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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能達:愛因斯坦逝世後大腦被解剖研究 發現天才成因

———愛因斯坦的事跡給我們的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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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業期間,愛因斯坦靠打散工維持生活,並向蘇黎世大學遞交博士論文,但也因內容超前不被理解而遭退件。總算幸運的是他以知識廣博和思路靈活善於發現問題而被專利局錄用。專利局的工作略有守株待兔等客上門的情形,上班時間不是一直忙個不停的,他就在空閒時思考,並把零散的想法寫在用廢紙裁成的小紙條上,隨時塞進抽屜,以免被上司發現而解僱他。下班回家後才把紙條上的思路匯總整理。

愛因斯坦是至今為止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物理學家,「天才」的稱號他是當之無愧的。然而,他的成就是他善用知識獨闢蹊徑的結果,而不是死記硬背應付刻板考試的結果。例如,他運用數學公式計算物理學問題往往是臨時查一下公式手冊複習對照一下,而不是預先花大量時間完整地記住,這樣他就騰出時間來思索自然現象背後的本質規律。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忽略必要的基礎知識,至少對於他所運用的數學公式他是學過的而且是學通了的。例如,他最偉大的成就《相對論》中的數學表述就應用了數學分析中的洛侖茲變換。正因為他不按世上通行的常規學習,所以曾被看作是不合格的學生。中學畢業後他為開闊眼界而到義大利作短期旅遊,然後向蘇黎世綜合技術學院申請入學卻未被錄取,因為他在入學考試中得分太低。蘇黎世綜合技術學院要他返回中學補課一年才可以錄取他。倘若是允許查考書籍的開卷考試,他一定能勝過其他考生。刻板的考試方式至今仍盛行於許多國家,高材生畢業後成就低的實例屢見不鮮。從美國留學後1950年回到中國大陸的張香桐教授在他主持位於上海的中國科學院生理學研究所「文革」後首屆也就是1978年的研究生招生考試時,曾嘗試改變,他不向考生提生理學專業問題,而是提問「如果一架檯燈開不亮,你怎麼處理?」並要求迅速回答,以檢驗考生的思維方式是否合理而適合做科學研究工作。這就避免了像愛因斯坦所曾遭遇的被屈才那樣的事。

可是,愛因斯坦那時未遇伯樂式的明師。愛因斯坦被屈甚至在他報考蘇黎世綜合技術學院之前就讀於中學時就遭遇了,曾有一位教師責怪他「你將一事無成」。後來校方要他自動退學。在蘇黎世綜合技術學院學習期間,他依然堅持自己注重本質掌握關鍵的學習方法,不以考分為念。所以,他畢業後申請擔任助教都未獲准,因為沒有哪位教授願意推薦他,而歐美國家的教育機構歷來把推薦信作為資歷審查依據,至今猶然。中國大陸民風注重私人關係,不少入學後被發現水平不夠的中國留學生即是利用了過譽的推薦信而被錄取的。申請助教職位未成後,愛因斯坦設法覓到一份為學生當輔導教師的工作,但因他的教導方式太獨創以至於人們難以理解其妙處而他不久即被解僱。

在失業期間,愛因斯坦靠打散工維持生活,並向蘇黎世大學遞交博士論文,但也因內容超前不被理解而遭退件。總算幸運的是他以知識廣博和思路靈活善於發現問題而被專利局錄用。專利局的工作略有守株待兔等客上門的情形,上班時間不是一直忙個不停的,他就在空閒時思考,並把零散的想法寫在用廢紙裁成的小紙條上,隨時塞進抽屜,以免被上司發現而解僱他。下班回家後才把紙條上的思路匯總整理。在業餘時間他繼續學習,並調整學習方式去適應校方要求,獲得了博士學位,並開始向德國的《應用物理》雜誌投稿他的《相對論》。雖然這篇論文的理論體系完備,但因為沒有實驗證實而未得到科學界的重視。直到某一年地球某地發生日蝕造成了觀察光線的條件,齊聚在觀察點的多國科學家得以在黑暗的背景下發現了光線受引力影響而彎曲的現象,這證實了愛因斯坦的預測,使他榮獲了諾貝爾獎,這才贏得了不為衣食發愁而可以終生專心致志地研究科學的機會。

倘若愛因斯坦不是一個善於從本質深入看待問題和有充分自信心與毅力的人,就會失去努力自學的動力,而世界將失去一位真正的天才,其損失是無法估量的。同時,我們也聯想到,世界各國的教育事業須糾正進步中的退步。例如,不合理政治對教育的干涉,刻板教條式的教育管理與教學方式。從十九世紀後期至今不斷增加科學教育內容的做法是正確的,但卻減少了有助於發展智力的語文與藝術教育的份量,等等。思路的靈活創新有賴於運用想像力,因此愛因斯坦曾極力主張家長給幼兒講童話故事來激發幼兒的想像力。

另外,體現在愛因斯坦身上值得注意的一點是他說過的「關心社會能夠把個人的才智放大」,因為關心社會維護人權胸懷為人類多作貢獻之志向的覺悟者能夠敏感地發現新知識的功用並加以充分運用去為合乎正義的目的服務。愛因斯坦以其對於物質能量關係的洞察,深知核武器的威力,他雖沒參加美國原子彈的研製,但他的理論與建議卻提醒了民主國家的政府阻斷了納粹德國政府先於其它國家提煉重水製造原子彈的計劃,使人類不至於遭受新的更大浩劫。他建議美國政府研製原子彈而有助於加快結束第二次世界大戰,並在戰後倡議維護和平與限制核武器。

愛因斯坦逝世後,他的大腦被解剖以研究天才成因,科學工作者發現他的大腦神經縱橫連接比一般人多,這是他發展智力的先天條件,但更主要的是他的成就在極大程度上取決於他的正確生活態度與相關的自信心與他不墨守成規的學習方式。人才的成長與才能的施展受社會條件的制約,改善社會條件是各國政府應盡的責任。雖然愛因斯坦是曠世之才,但他並不認為自己萬能。他是猶太裔,以色列民眾與政府曾懇求他擔任以色列國的總統,他立即表明自己不是從政之才而予以謝絕。他也坦承自己不善於料理家務,猶如一句英國諺語說的「英雄在其僕人的眼中往往是庸人」。為了避免妻子弄亂他書桌上看似零亂的文稿與記錄點滴思路的紙條,他甚至嚴禁妻子為他收拾書房,為此妻子甚感不愉快。可見人與人之間相互理解的重要。

如果從更多方面更仔細地展開分析,我們還可以從愛因斯坦的生平事跡中得到更多有益的啟發。這正是榜樣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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