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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兆和:共產主義為什麼要消滅哲學

—哲學本質及共產主義反哲學本質辨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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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主義的真正來源,和哲學的神性起源相反,是反神、排神的撒旦教和光照幫,其歷史淵源可追溯到古巴比倫和古羅馬時期的秘密社團太陽教。太陽教崇拜撒旦、「黑太陽」(也就是土星),妄圖建立一個無神論社會和一個極權的奴役人民從事集體勞動、集體生活的世界政府,這種完全無視個體生命價值和權力的極權統治的臆想就是最初的「共產主義理想」。

(接上文)

(二)哲學的研究內容和研究方法都具超驗性,哲學是一門具有探索精神的自由學術

哲學在研究內容、研究方法等方面,和共產主義或所謂「馬克思主義哲學」也有本質區別。

首先,在哲學的研究內容上,所謂「馬克思主義哲學」宣稱,哲學是一門「關於世界觀的學問」或是「關於世界發展的一般規律的科學」,因而哲學研究對象就是「一般規律」,而科學研究對象是「特殊規律」,哲學和科學的關係就是「一般和特殊」的關係。

實際上,哲學和科學的關係不是「一般和特殊」(有如「馬和白馬」)的關係,而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認識形式或研究路徑的關係。科學具有「形下」性,主要特性就是經驗性、實證性,因而「科學」在一般意義上也只能是「實證科學」(positive science),而作為「形上」認識的哲學則相反,主要特性是超驗性、思辨性,因而「哲學」在一般意義上也只能是「思辨哲學」(reasoning philosophy)。

因此,科學的研究對象只能是可直接觀測、認識的「現實世界」,是「世界發展的一般規律」或「個別領域發展的特殊規律」;而哲學的研究對象則是「非現實世界」,即不可直接觀測、認識的超驗世界。哲學是超驗的、超科學的,哲學的研究對象已超出科學的觀察、實驗範圍以及所謂理論科學所做出的一般性概括和總結。

由於「現實世界」總是變動不居而具有許多不確定性因素,因而科學研究就具有更多相對性,而作為哲學研究對象的「非現實世界」則是一個只有藉助概念、判斷與邏輯推論才能認識的世界,因而哲學認識就相應地具有絕對性。黑格爾說:「哲學的歷史就是發現關於『絕對』的思想的歷史。絕對就是哲學研究的對象。」(黑格爾:《小邏輯》,第10頁)哲學也歷來是在認識世界不確定性基礎上尋求認識的確定性,即尋求對事物本質及演變規律的普遍性或絕對性認識。

其次,在研究方法上,哲學和科學也有本質區別。一切科學的研究方式在本質上都是一種「反映」,而哲學的研究方法則是一種「反思」。

「馬克思主義哲學」總是宣揚人的認識是對外界事物的「反映」,但「反映」的含義是指光線的「反照」,因而以此為基礎的一切認識就只能是一種感性直觀的經驗性認識,即所謂「消極直觀的反映論」。辯證法的本質不是「反映」而是「反思」。哲學上說的「反思」(英文reflection,德文nachdenken)除指反覆思考之外,還指「思想」對於「存在」即事物本質的考察,由此思想才具有反向性、先驗性與創造性而成為把握對象的主體性認識。康德所謂哲學上「哥白尼式的轉向」也正在於要把認識的中心由對象轉到主體。黑格爾也說:「哲學的認識方式只是一種反思」。(黑格爾:《小邏輯》,第10頁)

馬克思宣稱他的「唯物辯證法」與黑格爾的「唯心辯證法」根本不同,唯心辯證法是「倒立著的」,「必須把它倒過來。」(《資本論》1872年第二版跋)其實,辯證法具有「反思」與「超驗」特性,也就必然在形式上是「倒立著的」「神秘的」,一旦把它「倒過來」也就必然使其失去反思、超驗的特性而成為「反映」。馬克思、恩格斯也一再把辯證法歸結為「運動的反映」「現實發展的反映」或「關於一切運動的最普遍的規律的科學」,並宣稱他們的「真正的實證科學」即「歷史科學」的研究方法就是「純粹經驗的方法」「經驗的觀察」「經驗的事實」或「對現實的描述」。(《德意志意識形態》)把辯證法歸結為「科學」「反映」「經驗」或「對現實的描述」而消解其超驗與反思特性,也就等於取消了辯證法。所以,「唯物辯證法」只是一種假辯證法。

哲學在研究對象、研究方法等方面都具有形上的超驗性和反思性,因此哲學也就具有最大的思想的自由度,這就使哲學成為一門具有探索與反思精神的自由學術。亞里士多德說:「我們認取哲學為唯一的自由學術而深加探索,這正是為學術自身而成立的唯一學術。」(亞里士多德:《形上學》,商務印書館,1959,第5頁)由於哲學具有自由探索與反思精神,哲學史也就成為人類爭取精神自由的歷史,作為哲學的載體,哲學史也構成人類文化史或文明史的核心內容。

(三)哲學的仲介特性和普世價值作用

首先,哲學具有仲介特性,處在宗教和科學之間。在人類文化的大系統中,哲學處於一個中間的核心位置,也是宗教和科學之間的「中間地帶」。哲學上通宗教,下連科學,但就本質而言,哲學既非宗教,亦非科學,哲學就是哲學,哲學的本性就是思辨,哲學是一門具有超驗性的理性思辨的學科。「思辨」(英文reasoning,德文spekulation)即「思考」「辨識」,是指理性思維的辯證性。可以說,超驗性與思辨性是哲學的兩個根本特性。

哲學和宗教具有本質聯繫,這是因為二者同具神性起源和形上本質,都是一種超驗性的認識。在古希臘,哲學的起源可追溯到神話、宗教,那時哲學也被認作「神學」。據記載,柏拉圖就是「神學」這一名詞的發明者。在西方中世紀,基督教哲學體現為宗教和哲學的統一體,基督教把「教義建築在形上學的基礎上」(黑格爾:《哲學史講演錄》第3卷,商務印書館,1959,第289頁),哲學的形上本性完全明確地在「神學」中體現出來。

哲學和科學具有本質區別,這是因為科學屬於形下認識,是和哲學的形上本質相反的。近代以來,哲學同科學日益分離並多有矛盾衝突。事實上,科學只能認識我們這個物質空間有形的東西,並依賴於現代化的工具,卻無法證實人類一切超驗的認識,更無法證實一切超常的對於宇宙神性的認識、信仰或體悟。因此,科學代替不了對神的信仰,也代替不了哲學、道德和藝術等文化形式,人類對科學的盲目推崇只能導致自身文化的毀滅。

科學也一再成為共產主義打擊人類信仰、道德的一根大棒,共產主義也竭力利用科學與經濟發展煽動人去追求物質享受、放縱慾望,使人失去道德底線而急劇墮落,今日中國大陸之貪腐、淫穢的亂象就是這種墮落的突出表現。人類要避免毀滅,就必須清除共產主義邪靈、擺脫魔鬼統治,同時也要認清科學的變異本質而回歸傳統文化

其次,哲學具有普世價值,為人類社會提供理性準則。哲學作為一種理性思維的學術具有極大普世性,可為人類社會提供理性準則與普世價值,這也是哲學的重大使命。哲學具有理性的本質,但哲學的理性也不是脫離現實的,哲學總是力求在現實中實現理性,在必然中實現自由,由此實現理性和現實、思維和存在、必然和自由的統一。

在中國和西方,哲學都一再提供普世價值、理性準則、道德規範以及國家與社會運行的規則、規範。比如,孔子提出的「仁愛」思想以及「仁義禮智信」的道德規範,對人類文化及社會發展具有根本意義,儒學也一度成為具有普世意義的顯學。而柏拉圖提出的「理性治國」( rule of reason即「理治」)的理念,也開啟了西方「法治」(rule of law)的先河。古希臘哲學家將理性的思考方式運用於國家、法律、宗教、道德、藝術等各個方面,這種以理性思考和論證一切的方式對西方文化產生了重大影響,對西方形成民主政治也起了關鍵作用。

至近代,霍布斯闡述了國家理論,洛克闡述了生命權、自由權、財產權和分權理論以及宗教寬容思想,孟德斯鳩則明確闡述了立法、行政和司法三權分立思想,盧梭闡述了社會平等與契約理論以及文化反思意識,康德則闡述了理性的實現就在於「建立起一個普遍法治的公民社會」,黑格爾闡述了「國家理性」的思想,這些思想都體現出對社會運行重大問題的形上思考,都為社會合理運行提供了理性準則。

相反,共產主義仇視普世價值和理性準則,今天中共仍把「普世價值」「公民社會」「三權分立」「憲政」「獨立人格」等理性公理視為洪水猛獸,中共幾十年來更用政治運動、洗腦灌輸以及利祿誘惑「培養」了大批無理性的以仇恨、暴力(暴戾)、謊言、貪婪和狂妄為標配的「鬥士」「戰狼」「喉舌」「巨貪」和「憤青」。共產主義的「黨文化」實際上就是一種泯滅人性最終把人吃掉的「狼文化」。

三、共產主義具有反哲學本質及偽哲學形式

共產主義具有反哲學的本質,這主要通過馬克思、恩格斯宣揚的「消滅哲學」或「哲學終結」的謬論體現出來。

對於哲學,馬克思開始時並無惡意,他在大學期間學的專業也曾由法律改為哲學,但還在波恩大學時他就熱衷參加撒旦教「黑色聚會」等活動,成了一名撒旦教徒,並寫了大量充滿撒旦教邪念的詩歌、劇本。受撒旦教影響,馬克思對哲學、宗教、文學等傳統文化形式以及整個人生的態度都發生了逆轉,他開始變得輕視和敵視哲學,大學畢業工作後更開始臆想「消滅哲學」。

1843年馬克思提出:「不使哲學成為現實,就不能夠消滅哲學」。(《〈黑格爾法哲學批判〉導言》,1843)馬克思的這種含混語言常常讓人不知所云,許多論者認為,這是馬克思表示,「消滅哲學」就是為了「在現實中實現哲學」。但這樣解說是不合邏輯的,既然哲學已被「消滅」,那怎麼可能還會在現實中「實現」呢?其實,這句話表明馬克思已開始臆想要藉助「現實」來「消滅哲學」了。在他的邏輯中,只有「消滅哲學」才能「使哲學成為現實」,或者說,要「使哲學成為現實」就必須「消滅哲學」,語義的核心就是「消滅哲學」。

1845年馬克思在一份批判費爾巴哈的提綱中寫道:「哲學家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而問題在於改變世界」。(《關於費爾巴哈的提綱》,1845)。後來幾乎所有的馬克思主義者都認為這句刻在馬克思墓碑上的所謂「名言」開創了一場「哲學變革」,表明馬克思要用「改變世界」的「哲學」來取代只能「解釋世界」的「哲學」。

實際上,這句話是說,哲學只能「解釋世界」不能「改變世界」,「改變世界」只能依靠「實踐」,因此必須用「實踐」來取代「哲學」。在馬克思那裡,只有「實踐」作為一種「感性的物質活動」「物質力量」才能「改變世界」,而「哲學」作為「意識的空話」「虛幻的意識形態」不可能「改變世界」。所以,馬克思這句話的意思並不是要用什麼「新哲學」取代「舊哲學」,而是要用「實踐」來取代「哲學」、用「革命家」來取代「哲學家」。馬克思「哲學變革」的實質就是要消滅哲學。

1846年馬克思進一步提出「思辨終止的地方,就是真正的實證科學開始的地方」,「意識的空話將終止」,「哲學」將被科學「取而代之」。(《德意志意識形態》)其後,馬克思及恩格斯都頻繁地宣揚哲學終結論,宣揚用「實證科學」取代和消滅「哲學」。在他們看來,哲學作為「意識的空話」和作為「人民的鴉片」的宗教一樣是必須消滅的。

出自對哲學的敵視,馬克思、恩格斯也從來不把自己叫作「哲學家」,或把其邪說叫作「哲學」或「新哲學」,因為「新哲學」也是「哲學」。許多人會想,馬克思的「唯物辯證法」和「唯物史觀」不也是哲學嗎?但馬克思、恩格斯也從來不把這類邪說叫作「哲學」,而是標榜為「科學研究的方法」「歷史科學」或「唯物主義世界觀」等。在他們看來,「辯證法」只是「關於一切運動的最普遍的規律的科學」,是對「現實發展的反映」,因此和哲學無關;而「世界觀」也只是「關於世界和世界中所發生的事情的實證知識;由此產生的也不是哲學,而是實證科學。」恩格斯說,「現代唯物主義……這已經根本不再是哲學,而只是世界觀」。(《反杜林論》)這表明,所謂原教旨的共產主義是完全否定哲學的,是要以「科學」或「實踐」來取代和消滅哲學的。

那麽,為什麼後來又出現了「馬克思主義哲學」呢?原來,恩格斯去世後,事情發生了一些變化。為批判第二國際領導人(包括恩格斯)的「正統馬克思主義」把「馬克思主義科學化」的傾向,或批判伯恩施坦的「經濟決定論」,一些國家共產黨的領導人開始關注哲學問題,並試圖從哲學的主體性、辯證法方面總結德國、匈牙利等國革命失敗的教訓。1923年,德共理論家科爾施(1886—1961)發表長文《馬克思主義和哲學》,刻意提出了「馬克思主義和哲學」的關係問題,並聲稱「馬克思主義是徹頭徹尾的哲學」,是「一種革命的哲學」。(科爾施:《馬克思主義和哲學》中譯本,重慶出版社,1989)

也是在1923年,匈牙利理論家盧卡奇(1885—1971)出版《歷史和階級意識》,書中提出馬克思主義和黑格爾哲學的關係問題,並提出「正統的馬克思主義只是方法」,是「歷史辯證法」或「總體性方法」。科爾施、盧卡奇還提出「重建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口號,並強調要研究黑格爾。這樣,「馬克思主義是哲學」或包含哲學的觀點就流行起來,結果一方面引發了所謂「西方馬克思主義」的興起,另一方面也促進形成了「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偽哲學形式。

這種偽哲學形式主要就是由列寧史達林毛澤東等一些共產邪教首領或所謂理論家鼓譟、編織的「辯證唯物主義、歷史唯物主義」,也就是在蘇聯、東歐和中國等共產專制國家流行泛濫的「馬克思主義哲學」的教科書形式。但這種「哲學」並不具有哲學的形上本質或理性思維特徵,完全是一種偽哲學,共產主義炮製這種偽哲學也是為了對抗和消滅真正的哲學,這是它反哲學本質的另一種表現。

恩格斯宣稱「德國工人運動是德國古典哲學的繼承人」,列寧更宣稱馬克思主義有「三個來源和三個組成部分」。事實上,馬克思主義沒有哲學,也就談不上有什麼哲學來源,德國古典哲學特別是黑格爾哲學只是馬克思主義加以歪曲和盜用的對象而不是它的來源。

共產主義的真正來源,和哲學的神性起源相反,是反神、排神的撒旦教和光照幫,其歷史淵源可追溯到古巴比倫和古羅馬時期的秘密社團太陽教。太陽教崇拜撒旦、「黑太陽」(也就是土星),妄圖建立一個無神論社會和一個極權的奴役人民從事集體勞動、集體生活的世界政府,這種完全無視個體生命價值和權力的極權統治的臆想就是最初的「共產主義理想」。馬克思作為撒旦教在人間的代言人,鼓吹消滅哲學,消滅宗教、家庭、國家,消滅私有制,實現共產主義的「世界革命」,也都是為了建立這種「世界政府」的極權統治,最終達到用撒旦教奴役人類、毀滅人類的目的。

共產主義沒有哲學,也根本談不上以哲學作「理論基礎」,它的「理論基礎」就是魔性,它的「實踐標準」就是暴力。一二百年以來,共產主義的魔性暴力給人類帶來無數災難。近二十年來,中共更以魔性暴力殘酷迫害法輪功,而法輪功修煉者和平理性反迫害、講真相,法輪功已為人類展現了剷除共產主義邪靈而重建人類文明的希望!

也只有剷除共產主義邪靈,哲學的理性之光才會在人間重新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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