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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德情報秘檔 線人丈夫監視女政治家直到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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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歲的丈夫克努德·沃倫伯格(Knud Wollenberger)從結婚那天起,就監視著名女政治家妻子、德國著名女政治家薇拉·朗斯菲爾德(Vera Lengsfeld),直到10餘年後被媒體發現了東德情報系統留下來的檔案證據,才被曝光出來。

現年68歲的薇拉曾是德國著名的政治家。

線人丈夫與被其監視的女政治家薇拉。

這是前東德的一個真實新聞。

28歲的丈夫克努德·沃倫伯格(Knud Wollenberger)從結婚那天起,就監視著名女政治家妻子、德國著名女政治家薇拉·朗斯菲爾德(Vera Lengsfeld),直到10餘年後被媒體發現了東德情報系統留下來的檔案證據,才被曝光出來。

這是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是共產黨泯滅人性的一個鮮活證據。

在這個報導中,我們看到了現世報,這位丈夫與被監視的妻子生的兩個孩子決定在父母離婚時與媽媽在一起,這位丈夫的醜陋被曝光後沒有向妻子致歉,因為造業很大,不知痛悔,後來身染重病,不到60歲就去世了。他得到了什麼?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這樣的事情在中國大陸依然發生著。

線人「唐納德」(IM Donald)只是一個代號,IM是inoffizieller Mitarbeiter的縮寫,意思是前東德間諜機構史塔西(Stasi)的非正式雇員,也就是俗稱的線人(告密者)。隱藏在這一代號背後的人是克努德·沃倫伯格,他是位詩人。他的時任妻子是德國著名的女政治家薇拉·朗斯菲爾德。兩人結婚十餘年,他監視了她十餘年,直到被曝光。

◎20歲時已成為史塔西線人

克努德·沃倫伯格於1952年出生在哥本哈根,父親是德國科學家阿爾伯特·沃倫伯格(Albert Wollenberger),母親是丹麥人。1955年他們家主動移居到東柏林。由於克努德的丹麥國籍,他後來享有幾乎不受限制的旅行自由。

不過有一次他在西柏林遇見一個美國人並與之攀談一番後,史塔西人員出面向他提出警告,並要求他報告「階級敵人」的談話,克努德並未猶豫便照做了。

1972年,克努德20歲的時候,正式成為東德間諜機構史塔西的線人,代號為「 IM Donald」。他後來自稱是壓力所迫,才成為線人。但是在史塔西的相關文件中,並未找到這樣的記錄。相反,成為線人的克努德享有了不少特權。連他自己的夫妻枕席之語也匯報上去,歸於檔案。

1980年,28歲的克努德與同齡的薇拉結婚,他們育有兩個兒子。薇拉之前有過一次婚姻,是帶著與前夫生的兒子嫁給他的。

那時的克努德留著一頭長髮和一臉的大鬍子,看上去髒髒的。表面上看,他是體貼的丈夫、有愛的父親和繼父。但是在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他卻是一個線人,服務於史上最臭名昭著的間諜機構。

結婚以來,妻子薇拉就是他的主要監視對象。他把妻子的行動,甚至夫妻間私密的枕席之語,都和盤托給了史塔西。在薇拉成為著名的民權運動人士和東德共黨政府反對派人物時,克努德這個線人就變得更為有價值。妻子薇拉參與或組織什麼反共活動,東德間諜機構通過克努德便了如指掌。

在1988年1月,36歲的薇拉參與示威遊行之際,被東德警察逮捕和拘留。之後,薇拉被驅逐到英國。1989年11月9日,推倒柏林圍牆之時,薇拉主動回到東德,並參與了和平革命。

◎1991年冬天的那通電話

監視政治家妻子的克努德。

1991年12月初,當時住在德國圖林根的薇拉,接到了一通新聞記者朋友打來的電話。朋友對她說:「很遺憾,明天我們的報紙會披露克努德是一名線人,你打算什麼時候從聯邦議院辭職?」

這晴天霹靂的消息讓薇拉一陣眩暈,在沒看到證據之前她怎麼也無法相信,朝夕相伴十年有餘的丈夫,竟然是監視自己的史塔西線人。她跟這位朋友說:「我要去柏林,我要看證據!」

薇拉放下電話,立即向丈夫求證,克努德仍然不肯承認,並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絕不是東德共黨的線人。他心存僥倖,希望史塔西已經銷毀了相關證據。

然而在柏林,薇拉切切實實看到了史塔西檔案中關於自己的記錄,裡面字字句句都是十年多來丈夫對自己的背叛!

薇拉曾對《時代周報》的記者說:「在那一刻,我只有痛苦,覺得自己被雪崩淹沒了,以前的所有生活都在一夜之間結束了。我就像是在事故中失去了一隻手臂的人,只有兩種選擇,要麼無限期哀悼自己失去的手臂,要麼學會只用一隻手臂繼續生活。」

◎薇拉與她的著作《偽君子病毒》

得知真相的薇拉,迅速申請離婚。她還選擇告訴孩子們全部真相,並讓孩子們自己做出決定。當孩子們知道他們的爸爸是監視媽媽的間諜時,不可能有第二種選擇,當然決定繼續跟媽媽生活在一起。在得知真相的3個月後,1992年2月,薇拉和克努德正式離婚。

那年夏天,一位擔任編輯的老朋友給薇拉打電話,建議她把自己的經歷寫成書。薇拉馬上同意了,她太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也太需要一段時間來好好理順所發生的一切。她閱讀了大量史塔西檔案,並在六個星期之內完成了著作《偽君子病毒》(Virus der Heuchler)。

這本書就像是一種救贖,放下過去,薇拉選擇繼續前行。她先後加入綠黨和基民盟(CDU),直到2005年一直擔任國會議員,並在2009年聯邦大選中,成為柏林的弗里德里希-克羅伊茨貝格(Friedrichshain-Kreuzberg)選區的候選人。

◎一個不可原諒的謊言

讓讀者感興趣的是,被揭穿鬼話的克努德的反應。令所有人跌破眼鏡的是,薇拉一直沒有收到克努德的懺悔,哪怕是一句解釋。可想而知,如果史塔西已經銷毀了相關證據,那克努德就會裝扮成謊言的受害者。但歷史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真相揭開十年後,直到克努德身染重病,才寫信給薇拉。他請求薇拉原諒,並且狡辯說,他那時相信,如果是他擔任監視薇拉的任務,至少會知道她什麼時候有危險。

這是個多麼可怕的理由!

如果是別的間諜特務監視薇拉,那東德間諜機構不會得到薇拉的夫妻枕席之語,也不會掌握到如此了如指掌的程度。所以,這是個可鄙的線人,連他要死之前的狡辯理由都如此可鄙。

2012年,59歲的克努德在愛爾蘭病死,結束了他沒有人性的一生。

克努德的所作所為對中國大陸的人來說並不陌生,類似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因為泯滅人性是中共邪黨改造統治區內人民的首要任務。

資料來源:大紀元德國記者王亦笑

責任編輯: zhongkang  來源:人民報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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