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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錫進的下場

作者一想到胡錫進的這對魅惑的雙唇噴濺出來的吐沫星子,就生出厭惡。仔細一想也就恍然大悟了,這副嘴臉之所以讓我反感就是因為他這臉上寫著兩個大字—諂媚。作者擔心,胡錫進萬一哪天翻牆劈了叉怎麼辦?

胡編的這份工作很特殊。他先是鑽進糞坑裡找出一粒米,然後,挖空心思去證明這糞坑裡都是米;其次,他要跑到米缸里找出一個米蟲出來,以此來證明米缸里都是蟲。這份工作很不容易,需要來回穿梭於牆裡牆外。如果某天,你看到胡編伸長了舌頭,在角落裡氣喘吁吁,不用懷疑,他肯定是剛從牆外翻回來。因此,我為胡編感到擔心。怎麼說也是六十開外的人了,雖說能做幾個伏地挺身,可是,萬一哪天翻牆劈了叉怎麼辦?但願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單從相貌的辨識度上看,胡編要比慶東教授差不少。十四億人中,嘴長到腮幫子上的也就慶東教授一人而已。但胡編也有其顯著特點,那就是他那兩片豐腴的雙唇。在我看來,用「豐腴」這詞來形容胡編的雙唇是恰當的,當然,別人也許會有不一樣的看法,我們要予以理解。倘若把胡錫進的這兩片雙唇換到安吉麗娜朱莉的嘴上,單純的從感官上來講,其實也差不了太多,不明就裡的人照樣會燃起興致。可這豐盈的雙唇偏偏就長在胡編的嘴上,倒不是覺得暴斂天物,而是覺得不搭,就像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拿臭豆腐當點心一樣。儘管我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可我還是覺得胡編費勁心機用來示人的這副嘴臉有些不忍細看,尤其是聯想到他的種種言行,再想到這對魅惑的雙唇噴濺出來的吐沫星子,就生出厭惡。仔細一想也就恍然大悟了,這副嘴臉之所以讓我反感就是因為他這臉上寫著兩個大字—諂媚。

生就這樣的雙唇,口活自然是極好的。這些年來,胡編將這門手藝展現的淋漓盡致。稍有個風吹草動,胡編就躁動不安起來,要麼是起鬨喊打喊殺,要麼趁機架秧子,或者是借勢扇點小風、點點小火,再不濟也得說兩句不陰不陽的話刷刷存在感。胡編的這些伎倆確實讓一部分享受群眾權利、卻盡公民義務的人自嗨了幾回。這是胡編的工作,從市場經濟的角度出發,倒也沒什麼可指摘的地方。

真正引起我注意的是胡編公款旅遊事件。去之前胡編煞費苦心的為自己和廣大同僚立了一根避雷針,「要允許適度腐敗,民眾應理解」。胡編的意思是,既然國外都無法徹底根治關員腐敗這個頑疾,所以,我們鍋加的攻噗們小摟一筆也是情有可原的。胡編苦口婆心地希望人民群眾理解支持。果然,話音剛落胡編就手握公款揚長而去。事後胡編受到了訓誡,一眾看客也為之拍手稱快。胡編違紀於先,組織訓誡於後,各方心知肚明,最後皆大歡喜,這事看起來像是一氣呵成,可細琢磨起來卻分外透著邪,倒有點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意思。在我看來,這更像是一種更為隱晦的諂媚和輸誠。與其扛著貞潔牌坊冒充良家婦女,不如在明面上失身一回,這樣一來既豐富了人民群眾的精神生活,又能表明其好學上進的決心,何樂而不為呢?

實事求是的講,胡編這幾年耍的不善,人前人後出盡了風頭。前一陣子公開叫囂要攢點核彈以備不虞,聽說這兩天患上了呼吸道疾病、「我不能呼吸了」,么蛾子確實搞了不少。搞核彈也好,不能呼吸也罷,凡事還是要講理。打個簡單的比方,有流氓給我家玻璃砸了,我向這流氓提出索賠,可這流氓卻脫光了膀子向我亮出了後背的大紋身,我要採取進一步的措施,這臭流氓把核彈拎出來了…這樣就沒勁了。聽說北曹縣有點核武器,可他們卻仗著這個不講理,隔三岔五就放個二踢腳嚇唬人,實不相瞞,像我這樣的居民都瞧不起這種齷齪的行徑。另外,胡編的「病」是有藥可醫的,建議服用雙黃連和蓮花清瘟,再佐以某藥酒和板藍根,其病能愈。

表面上看,胡編左右逢源、風生水起,可實質上他已經到了黔驢技窮的地步。這絕不是危言聳聽。最近這幾年以來,胡編有點用力過猛了,當然這也是客觀形勢所決定的。他挖空心思用這種語驚四座的方式表忠心,其實是大可不必的。透支腦力是一方面,另外,吃相難看不說,還顯得特別低賤。這還都在其次。主要是他把自己捆綁的太緊了,容易讓人印象深刻,雖暫時無虞,可將來難說。到了換手的時候,不知道人家還帶不帶他玩,甚至他能否保全都很難說。畢竟,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事在這幾十年光景里上演了不少。

胡錫進(1960年4月7日-),筆名單仁平,中國記者、編輯,現為《環球時報》總編輯及人民網股份有限公司董事。因其多次為中共惡行辯解開脫,被稱為「叼盤」、「接飛盤的小丑」。

責任編輯: 李雨菡  來源:精英政經觀察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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