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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劍英追求王光美遭拒 結怨劉少奇數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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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劍英與劉主席及夫人的往事,似乎仍然是葉曾追求王被拒,後來王劉結合,令葉產生怨情。另說,八大時,毛曾提議葉進入政治局,但遭劉反對。文革開始,葉是軍隊「打倒劉」的急先鋒。1980年,作為黨中央第一副主席葉劍英沒有出席劉的追悼大會,據說葉還對劉的平反存有曖昧態度。1998年的紀念劉誕生100周年大會上,絕大多數黨和國家領導人都出席了,唯獨缺政協第一副主席葉劍英兒子葉選平。

劉少奇王光美合影

滾滾長江東流水,斯人已去後生嘆,君臣男女爭天下,霸王別姬鴻門宴。躲不開的一個情字,放不下的一地雞毛,食色性也。孫維世紅顏薄命映的是毛周林,劉夫人一介花瓶幽得是二主帶參座真乃「無限風光在險峰」。

劉少奇(1898-1969)在延安先後與謝飛、王前、王健結婚。1947年在延安見到漂亮的王光美,沒結婚就讓她把鋪蓋搬來同住。1948年8月在西柏坡,50歲的他和27歲王光美結婚,二人相差23歲,王是他第六位妻子。文革中,身為中國黨政二把手他被永遠開出黨、迫害致死,後平反。

王光美(1921-2006)出生豪門官宦之家,輔仁大學畢業,碩士。1946年經崔月犁介紹,到北平軍調部當中共代表團英語翻譯,後去延安。她未接受葉劍英的愛,又挫敗鄧穎超給劉少奇介紹的吳青,1948年入黨並與劉少奇結婚,兩人共生活了20年,文革中入獄12年,出獄後劉已死三年。

葉劍英(1897-1986)1946年1月為北平軍調部中共代表團負責人。四年前,他和南方局機要工作人員吳博結婚。他對王光美似乎有意,但王無緣。當王與劉1948年8月結婚後,年底他在華北軍大任校長與政委時,匆忙地和軍大學員李剛結婚,這也是他第六位妻子,但1955年離異。文革後他曾一度當上了中國黨政二把手,此後他雖與三位女性有染,卻一直光棍,與王、劉關係變得很微妙。

王光美出身名門世家。父親王治昌早年留學日本早稻田大學曾在段祺瑞任國務總理的北洋政府任農商部工商司長、代理農商總長。被授予「特命全權公使」頭銜,出使英美等國。國民黨左派領袖廖仲愷是他留日同學、拜把兄弟。解放後在中央文史館當館員1956年去世。王冶昌曾兩度喪妻有過三次婚姻,三位夫人生下十一個子女:前兩位夫人生三子,即長子王光德,次子王光琦,三子王光超。王槐青第二次續弦,名叫董潔如,她出身天津富商家庭,受教於北洋女子師範大學。她生下八個子女,即王光傑、王光復、王光英、王光美、王光中、王光正、王光和、王光平。王光美在家中排行第七,前六位都是哥哥,後四位都是妹妹。

王光美於1921年出生在北京,其父王治昌恰逢美國出席華盛頓九國會議,這時接到家中電報賀生,頓覺樂不可支,觸景生情,為之取名「光美」。王光美是王氏家族的大女兒。王光美的四哥王光傑是兄妹中第一個加入共產黨的,他在清華大學讀書時,結識了「一二九」學生運動領導者之一、北平市學聯黨團書記姚依林

受姚影響,1938年,王光傑加入中共,被中共派遣到天津建立黨的秘密電台。為掩護秘密工作,又調來1936年入黨的女青年王新與他裝扮夫妻,不料弄假成了真夫妻。王新是東北軍將領、曾任錦州省省長王瑞華的女兒,當時是東北流亡學生。1938年12月經中共黨組織批准,他們正式結婚。中共建政後王光傑曾任電子工業部副部長。王光美五哥王光復,在抗戰時,他作為空軍飛行員,參加了著名的武漢空戰。六哥王光英和王光美相差兩歲,兄妹之情最篤。王光英沒有參加任何黨派,但作為王家惟一的資本家,創建了中國光大銀行,是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

葉劍英1946年到北平軍調部任中共代表,他請地下黨幫忙選調一個英語翻譯。當時王光美的四嫂王新是地下黨人,她向組織上推薦了王光美去當中共翻譯,同時介紹地下黨崔月犁同她認識。王光美說:大約1945年6月,經過嫂嫂王新的介紹,我認識了崔月犁等同志,同北平地下黨有了聯繫。1946年2月的一天,崔月犁同志在太廟約我談話,說要介紹我到剛成立不久的北平軍調部中共代表團當英語翻譯。

王光美去軍調部是葉劍英派車去王光美家接她,早晨一輛黑色的雪弗萊轎車駛進了西城舊刑部街。途中,她問司機:「這是誰的轎車?」「是葉劍英將軍的。」王光美沒有再說什麼。1946年1月,葉劍英赴北平任軍事調處執行部中共代表,與國民政府代表、美國代表一起,調處國共軍事衝突和監督雙方執行停戰協議。王光美在軍調部幾乎天天有會議,有翻譯任務。她接觸到了葉劍英、李克農羅瑞卿等領導。在軍調部,有人將王光美介紹給葉劍英將軍(當時軍委任命他為中將),葉劍英女兒曾對王光美女兒說,在北平軍調部時,葉劍英曾經對王光美很有好感,但考慮到人家是洋學生,看不起自己未果。另說葉曾追求過王光美但遭王拒絕。

葉劍英1946年到北平軍調部任中共代表時,已有過五次婚姻:第一位:家庭包辦的婚姻,無子女。第二位:1924年初和醫務工作者馮華在廣州結婚,生一子一女,即葉選平、葉楚梅。第三位:1927年和18歲教導團女戰士曾憲植結婚。生兒子葉選寧,因長期分居而離異。第四位:1937年和危拱之結婚,無子女。第五位:1940年,和南方局機要工作人員吳博結婚。生女兒葉向真(1941年生)。

在國民政府統治下的北平翠明莊工作的王光美,結識了中共代表團羅瑞卿參謀長的妻子郝治平。一天,郝治平帶著女兒從張家口到北平來看望丈夫。因羅瑞卿在軍調部工作十分繁忙,他對郝治平說:「我們代表團有位年輕女翻譯,叫王光美,是北平的大學生,讓她抽空陪你們在北平走走吧。」郝治平是在抗戰初期從古城開封到延安參加革命的女學生,1941年與羅瑞卿在延安結婚。

1946年6月,國共兩黨和談破裂,馬歇爾的「調處」宣告失敗,北平軍調部實際上已形同虛設。王光美也結束了在軍調部的工作去了延安。當時,葉劍英根據指示,軍調部中共代表團的軍事幹部陸續調整,離開了北平。參謀長羅瑞卿赴任晉察冀軍區副政治委員兼政治部主任;執行處處長宋時輪調任山東野戰軍參謀長;整軍處處長陳士榘擔任了山東軍區參謀長。

軍調部開始解散後,王光美是去美國留學,還是去延安都沒有定,她到軍調部,是想通過當翻譯,提高自己的英語能力,再出國留學。當葉劍英派人找王光美談話,徵求她對自己未來工作的意見時,她還沒有拿定主意。王光美之女劉亭亭在接受曾回憶,文革中看大字報,說母親曾經在去延安和美國之間猶豫。當時這是原則性的問題,回家便質問母親。王光美坦誠地說,「我是猶豫,我(拿的)是全額獎學金,而且是最好的學校,是我夢寐以求的要去讀的博士。」是誰使她下決心去延安呢?一些歌頌材料說,是他自己「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她毅然作出了最後的抉擇:到延安去!」

是葉劍英勸她去延安,他對王光美似乎有一種特殊的感情。他給她作了工作後她才決定去延安。年輕的王光美聽從了葉劍英的意見,最終去了延安,沒有去美國讀博士。當王光美去延安前向他辭行,葉劍英親切地囑咐說:「青年人要有理想,要把學習的知識用來為人民服務。到解放區去,要有吃苦的心理準備。知識青年要正確看待工農出身的同志。」1946年10月,她是乘坐一架從南京過來的小型美國軍用飛機去的延安。當年一個非黨的女翻譯,非親非故,竟有如此的高待遇,無最高首長發話,是不可能的。王光美說,她在機艙只看到兩個人,大家都沒有打招呼,一名是年輕的美軍軍官;另一位是中共代表團首席代表周恩來的秘書宋平。

這次飛行,讓她放棄了去美國讀博士的機會,遠離了當「居里夫人」的夢想,卻讓她走近另外一種生活,成為她未曾預料到的、一生悲歡跌宕的領袖夫人。尤其悲慘的是,20年後她卻被冠上「美國戰略情報特務」的罪名。中共九大後,林彪下令判處王光美死刑,要「立即執行」。判決書送到毛澤東那裡,他批了「刀下留人」四個字,才算保住王光美一命!

王光美到延安後,被分配在朱德楊尚昆領導下的中央軍委外事組當翻譯。軍委辦公機構在延安城北的王家坪。來延安前聽人說延安延河冬天結冰很厚,她特意從北平帶來了一雙冰鞋,但延安冬天沒人滑冰,她只好把冰鞋藏了起來。在延安,她參加過楊家嶺中央機關星期六舉辦的舞會,這使她認識了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和任弼時等人。她與劉少奇的姻緣由此上演。

劉少奇第一眼看到王光美,就為之心動。當他在一次舞會見到王光美時,故意問她是不是黨員。王說,不是,又說希望中央領導同志能不能對我們這些才到解放區的青年給予幫助時,他故作姿態說:「那要看我有沒有時間。」時間是有的,他讓人找來王光美談話。王光美第一次到棗園劉少奇的窯洞,是在過年之前。

那天,毛澤東的警衛人員通知她去劉少奇那裡一趟。從王家坪到棗園相隔十幾里地,警衛給王光美備了匹老馬,老馬沿著延河把王光美送到了中共中央書記處辦公地。王光美進了劉的窯洞,談話是接著上次「入黨」的話題。劉少奇還問王光美到延安後的工作、生活情況,她告訴劉少奇:「我到延安以來,就像小學生一樣,一切都在重新學習。最近,中央軍委直屬機關動員大家到邊區參加土地改革,我已報名到農村去。」到午間劉少奇留她吃飯。王推託說,我已經吃過了。看到王不吃飯,就熱情地從辦公桌的抽屜,拿出幾個黑不溜秋乾癟的梨子款待這位從北平來的研究生。這在寒冬的延安,算是很好的水果了。和劉談過話以後,她交了一份入黨申請書。

劉少奇在長征後延安前曾有兩個妻子:包辦婚姻周氏,烈士何葆珍。到延安後先後又與三個女人結婚:謝飛(長征幹部。1935年10月23歲時與劉結婚,5年後無聯繫,無生育);王前(1941年與新四軍政委劉少奇結婚,43歲的劉謊稱只有29歲。生劉濤、劉丁,文革中她與劉濤曾寫大字報爆料劉少奇);王健(與劉結婚時只有16歲,據說是大學生,因性生活不和諧,劉說她有精神病,半年後分手)。劉少奇與王前離婚前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帶著兒女。人們時常見他吃飯的時候,端著大碗,輪流向女兒、兒子兩張圓圓的小嘴裡,一勺一勺餵食的情景。王健是朱德夫婦介紹給劉少奇的,當劉少奇見到王光美時,他已和第五任妻子王健離婚。王光美在王健之前就認識劉少奇,在王健之後常聽女友議論劉少奇不幸的婚姻,但這一切尚與她無關。

1947年2月,蔣介石投入25萬兵力,準備進攻延安,而延安中共只有2萬多人兵力,因此中共中央決定撤離延安。中共領導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由劉少奇、朱德、任弼時、葉劍英等組成中央工作委員會離開延安棗園轉移到子長縣瓦窯堡;另一部分由毛澤東、周恩來等從棗園搬到王家坪軍委總部留在陝北工作。3月19日,國軍胡宗南率部進占延安。4月,中央決定把中央和軍委機關一分為三,又成立以葉劍英為書記,楊尚昆為後方支隊司令的中央後方委員會,率領中央及軍委大部工作機構進駐晉西北地區,負責中央同各解放區的聯繫,統籌後方工作。中央後委轉移到晉西北臨縣三交鎮及周圍的村莊。葉劍英是在1947年2月和北平軍調部中共代表團的最後一批工作人員回到延安,4月赴晉西北任中共中央後方委員會書記,此時王光美參加晉綏土改,她與葉劍英分開了。

王光美離開延安,是隨著葉劍英兼任主任,王炳南任副主任的中央外事組撤退的。1947年4月,她被分配到晉綏分區的山西省興縣參加土改工作隊。在興縣蔡家崖集中學習文件時,劉少奇等過黃河也到了蔡家崖,蔡家崖當時是中央晉綏分局所在地。王光美又見到了劉少奇。劉少奇與土改工作隊吃完飯後,走到門口突然問王光美:「你是在這裡參加土改,還是跟我們上晉察冀?到那兒也能參加土改。」王光美感到意外,她說:「我正在學習,等分配參加哪個工作隊,能跟你們走嗎?以後有工作需要再說吧!」劉少奇早已看中了這個貴族家庭的女大學生,向她傳遞了愛的信號,而王光美似乎沒聽懂,當時劉少奇是領著劉濤(劉與王前女兒)來的,有五次婚姻經歷,一個帶著孩子,近50歲的男人對一個漂亮的姑娘還沒有吸引力,他沒能領走王光美。

王光美把劉少奇讓她跟他去晉察冀的話告訴同屋女友,同屋的女孩子一聽就拍著她的腦門大笑說:你簡直就是個榆木疙瘩!王光美在指點之下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是在向她表白心跡。劉少奇是主動出擊。據王光美說,他們從延安撤出,先到了瓦窯堡,然後過黃河到達晉綏地區的山西臨縣。在瓦窯堡,還接到葉劍英的夫人吳博(葉第五任妻子)轉來少奇寫給我的一首詩,鼓勵我,說我表現比較好。4月,我們到蔡家崖集中學習文件。我是在一天吃午飯的時候見到少奇的。

據王光美說,鄧穎超曾經給劉少奇介紹過吳青,吳青是與王光美一起參加土改的革命青年。鄧穎超找吳青談過一次話,說王前對少奇的工作干擾很厲害,大家都建議他們分開,年初他們就離婚了,鄧想把吳介紹給少奇,問她願意不願意?王光美還聽說,劉少奇本來希望王前在政治上多進步,但王前不懂事,不好好工作,還常打孩子。有一次王前打濤濤很厲害,少奇看不過打了她一下,王前就大鬧。在王家坪的時候,少奇被王前鬧得實在沒法工作,就找了毛主席,請主席幫助找個安靜的地方。毛主席讓少奇搬到棗園他原來住的窯洞。這樣少奇才從王家坪搬到了棗園。

王光美參加晉綏土改,一去就是一年多。晉綏土改結束時已經是1948年的春天。這段時間裡,她和劉少奇沒有聯繫。1948年4月中旬,毛澤東、劉少奇、朱德、周恩來、任弼時五位書記在西柏坡會齊,中央直屬機關、中央軍委直屬機關、人民解放軍總部陸續遷到這個不到百戶人家的山村。王光美在1948年3月結束了在土改工作隊的工作,也來到了西柏坡。她與劉少奇又重新見面。在一次舞會時,劉少奇來到王光美住的屋子裡,當時王光美同屋住的還有吳青。吳青就是鄧穎超曾想給劉少奇介紹的對象,不知劉是想見王還是吳,不過當時吳青不再這,她去歐洲參加國際婦女會議了,只有王一人住。劉看到只有王,就邀請她:「有空上我那玩。」

有了劉這句話,王光美開始回應,她不能錯過機會了。王光美說,但怎麼去呢?我心想,我不能向這裡領導請假說要去找某某中央領導同志,即使去了,他那裡有崗哨,我這樣的一般幹部無緣無故也不讓進。我就想了個辦法,我跟我們的負責人柯柏年同志說,我有事要去東柏坡找一下賴祖烈同志。6月的一天,我先到了賴祖烈那裡,對他說,少奇同志約我去一趟,請你把我送到西柏坡去。少奇同志住在西柏坡,和朱老總同一個院子。賴祖烈沒說什麼,當即就把我送進了少奇同志辦公和居住的小院。我一進去,少奇正在寫東西。看見我來,他馬上站起來,說:「你真來了!」

這次談話決定了她的終身大事。王光美說,這次談話時間比較長。他說:這麼長時間沒有你消息,不知道你的情況怎樣?後來,他表示了願意跟我好的意思。他還說,他年紀比較大,工作很忙,還要帶三個小孩,要我好好考慮。我當時覺得這個人真有特點,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都願意說自己怎麼怎麼好,以便取得對方好感,他卻光說自己的缺點。我說:「年紀什麼的我倒沒往那考慮,只是在政治水平上我們差的太遠,我和你在一起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應該注意什麼?而且我也不了解你過去的個人情況。」少奇回答我說:「應該注意什麼的問題,你去找一趟安子文同志;如果想了解我過去的歷史,你去問李克農同志。」我對這事很慎重,最後我特別問了一句:「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其他婚姻關係?」少奇就說:「如果你想知道這方面的情況,你去問一下鄧大姐,她就住在旁邊的院子裡。」王光美是想知道他與吳青的關係。她到鄧穎超那兒,跟她說與劉的事,鄧說,沒想到。

王光美與劉少奇的愛情即將結果了。這仍然是古老的故事,權力讓男人變得年輕,金錢讓漂亮女人傾倒。1948年8月21日,劉少奇和王光美在西柏坡結婚,這是劉少奇第六次婚姻;1948年底,葉劍英和華北軍政大學學員李剛結婚,這也是葉劍英第六次婚姻。

隨著劉少奇和王光美的頻繁接觸,大家都已感到王光美與劉少奇是很好的一對。朱德夫婦也深感對不住劉少奇,他倆給劉少奇介紹的王健也離婚了,於是他們與其它中共領導人共同撮合王光美與劉少奇的姻緣。王光美與劉少奇結婚了,那一年她27歲。她說,以前崇拜居里夫人,在學校時也沒有戀愛。其實那個時候延安已去了不少知識分子,但既然選擇了革命,可能革命家也是大多數女學生的首選?劉少奇當時在黨內的地位已相當高。不過,看背景差異這樣大的兩個人走到一起,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當劉少奇與王光美要結婚時,王光美向他提出:我還不是共產黨員,等我的入黨申請批准以後再結婚,劉表示同意。過了幾天,黨支部就通知王,入黨申請批准了。王連忙寫信告訴他,其實他早知道這件事。決定結婚後,劉就要王趕快把她的行李搬到他那兒去。王難為情,問他:「我就這樣搬到你這裡,算是怎麼回事?要不要到機關大食堂宣布一下?」劉少奇卻說,不用,結婚就是兩個人的事。劉是等不及了,王前與王健兩個女人離開他已有二年多了。

劉少奇讓人把王光美接到他的窯洞。1948年8月21日,劉少奇和王光美舉行了儉樸又熱鬧的婚禮。新房就設在西柏坡劉少奇居住和辦公的兩間土牆瓦頂房裡。臥室里除了一張大木床和兩把木椅子外,就是從延安轉戰帶出來的那個寫著「奇字第3號」的小書箱。大食堂晚飯以後,毛澤東硬是拉著周恩來一起來到劉少奇的臥室鬧洞房。王光美給他們切蛋糕。打開一看,蛋糕已經被挖走了一塊,原來是劉濤等不及,先挖一塊吃了。毛主席還給他的女兒李訥要了一塊帶回去。西柏坡的夜色旖旎而美好,那個夜晚,王光美告別了姑娘處女的聖體,告別了當居里夫人的夢想,成了中共二把手的夫人。劉少奇如願以償,一個50歲的男人擁抱著姑娘年輕的身體。他高興對女兒劉愛琴、兒子劉允斌說:「你們又有一個新媽媽了。王光美年輕漂亮,你們以後就會喜歡她的。」

婚後,王光美從中央軍委外事組調到中共中央辦公廳,擔任劉少奇的秘書,十四級幹部。一天晚飯後,劉少奇和王光美在村外的小路上散步。王光美問起了道聽途說關於劉少奇過去的一些生活情況,劉少奇沒有馬上回答,沉思片刻後,他習慣性地吸了幾口煙,才慢慢地說道:「你要從我的今後了解我,而不是從我的過去。」當有人說劉少奇為什麼結過六次婚,他說:「我是公開的,沒有偷偷摸摸搞不正當的關係。」結婚後,王光美翌年生劉平平,此後又生劉源、劉亭亭和劉瀟瀟。王光美當劉少奇秘書,在這個崗位上工作了18年,直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為止。文革開始後,劉少奇和王光美先後被批鬥。王光美承認,他曾想過自殺,當兩人被逼分離前,劉少奇曾對她說「不能自己做結論」,於是她即使在獄中呆了十二年還是堅持了下來。

也許是巧合,在1948年8月劉少奇與王光美結婚後,比劉少奇小一歲的葉劍英,在1948年底與軍大學員李剛結婚;更巧合的是,這次婚姻同劉少奇一樣,也是葉劍英的第六次婚姻。

葉劍英1948年5月出任華北軍政大學校長兼政委。1948年末,國民政府失敗已成定局,林彪聶榮臻百萬大軍把北平圍得風雨不透。葉劍英抵達北平南面的房山縣良鄉,準備接管北平。中共首任「京兆尹」即將出場,總得沖沖喜吧。在這裡,他與華北軍政大學學員李剛結婚,她是葉第六位夫人。這次的夫人給她生下了一子一女:葉選廉、葉文珊,後因感情不合於1955年離異。

1949年3月,劉少奇和其他中央領導人一起抵達香山辦公。劉少奇主動向王光美要看望岳父、岳母。1949年初,葉劍英進北平,任北平市軍事管制委員會主任兼市長。聽說劉少奇要看望王光美父母,他主動打電話告訴了王光美父親王治昌,說劉女婿要上門。王治昌喜極,把這一喜訊告訴給妻子董潔如,還告訴了在天津化工廠當「資本家」的王光英。那天,劉少奇穿一套解放區生產的黑色粗呢制服,頭戴在工人中很流行的鴨舌帽,腳上是一雙黑布鞋,由身著女式列寧裝、已懷孕腆著大肚子的王光美陪同來到家裡。劉少奇見到二老說:「兩位老人家這些年不容易啊!」丈母娘送給51歲的老姑爺一條方格薄圍巾,姑爺在脖子上圍著試了試,笑說:「我們沒有這些規矩,以後不要再搞了。」王治昌1956年逝世,此後董潔如老人就來到王光美身邊,幫她照料幾個年幼的外孫和外孫女。

劉少奇在1959年到文革前,曾有20多年是中國黨、政的「二把手」,一直是國家主席。文革中,慘遭迫害,中共中央文件定為劉少奇為中國最大的走資派、工賊、內奸,被批鬥和關押;並永遠開除黨。於1969年11月12日死於河南開封軟禁之地。1980年,中共中央為劉少奇平反恢復名譽。

葉劍英1986年10月22日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89歲,他比劉少奇多活了17年。1976年,周恩來、朱德、毛澤東相繼逝世,他和華國鋒等將江青四人幫逮捕。1977年十一大後,葉劍英也當過一段「二把手」。他是黨中央第一副主席、軍委主席,僅次於黨中央主席華國鋒。

葉劍英與劉主席及夫人的往事,似乎仍然是葉曾追求王被拒,後來王劉結合,令葉產生怨情。另說,八大時,毛曾提議葉進入政治局,但遭劉反對。文革開始,葉是軍隊「打倒劉」的急先鋒。1980年,作為黨中央第一副主席葉劍英沒有出席劉的追悼大會,據說葉還對劉的平反存有曖昧態度。1998年的紀念劉誕生100周年大會上,絕大多數黨和國家領導人都出席了,唯獨缺政協第一副主席葉劍英兒子葉選平。

葉劍英在與第六位妻子離婚後,從此再沒正式結過婚,但在此後的日子裡,葉身邊長期的還有過三個女人,主要是照顧葉的生活而沒有正式身份。第七位:不詳。第八位:不詳。第九位:文革中結合。葉的最後一個非正式夫人是原解放軍301醫院一個副院長的女兒,是名護士。比葉劍英小50歲。這位夫人在葉九十高齡去世時才年僅40歲。

說到這裡還沒有談到毛公,五十年的後期毛劉二主尚未破臉,毛公很喜歡游泳曾經常約劉夫人作陪,次數多了劉主很不悅徒生怨氣,毛夫人非小器夫人但時間長了還是看出某種不尋常,曾當毛主和劉夫人面長嘆「老婆終是人家好」,引來毛公哈哈大笑……

責任編輯: 白梅  來源:劉主席和葉參座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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