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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共妻在蘇聯的最初嘗試與實踐 都成了發情公豬

—劉蘇:以革命的名義共產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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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們,尤其是見識過蘇聯紅軍進駐中國東北的人,都會心驚膽戰心有餘悸地回憶說:當年的蘇聯紅軍,老輩人稱他們為「老毛子」,或者是「大鼻子」,說他們一進來,就個個都跟發了情的公豬,見到女人,就追、就奸,所以凡是暴露在他們視野下的女人,幾乎是沒有人能夠倖免,除非你躲得遠遠的。

長輩們,尤其是見識過蘇聯紅軍進駐中國東北的人,都會心驚膽戰心有餘悸地回憶說:當年的蘇聯紅軍,老輩人稱他們為「老毛子」,或者是「大鼻子」,說他們一進來,就個個都跟發了情的公豬,見到女人,就追、就奸,所以凡是暴露在他們視野下的女人,幾乎是沒有人能夠倖免,除非你躲得遠遠的。因為我老家就在東北,東北的老輩人,不是一個兩個提起過這事,所以我對此深信不疑。

那時我就想,也許外國人,天性就比較狂野,所以他們表達自己的性慾時本來就是那麼肆無忌殫?後來我又在一部小說中,好像是《歐陽海之歌》吧,看到說,在共產黨來到某地之前,當地的壞人向窮人做宣傳說,共產黨就是共產共妻。我當然會覺得這樣的說法確實是壞人的一種宣傳,是對我們的一種可笑的誹謗。今天我又在張妮大姐的一篇博文里看到一些內容,大姐的父輩應該是我軍的級別不低的幹部,大姐本人以生活在那個圈中的親眼所見,敘述了解放以後,黨的相當一部分高幹,拋棄糟糠之妻,而由組織採取拉郎配的形式,為那些高幹們重新配備年青貌美的嬌妻的故事。把這些事件都聯繫起來,我明白了蘇聯紅軍當年在我國東北,為什麼可以那麼地肆無忌憚,原來這並不全是他們的天性使然,而是所謂的共產主義裡面,本身就包含著的一些內容。

本文來源:中國歷史網以及史鑑網。

1917年11月7日,波羅的海艦隊的「阿芙樂爾」號巡洋艦炮擊冬宮的一聲炮響,迎來了十月革命的勝利曙光,也迎來了蘇聯布爾什維克的男人們「共產共妻」的黃金時代。十月革命勝利後,蘇聯布爾什維克在各大城市裡建立了社會主義政權,並實施「共產共妻」制度。

到了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初,輝煌一時的前蘇聯瞬間解體,大量蘇聯布爾什維克的領袖們的私生活秘密以及革命歷史上確實存在的共妻現象相繼曝光。據十月革命史料顯示,在當時,十五至二十五歲的婦女必須接受「性公有化」,革命者可行使此權利,即可向革命機關申請許可證。布爾什維克憑證可以「公有化」十個姑娘。

如今許多媒體都在無情地揭露和抨擊這一罪惡制度給當時的蘇聯婦女帶來的嚴重的肉體上摧殘和心靈的創傷。俄羅斯《祖國》雜誌曾對俄共初期的共妻現象曾有全面揭露:在布爾什維克控制的地區,有「公有化」資產階級婦女的行為。當地布爾什維克組織在蘇維埃消息報公布命令並在大街上張貼:「十六至二十五歲的婦女必須接受公有化。革命者如果需要行使這個命令給予的權利,可向相應的革命機關說明。」

俄國革命成功後的共產共妻

深入研究布爾什維克革命史的史學家指出:在共產理論中,不僅財產公有,而且寫明了家庭必將消亡、一夫一妻制是私有制的產物。共產制度,就是要消滅建築在私有制上的婚姻和家庭。因此布爾什維克革命不僅僅限於搶掠財產和屠殺,這個革命還要全面破壞人類道德價值的所有準則,俄國十月革命時期踐踏性道德的行為比比皆是,*關係的基本規範蕩然無存。社會性關係的混亂是布爾什維克造成的。

布爾什維克革命成功後,伴隨著財產公有化的,還有性資源「公有化」,直譯應為「社會化」,和俄文原文對應的英文詞,是socializat­ion。革命者性的全面解放,其實有兩方面:革命者倡導並且實踐性革命:非革命者的性資源被強行「公有化」,即被強姦。

革命者性的全面解放

革命者性的全面解放其實有兩方面:革命者倡導並且實踐性革命:非革命者的性資源被強行「公有化」,即被強姦。一九九雩年第十期的俄國《祖國》雜誌,曾對俄共初期的共妻現象曾有全面揭露。這本雜誌指出,在布爾什維克控制的地區,有「公有化」資產階級婦女的行為,到處都有集體參與的強姦事件。在蘇共和蘇聯的正式文件中,也許根本找不到關於性資源「公有化」的文字,可布爾什維克有一個讓性全面解放的立場,性道德的淪喪源於黨的這個思想。

1902年,女革命家克朗黛在她發表的《家庭與共產主義國家》小冊子中寫道:「出於工人階級利益要求的性道德,是工人階級社會鬥爭的工具,並為這個斗爭服務。」社會主義的思想家們,只倡導和完全滿足革命階級的性需求,把戀愛當作小資產階級的浪漫玩意兒,為無產階級所排斥。

革命將革命者強暴女性合法化

1918年3月,葉卡捷琳娜堡公有化婦女的行為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當時布爾什維克組織在蘇維埃消息報公布一個命令,該命令也在大街上張貼:「十六至二十五歲的婦女必須接受公有化。革命者如果需要行使這個命令給予的權利,可向相應的革命機關說明。」

這個城市布爾什維克組織的內政委員波羅斯登給「公有化」女人的尋求者,即要求強姦婦女的革命者,簽署許可證,當地其他布爾什維克的頭頭也發放這樣的許可證。波羅斯登給他的一名助手一張這樣的許可證,該助手就憑此證「公有化」了十個姑娘。以下是這類許可證之一:

持有這分文件的卡馬謝夫同志,有權在葉卡捷林琳娜堡公有化十個十六至二十歲的姑娘。卡馬謝夫同志可任意挑選看中的姑娘,被選中者不得違抗。

北高加索蘇維埃共和國革命軍總司令部

(加蓋公章)

許可證簽署人:總司令伊華謝夫。

按照該城黨組織的決定,紅軍士兵「公有化」了六十多個姑娘,她們全都年輕漂亮,大多數是資產階級出身和在學女生。在城市公園的一次圍獵行動中,好多姑娘被抓走,其中四個姑娘當場就被強姦,有二十五個被送往波羅斯登的司令部,另有一些被送往布爾什維克占據的旅店,悉數被強姦,無一倖免。

有一些女孩後來被釋放,如紅色刑警隊頭頭強姦了一個女孩,然後放了她。一些女孩在紅軍退卻時被帶走,從此下落不明。還有一些女孩的命運很悲慘,她們被折磨後被殺害,屍體扔進河裡。一個五年級小學的女生連續十二個晝夜被紅軍輪姦,然後被綁在樹上,用火折磨她。她最終被槍殺。

有許多資料表明,當時蘇聯中學生賣淫現象嚴重,世界著名社會學家沙樂金,研究了這個問題。他在1902年寫道:共青團在少年的賣淫事業中起了極大的作用,在俱樂部招牌下,每一個學校都設立了賣淫場所。對位於聖彼得堡附近沙皇村兩所中學所作的調查發現,所有的孩子都有性病。

少女參與色情商業交易,介入了有權勢革命者的私生活。沙樂金強調說:我認識的一位大夫告訴我他的見聞。一個男生讓這位大夫看病,把三百盧布放在桌上作為看病費用。大夫問哪來的錢,男生很平靜地回答:

每個男生都有自己的女孩,每個女孩又都另有情人,這樣的情人都是「委員」,這是當時人們對布爾什維克革命者的稱呼。

聖彼得堡一個「分配中心」,即俄國內戰爭期間,收容流離失所的孩子的機構,安排體檢後出現一個數據:百分之八十六點七的女孩已不是處女,她們都小於十六歲。

二戰後蘇聯才重新重視婚禮

布爾什維克革命成功以後,取代舊王朝的蘇維埃政權不要結婚的禮儀。克朗黛們在那個時候,如果不借政治的力量,推廣他們的性觀念,倒是不合情理。俄羅斯民族的傳統婚宴要延續數天,或一周,結婚是人生的一件大事。隆重的婚禮還有一個不可少的程式:新婚的次日曬床單,以展示新娘的貞潔,顯然,婚禮是革命應當革去的東西。直到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後,結婚儀式在蘇聯才重新被重視,家庭的價值才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恢復。

值得一提的是,當今的俄國私生活準則,也不是很清楚。漂亮女郎常抱怨難有好工作,存在著好職業和上床相聯繫的問題。*到處都有,區別在於,俄國從不處理*案。

於是,有的漂亮姑娘寧願選擇地下色情業,同樣上床,收入可不一樣。權力可以和性的占有權畫等號,也是「娼盛」的原因之一。人們不免會有這樣的聯想:私生活規範不明確,以及權力幾乎等於性特權的現象,除了社會失序這個導因之外,是不是和布爾什維克的傳統也有著難以分割的內在聯繫?

其實,在蘇聯歷史上,性革命的典型表現是布爾什維克領袖們的私生活,如托洛茨基、布哈林、安東諾夫、克朗黛。他們的私生活,像狗的交配一樣隨便。中、低層的革命者,在這方面也不甘落在他們領袖的後頭,曾有歷史學家這樣評說,普通革命者也有好多個情人,革命者隨意強姦沒有護衛力量的婦女。

責任編輯: 白梅  來源:中國報導周刊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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