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 對比 > 正文

書僮:中共手段 把愛教唆成恨

—【明慧特稿】錯愛

作者:

錯愛,這裡指的不是「承蒙錯愛」的意思。而是指糊塗的愛、錯誤的愛。

把愛教唆成恨

愛是人類的通感、也是人類最為永恆的情感之一。愛與恨兩種情懷應有著天然不同的感受與道義上的區分。

武漢作家方方的封城日記4月8日在美國出版了,大陸一批包括《環球時報》在內的所謂愛國者們卻對方方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台灣中央社近日報導,方方本人談及此事時說:溫和卻引發仇恨,讓人害怕。

方方在武漢封城期間用日記形式記錄下了她自己和武漢人的真實命運,在武漢疫情異常嚴重期間、中共嚴密封鎖疫情真相的背景下,將武漢人的悲慘、醫護人員的苦難和中共官僚體制的荒誕與罪責真實的展現給外界,並在記述中提出向中共官員問責。方方日記曾在那不堪回首的苦難日子裡成為全世界關注與關愛武漢人民的一管小小的望遠鏡頭,但也因此方方受到了中共方方面面的壓制。

但方方坦言:都是真實的,沒有謊言。在日記即將海外出版之際,方方說:「今天還看到有人要組隊來武漢殺我的資訊,我是沒有辦法應對的。但是,我很想知道他們的後台到底是什麼人。」

前央視主持人崔永元對中共的無恥進行了揭露,「我曾有幸一周之內被150多家官方媒體圍毆。除官方媒體外,上述系列分三個梯隊。第一梯隊是地痞流氓,只要有錢,什麼都干。……大部分文人也都束手無策。你和它做任何解釋都無意義,你選擇和它對罵,你輸了:『你終於變成了你討厭的那種人』。還有一類是『網上所說的垃圾人』:『如果選擇和垃圾人開戰,必須想明白兩點,一是只有開戰沒有停戰,它們會一輩子粘上你。你願意嗎?你做好準備了嗎?你做任何事情它們都會摻和進來,攪局和拆台,讓你永世不得安寧。二是必須降低身段和格調,使用污言穢語,這是這個戰場通用的武器。』」

掩蓋真相後,愛就會被灌輸和教唆成恨。為了消滅真相,這樣的恨會被中共描述成高尚的「愛國」情操。

愛不應為恨背書,中共不等於中國

文化是一個民族與國別最本質的身份認證。中國文化源遠流長,儒釋道神傳文化五千年交相輝映。中共來了,將無神論馬恩列斯毛鬥爭學說強行灌輸給了中國人。中共根本代表不了中國,也根本不是中國。

傳統文化中,無論是為人還是立國,都講道義二字。人可以經常改變對事物的看法,但卻不能總是變換處世的原則。中共恰恰相反,反覆無常,愛與恨之間轉瞬即變。中共煽動國人仇美,很多人把恨美國當作是愛國最高境界。殊不知,中共曾將美國奉為救世主。

中共竊政前的1943年和1944年,連續兩年的美國獨立日7月4日,中共在《新華日報》上發表社論,傾力歌頌民主制度的美國。強調「從年幼的時候起,我們就覺得美國是個特別可親的國家。我們相信,這該不單因為她沒有強占過中國的土地,她也沒對中國發動過侵略性的戰爭」。

「中國人感謝著『美麥』,感謝著『庚款』,感謝抗戰以來的一切一切的寄贈與援助」、「但,我們堅信,太平洋是不會阻隔我們人民與人民間的交誼的。在患難中,我們的心嚮往著西方……」社論結尾高呼:「七月四日萬歲!民主的美國萬歲!」只要能達到欺騙人心的目的,祭起民主大旗不算什麼,當時真的就有很多愛國青年勇赴延安。1949年後的民國大師們當時也相信了中共的花言巧語,留在了大陸,後來的命運和去台灣的名流就無法相比了,胡適和他的兒子胡思杜就是典型的例子。

中共竊政後僅三年,為幫助金日成侵略韓國,在朝鮮戰場上和以美軍為首的聯合國部隊開戰,同時把侵略戰爭描繪成一場「抗美援朝、保家衛國」的正義戰爭。救世主的美國突然變成了「邪惡的美帝國主義。」

1950年10月,中共發布《中共中央關於時事宣傳的指示》:「堅決消滅親美的反動思想和恐美的錯誤心理,普遍養成對美帝國主義的仇視鄙視蔑視的態度。」

在農村,農民對美國本沒有什麼概念,中共深知農民仇恨日本人,就引導農民由仇日仇蔣到仇美。欺騙農民說美帝國主義在朝鮮實行日本式的「新三光政策」,「天下帝國主義都吃人」,宣傳美帝「正在走著日本的老路」,最後引導為一切苦難與罪惡「元兇禍主仍是當前的大敵美帝國主義」。

當時《文匯報》上的一首詩歌,與其說是詩,不如說是狂吠:「是誰欠我們的舊帳未清,又加上一筆新的血債?……是誰?是誰?是誰?——是美帝國主義侵略者!美國鬼!美國鬼!美國鬼!誰喝朝鮮人的血?誰喝中國人的血?誰喝世界人民的血?誰喝美國人自己的血?是誰?是誰?是誰?——是美帝國主義侵略者!」

在大規模的反覆高壓洗腦中,「美帝」自然成為了「邪惡」的化身,中共的侵略變成了號召民眾同仇敵愾的正義之舉了。整個韓戰近百萬中國人成了中共的炮灰。

這個製造仇恨和挑起鬥爭的手法中共一直運用到今天,為了使欺騙更加專業化、精緻化和更具迷惑性,中共創造了一個生猛的詞彙叫「反華勢力」。

民族主義情緒根源不是愛,說到底是一種恨、被中共欺騙了的變異的錯愛。共產主義價值觀里沒有愛,只有恨和偽善。

愛不應成為恨的背書。試想,倘若一個人愛他的妻子,就一定要恨隔壁的良家婦女,要愛他的父母,就一定要詆毀天下人的爸爸媽媽,這樣的愛,還能稱之為愛嗎?恨美國、恨日本、恨西方民主社會就真的是愛國嗎?愛自己就必須建立在恨別人的基礎上嗎?不是說人類只有一個家園嗎?到底誰在撕裂世界?

中共假貨買不來真愛

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愛和被愛都應是自願的。中共近期乘全球疫情高漲之際,高調向西方運送劣質的防疫物資,撒「愛」賣萌,同時藉機在國內民眾面前展示強國形象,沒想到遭到國際社會一致退貨,同時國際社會對中共疫情處理拖延、隱瞞以及假數字造成的疫情全球流行,紛紛提出追責。對此,中共又欺騙國人說,世界仇恨中國。

果真是這樣嗎?世界為什麼「仇恨」中國?是仇恨中國還是厭惡中共?

自由亞洲廣播電台4月12日刊登《歐洲國家紛紛指責中國抗疫產品不合格》指出,「英國從中國進口的350萬份新冠病毒測試試劑盒質量低劣。本周英國《每日郵報》又報導,英國衛生部近日聲稱,這批試劑盒測試結果都不準確,並呼籲中國方面退款。」「最早是捷克和西班牙從中國進口的病毒試劑盒合格率只有20%-30%」。「荷蘭政府三月底回收了來自中國的60萬份口罩,因為其過濾效果不足。斯洛維尼亞政府又宣布中國的上百萬試劑盒測試結果不準確,應該直接扔掉。愛爾蘭政府上周向中國下達了最後通牒,指出他們從中國進口的價值近兩億的個人防護用品,其中有20%無法使用。」

這條消息至少告訴我們幾個真相:1)中共是向各國賣防疫物資,而不是無償支援;2)中共向諸多國家賣的是假貨劣貨;3)各國根據平等交易原則要求退貨。國人在淘寶上買到假貨還要退貨呢,何況是在國際疫情危機嚴重時期的醫療物資出現偽劣產品?退假貨是消費者維護主張自己權益的合法行為,跟仇恨無涉。

再簡單說說關於國際追責問題。資訊流通其實很接近於商品流通,人們都知道貨比三家,被壟斷的信息其質量保真度到底如何?中共疫情信息的不透明和唯官方排他性的封鎖壟斷性信息源,讓世界倍感質疑。

4月9日,《紐約時報》報導,「近日來,外國領導人,甚至是像伊朗這樣的(跟中國)友好國家的領導人,對中國通報的感染病例和死亡人數均提出了質疑。」

中共在今年1月份的疫情初期,從先前的聲稱「可防可控」到1月23日突然封城,之後,美國政府組成了13人陣容的世界一流病毒學醫學專家團隊欲赴中國支援武漢,並計劃對病毒取樣研究,但多次遭到中共拒絕,當時的WHO專家組也遭到中共拒絕,2月份,中共勉強同意WHO入境,到達武漢根本就不讓進入疫情點。1月23日前,500萬人從武漢逃離,幾十萬人出境。中共後期的疫情防控工作中,每日公布的數字根本不符合流行病學擴散規律。由於這些所造成的對國際社會的困擾和全球防控的難度,中共難道不應該對此負責任嗎?

假如你是某個工業園區中眾多企業中的一個企業主,比鄰業主的廠房突然著火了,眼看火勢越來越大,周圍的業主都要急著去幫他救火,趕緊把裡面的工人救出來,並查找起火點,也報警了,那著火的業主卻一概拒絕別人進到他的廠子裡,消防警察來了,也不讓進。直到大火把周圍的廠子全燒著了。你說人們該不該找不找那人追責?那人不但不承認自己有責任,還對著公眾和自己的工人說:火是從我家廠房燒起來的,但火是張三放的、李四放的、王五放的。火到底是誰放的?先前拒絕一流的消防專業人員去救火,原因何在?

中共目前撐著國內疫情減緩的實際,到國際社會扮演消防警長的角色,理所當然會引起世界反感。《紐約時報》報導:「歐洲的一名高級外交官警告,中國對歐洲大陸的援助是為其地緣政治野心打幌子,而巴西的一名官員則暗示,這場大流行病是中國『主宰世界』計劃的一部分。」

愛呼喚尊嚴、拒絕欺騙

4月4日清明節,中共作秀舉辦了全國哀悼儀式。有網友形容,中共的哀悼是黃鼠狼給雞致哀。回溯歷史,中共在建政後的歷次政治運動中的死亡人數一直都是保密數字。土改殺地主、鎮反運動、三年大饑荒、文革、六四天安門廣場、迫害法輪功,在大陸,了解這些運動中的死亡數字會被中共視為別有用心甚或是反動行為。2003年SARS、2008年汶川地震、如今的武漢肺炎,死亡數字仍然是迷。

3月23日,武漢當局通知疫情中死亡的患者家屬去領骨灰盒。在社交媒體推特上,有人上傳了武昌殯儀館面前長長的隊伍,視頻配音說,領取隊伍周圍布滿了便衣和社區工作人員,只要有人一抬手機就馬上有人上來制止。武漢8家殯儀館,每家每天發放500個骨灰盒,中共通知說發到清明節,即12天,12天×8×500=48000人,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推算,實際死亡數字無從知曉,而中共公布的死亡數字只有3000多。那45000人,不知中共該計入何種類別的統計口徑。或許,中共那裡早已準備好了若干套應對不同場合的統計模式。

面對世界公開疫情數字時,必須對死亡數字進行愛國式瘦身處理。那45000人,連個數字都不是。

4月4日,美國之音中文網推特帳號上發布了一段題為「『兒子,爸爸不想死……』一把骨灰:武漢監視下的安葬與逝者的尊嚴」的視頻,視頻文字顯示:「眼看就到清明了,張軍還沒去領父親的骨灰。張軍的父親2月1日死於新冠肺炎。他告訴美國之音,武漢市有規定,新冠肺炎去世的家屬,要單位或社區『全程陪同』才能領到親人的骨灰,領到後必須立即下葬。感覺全程在監視我,所以我拒絕了。他說,這麼做是為了維護父親最後的尊嚴。」

張軍在視頻中說:「整個過程讓我很心不甘情不願,這是一個政治任務,我說了這不是一個正常的下葬流程。是為了完成維穩任務。」另外,張軍還在視頻里披露,3月31日,他所在的一個武漢肺炎死者家屬群的群主被公安傳喚,公安強行拿走群主手機,強行把群解散。張軍本人5次被公安電話騷擾,面對螢幕鏡頭,張軍平靜而又悲憤地說:「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我就是想拿到我父親的核酸檢測報告,到底是陰性還是陽性,難道他連個數字都不是?我打電話到醫院去問,醫院說,人死了,你還要什麼結果?」

視頻中,另一位逝者家屬披露他本人三次被公安打電話騷擾,開口就問你媽媽是哪個單位的,家屬說:「我媽媽已經去世了。」公安問:「你是哪個單位的。」家屬氣憤地說:「我們自己不能下葬嗎?為什麼要通過你們(社區)?對這些生命沒有一點告慰,沒有一點點同情心。」「已經這樣了,憑什麼你們警局還要給我打電話?給我打三次電話,每一次沒有一點點親切感。我們犯了什麼錯誤,要你們公安的來鎮壓我們?……我不管你的數字真假,最起碼,你(中共)對他們的家人要有一點活下去的勇氣……到現在,我有時候還為我媽媽大哭一場,為我們這個城市大哭一場……」

遠離中共才能擁有健康和愛

3月19日,美國《華盛頓郵報》專欄作家喬希·羅今(Josh Rogin)發表文章稱,要把中國人民和中共區分開來。文章表示,中國醫生、研究人員和記者冒著生命危險,甚至面對死亡對抗病毒和警告世界。中國人也是中共嚴厲措施的受害者。文章最後說道:「讓我們稱病毒為『中共病毒(CCP virus)』。這樣更準確,只會讓那些該擁有這一稱號的人感到不悅。」

起於2019年末的這場全球流行疫情發展至今,中共在調查病毒起源、疫情瞞報、暴力維穩等諸多方面的做法都飽受國內外詬病,且給本國與世界各國都帶來了不可估量的損失,翻開中共過往的極權史,沾滿人們鮮血的事件寫滿了史冊。中共治下的百年來,人禍催生的自然災害,自然災害中的官禍、黨禍屢屢刷新人類的有史記錄。然而在民不聊生的中共治下,講真話變成了「犯罪行為」,喪事喜辦、歌功頌德已然成為制度性常態。

無論從此次疫情的問責角度還是從中共一貫的邪惡角度,中共病毒的稱謂並非惡意栽贓,恰恰是準確與合乎邏輯的命名,彰顯道義。

俄羅斯《生命與安全》雜誌2003年第3期刊登了一篇《SARS——遠遠不僅是病毒》的文章。作者是俄羅斯社會生態學國際研究院學者固班諾夫·B.B.,他在文章中提出了一個經過系列試驗和實踐得出的,獨特的科學結論:「病毒實際上是一種載有精神道德方面信息的生物,而只有它的一小部分才是我們了解的生物的方面,所以現代的醫學只是在試圖治療病毒生物的一面,而不是清除病毒的根本。」

作者指出:任何疾病都是患者在精神道德方面潰敗的結果,其次才是患者機體外殼的損傷。如果人的機體和精神道德都是健康的,總是發出正的「有形體」,那麼病毒來到的時候,就會被粉碎掉,從而使人能夠保持健康。但總是發出不正的「思維有形體」的人,即使只是有病毒攜帶者從他身邊走過,或是只是注意到了他,就可以通過他的不正的大腦輻射,從而產生對病毒的「偶然捕獲」。

作者談到:「人的大腦在活動時可以產生一個『有形體』,而這個思維有形體卻有正與不正的善惡之分。」

武漢疫情發展至今,人們發現了此次病毒感染的一種獨特路徑,中招者多為親共的國家、地區與個人。比如美國紐約州為親共的華爾街金融大鱷的聚集地,伊朗是中共的小兄弟,義大利為中共一帶一路在歐洲的首個國家;世界著名男高音多明戈曾經和中共前黨魁情人宋祖英同演出,英國首相強森引導脫歐後的英國走向親中路線……而離中共國最近且出入境往來頻繁的香港、台灣卻在此次疫情中表現了出乎意外的佳績,人們不難發現,香港青年在反送中運動中多次打出「天滅中共」的橫幅標語,而台灣大選民眾更是用選票否決了與中共糾纏不清的韓國瑜

疾病正在改變歷史,現實中的人類往往過於偏信自我與外在的力量,這或許恰恰是人類的短板與迷失之處。

認清中共,遠離中共,人類將會懂得正確的愛與光明、健康。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明慧網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本文網址:https://tw.aboluowang.com/2020/0416/14375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