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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樹恆實名向追查國際舉報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罪行

2006年4月23日,在台灣台北市舉行的數千名法輪功學員集會中,4名學員模擬表演了中共活摘法輪功修煉者器官的罪行。

前言

2016年9月,希望之聲廣播電台邀請追查國際主席汪志遠先生做關於美國343要求停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提案的訪談節目時,生活在美國加州的原上海人陸樹恆先生,直接給現場打來電話,說要舉報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

10月2日,陸先生來到希望之聲廣播電台,坐在演播室里與汪志遠先生連線,詳細舉報了其親屬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舉報現場由希望之聲節目主持人高潔主持。

2006年3月9日,證人在海外首次曝光中國遼寧蘇家屯秘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後,追查國際隨即展開了持久系統地調查,證實了對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指控。這是已知的、針對法輪功學員最邪惡、恐怖的犯罪行徑。

陸先生的舉報內容,再次有力地證實了對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這一指控。我們讚賞陸樹恆先生無懼恐嚇威脅,敢於披露真相、曝光邪惡的良知善舉。他的道德和勇氣在提醒眾人,不要漠視暴政的罪惡,不要無視良知的呼喚。大批無辜的法輪功學員仍身陷囹圄,正面對酷刑或活摘器官的危險。迫害必須停止!

出於對舉報人的保護,直至四年後的今天,我們才解封了這份檔案,向社會公布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又一罪證。

陸樹恆還披露了上海武警醫院在活摘法輪功學器官時,不打麻藥活摘器官時的慘烈情況;他多次遭封口威脅;上海國安對不配合的華人是如何栽贓陷害大耍流氓手段;上海公安對綁架一個法輪功學員獎勵五百塊,不做記錄,直接送浦東(秘密羈押地);北京中央來人,要求替換犯人,要犯人去做試驗等黑幕。

一、舉報內容涉及人員簡介(提示:2016年陸先生提供的信息)

陸樹恆:舉報人,50年出生,上海人。來美國已二十年,持美國綠卡身份。經營裝修。

周玉:陸樹恆嫂子62歲。

周清:周玉姐姐64歲。上海市浦東醫院婦產科主任,後任上海宛平醫院院長。曾親手操刀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毛叔平:周清丈夫,山東平度人。原上海勞改局副局長、司法局副局長。與原上海市政法委書記吳志明關係密切,與江澤民這幫人很好。

周清女婿:上海國安局任職,參與迫害法輪功。

周清女兒:上海律師協會秘書長。

崔照生:陸樹恆姐姐的兒子。上海徐匯區(美領館附近)警察署里做協警。

二、舉報內容簡述

1、移植來錢很快,數額蠻大的;器官質量都相當好,都是鮮活的。

陸樹恆2002年回滬探親,家庭集會一起吃飯時,周清丈夫毛叔平讓他打聽美國有沒有需要移植方面的人,因為器官在美國很緊缺的。陸表示自己做裝修涉及不到這些人。毛說,你留心著,你聯繫到一個人比你做裝修遠遠賺錢了!陸問是什麼事情?毛說是器官,腎臟啊,肝臟啊,什麼眼角膜什麼的。

第二次一起吃飯時,毛叔平對陸講,周清是到部隊醫院去做的移植手術,來錢很快,數額蠻大的。所以你去外面去弄啊!毛說這個質量都相當好,都是鮮活的,都是活的!他老婆是到武警醫院去做移植,做一個就給他老婆錢。

2、被被綁著時喊「法輪大法好」,後來就喊痛,就慘叫……

他們被綁著時喊「法輪大法好」,後來就喊痛,就慘叫……旁邊有武警,包括有部隊醫生在一起呀,三四個人,四五個人。

「我當時問過她,你膽子怎麼這麼大?她說她原來就是,她說這個實在太恐怖了,……這是活摘!現在,我想這是活摘,當然她恐怖,她一天到晚開刀,她怎麼會覺得恐怖啊?」

陸問周清會做器官移植?她說會做,但是她現在不做了,做這個事情做噩夢。做惡夢不敢做,錢沒這麼好賺。

周玉也說,周清做了幾次做不下去了,是因為她害怕,她開刀的時候人家會拚命的叫,痛的要命!

3、需要的地方不能麻醉!

陸問為什麼不麻醉?周玉說,有的地方麻醉,有的地方不麻醉。她說麻醉不是每個地方都可以麻醉,需要的地方不能麻醉,越新鮮越不能受過麻醉這個東西越好。

4、不配合的話,給你行李里放毒品,讓美國送你回來!

2010年周清女婿威脅陸樹恆:如果把他岳母周清活摘的事講出去,他們能讓美國政府送陸樹恆回來。陸說不可能!那女婿說:你真傻!你不有行李要託運到美國去嗎?我們可以在裡面放東西,美國人查出毒品,就送你回來。

周清的女兒也講過,關於弄法輪功什麼事情,現在風聲緊了,不要把這個事情講出去,萬一知道了,將來,要去美國玩玩都不可以!

2013年周玉叫我千萬不要在外面說活摘器官的事,怕找麻煩。

5、抓一個法輪功拿五百塊,不做記錄,直接送浦東

2013年做協警的崔照生說,凡是送到他們派出所的法輪功,現在就直接送到浦東。那天抓進來一個女的法輪功,進來還說法輪功好,他說換了以前我們早就收拾她,現在不收拾,車子一送就送到…沒有記錄,不做記錄,避免麻煩,可以拿五百塊,給現金。

往蒲東送法輪功學員,崔照生說,他一年至少有好幾回。

6、中央北京來人,要求替換犯人,要犯人去做試驗,我留證據

毛叔平說,都是中央、北京來人,要求替換犯人。司法系統當中啊,會用一些人替換出來一些犯罪的人。還有人跟他要犯人去做試驗。聽口氣,要的是法輪功學員,包括我外甥他們,抓了法輪功送去……毛說,誰,紙條什麼啊,我都留著。當時他們打電話來,然後我再打電話時候,我留好錄音,都把事情記下來,避免以後找麻煩。說道留後路,毛:他們原來給我紙條,我都COPY啊!

7、給街坊捎了一封信,半夜被抓進永嘉派出所挨電棍

陸樹恆1999年底回上海過年,當時舊金山住地附近32街家庭教會的袁老太太,現已過世。她托陸先生給上海朋友帶封信。說裡面放了點錢,回去的第二天晚上,六十多歲一位老太太取走了信。當時她進來出去,前後沒有五分鐘的功夫。夜裡十二點五十分,派出所來敲門,把他抓進上海永嘉派出所,現在叫天平派出所,叫他老實交代,兩個警察拿電警棍電擊他。警察說,他給地下教會輸送資金。後來聽說,取信的老太太被抓了。警察恐嚇陸先生,又叫他不要在外面聲張,以後有類似的事要「告密」。

對舉報內容的幾點提示

中共活摘器官,與移植界對腦死亡供體「活摘」概念完全不同

被捆綁的法輪功學員進入手術室時,都喊著「法輪大法好!」第一表明,他們是法輪功學員,而不是什麼死刑犯。第二表明,他都是神智健全,行事行為能力正常的人,而非腦死亡供體。

周清開刀時人家會拚命的叫,痛的要命!說明根本沒做麻醉。周清是老外科醫生,做過大量開膛破肚的外科手術,她為什麼會被器官移植嚇得連連做噩夢?說明不打麻藥活摘器官的恐怖場面出現後,連他們都被嚇壞了,可見現場的慘烈。

3)周清:需要的地方不能麻醉,越新鮮越不能受過麻醉,這個東西越好。為追求器官質量更好,對法輪功學員不打麻藥活摘器官,是普遍真實存在的。

2.移植手術是在武警醫院做的

2002年周清做活摘器官,沒在她供職的上海市浦東醫院,而是去了武警上海總隊醫院。而該家醫院始終沒出現在中共公布的獲准開展人體器官移植名單中,2004年還被中共評選為首批「全國百姓放心示範醫院」。這再次證明了中共軍警系統的醫院,無論有沒有器官移植資質,普遍參與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

3.來人要求替換犯人,還有人跟他要犯人去做試驗。

到底是什麼人要求替換犯人,牽扯什麼案件?又是什麼人跟毛叔平要犯人,去做什麼試驗?

毛叔平為留後路,對自己經手的違法事情留了證據,日後可能做污點證人。

4.給你行李里放毒品,讓美國送你回來!

上海國安局警察泄露:如果不配合他們,把活摘的事講出去,在託運回美國的行李里放毒品,被美國海關查出,被拒絕入境,遣送回中國。

5.2013年上海抓一個法輪功學員獎勵五百塊

2013年,抓到一個法輪功學員,可以拿五百塊,給現金。凡是送到派出所的,不做記錄,避免麻煩,車子直接送往蒲東。

派出所抓了人為什麼刻意不做記錄?送往蒲東的什麼地方?送到那裡的法輪功學員下落?

6.毛叔平是江澤民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血債幫」的重要成員

毛叔平屬於江澤民上海幫。他是原上海勞改局、司法局頭目,與時任上海政法委書記吳志明是直接上下級關係,關係密切是不言而喻的。按照江澤民當年「迫害才上位」提拔原則,毛叔平被安插在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監獄系統,可見其積極追隨江澤民,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才深得江系血債幫的信任。

毛叔平為賺黑心錢,利用職務之便,直接安排其妻周清去武警醫院操刀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並唆使親戚陸先生在美國拉客戶來上海做器官移植。

【註明】吳志明:2000年4月任上海市警局長;次年10月升任上海市市委常委員兼警局長;2002年6月~2012年5月兼任上海市政法委書記。吳志明是前中共中央總書記江澤民侄子、江澤民弟弟江澤寬之子。

四、舉報現場錄音

舉報時間:2016年10月2日

舉報現場:希望之聲廣播電台直播室

舉報人:陸樹恆

主持人:高潔

追查國際主席:汪志遠

舉報現場錄音

高潔:能聽到嗎?

汪志遠:能聽到。

高潔:陸先生就在我直播室的對面,我現在可以給你們介紹一下。陸先生,你來美國已經二十年了啊?

陸樹恆:對對對。

高潔:上海人啊?

陸樹恆:對,上海人。

高潔:呃,你過來會不會害怕呢?

陸樹恆:你說沒害怕倒是不現實,我害怕回去他們可能會找我麻煩了。因為我知道他們裡面的黑幕。

高潔:嗯。

陸樹恆:而且我剛才講到的國保的那個人。

高潔:嗯。

陸樹恆: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他跟我講,他說,如果不配合的話,就是把這個事講出去捅出漏子來,那他比如說是我,讓美國政府送他回來。我說不可能的事情。他說你真傻,他說,你不有行李要托到美國去嗎?他說美國人查出東西就是那個毒品的,他們說可以在裡面放東西就是毒品。

高潔:哦,栽贓你們啊!

陸樹恆:呃,他們相當的壞。栽贓陷害,我有一個同學叫張康林,他就是這樣,抓進去了後,出來沒多長時間就死了。他們把他關在很潮濕的地方。

高潔:嗯。

陸樹恆:人家曬太陽他不讓他曬太陽,他也是政治上的,然後老是往他房間了噴水。

高潔:壞呃太壞啊,怎麼這麼壞呢!

陸樹恆:真是壞透了,以後不可思議呀!

高潔:能聽到嗎?汪志遠?

汪志遠:能聽到,聽我聲音怎麼樣?

高潔:能聽到。

陸樹恆:能聽到。

高潔:好,那我大概講一下背景。我是希望之聲節目廣播台的主持人,我叫高潔。我們邀請汪志遠先生做訪談的時候,在九月末啊,在做訪談的時候在介紹美國343要求停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提案的時候,我接到了陸先生直接打來的電話,他表示呢想做一個舉報。他在多少年前就已經聽說了活摘器官的這件事情上,他知道中共的人包括醫療系統的人,做了許多不好的事情。那今天是二零一六年的十月二日早上9:14分,那陸先生已經坐在我們希望之聲廣播電台的直播間了,謝謝你陸先生。你講一下你叫什麼名字?那你先給汪志遠介紹你叫什麼名字。

陸樹恆:汪先生您好,我的名字叫陸樹恆,大陸的陸,一棵樹的樹,恆心的恆。我是50年出生的,50年,上海人。然後我現在反映一件事情是,我經常聽新唐人電視台跟希望之聲電台了,然後說起活摘的事情,大陸共產黨活摘法輪功器官跟其他人體器官的事情。我聽了,我知道裡面的一點事情,我一直沒有說。為什麼沒有說呢?因為我有很多顧慮,怕他們大陸人,我回去找麻煩,我畢竟現在是綠卡,然後一直沒講。我實在是憋不住了,那天我聽了高潔小姐講這個事情之後。我知道共產黨活摘的事情,我一定要把這個事情講出來。但是我也希望目前不要說出我的名字啊,什麼情況,因為我大陸有房子他們還沒有給我,一旦給我,我考了公民在電視我什麼都可以做。因為我的房子還沒有解決所有我還沒有加入美國公民。一旦房子解決了我拿錢以後我成為公民我就什麼都可以了,沒有後顧之憂了。

高潔:嗯。

陸樹恆:我現在反映的事情是這樣的,是大陸醫生,武警系統他們活體摘取的事情。是這樣子情況,我那個嫂子名字叫周玉

汪志遠:等一下,我先問一下陸先生,我聽了你的介紹,就是你現在要向我們追查國際舉報一件事情,關於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情。

陸樹恆:對。

汪志遠:對吧?

陸樹恆:對。

汪志遠:這個事情發生在哪一年?

陸樹恆:我是零二年的時候回去,呃,她跟我講了。

汪志遠:好,那行。零二年是你的嫂子對吧?

陸樹恆:是我嫂子的姐姐

汪志遠:哦,你嫂子叫什麼名字?她姐姐叫什麼名字?

陸樹恆:我嫂子叫周玉

高潔:周恩來的周。

陸樹恆:玉就是冰清玉潔的玉。他的姐姐叫周清

高潔:清澈的清。

陸樹恆:我嫂子今年六十二歲她屬馬,他姐姐可能比她大兩歲,六十四歲左右。

高潔:六十四歲。

陸樹恆:她以前在上海市浦東醫院婦產科當婦產科主任

汪志遠:好,好。

陸樹恆:然後,她後來到上海宛平醫院當院長

汪志遠:嗯。

陸樹恆:她男人,他家裡多有背景啊,她男人叫毛叔平,就是三毛的毛。

高潔:毛澤東的毛。

陸樹恆:叔,叔叔爸爸的叔。

高潔:叔,叔叔爸爸的叔叔啊?毛叔平是她丈夫

陸樹恆:平常的平。她丈夫是山東平度人,他離休或退休的時候是上海市司法局當黨委副書記,不是就是副局長,與江澤民這幫人很好。他之前在上海勞改局當副局長,不是就是黨委副書記,一定的。

汪志遠:OK。

陸樹恆:然後我現在講周清的事情。

汪志遠:好。

陸樹恆:周清的事情是這樣。我零二年回去的時候對吧,我哥哥嫂嫂請客吃飯的時候,我們住在下面,他們住在樓上,吃飯的時候都在下面。然後大家在一起,她來找我講一些事情什麼的,然後我在美國嘛,然後可以聽到一些有沒有需要移植方面的人,在美國很緊缺的。我說我做裝修涉及不到這些人,她說你留心著,你聯繫到一個人比我裝修遠遠賺錢了。我說是什麼事情?她說是器官腎臟啊什麼這樣事情,她講啊什麼眼角膜啊什麼的她講起這個事情

高潔:眼角膜。

陸樹恆:還有肝臟,他說肝臟

高潔:讓你介紹想移植器官的病人到上海?

陸樹恆:對對對。後來我說你會不會做?她說我會做但是我現在不做了。我問她你後來為什麼不做了?她是做這個事情做噩夢。我問她怎麼會做惡夢?她說做過幾次。我當時對這個事情沒怎麼重視,我想做這個手術很了不起。她說她本來就是做這個外科婦產科的。後來坐一起的時候,她男的親口跟我講,她到部隊醫院去做的,他還說來錢很快,數額蠻大的。所以他說你去外面去弄啊,他說這個質量都相當好,都是鮮活的都是活的,他說。我當時不知道活的是什麼事情。當時吃了飯過了幾天以後,我問起我嫂子,她說做了器官以後做惡夢,然後她不做了,當時她已經做上海宛平醫院院長了。

高潔:上海宛平醫院還不是著名的外科移植醫院對吧?

陸樹恆:對,她不是到她醫院去做,她到武警醫院去做。她男的親口跟他說做一個就給她錢,給他老婆錢,來錢很快。

高潔:等於說是武警醫院到外邊找移植醫生到他們醫院去做手術。

陸樹恆:一個是找,一個是她男的想賺更多的錢讓他太太去。

高潔:讓他太太去。

陸樹恆:很貪了,他們已經弄了很多很多錢了。

高潔:嗯,那你再描述一下那個供體是新鮮的,你詢問他的那個細節你再講一下好嗎?

陸樹恆:當時我說你怎麼是新鮮啊?他說這方面你不知道。之後我去問問我嫂子,她說她做了幾次她做不下去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害怕,她開刀的時候人家會拚命的叫,痛的要命。我說怎麼不麻醉?她說有的地方麻醉,有的地方不麻醉,就這樣講。他也是聽我嫂子講的。當時我也沒怎麼重視,這個我講心裡話。

高潔:當時二零零二年你自己在美國也沒有聽說過活摘器官。

陸樹恆:沒有聽到。後來隨著年份增大,越來越大,電台報紙都在講活摘器官,我想這個事情跟它連在一起。後來,我問我嫂子你姐姐現在還做不做啊?她是現在不做,叫我不要在外面亂講,這是兩三年之前的事情。

高潔:嗯。

陸樹恆:她叫我千萬不要在外面講,怕找麻煩,就這樣。我有郵箱做了記錄,我一定要講。因為汪先生你不是經常在電視上講嘛。而且我知道大陸政府,大陸共產黨很迫害人,我都知道,我親身經歷過。

高潔:你再描述一下,你剛才再講到她手術拿活體器官的時候,她說必須是新鮮的,一麻醉就不好使了,是嗎?

陸樹恆:哦,是後來講起,(周清)她說麻醉不是每個地方都可以麻醉需要的地方不能麻醉,她說你不懂,你不懂的,她說越新鮮越不能受過麻醉這個東西越好,她說保證質量,你放心。她知道我裝修跟醫生接觸很多嘛我都是幫醫生裝修的,然後跟我嫂子講我說都是幫醫生裝修的,一個介紹一個介紹都是醫生,我嫂子聽到就來勁了嘛,然後跟她姐姐講,她姐姐到我家來吃飯的時候說這個事情。

高潔:嗯,所有,後來,你再講一下這個周清哪,她做了幾次活摘器官移植的手術,但是現場被活摘的人在大喊大叫(被打斷)

陸樹恆:(非常激動的)對對對,剛進去的時候始終說「法輪大法好!」

高潔:這個你也聽到了?

陸樹恆:這個我沒聽到。我嫂子聽她姐姐親口講的。

高潔:二零零二年她做的時候已經知道了被活體摘除的法輪功學員的器官。

陸樹恆:她知道,她肯定知道。

高潔:描寫的那些人喊的時候就是喊「法輪大法好」?

陸樹恆:呃,後來就拚命的叫痛。旁邊都有武警了,包括有部隊醫生在一起呀,三四個人,四五個人。

高潔:當時你有沒有詢問她細節,他喊的時候那人動給他綁在床上了嗎?還是怎麼樣?

陸樹恆:當時我也沒有想到這麼複雜的事情。然後她就說是新鮮的,她說都是法輪功

高潔:二零零二年就已經說這個事情了。

陸樹恆:呃,就說是法輪功的人,他就這樣講。當時法輪功我們登記表格的時候都要寫好,說什麼到國外去不要加入法輪功的什麼什麼,是這樣事情。

高潔:嗯,那你再能回憶一下嗎?當時你嫂子說她姐姐做完手術後做惡夢這一部分,還有其它更多的細節嗎?

陸樹恆:就是這樣,她說做惡夢不敢做,她說錢沒這麼好賺。我嫂子親口跟我講的。大概在三年前,我嫂子親口叫我講不要提這件事情

高潔:大概在二零一三年?

陸樹恆:對對對,一三年我母親沒有的(逝世)那一年,她再三跟我講不要講這個事情。之前大概在四、五年之前也跟我講過不要提起這個事,他們害怕了。

高潔:嗯,這個時候國際上已經對活摘器官在關注了。好汪志遠先生,你補充,你那邊有什麼還要問的?

汪志遠:呃,很好,現在基本上已經比較清楚了。哦,陸先生,那就是你嫂子的姐姐周清她做過器官活摘的手術

陸樹恆:對對對。

汪志遠:在做手術的時候被取器官的人大喊大叫喊痛,喊法輪功大法好,是吧?

陸樹恆:對對對,進來的時候綁起來的時候喊法輪大法好,後來就喊痛就慘叫…..就這樣。

汪志遠:好。進來的時候喊法輪大法好。

陸樹恆:進來的時候他們把他帶進來了,綁是綁在台子上。我嫂子講的,我嫂子她也不會騙人,她也不知道當時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外面活摘器官的事。後來才知道。大概在五年前我嫂子告訴我不要講千萬不要講,我才知道這個事情,他們就做了這個事情,更加知道他們做了這個事情。我也想反映這個事情。

汪志遠:嗯…對。

陸樹恆:希望到現在我講暫時不要公布我名字什麼的。因為他們馬上會知道,因為她的…她男人叫毛叔平嘛,他的女婿是國安的專門搞國內國外這種,也是負責好像什麼邪教這裡來他就,他跟蹤什麼的。

高潔:所以周清的丈夫退休之前是司法系統的,呃,這個,周清的女婿…

陸樹恆:不是,周清的女婿是國安的

高潔:是國安系統的。

陸樹恆:但是,都是,現在應該都是由…

高潔:現在還在國安系統?

陸樹恆:呃,現在國安專門盯人什麼啊

高潔:國家安全局,對。他有沒有讓你做什麼事情那?

陸樹恆:嗷,他沒有讓我做事情,但是,他就是,當時,他那個,他叫毛叔平本人跟我講,他說,你在外面有做裝修,萬一聽到,就是讓醫生,他說有這方面消息,我說我這方面沒消息,我做裝修,他說你認識裝修都是醫生嗎,因為我以前跟我嫂子確實是講,我做裝修確實都是醫生,然後,他說可以通過他們把人介紹過來,比我裝修還賺錢

高潔:讓你介紹病人?

陸樹恆:唉,讓我…

高潔:他有沒有跟你打聽周圍法輪功學員,問你知不知道這些事情那?

陸樹恆:哦,他這個倒沒,他這個倒沒打聽。

高潔:周青的丈夫是原司法局的副局長,或者是副書記

陸樹恆:噯,黨委副書記,這之前是上海勞改局,那個。

汪志遠:剛才說是哪個是國安局,國安的?

高潔:是周青的女婿,目前還在國安系統

汪志遠:哦,周青的女婿目前在國安系統。

陸樹恆:噯,然後我再…,哦,哦,你講。

汪志遠:這個清楚了,很好。

陸樹恆:然後,我再補充一個事情噢。噢,毛叔平,是吧,他親口跟我講,他原來在,是在,呃,在就是勞改局的時候,他勞改局,不是副局長就是黨委副書記,這是肯定的,因為他,他的父親就是做這個工作,他好像是想頂替的,他原來就在這個裡面做,他還說,關在裡面的人,對吧,他們都拿去做試驗了,後來他們要人的吧,他說,我讓他們簽字,他們不簽字的。有的是,他說再打個電話去,讓這個錄音錄下來,避免,他說,他以後就是留後遺症。他親口跟我講的,毛叔平親口跟我講的。

高潔:誰跟他們,誰跟司法局要犯人,做什麼試驗?

陸樹恆:不是,不是司法局,他在勞改局,他在勞改局的時候,就是,人家問他來經常要,要…

高潔:要犯人?

陸樹恆:噯,要犯人

高潔:嗯哼,要犯人做什麼試驗哪?

陸樹恆:他,他,這個,這個他…做什麼試驗,他說要人,我說要人做什麼,他也說裡面…裡面,就是,摸摸很黑很黑的事情。

高潔:嗯。

陸樹恆:要人,我現在知道,都是,搞去,他們可能是去活摘。哦,還有一個事情,我可還跟你講,現在,呃,在兩年之前,這是肯定,兩年之前,我外甥的吧,我外甥叫崔照生

高潔:崔…

陸樹恆:崔,就是一個山,下面一個佳。

高潔:山下面一個佳,崔。

陸樹恆:噯,他是山東平度人

高潔:崔照生

陸樹恆:噯,他跟毛叔平是老鄉,毛叔平就是…

高潔:你外甥是什麼關係,你的姐姐的孩子?

陸樹恆:是我自己姐姐的嫡親兒子

高潔:你親姐姐的兒子?呃,叫崔照升。照是哪個照?

陸樹恆:就是日照的照,太陽照。

高潔:太陽照射光。生是哪個生?

陸樹恆:生命的生。

高潔:生命的生。

陸樹恆:他是五七年生的,五七年屬雞,五七年。

高潔:五七年,一九五七年嗎?OK。

陸樹恆:嗯,對的。他們在…呃…,現在說三年,我媽媽沒有三年,他三年之前的吧,現在還在說,現在我不知道了,三年之前他們就…凡是送到他們派出所的法輪功,就是煉法輪功的,他們現在就直接送到浦東,就…我當時問我外甥,我說送到浦東什麼地方?他說,他說,叫我這個不要問。我說你少做這種事情,因為他是在派出所裡面是…,就是專門做這種…,就是講得不好聽就是壞事情的,把人抓進去,主要是前兩年之前我又留心他關於把法輪功送到浦東,問他什麼地方,他沒講給我聽,他說肯定的,他們,那一天他還告訴我,呃,抓進來一個女的法輪功,進來還說法輪功好,他說換了以前我們早就收拾她,現在不收拾,車子一送就送到…沒有記錄,他說不做記錄,他說避免麻煩,可以拿五百塊,他就這樣跟我講,但是他拿不到五百塊,他就這樣講,送到浦東去,現在抓到人,抓到法輪功就送浦東,上海浦東。

汪志遠:送到浦東什麼地方?

陸樹恆:他…,我問他,他沒告訴我,但是我外甥他一定知道。

汪志遠:嗯。

陸樹恆:他…,他是,他是協警,我說以後出事情就找你。

高潔:他是協警?

陸樹恆:噯,他是協警。

高潔:嗯。

陸樹恆:他們都叫協警出面啊,打人啊,抓人啊,都叫協警出面。

高潔:我在這再跟你證實一個細節,剛才你提到,這個,毛叔平啊,他擔任勞改局副局長,或者是副書記的時候…

汪志遠:副局長。

高潔:呃,有那,有人跟他去要犯人去做試驗,那麼呢,他,他怕自己將來自己擔責任,他都有錄音,作為保護自己的一些證據

陸樹恆:嗯。

高潔:記錄。

陸樹恆:記錄,他說。

高潔:OK。

陸樹恆:這個人現在退休,他比…

高潔:他跟你說這些事情是那一年?

陸樹恆:呃,這個大概是在04年,可能是04年

高潔:2004年左右?

陸樹恆:當時已經在,就是,在,已經調到司法局去了,之前他在上海勞改局。

高潔:嗯。

陸樹恆:他跟周志明(吳志明)關係相當…,周志明(吳志明)你知道不知道?

高潔:周志明(吳志明)是江澤民的馬前卒。

陸樹恆:噯,江澤民就是…警局..那個,他還告訴我,就是中央調查組來,就是那一年他告訴我,當初在上海,就是,共青團市委他們把他包圍起來,然後任何人出去都盯梢什麼來,他講的很仔細,他都知道內幕的事情。

高潔:嗯。

陸樹恆:所以我相信他們講的話是真的。

汪志遠:就是現在需要,核實就是他剛才說的這個試驗,這個細節。

高潔:但是我們從陸先生描述的這部分當中,從他描述的過程當中,我們可以知道,他們系統內的人幹壞事,他們自己也知道不好,然後呢,有的人呢,已經給自己留後路了,他們手裡有相應的一些證據。

汪志遠:對,那就是說這個毛叔平在當司法局副局長或副書記的時候,在管監獄的犯人的時候,有人管他要人去做試驗,那麼現在要核實兩件事,一件事是這個犯人是法輪功嗎?第二個,這是哪一年啊,第三個就是做什麼試驗?

陸樹恆:哦,這個沒有講。

汪志遠:哦,沒有講是吧?

陸樹恆:嗯,是這樣的,我糾正一下啊,他當時說送去那個時候他不是做司法局領導,他是在勞改局當領導,他不是勞改局副局長,就是黨委副書記,當時在這個時候,後來調到司法局去了。

高潔:他如果讓他簽字的話,應該不是黨委書記,簽字一般是行政官員簽字,他應該是副局長的職位,至少是副局長的職位。

陸樹恆:至少…對。

高潔:他,他主管這方面的業務,黨委書記他不會簽這個字。

陸樹恆:他,他還說那個,呃,替換犯人,對吧,他說都是中央,都是北京來人啊

高潔:要犯人?

陸樹恆:噯,要換犯人。他,他親口講的。我說,他說裡面…他自己都講。

高潔:OK,那剛才那,陸先生又在講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在,他所聽到的司法系統當中啊,會用一些人替換出來一些犯罪的人

陸樹恆:對,對…,這是千真萬確的,他親口跟我講,我,我當時跟他說,你做這個事情要小心,他說,我以後到別的部門去做,他後來就,後來我聽我姐,嫂子講,他就調到司法局當領導去了,他原來在勞改部門。

高潔:嗯,所以你當時詢問他,你用,把這個真的犯人用別的人替換真的罪犯出,從這個勞改系統當中出來,不怕犯事嗎,他怎麼回答?

陸樹恆:當時,我這樣問他,你們怎麼這麼黑,你當,當時你在管這個事情,以後不會找你麻煩?他(毛叔平)說,我自己留好(證據),誰,(送來要替換人的)紙條什麼啊,我都留著,當時他們打電話來(要人,如沒有錄音),然後,我到時還要那個,我再打電話(給他們)的時候,我自己留好錄音,我說都把事情記下來,避免以後找麻煩。

高潔:嗯,所以就是說,呃,有上面的命令,我不得不執行,不是我本意,他想說明自己…呃…不是…,是被動的。

陸樹恆:噯…,清白的。

高潔:OK。還有一個,陸先生剛才在講的時候,他講到過,他曾經在無意之中幫助了一個…

汪志遠:對,這是一個問題。

高潔:他在無意之中幫助了一個家庭教會的人,帶來一千塊美金。

陸樹恆:呃,對,就是…

高潔:你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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