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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川普生死之戰:詳解貿易戰謎局 左右派慘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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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總統9月6日在蒙大拿州對他的支持者發表演說。在聲援共和黨國會議員參選人的同時,川普號召他的支持者去投票,並稱「如果我被彈劾,就是你們的錯,因為你們沒有出去投票」「你們沒有出去投票,是(被彈劾)的唯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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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崩潰後,作為世界上唯一的共產大國,中國成了全球左派剩下的最後精神家園。由於中國的特殊地位,它的經濟騰飛,對民主黨-社會黨國際同盟是有利的,客觀和主觀上都加劇了全球左轉的速度。

90年代末,左翼捲土重來,打著貧富不均的旗號,要求重回集體主義經濟時代。1998年左右,委內瑞拉、玻利維亞、巴西、阿根廷等國,相繼地被左傾的政黨掌控。國際第二次產業轉移,讓入世後的中國成為美國和全球已開發國家加工廠。加工廠需要源源不斷的原料,由此大批買入南美資源和石油,使南美當政的左翼有錢搞高福利國家,支持率高居不下。

受惠於中國的長期購入,拉美左翼政府得以在本世紀,用其豐富的自然資源(委內瑞拉盛產石油、巴西擁有豐富的鐵礦石、阿根廷則有大豆),將社會資源重新分配、優待低收入戶,讓醫療服務和教育政策,得以確切地實行和保護社會弱勢群體,用社會政策穩固政權。美國的影響力逐漸消失,以至於左媒興高采烈地報導:美國失去了它的拉丁美洲後花園。

但好景不常,金融海嘯後,中國對大宗商品的需求下降。這造成重度依賴一級出口產品,且經濟結構單一的拉丁美洲,經濟衰退嚴重。委內瑞拉的出口石油價格下降,讓馬杜羅難以維持查維斯的社會經濟概念,通貨膨脹率高達159%、經濟萎縮10%。巴西通貨膨脹率超過10%、失業率增至7.9%。2008年的世界金融風暴,開始戳破南美左派國家的經濟泡沫,從此每況愈下。近期委內瑞拉發生嚴重問題、阿根廷選舉失敗、玻利維亞遭遇逆境、巴西爆發政變……

在阿根廷,新自由主義的復辟因新上任的馬克里政府而發展壯大,同樣的進程也因米歇爾·特梅爾政府的上台而在巴西進行著。右翼一直準備在智利、墨西哥、哥倫比亞甚至是在玻利維亞等國紀念勝利。美國也一直宣稱其在拉丁美洲的孤立階段逐漸終結。這一切都表明右翼將重返。

我們近期看到因為美元走強而瀕臨破產的國家,無不是槓桿高企、大舉外債、大搞基建的凱恩斯門徒,並且其國內經濟本身疲軟。除了南美,傑出代表還有最近占盡版面的南非與土耳其。

南非的貨幣蘭特,年內貶值幅度已超26%。不過,南非近期備受關注,是因為正要推行的「土改」——修憲奪取白人擁有的土地。

三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南非由布爾人統治,並推行種族隔離制度,是非洲經濟火車頭,在世界經濟地位也較高。其人均GDP、人均收入均屬於已開發國家。即使後來被制裁,但依舊能保持經濟增長。

布爾人,源於荷蘭語「Boer」(農民)一詞,是對荷蘭、法國和德國白人混合形成的民族的稱呼。18世紀初,布爾人便來到南非。他們與後來的英國人發生強烈衝突,居然奇蹟般擊敗了大不列顛軍隊,開始了南非的白人政治全盛時代。

布爾人時代是南非歷史上經濟發展最快,最繁榮的時期。南非位於非洲最南端,是貨輪的必經之地,因此對外貿易也十分發達。但是繁榮的背後有著一個巨大的前提——種族隔離制度。布爾人在1707年來到南非時,這裡是蠻荒之地,雖然有黑人土著,但是黑人基本上處于氏族公社時期,沒有自己的文明。

二戰後,蘇聯勢力進入非洲,掀起了獨立運動高潮。南非共產黨成員曼德拉,青年時是蘇聯信徒,中年後認為毛是接近聖人之人,奉為導師。經過長期的鬥爭,以及全世界白左政府的支持,曼德拉掀翻了白人政權,也由此玩壞了南非。在南非監獄時,曼德拉如饑似渴研讀毛選,上台後治國就是社會主義計劃經濟、沒收外資企業、高福利等等。短短几年南非倒退上百年。繼任者姆貝基、祖馬一個比一個無能,一個比一個瘋狂,終於將南非變成鬼魅之地。

黑人掌權以後,南非開始了「去白人化」政策,對白人清算和打壓。黑人湧入白人的工廠和家中打砸搶燒,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庫切的小說《恥》就是白種女人遭強姦的活記錄。白人不再享有社會福利,白人小孩不讓上學、去醫院遭驅趕、出銀行被搶,社會開始陷入動亂,大批白人下崗,南非的白人精英比如律師、教授、醫生、工程師等精英紛紛離開了這個國家。

南非一共有400萬白人,自1995年起到2013年,已有一百多萬白人離開了南非。60萬白人只能生活在貧民窟里。南非經濟崩潰是必然的。但南非對白人的迫害一直被隱瞞,直到最近南非的幾萬白人要逃到俄羅斯和澳洲,川普推特披露南非狀況,這才進入歐美公眾視野。

讓我們看下曼德拉當政時期的政策:

為了徹底消除種族歧視,政府機關必須安排一定比例的黑人。這條政令看似很合理,但是卻忽略了一點,南非由於常年的種族隔離,黑人的教育程度極低,強行安排進政府不但造成政府工作效率的降低,還引發了嚴重的腐敗。

無條件開展自由貿易。我們知道,即使是美國這樣的國家宣揚自由貿易也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不能衝擊本國市場,而當時南非剛剛成為已開發國家,本國市場雖然相對成熟,但是一下子開放,對南非的中小企業是致命的,政令一下,南非的基礎工業產值開始雪崩。

還有完全開放金融體系,讓其他已開發國家控制經濟命脈,大搞「為世界做貢獻」運動,對國內高耗能的重工業徵收重稅,導致重工業坍塌。整個經濟出現崩潰之際,南非的黑人政權開始大舉外債與財政赤字,進行經濟刺激計劃。

類似於南非這類國家貨幣大幅貶值,經濟瀕臨崩潰的背後,是美國為代表的已開發國家推出寬鬆政策帶來的全球流動性收緊。在美國推行量化寬鬆時,南非等國同時推行,大家一片祥和。但當美國認為自己經濟過熱,對美元進行加息以刺破經濟泡沫,並帶來資本的回流。南非等國由此承受著資本流出與負債成本上升的壓力,因為一,錢走了,二,錢更貴了。全球的資源也會因此出現重新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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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是個劃時代的一年。這一年發生了英國脫歐公投、川普當選美國總統兩件大事,標誌著西方乃至全世界迎來了第二次大右轉。經過這兩年來的鋪墊,也到了右轉成敗的關鍵節點。

2008年金融危機,同樣使得柯林頓重振旗鼓的左翼「新經濟」——無限貨幣寬鬆和福利國家政策崩盤,右翼思潮在里根時代結束後,再次獲得陷入困境的社會公眾的關注。主因是2011年敘利亞內戰引起的難民潮對歐洲的衝擊。

中國人用自己發明的「聖母婊」一詞,形容歐洲白左出於泛濫的大愛接收中東難民,這是對西方左派的政治文化根本不了解。其實,「大愛」只是一種假象,大量接收難民的真正原因有兩個,一是福利機構、難民產業藉此大發橫財,一是左派根深蒂固的「友穆」情結。

1917年「十月革命」後,蘇聯即發布了《人民委員會主席列寧、民族人民委員史達林致俄國與東方全體穆斯林和勞動人民書》,稱:「奴役世界人民的強盜統治即將垮台。暴虐和壓迫的世界末日已經來臨。……我們向你們……發出呼籲。東方的穆斯林、波斯人和土耳其人,阿拉伯人和印度人,……任何一個憤怒的火花都將燃成革命的燎原之火,就連……印度穆斯林也揭竿而起反對奴役者,現在不能再沉默了。……俄國的穆斯林們!東方的穆斯林們!在這條世界新生的道路上,我們期待你們的同情與支持。」

須知,一戰時因為土耳其投靠了德國和奧匈陣營,1915年3月英法俄三國遂達成《君士坦丁堡秘密協定》,明確規定戰後君士坦丁堡、黑海海峽劃歸俄國。但列寧、史達林卻在《告全體穆斯林書》中宣布「廢除由被推翻的沙皇所簽訂的,由克倫斯基政府批准的侵奪君士坦丁堡的密約……君士坦丁堡應為穆斯林所有。」為了拉攏「俄國與東方全體穆斯林」一起打倒「帝國主義」和「資產階級」,蘇聯放棄了君士坦丁堡的主權,期待著中東、土耳其、印度穆斯林的「同情與支持」。經過幾十年鍥而不捨的宣傳,「友穆」已經從政策和戰略變成一種刻骨銘心的情結了。這就是左派歡迎穆斯林、順從穆斯林,與伊斯蘭極端主義結盟的思想根源。

2008年民主黨歐巴馬上台,立即從伊拉克撤軍,直接造成伊斯蘭國壯大。2015年巔峰時期,ISIS占領土地達9萬平方公里,超過了世界上37%國家。川普在2016年競選期間一次演講中,直斥歐巴馬政府全是一幫奸佞之徒,希拉蕊夥同歐巴馬一起創造了IS。川普說:「伊斯蘭國尊崇歐巴馬……他是伊斯蘭國的創始人。他創辦伊斯蘭國。我會說,共同創始人還有騙子希拉蕊」。

川普:歐巴馬和希拉蕊是ISIS的創建者

歐巴馬-希拉蕊政府利用間諜、輿論、資金推動「阿拉伯之春」運動,推翻了中東幾乎所有世俗政權,直接助長伊斯蘭國的壯大,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維基解密的主腦阿桑奇還曾經指責希拉蕊輸送大量軍火給伊斯蘭國。歐巴馬政府遊說阿拉伯國家支持敘利亞叛軍,企圖顛覆巴沙爾的世俗政權,造成了曠日持久、苦難深重的敘利亞內戰。伊斯蘭國是美軍撤離伊拉克和敘利亞內戰的最大受益者,它以此兩國為根據地,其全稱就是「伊拉克和大敘利亞伊斯蘭國」。伊斯蘭國全力參與的敘利亞內戰,正是大量難民湧入歐洲的原因。

伊斯蘭「難民」引發的問題越多、衝突越嚴重、恐襲越頻繁,歐洲右翼政黨就越受歡迎。沒被白左徹底洗腦的歐洲白人都懂得一個道理:只要繼續無限制地接收中東「難民」,國家的未來遲早屬於這些穆斯林。如果不願意接受這種未來,就必須把拒絕接收難民的「極右翼」選上台。

海爾特·維爾德斯和瑪麗娜·勒龐(老勒龐的女兒)是歐洲右翼的兩盞明燈。維爾德斯素以反伊斯蘭教聞名,有「荷蘭川普」之稱,他所領導的自由黨自2012年起支持率不斷攀升,目前是荷蘭最受歡迎的政黨。

老勒龐和女兒瑪麗娜·勒龐的全家福

瑪麗娜·勒龐率領國民陣線在2014年法國地方選舉中取得多個鄉鎮的控制權。同年進行的歐洲議會選舉,國民陣線得票率高居榜首,成為第一大黨。反對移民、要求脫歐的英國獨立黨在2009年歐洲議會選舉取得11個議席,2015年英國大選中,英國獨立黨總票數僅次於保守黨和工黨,得票率從3.1%增長至12.6%,是英國第三大黨。正是由於獨立黨及其黨魁法拉奇不懈推動「脫歐」議程,再加上不少保守黨議員退黨投奔,民眾關注度與日俱增,最終使公投脫歐成為事實。

在北歐的丹麥瑞典,在東歐,右翼政府已連成一片。匈牙利總理維克托·歐爾班及其領導的青年民主主義者聯盟本來只算是中間偏右路線,但在2015年一年內35萬非法移民的衝擊下,歐爾班迅速變身歐盟口中的「極右」,築起兩堵牆攔截難民。波蘭政府更與美國結成了盟友。瑞典左翼首相勒文向來以歡迎難民著稱,今年9月9日他所屬的左派社民黨得票未過半,9月25日,溫和右翼旋即與「極右」的民主黨聯手投票將其罷免。

國內媒體在評論當今世界政治態勢時,常常使用一些歐美左媒生造出來的概念,如「民族主義對決全球主義」、「民粹主義與精英主義之戰」等等。然而,這些臆造的名詞通常是為了混淆視線,向公眾模糊問題的本質。正如長期以來,左媒用「全球化進程」來置換「共產主義」一詞。

西方20世紀的左翼-馬克思主義-全球主義思潮,主要通過費邊社和法蘭克福學派推動。費邊社由蕭伯納、韋伯夫婦成立於1883年,其宗旨是拋棄暴力革命,「和平長入」資本主義憲政制度,通過議會選舉奪取權力,漸進地在全世界實現社會主義。其實這是恩格斯和考茨基以及第二國際的主張。費邊社於1900年變身為英國工黨,靠煽動低收入階層、組織罷工、許諾提高工資和高福利等手段變成第一大黨,多次執政。共產國際的執行主席季諾維也夫曾致信要求英國共產黨盡一切努力幫助工黨贏得大選。費邊社首腦蕭伯納則公開表示對列寧和史達林的好感,稱史達林是一流的費邊社主義者。工黨上台後,與蘇聯關係緊密,撤銷了對蘇聯的經濟制裁和軍備禁運,幫助布爾什維克坐穩了紅色江山。

費邊社很早就進入美國,其信徒們於20世紀60年代成立了「學生爭取民主社會聯盟」(簡稱SDS),後者又演變出「地下氣象人」,這是一個毛派武裝恐怖組織,在美國各地放置炸彈,包括紐約警察總局、國會、五角大樓等。他們公開宣布要「顛覆美國政府」,在美國本土發動游擊戰爭。

美國左翼恐怖組織:地下氣象員

「地下氣象員」的大頭目、SDS的領導人之一比爾·艾爾斯混進大學當教授,並擔任芝加哥市長顧問,專事「教育改革」,將激進主義灌輸給學生。接受紐約時報採訪時,艾爾斯說道:「我從不後悔放炸彈,我覺得我們炸得不夠。」而艾爾斯的老婆多恩是「氣象員」的另一個頭目,曾被判處緩刑。這對夫婦是海珊·歐巴馬的鄰居、忘年交和導師,一手將未來總統培育成社運組織者,還讓他當上了一個激進教育項目的董事長。從此,海珊·歐巴馬踏上政壇青雲路,十年之後就奪取了美國總統寶座。

歐巴馬的另一個師傅是法蘭克福學派。法蘭克福學派最早既不在美國,也不在德國法蘭克福,而是在莫斯科的馬克思恩格斯研究所。

1922年底,列寧要求該所組織了一次會議,專門研究為什麼在西方共產革命屢次失敗。與會者有卡爾·拉狄克(列寧的代表、共產國際領導人)、捷爾任斯基(「契卡」的創始人)、威利·閔岑貝格(青年共產國際聯盟主席)和喬治·盧卡奇(匈牙利蘇維埃共和國的文化部長)。他們認為,馬克思主義階級理論沒有發揮作用的原因是西方價值觀根深蒂固,強調個人對集體和基督教的重視——美國無產階級永遠不會向他們的中產階級鄰居宣戰,只要他們還擁有共同的基督教價值觀。所以只有摧毀這套價值觀才能在西方實現共產主義烏托邦。閔岑貝格的解決方案是:「我們必須組織知識分子,讓他們把西方文明變得腐臭。在他們敗壞了一切價值、使生活變得不可能之後,我們才能實行無產階級專政。」喬治·盧卡奇的方案是,結合馬克思主義與佛洛依德的精神分析學,將「性本能」釋放出來,破壞西方的保守主義社會。

閔岑貝格和盧卡奇在法蘭克福成立「社會研究所」,培育了大批「西方馬克思主義」學者,這就是所謂「法蘭克福學派」。法蘭克福學派里耳熟能詳的許多人,如霍克海默、阿多諾、馬爾庫塞、班傑明、弗羅姆、哈伯馬斯……統統都是閔岑貝格、盧卡奇和葛蘭西的徒子徒孫。霍克海默主張「批判理論」,歐美的一切都要被批倒批臭。弗羅姆、威廉·賴希和馬爾庫塞將馬克思主義與佛洛依德結合,將一切事物泛性化,發明了「要做愛、不要戰爭」的口號。馬爾庫塞號召地痞流氓、癮君子鬧革命。阿多諾寫了本書叫《權威主義人格》,將所有支持傳統價值觀的人稱之為「法西斯」。

20世紀30年代後期,阿多諾和霍克海默等人移居好萊塢,進攻文藝界。他們的隊伍里加入了奧爾德斯·赫胥黎、克里斯多福·伊舍伍德,斯特拉文斯基和亞歷山大·科達等人,利用新興「大眾文化產業」作為文化顛覆的載體,推進「文化悲觀主義」。科達(Sir Alexander Korda)曾是盧卡奇的下屬,而赫胥黎和伊舍伍德是英國費邊社心理戰項目的老手。法蘭克福學派和費邊社這兩條共產主義戰線,在美國戰場上終於結合起來了。

法蘭克福學派對歐美左翼最大的貢獻是從理論上開啟了「反文化」運動,用激進女權主義、LGBT、毒品、暴力犯罪、性革命、迷幻搖滾等形式將文化馬克思變成叛逆思潮,讓年輕人氣勢磅礴地站起來反對父輩的價值觀,包括反冷戰、反越戰、反基督教、反種族隔離……

海珊·歐巴馬非常年輕時就被物色中了,有意識地培養他成為左翼重要人物。在夏威夷,他由共產黨人法蘭克·馬歇爾·戴維斯調教。到了芝加哥,剛完成哥倫比亞學院的學業,他就在索爾·阿林斯基直接教導下從事社會運動的組織工作。隨後,他又在前恐怖分子比爾·艾爾斯栽培下踏入政壇,平步青雲。顯然,這種奇怪的器重與海珊·歐巴馬的黑人兼穆斯林身份有關(儘管歐巴馬自稱基督徒),因為根據「左派自反原理」,白左恨不得自己的種族立即滅絕,而將黑、穆視同未來的神靈。湯姆·海登本人就在自己兒子婚禮上公開透露這個情結。他說:「我長期以來致力的目標,就是非暴力地消滅白種人。」(「another step in a long-term goal of mine: the peaceful, nonviolent disappearance of the white race.」)

索爾·阿林斯基,希拉蕊和歐巴馬的精神導師

2008年3月,美國大選鏖戰前夕,湯姆·海登發表了一封公開信,《進步主義為了歐巴馬》,聲稱「未來已經到來」,「所有美國進步人士都應該為歐巴馬團結起來」,「進步人士應該發揮作用,確保歐巴馬成為我們下任總統。」他說只有歐巴馬當選,美國才能從伊拉克撤軍,才能實現醫保,才能解決全球變暖,才能繼續激發全球化的願景。

而戴維·阿林斯基(索爾·阿林斯基的兒子)則致信波士頓環球報,將歐巴馬競選成功歸因於對他父親的學習:「歐巴馬很好地吸取了教訓。我很自豪地看到,我父親的組織模式正在成功地應用於當地社區組織,以影響2008年的民主黨運動。在我們接近他的100歲生日時,這是對索爾·阿林斯基的一個很好的敬意。」

希拉蕊•柯林頓被稱為「阿林斯基的女兒」,同時也是海登的好學生。她21歲就讀於韋爾斯利學院時,寫了一篇長達92頁的論文,題目是「只有戰鬥」,副題是「對阿林斯基模型的分析」。她不但將阿林斯基與蘇聯間諜馬丁·路德·金並列為她心目中的英雄,還完善了阿林斯基的理論:敵人的系統不但可以通過外部的激烈行動擊敗,還可以從內部攻破。所以,她與歐巴馬都選擇了潛伏在敵人體制內,伺機完成致命一擊。

左派的火炬從馬克思、恩格斯傳給列寧,又通過列寧摯友閔岑貝格之手傳給盧卡奇和法蘭克福學派,再傳給索爾·阿林斯基、湯姆·海登和比爾·艾爾斯,由他們傳給希拉蕊·柯林頓和海珊·歐巴馬,終於從巴黎公社、克里姆林宮傳進了白宮。在歐巴馬任內,白宮的左翼旗幟上的紅色從未如此純正過。對於左翼的終極目標,柯林頓開了一個非常好的頭,歐巴馬將事業推向高峰,就差個希拉蕊收官就功德圓滿了。可惜,就差了這最後一步。

歐巴馬任期內的過於激進反而把事情搞砸了。鬆散的右翼不能容忍與歐巴馬一樣左的希拉蕊。2016年大選重演了1980年的盛況。茶黨以及因為茶黨運動而誕生的另類右翼,在線上和線下合力推舉川普。福音派領袖再次呼籲支持川普,正如當年他們呼籲支持里根一樣。里根的功臣傑瑞·法威爾雖然去世了,但當年的夥伴、86歲高齡的帕特·羅伯遜還健在,小法威爾和葛福林等眾多新一代布道家也對川普助力甚巨。再加上歐巴馬為害甚烈,鐵鏽帶以及全美國的工人和中產階級已被弄得窮困潦倒,(歐巴馬吹噓自己創造了幾十萬崗位,其實那都是鐘點工、零工,反過來證實美國就業情況糟得不能再糟),希拉蕊居然還在競選時承諾給非法移民醫保,受盡盤剝的美國人民忍無可忍,終於將川普選上台。

川普就任一年多來,政績斐然。他上台後,道瓊斯指數就急升,股票市場迄今一直處於歷史高位,美國增加了10萬億美元財富,申請失業救濟的人數跌至50年來最低點,新增了400萬個工作崗位,其中50萬屬於製造業。2018年1月,川普政府大幅減稅1.5萬億美元,系30年來最大規模。2017年美國GDP增速為2.27%,從歐巴馬任期最後一年的1.49%大幅回升,2018年第一季度是2.2略有回軟,但第二季度高達4.2%,超出標普的預期。從國內經濟來看,川普甚至遠遠超過偉大總統里根的同期政績——即位一年多後,里根政府還在經濟不景的泥沼里掙扎。

在國際上,川普總統消滅了ISIS這個人類公敵,穩定了中東政局,剎住了無休止衝擊歐洲的穆斯林難民潮。2017年下半年,川普委任多名鷹派內閣成員,部署貿易戰。2018年7月6日,川普政府正式對中國實施關稅制裁,並迅速加碼到2500億美元,規模之大史無前例,震驚世界。川普的貿易戰思路,源於當年裡根政府對蘇聯的經濟制裁、經濟戰和冷戰。新冷戰的帷幕正在徐徐拉開。

川普的當選仿佛攔腰一刀,斬斷了左派的高歌猛進,將他們唾手可得的勝利就在眼皮底下截了胡。左派對川普當選既不願意相信、也不願意接受,在發動了為期數月之久的暴力抗議之後,他們轉而利用媒體和體制破壞川普的任期。「通俄門」調查、法官多次阻撓「禁穆令」、炮製各種「醜聞」迫使川普內閣成員辭職……直到最近,川普提名卡瓦諾出任聯邦最高法院大法官,由於此職位極其重要,左派不惜指使幾個女人炮製出「高中時期的性侵」故事,企圖阻止國會的確認程序。就在不久前,我們見證了民主黨在參議院司法委員會的「馬戲團表演」,以及卡瓦諾本人慷慨激昂的陳述。

川普提名的聯邦最高法院大法官卡瓦諾在公聽會上哽咽失聲

通過全盤觀察,左右兩派的鬥爭線路圖已經十分明晰。左派要開放邊界,用非法移民和難民稀釋固有的白人選民,用高福利收買鐵票,用國際產業轉移不斷破壞美國經濟,用「政治正確」摧毀基督教價值觀,這些都是列寧和盧卡奇時代就大體制定好的方略。穆斯林問題看起來似乎是文化衝突,美中貿易戰看起來是重商主義與自由市場之爭,實際上這些都並非本質,只是左右派潛流洶湧的鬥爭中泛起的表面浪花。

民主制度最核心的是人口構成。當白人占絕大多數的時候,不可能選出黑人總統,當穆斯林占歐美人口大多數的時候,選出來的總統必將手按《古蘭經》向阿拉起誓。在民主黨長期開放邊界、鼓勵非法移民投票的政策之下,美國人口比例轉變的臨界點即將到來。這就是為什麼川普要求在邊境築牆的原因。只有川普完成他的任期,右翼才有希望維持住目前的人口比例,才有可能保衛美國固有的宗教、文化和價值觀。如果中期選舉失敗,川普政府變成「跛腳鴨」,左派國會接著必然發動並通過對川普的彈劾,美國的第二次右轉浪潮還沒來得及結出成果就將被扼殺。

川普總統9月6日在蒙大拿州對他的支持者發表演說。在聲援共和黨國會議員參選人的同時,川普號召他的支持者去投票,並稱「如果我被彈劾,就是你們的錯,因為你們沒有出去投票」「你們沒有出去投票,是(被彈劾)的唯一原因」。

網絡上流傳一個說法,川普將通過實施戒嚴令制止左派對國家的破壞,而卡瓦諾大法官的任命是實施戒嚴的關鍵。此說至少反映了美國右翼的真實心態——川普和全美國的右翼,都不能輸掉這次中期選舉,否則川普被彈劾下台後,民主黨重新實施開放移民政策,不出幾年,人口結構量變到質變,以後美國就再也不能選出右翼總統了。而左派同樣不能接受川普圓滿完成他的任期,因為那樣就意味著左派的漸進革命浪潮很可能被永遠剎止,永遠無法臻至全球主義的終極理想。如果中期選舉繼續失敗,一次里根式的暗殺很可能是左翼挽救自己命運的選項。

如果按照過去50年的慣例,白宮執政黨超過90%會在中期選舉中輸掉眾議院控制權,連里根都不例外,1982年裡根的共和黨就在眾議院輸了26個席位。而且,這次共和黨中有46位眾議員和兩位參議員宣布提前退休,這些選區是中期選舉的主戰場,民主黨咬牙切齒要拿下其中35個席位。所以目前左派一直對中期選舉掀起「藍色浪潮」(blue Wave,藍色代表民主黨)信心滿滿。而中國不願意就貿易戰進行實質性談判,並通過反制美國農產品來打擊共和黨和川普總統的基本盤,實際上就是押寶在民主黨會贏得中期選舉上。

但美國強勁的經濟增長很可能會扼住「藍色浪潮」的咽喉。根據預測,美國第三季度經濟增長率可能高達4.6%。非裔、拉丁裔、亞裔美國人就業率達到歷史最高水平,婦女就業率是60年歷史最高水平,工薪家庭實際收入增長加速,這一切都有助於瓦解民主黨的基本盤,鞏固共和黨的基本盤。2016年大選一些工會就因為不滿歐巴馬和希拉蕊的經濟政策而作壁上觀。在川普政府的鋁鋼關稅出台後,美國鋼鐵工會表態強烈支持,倒向了共和黨一邊(2016年他們曾支持希拉蕊),甚至連鐵鏽帶的民主黨人也支持。一些觀察家預測,川普倒是很有可能借中期選舉之機,將搖擺派和不滿他政策的共和黨議員置換成支持他的新勢力。

前白宮首席戰略師班農打出了「拯救川普」旗號,向右翼選民呼籲必須贏得中期選舉,以捍衛川普總統任期之戰。9月,班農曆時半年多拍攝的影片《Trump@ War》首映,該片長達75分鐘,其中談到中國的部分有8分多鐘,詳述了左翼暴民襲擊共和黨選民、左媒如何操作假新聞詆毀川普,鼓勵選民投票保住共和黨的眾議院席位,鞏固川普政府。川普本人也在演講中表示:「我們需要共和黨人掌握國會。民主黨已經被來自左翼的仇視者,憤怒的暴民,影子政府的極端主義者,建制的擁護者,和他們的假新聞的盟友所挾持。」

《Trump@ War》中左翼暴徒毆打共和黨選民的畫面。

美國局勢在中期選舉前後變化莫測,世界局勢在貿易戰之中風雨飄搖。

川普利用貿易戰,企圖重溫里根瓦解蘇聯的故事;中國同樣也在利用貿易戰,與美國左派聯手打擊川普的票源。

班農說過:凜冬將至,戰爭必臨。

責任編輯: 江一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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