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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微痕》揭秘:毛澤東慣用的三種抄襲剽竊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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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詩詞有三種抄襲剽竊現象:一是「攪拌式」。將他人的話與自己的話攪拌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或者將他人的語序做些調整,便作為自己的詩句登場」;二是「掩耳盜鈴式」。將別人的詩原原本本地抄下來,但在抄襲時稍做文字上的調整;三是「老老實實式」。一字不差地將別人的話抄下來,不攪拌、不掩耳盜鈴,也不注釋。具體有:

「攪拌式」

將王建《宮詞》中的「春風吹雨灑旗竿」剽襲為「熱風吹雨灑江天」(《七律-登廬山》);

將溫庭筠《蘇武廟》中的「空向秋波哭逝川」剽襲為「別夢依稀咒逝川」(《七律-到韶山》);

黃庭堅《鵲橋仙-席上賦七夕》中的「別淚作、人間曉雨」剽襲為「淚飛頓作傾盆雨」《蝶戀花-答李淑一》;

將劉克莊《賀新郎》中的「問長纓、何時入手,縛將戎主?」剽襲為「今日長纓在手,何時縛住蒼龍?」(《《清平樂-六盤山》)。

「掩耳盜鈴式」

將古童謠中的「寧飲建業水,不食武昌魚」剽襲為「才飲長沙水,又食武昌魚」(《《水調歌頭-游泳》);

將幼卿《浪淘沙》中的「極目楚天空」剽襲為「極目楚天舒」(《水調歌頭-游泳》);

將李賀《致酒行》中的「雄雞一聲天下白」剽襲為「一唱雄雞天下白」(《浣溪沙-和柳亞子先生》);

將陸游《示兒》全詩「死去原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剽襲為「人類而今上太空,但悲不見五洲同。愚公盡掃饕蚊日,公祭毋忘告馬翁。」(《七絕-有感》)

「老老實實式」

將李賀《金銅仙人辭漢歌》中的「天若有情天亦老」句原封不動抄入《七律解放軍占領南京》中:「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將周希陶《重訂增廣》中的「莫道君行早」原封不動抄入《清平樂-會昌》中:「東方欲曉,莫道君行早」;

將陶谷《五代亂離記》中的「記得當年草上飛」原封不動抄入《七律吊羅榮桓同志》:「記得當年草上飛,紅軍隊裡每相違。」

「所舉的例子都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王彬杉教授說:「這樣大規模、肆無忌憚地竊取他人創作成果,簡直令人髮指!所以有必要公之天下,教育學子。」他還說:「我是真正的鬥士,不管是小人物汪暉,還是大人物毛澤東,我都敢揭露,絕對不會只敢打小鬼,不敢碰閻王。那樣的話,我就太沒有風骨了,對不起媒體和讀者對我的厚愛。」

如果說毛澤東的詩詞「前無古人」,那就是說他錯得離譜以致到了前無古人的地步了。毛澤東的標準像被做成像貌堂堂,但其本人則是臉色灰黯而黃,臉上有幾個肉堆,牙齒全黑,背微駝,和相片上判若二人。可以肯定,照相時多方選擇角度,洗曬時又做了許多加工手腳,所以看來好看,並不反映實際,這一點,攝影工作人員非常清楚,他們多能化腐朽為奇蹟。

毛澤東的詩詞也一如其標準相。一九四九年以前,毛詩詞在社會傳誦的只是《長征•七律》和《沁園春•詠雪》兩三首,共產黨「左翼」文壇旗手魯迅所下評語亦未推崇,說是「山大王的詩」。一九四九年以後,毛澤東以主席之尊,陸續發表詩詞,於是,幫閒客交相讚譽,說是開天闢地,前無古人。其實,毛詩詞正如毛相片一樣,大多是後來經過他人藝術加工的假貨。

毛澤東讀過六年私塾,學做古文舊詩,後來到湖南第一師範學習,他的自然科學如物理、化學和數學等等,次次考不及格,全吃零蛋,他的國文也不是全班最好的第一,只能說是八九個好的中間的一個。老師除黎錦熙、楊昌濟、方維夏、徐特立等外,有幾個老先生很能吟詩作詞,每年組織學生到嶽麓山、橘子洲等名勝地方遊覽,都要大家吟詠一番,毛澤東算是一個活躍的。後來,毛澤東流落到井岡山,再從江西轉移到陝北,難帶詩書隨行,難有閒情寫詩。《長征•七律》也是到陝北以後才寫出來的。抗日戰爭打響,毛澤東躲在延安和朱德、董必武、謝覺哉、吳玉章、林伯渠等作舊詩看京劇,如王實味指出的,「歌囀玉堂春,舞翻金蓮步」。毛澤東還拋棄妻子選納藍苹。在詩詞方面,毛有什麼作品,都請董必武、謝覺哉參與修改,有時還請教於胡喬木陳伯達等秘書。這種不恥當是他的作品和權力得以成就的原因。現在,毛詩詞的定稿和原稿之間到底有多大出入,當然無從知道,但是,現在刊定的詩稿如《長征•七律》「金沙水拍」原作「浪拍」,《沁園春•雪》「欲與天公試比高」的「試」字也是最後確定的。其它,「還多有訛誤」。胡喬木說《沁園春•雪》為他所作,與毛澤東爭著作權,到底是誰作誰改,外人無從得知。大有可能是毛先作,胡喬木後更改補充,最後毛據為己有,胡喬木亦無法相爭。

文化大革命前後,毛澤東有些詩詞譜成歌曲在全國播放﹔紅衛兵組織戰鬥隊武鬥期間,各戰鬥隊競相用毛一些詩句做戰鬥隊的名稱,為「換新天」隊、「征腐惡」隊、「風景這邊獨好」隊、「從頭越」隊等等。有人因為把《毛澤東詩詞選集》放在睡床的席下,被紅衛兵活活打死﹔有人因為折損其中的字句而被判刑。在中國大陸,至今不見文學評論界對毛詩詞做過貶語,這就更迫切地要求我們對毛詩詞做周詳的研究,做實事求是的評判。

毛詩詞也是看政治需要才拋出的。一九五七年在《詩刊》發表十八首,是毛詩詞公開發表最多的一次,也是第一次;一九六三年,人民出版社出版《毛主席詩詞》一書,收詩詞三十七首﹔一九七六年再版,收詩刊三十九首﹔一九八六年為紀念毛死十年,由鄧小平題寫書名,出版《毛澤東詩詞選》,共收詩詞五十首,分正、副編,都以寫作時間先後為序。因為這些作品寫作時間前後相距近五十年,有些早期作品的寫作時間,據說作者生前都已記不清楚。有些較晚作品的寫作過程,人民出版社的編輯也記不清楚。現在海外做毛詩詞的去偽存真工作,倍感困難,最多只能根據民間傳說和報刊資料詳細對比考據,作出判斷。

如一首詠蛙詩,在韶山毛故居作為毛少年作品展出,後經人查出該詩原是清末安徽名士程正鵠的作品,由毛拈來改了兩句,變成他的作品。還有,《送縱宇一郎東行•七古》一首,說是毛一九一八年所作,發表於一九七九年《黨史研究資料》第十期,是毛死後三年以後的事。提供這詩的,是羅章龍──毛早在一九一八年前的好友,後來分手成為政敵。當羅章龍的《回憶新民學會(由湖南到北京時)》在《黨史研究資料》發表時,北京文藝界一些舊詩詞愛好者,即懷疑該詩詞為羅章龍所作,曾去電《黨史研究資料》調查並無毛的親筆,因而懷疑滋甚。

《沁園春•長沙》一首,號稱絕唱。毛自稱「對於長短句的詞學稍懂一點」,應該是想到這首詞才有這種自負。但是,北京文藝界一個舊詩詞愛好者對毛的少年朋友作了多方調查,發現這首詞的原作和公開發表的稍為不同。

據說此是毛澤東一九二〇年和一九二一年間和許多同學游嶽麓山和橘子洲頭,大家所作的聯句,經幾個詩詞造詣深的老師修改而成。毛澤東後來和一些朋友重遊湘江、嶽麓山、橘子洲頭時念過。三十年代,蕭三在陝北獲得此詞,當是毛澤東提供的。但已改「肅立」為「獨立」,改「歡歌」為「偕來」。此詞整套功力上和風格上和毛澤東先後所作詞迥異,其著作權,為詞學界所懷疑,但大陸知情人懾於毛的權勢,不敢提出異議。

但是我們用一些旁證可看出其中確有不少問題。

第一:《毛澤東詩詞選集》刊明該詞是一九二五年作,查當年八月,毛澤東即由湖南啟程往廣州,九月到達廣州參加國民黨中央宣傳部工作,十月被汪精衛推薦代理宣傳部長。按新曆八月當為舊曆六月,湖南一帶的氣候尚未降霜,何來「萬山紅遍,層林盡染」?

第二:毛澤東當時已為共產黨的頭面人物,在國民黨的地位也不算低,怎會像初出茅廬的小伙子那樣,「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第三:如果毛澤東當年八月在湖南長沙有此作,九月份到了廣州大有可能錄呈在廣州的林伯渠、柳亞子、郭沫若等人欣賞,作為「粵海飲茶」的談資,可見毛澤東當時還不敢公然把此詞的著作權全部占為己有。

第四:到了陝北以後,毛澤東仍然沒有當做己作公開於世,直到蕭三在延安將它錄出來發表,才在一九五七年收錄於《詩刊》發表,其中蹊蹺,明眼人一推即可全知。

一九四九年毛澤東坐上了紅朝第一椅,沒有立即發表自己的佳作,直到一九五七年才收錄十八首發表於《詩刊》,這從一方面也說明他的謹慎,有自知之明。後來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往亊微痕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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