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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懂川普支持的水壓裂有多重要 不讓科學變政治

—科學意識形態正在摧毀信任

由於水力壓裂技術(fracking)的貢獻,我們國家可以大量使用天然氣,所以美國在減少溫室氣體排放方面一直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國家之一。值得注意的是,水力壓裂技術正是「自然權利」運動的主要目標。這種技術是真正的科學。反之,稱讚中國40年後的空許諾言的做法則是可笑的。

2017年6月3日,站在白宮外面的一名示威者手持海報慶祝唐納德‧川普川普)總統退出《巴黎氣候協定》

科學決不能被意識形態污染。畢竟,科學不應該與政治信仰有關,而是學習和理解物質世界的一種有力方法。

科學工具無疑是以經驗為依據的,即觀察、測量、實驗、和證偽等。為了行之有效,科學必須客觀地探索。關鍵是要判斷什麼是真相,而不是個人希望的所謂真相。

這就是為什麼我如此震驚,倍受推崇的科學和醫學期刊竟變得如此政治化。例如,《科學》(Science)是世界上最受尊敬的科學出版物之一,該期刊最近出版了一個具有強烈意識形態的專欄,主張賦予自然「權利」。

「自然權利」(nature rights)運動是環境保護論中的一個左翼和反自由市場意識形態派別。它的目標是將人類權利賦予給植物、動物、生態系統,甚至是地質特徵,「以使其在進化中的生命周期得以生存、持續、發展和再生」。

賦予自然「權利」的科學依據是什麼?沒有。

「這一主張並非基於科學證據,」專欄作者坦言。

那麼,到底為什麼著名的科學雜誌許可出版具有如此明確的意識形態議程?簡言之,將其威望出借給一個激進的事業,即政治。

我們越來越多地看到同樣受反科學癌症感染的《自然》(Nature)雜誌,這也許是世界上最負盛名的科學雜誌了。最近,它發表了一篇針對唐納德‧川普(川普)總統的基於意識形態攻擊的文章,由該雜誌華盛頓特區記者傑夫‧托勒夫森(Jeff Tollefson)撰寫。

這篇充滿怨言的著作的部分內容涉及科學經費問題,這對於科學期刊來說無疑是合法問題。但大多數的哀訴都涉及到意識形態和政治上的分歧。例如,托勒夫森攻擊了總統的移民政策。

當然,川普退出《巴黎氣候協定》是不可原諒的過失:

「即使在美國退出的情況下,大多數國家也發誓要向前推進,歐盟已經敦促各國加強努力來填補領導層的空缺,中共當局於9月22日回應宣布它的目標是到2060年實現碳中和(carbon neutral,指碳排放量減低為零,或通過環保措施抵消排放)。」

不要緊的,由於水力壓裂技術(fracking)的貢獻,我們國家可以大量使用天然氣,所以美國在減少溫室氣體排放方面一直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國家之一。值得注意的是,水力壓裂技術正是「自然權利」運動的主要目標。這種技術是真正的科學。反之,稱讚中國40年後的空許諾言的做法則是可笑的。

《自然》最近發表一篇社論,承諾其將「發表更多有關政治學和相關領域的基礎研究」,從而拋棄了一切客觀性。

等一下!政治學屬於學術倡導領域的人文學科之一,就像社會學和哲學一樣。並非巧合的是,在過去的幾十年中,政治學發展成了左翼。它的技術、方法和結論也是主觀的、幾乎是意識形態的。

這似乎是關鍵點。評論家寫道:「科學和研究指引並塑造一系列公共政策,從環境保護到數據倫理。」例如,它們可以「讓機構更加努力地保護平等、多樣性和包容性,並為先前邊緣化的社區提供更多發聲的空間。」

這些可能是值得稱讚的社會目標,但是它們幾乎不是科學問題。

甚至露絲‧巴德‧金斯伯格(Ruth Bader Ginsburg)的去世也成為該雜誌的政治素材。最高法院大法官的逝世與科學有什麼關係?編輯們除了分享金斯伯格「致力於社會進步」之外,別無其它。

《新英格蘭醫學雜誌》(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在其進步主義政治倡導中甚至更令人震驚。多年來,該期刊一直支持醫生進入《第二修正案》有關槍枝管制議題的辯論會,認為醫生應該將氣候變化的危險性灌輸給患者,並反對賦予醫生宗教自由醫療良知權利,僅舉幾例。

最近,有一篇藉口應對疫情不力主張在選舉中打擊川普總統的社論,因其如此反對川普,甚至走到了讚揚中共應對這一大流行病的地步!

「面對第一次爆發,​​中共經過了最初的延誤,後來選擇了嚴格的隔離檢疫。這些措施嚴厲但有效,從爆發開始就基本上消除了傳播,並將死亡率降低到媒體報導的每百萬人死亡3例,而在美國則是每百萬人超過500人死亡。」

你在開玩笑嗎?是中國(中共)引起的大流行!中共政府對這種疾病的傳染性公然撒謊,並阻止外部研究人員進行直接觀察。它逮捕了「吹哨」醫生,這些人試圖警告世界即將發生的事情。它的「嚴格隔離」措施包括將人們從大街上拖走並將被感染者鎖在公寓裡。

你能想像,如果川普也嘗試這樣做的話,美國人會如何大聲喊叫嗎?

至少,這篇針對川普的社論主要涉及醫療問題。不像最近一篇攻擊天然氣行業的文章(表面上看是應對氣候變化的有效手段),認為「不允許新住宅或商業樓連接天然氣管道,將新的天然氣用具從市場上撤除,禁止在聯邦土地上進行進一步的天然氣勘探,以及停止所有新的或計劃中的天然氣基礎設施建設。」

天哪!

「不錯啊!」你可能會認可,「專業期刊在編輯上是政治進步的。但是他們也發表了同行評審的科學論文,對嗎?

那麼,為什麼不能忽略政治而只關注實際的科學呢?」

這是個好主意。但是,政治偏見的毒素會對這些期刊頁面上出版的客觀科學產生潛在的有害影響。仔細想一想吧。

誰來決定文章值不值得發表?編輯們。

誰來決定哪些「同行」將進行同行評審?編輯們。

我們為什麼要相信同樣一群編輯,他們對各種各樣的公共政策問題持公然的政治態度,在強調「科學」時,他們卻突然變得客觀、在意識形態上持中立態度?特別是當這些文章通常會對政策產生重大影響的時候?

這是一個大問題。我們的社會在意識形態上日益分裂。當科學事業變得政治化時,當該部門最受尊敬的公共機構將黨派教條作為其自覺使命的一部分時,對科學本身的信任就將遭到破壞。

原文Ideology in Science Is Destroying Trust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

衛斯理‧J‧史密斯(Wesley J. Smith)是獲獎作家,也是發現研究所人類例外論研究中心(Discovery Institute’s Center on Human Exceptionalism)主任。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中文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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