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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雜譚:誰給了普京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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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幾篇有關普京的文章,爭議很大。這是一道門檻,跨過去的,可謂對保守主義登堂入室了。跨不過的當然也能理解,畢竟近百年來全世界的教材和書籍都是左派編寫的,餵養幾代人長大的不是狼奶就是糞汁,豈能頃刻醒悟?

當今,全世界進步主義浪潮夾帶於「自平博」的政治正確之中不斷刷新人類的觀念,幸虧有黑命貴、安提法、LGBT等激進的潮頭觸發了保守主義的警報,否則這股大潮將毫無抵擋而勢如破竹。

而普京和俄羅斯,就因為長期站在抵擋白左「進步主義」的一線,而格外惹眼,即使是傾向於川普式的保守主義的人士,對普京和俄羅斯也不敢輕易褒揚,因為他們接受的教育、那些近現代左派編寫的所有的人文教材和典籍都不支持普京的方式。

白左早已經成為西方政界主流,普京的做法必然招致報復和圍剿,誰給了普京對抗下去的勇氣?

這個問題其實早有答案,給出答案的不是普京,而是令左派們又愛又恨的——索忍尼辛。

索忍尼辛以反抗蘇聯著稱,一度被西方左派捧為聖人,但流亡的索忍尼辛1978年在哈佛的一次左派人士為他舉辦的演講會上,猛烈批評西方的「怯懦與虛偽」,「過度崇拜個人自由而導致社會和人性的墮落」……他杯葛西方文化和西式民主。他指出,如今的西方已經完全被左派思想腐蝕和綁架,繁華的表面之下,涌動的是放縱和沉淪,無須強敵,也必自毀。

而索忍尼辛認為希望仍在俄羅斯,只要清除從西方傳入的馬派進步主義毒素,俄羅斯就能恢復傳統的光榮。

直至今日,西方仍然看不懂這個他們眼中為自由而戰的鬥士。在他死後的這幾天,西方媒體翻出他當年在哈佛的講話仔細研讀,依然不得要領。而當時,當福特總統計劃會見索忍尼辛的時候,時任美國國務卿的基辛格向進言說:「這個人的政治觀點甚至讓他的擁躉都感到難堪。如果您會見他,不僅會激怒蘇聯,也會在己方引起爭議。」

呵呵,寫到這裡,我不禁想到了與我爭論普京的一些老讀者,他們一向喜歡我的其他文章和觀點,唯獨在普京問題上例外。

回國後的索忍尼辛聲望如此之高,以致於他的同胞甚至希望他成為俄羅斯總統,但索忍尼辛明確表示他對參政沒有興趣。他只願做一個批判者,他抨擊戈巴契夫頭腦簡單政策幼稚,更是猛烈批評當政的葉爾欽實行的「不負責任的自由化政策」。直至普京上台之初,他也批評這位新領導人打擊寡頭缺乏手段和效率。

同時,他仍一如既往地橫眉冷對西方,堅持認為西式民主不適合俄羅斯,俄羅斯應該走自己的道路。

最終,索忍尼辛接受了普京頒發的勳章——他曾經拒絕戈巴契夫和葉爾欽所頒發的類似獎項。這一事件被一些西方人士解讀為「索忍尼辛與一位崇尚集權的領導人合流了」。其實,從索忍尼辛對普京的評價中不難看出,他和絕大多數為俄羅斯國士分裂、國力式微痛心疾首的愛國者一樣,認為普京總統是俄羅斯復興的最佳選擇。

一位歷史學家評價:「索忍尼辛是俄羅斯保守傳統中的一員,一個現代版的陀斯妥耶夫斯基。」

不久前,普京在索契的演講所重申的,正是索忍尼辛當初在西方表明的那些,普京同樣痛斥西方左派毀了西方文明,他說:世界正處於一場文明危機之中,西左價值觀經常徘徊在反人性犯罪邊緣(黑命貴、LGBT等),而俄羅斯將遵循理性保守主義的原則發展。

做為俄羅斯保守傳統中的一員,索忍尼辛理想中的俄羅斯,是沙俄時代的俄羅斯,而那同樣是普京的夢想,他辦公室掛的畫像就是彼得大帝。

現在許多人瞧不起俄羅斯,我認為這才需要勇氣,來看看俄羅斯曾經的輝煌吧。

美術界。

伊萬·艾瓦佐夫斯基(1817-1900年)。

阿列克謝·薩夫拉索夫(1830-1897年)。

伊萬·希施金(1832-1898年)。

伊利亞·列賓(1844-1930年)。

蘇里科夫(1848~1916)。

科學界,俄羅斯已經拿過30多個諾貝爾獎,更有諾獎誕生之前引領了人類的諸多科學巨匠。

文學、音樂。俄羅斯在這方面的巨匠最為人知,可謂燦若群星:

文學:普希金;果戈里;屠格涅夫;萊蒙托夫;車爾尼雪夫斯基;馬雅可夫斯基;托爾斯泰;陀斯耶夫斯基……

音樂:柴科夫斯基、穆索爾斯基、斯特拉文斯基、蕭士塔高維奇、格林卡、拉赫馬尼諾夫、里姆斯基-柯薩科夫……

試問,這樣的俄羅斯如何不吊打大清?又如何不令索忍尼辛和普京們魂牽夢縈?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洛克雜譚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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