

賀龍也講了話,他說:「堂堂主席,討個娘們兒當然是件大喜,今天主席給我們喝喜酒,主席,你要多請我們喝喜酒啊!」周恩來感到賀龍這句話說得不妥,阻止賀龍再說下去,周說:「你醉了,酒喝多了。」任弼時喝道:「賀龍同志,你胡說什麼,你的黨性哪裡去了?」

江青與毛澤東結婚後,繼續與周恩來保持密切關係,是私情還是毛周政治合作的需要,不得而知。1939年七月,周恩來陪江青戲馬折骨,幾乎導致殘廢,當時中共對此事極力保密,但是知道的人還是不少。

1940年我快離開延安時,見到毛澤東與江青在延安南門外小校場一座臨時搭的戲台上拍戲,由著名左翼導演袁牧之拍攝。我在歸途中遇到任白戈,他問我從哪兒來,我告訴他,我見到毛江拍戲的經過,他搖搖頭,然後對我說:「千萬別對人說啊!」

很奇怪,這段毛江同台拍戲的事,在有關毛江記錄中,從來沒有人寫過。

如上所述,江青舞跳得很好,舞姿高貴而灑脫,許多男女同志都表示欣賞,向江青求教,而毛澤東偏不喜歡和江青跳舞,毛澤東喜歡年輕女同志跳舞,不斷換新的。在中共高層中,周恩來的舞跳得好,女同誌喜歡和周跳舞。毛澤東很留心周的舞伴都很漂亮,周很機警,一覺到毛看中的女同志,立刻就拉過去送進毛澤東懷裡了。

周恩來在政治上善用「美人計」是毫無疑問的,周把美人送出,鄧穎超也求之不得,周的「美人計」,得到鄧穎超充份和高度的支持。

1953年,毛澤東提出陳伯達胡喬木、葉子龍、田家英為中央主席秘書時,周恩來提議加上江青,後來中共中央有過文件,這是江青從毛夫人到合法參政的開始,又是周恩來替她開路的。

毛江婚後還有一段插曲,江青的第一任丈夫黃敬,也是江青的入黨介紹人。中共八大中當選中央委員,1958年擔任國家技術委員會主任兼第一機械工業部部長。這時江青不但是毛夫人,也是毛的秘書,黃敬在見到江青時,隨手在江青身上一拍,江青大聲尖叫,驚動了毛澤東,毛把黃敬叫來大大的辱罵了一陣,不久黃敬自殺身死,另一說黃敬是被毒死的。

周恩來、張若名之戀

我可以肯定地說,女人在周恩來的政治生活中起過很大的作用。

根據現有的資料,張若名是周恩來身邊的第一個女人。法國「中法文化交流中心」出版過兩本書,一本是《張若名研究及資料輯集》,另一本是《張若名研究論文輯錄》。出版的「導言」中說,「張若名(1902-1958)是中國第一位留學法國而取得博士學位的女學生」,是二十世紀「二〇年代改造中國的理想主義者」。

1919年,五四運動前後,天津的愛國青年學生成立了一個叫「覺悟社」的團體,據攪悟社成員之一諶小岑(也是我的兄長)回憶,周恩來與張若名早已認識,他們同時參加了覺悟社,當時這個團體有個規定,會員活動時,一男配一女,由抽籤決定,當周張配成一對時,他們欣喜若狂。從此,他們手牽手地共同參加對北洋軍閥的鬥爭。這一對革命情侶,當時羨煞了許多同志。張若名是才女,她寫過一篇《急先鋒的女子》很為轟動。

鄧穎超也寫過文章,周恩來與張若名的愛情賽跑中,開始殺進了鄧穎超。穎超比若名小二歲,恩來叫她「小超」。1920年一月,周恩來、張若名同時被捕,九月獲釋,十一月他們就雙雙到法國勤工儉學去了。周恩來到法國以後,若名在身邊,小超常通信,周旋於兩女之間,初露了周恩來圓滑的政治才華。鄧穎超後日對周恩來的侄女周秉德說,「你伯伯沒有和張若名結合,是因為他當時堅持獨身主義。」

周恩來、張若名、鄧穎超三角戀愛的關係,張若名當初是勝利者,最後卻以投河自盡而告終。鄧穎超當初處於下風,因為她一直留在國內、創造了自己個人的政治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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