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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排華美國發話了 法國這樣做 港媒揭秘拋棄低端人口之謎

北京政府近來以「安全隱患整治行動」為名強行驅逐「低端人口」,美國國務院對此表示關注,敦促中共政府確保弱勢人口的福利。法國則是嚴禁冬季趕走房客。另外,港媒評論文章稱,發動這場排華運動的中共,認為所謂「低端人口」已無剩餘價值,遭到拋棄是必然。再有,獨立紀錄片導演張贊波在拍攝「低端人口」被驅逐的過程中,被「低端人口」轟走,寫下《令人沮喪的一天》來記錄被驅趕的「低端人口」。

美國國務院敦促中共保護弱勢群體利益

北京大興區一幢公寓,11月18日發生19人死亡的大火後,中共藉此展開「安全隱患整治行動」,強行驅逐外來民眾搬離租屋,致使數以萬計的「低端人口」在寒冬中流落街頭、無家可歸。

據法廣近日引述在美國發行的中文報紙《世界日報》的報導。

因中共的驅趕,該報紙通過電子郵件詢問美國國務院:中共強制民眾搬離北京的做法是否侵犯人權?美方是否敦促中共停止此舉?美國國務院透過電子郵件回復指出:有看到相關報導,美方敦促中國政府讓所有當地社區成員解決建築安全問題,確保弱勢人口的福利。

「美國國務院」的圖片搜尋結果

這是美國政府首次就北京驅逐「低端人口」表明態度。

報導稱,《世界日報》報導說:北京政府近來借清查安全隱患驅逐外地人口,驅逐範圍不限「低端人口」,部分「高端人口」甚至駐北京的外國人也受波及。

在北京從事出版業的一位白領指出,他和室友租住的公寓居住環境良好,但在大興區大火發生一周後,政府人員在其公寓前張貼告示,要求住戶在三天內遷出。

美國《外交政策》雜誌(Foreign Policy)駐北京編輯詹姆斯·帕爾默(James Palmer)也收到通知,他發推文寫道:「警察出現在北京西城區我家門口,告訴我這裡周五就要被拆除,我必須在周五前把東西全部清走。」

法國嚴禁冬季趕走房客

據台灣自由時報近日報導,法國政府有訂定「冬季禁止驅離」措施,以免被驅逐的房客無處可去而受凍。

自由時報引述《中央社》報導稱,在法國,當房客欠繳房租、未依規定交住房保險、打擾鄰居,或當房東打算收回或出售房產,可要求房客解約及搬走,否則依程序申請驅離。

但這些程序若未能在「冬季禁止驅離期」(treve hivernale)之前完成,就必須等到隔年春天才能執行。

報導稱,這項規定來自1954年2月,天主教教士皮耶(Abbe Pierre)於廣播節目中說的故事,有一名婦女在凌晨3時凍死於巴黎街頭,死時手上還抓著兩天前收到的驅離通知。皮耶藉此呼籲大眾關注這些在嚴冬中失去棲身之所的貧苦人群。

1956年起,法國因此訂定「冬季禁止驅離」措施,日期訂在11月1日到隔年3月31日,這段時間,暫停執行任何驅離措施,即使房客沒有繳費,水公司、電力公司及天然氣公司也不可在這段時間中止服務。

除此之外,今年起,貧民窟居民或占用空地的露營車流浪族群也納入保護範圍。

港媒:沒利用價值,就被中共拋棄

12月1日,香港蘋果日報》引述資深媒體人潘小濤的評論文章指出,今時今日在北京出現的大規模「排華潮」,是對中國人的極大諷刺。而發動這場排華運動的中共,是一群現實主義者,當所謂「低端人口」已無剩餘價值時,遭到中共的拋棄是必然的。

文章稱,低端人口的前世是文革時期,被中共稱作「無產階級先鋒隊」的工人和農民,也是國共內戰時推著木頭車「支前(支援前線)」,助中共奪得天下的人。但中共奪取政權後,他們的真實境遇如何呢?

從早期的「盲流」、「三無人員」、「農民工」再到如今中共首稱的「低端人口」,這些建設中國的底層老百姓遭到中共深深的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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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觀中共的歷史,中共對民眾的歧視歷來有之。在五十年代土改時期,中共依據家庭背景將人民劃分成地主富農、貧下中農等不同階級;文革時又將人民分成城市及農村戶籍,身份上則是幹部、軍人、職工、農民及資產階級,各享有不同權利和待遇。

文革時期,中共就以「遣返」為名,把近10萬居民強行趕出北京押往農村。僅據官方統計材料,當時至少有33695戶北京市民被抄家搶掠,有85196人被驅趕出北京城。此風很快在中國各大都市蔓延,多達40萬的城市居民被「遣返」到農村或邊遠地區。

據後來披露的一些歷史檔案表明,這類「遣返」行動其實是中共早在1962年就開始安排的大規模政治迫害運動。「文革」前擔任市長的彭真就公開講過,要把北京市的居民成份純淨為「玻璃板、水晶石」,即把所謂「成份不好」的居民全部趕出北京。

有學者因此表示,此次的北京「大排華」,驅逐「低端人口」的行動是文革的再現。

張贊波:令人沮喪的一天

獨立紀錄片張贊波在拍攝「低端人口」被驅逐的過程中,被這些人驅趕,寫下了下文:

令人沮喪的一天。因為天冷,我的雙手被凍得冰涼而笨拙,將小麥克風安裝進機器時,手一滑,不慎將它掉在水泥的地面上,話筒和底座的連接處磕開了一道大口子,變得搖搖晃晃。

另外,更不幸的,從早上到晚上,遭遇了被各種人訓斥、轟趕甚至推搡。這些人裡頭有村幹部、保全甚至本地房東倒罷了,他們的粗暴多少在我的預料和經驗之中。昨天在大興,有一個看起來像村幹部的人惡狠狠地威脅我再不走就將我「逮起來」。我也只訕笑了兩聲並沒放在心上。沒想到的是,今天接連有正在被迫搬家的租戶也開始朝我發火:別瞎幾把拍了,拍著有什麼用?北京都不要我們了,你們還拍!也許是連日來找房搬家的煩心憤懣,讓他們像吃了火藥,說話一個比一個難聽。

一位來自河北承德、在公寓裡開小超市的阿姨前兩天還非常友善,因為她的超市面臨搬遷被迫低價洗貨,她由此向前來採訪的記者們大倒苦水,完了還與記者們互加微信,客氣地寒暄。今天一看到我進去,我剛叫了聲「阿姨」,她就臉色大變,「出去!」她厲聲地說,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她迅速地邁過來腳步,雙手抓著我的手臂,猛地將我朝門外推去。我趔趄地往後退了約兩米,直到退出超市的門外,她才鬆開手。

「沒用,你們來也沒用!」她有點歇斯底里地站在門內說。我本來因為她的突然動手而感到不快,想著怎麼著也要教訓粗魯的她幾句,但看到她此刻情緒失常的樣子,嚴厲的話到嘴邊又噎了下去。「發生了什麼?前天不還很好嗎?」我輕聲地問。「你走你走!」她依然惡狠狠地說。好像我才是那個將她定義為「低端人口」然後迫使她流離失所、賤賣貨品的那個人。

儘管在政府的眼裡,其實我自己也和她同屬於「低端」階層,也和她一樣暫時寄身於一個五環外的城中村里,一想起它沒準也會在即將到來的大規模整治行動中被清理被拆遷、從而落得同樣顛沛流離的結果,而同樣感到惶恐不安。

我感到無比的受挫,當即叫了輛車,頂著越來越濃稠的夜色和寒冷,灰溜溜地從那個幾乎要被搬空了的超市以及城中村走了。一直到回到我自己的城中村里,去一家有著鮮明城郊特色的超市,花了三塊錢買了一支502強力膠,嘗試著自己動手將麥克風上的那道裂縫粘起來時,我心裡還充滿了沒法釋懷的難過和絕望。

我明白,那個阿姨的話其實不無道理,因為我對於她來說,確實是「沒用」的,我甚至連記者都不是,即使費力記錄下那些悲傷甚或悽慘的場景,最終又能有什麼用呢?我連自己的生活都不能掌控,又怎能幫上他們?更何況那些在這個互害社會裡,族群與族群、階層與階層、人心與人心之間被強行撕裂開的裂縫,就更不是用502膠水膠上一道麥克風上的裂縫那麼簡單。

阿波羅網孫瑞後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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