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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高校監控恐嚇 學生情緒近崩潰

西安高校監控恐嚇,學生情緒近崩潰。(《新聞看點》提供)

北京一方面是開始「危機公關」,安排西安官員鞠躬道歉了;另一方面,西安又出現了一位被醫院拖延流產的孕婦。此外西安這次疫情還有不少看點和奇點,也出現不少各種各樣的人和事,我們待會會逐一地說說。

北京「危機公關」西安衛健委主任道歉

先跟大家說一下,大家可以在視頻下方留言,但要理性發言,不能罵街。因為下面要說的事,可能會引起一些人的憤怒,當局開始「危機公關」了。

「孕婦在高新醫院門口等待2小時後流產」事件還在發酵。今天(6日),當局做了回應。西安市衛健委黨委書記、主任劉順智在新聞發布會上「鞠躬道歉」,對疫情期間「特殊人群就醫通道不順暢、工作要求落不到位」表示道歉。

劉順智表示,省市專家調查認為這屬於「責任事故」。西安衛健委將「吸取教訓,立即整改」,開通綠色通道,做好市民醫療服務保障等等。並且已經要求高新醫院向患者道歉、補償損失。

據「西安發布」消息,當局對西安市急救中心黨總支副書記、主任李強和衛健委主任劉順智分別給予「黨內警告」處分。另外西安高新醫院總經理范郁會被停職,門診部和醫務部的相關責任人被免職。

大家看,黨還是「偉大」的。將此事認定為「責任事故」,體現了黨的「公正」;對一些人做處理,體現了黨的「無私」,不護短。是不是?

如果大家真這麼認為,那您還是太天真了。大家想想看,中共什麼時候向百姓低過頭、道過歉?沒有。這次為什麼要鞠躬道歉呢?就是因為網絡輿論、民間罵聲太烈了。

北京當局清楚,如果這樣發展下去,人們的憤怒矛頭遲早會轉向中南海。因為西安發生的人道災難是在北京「清零政策」壓力下出現的,毒根在北京、在中共。所以北京必須要儘快轉移人們憤怒的焦點,把問題推給地方。

大家可以看看昨天(5日)的《新聞看點》,我在節目最後部分已經分析到了,這裡不再重複。就是說劉順智出面「鞠躬道歉」,是在替北京背鍋,是「被出面」道歉,這是北京當局的「危機公關」。

為了體現出黨的「偉大」、「正確」,對西安急救中心的李強和衛健委的劉順智「黨內警告」。這是這起事件中被處理的兩名最大黨官,而且處理的方式就是「黨內警告」。

「黨內警告」是什麼處分呢?說白了就是「下不為例」。兩名直接相關官員被警告「下不為例」,那比他們官大的,很自然就是平安無事了。

至於高新醫院總經理范郁會被停職,醫院門診部和醫務部責任人被免職,這種處理也是很勾人的火。停職,就是你先別動,什麼也別做,等風頭過了再官復原職,或者異地做官。免職就是把這個兩個科級部門的負責人官職拿掉,其它方面不受影響。

8個月的胎兒,被醫院拖延死了,說嚴重點就是被醫院害死了。這麼樣一條人命,就這麼樣處理完了。不問你信不信,就問你服不服?

可是大家知道,被醫院拖延造成嬰兒流產的,並不只這一例。在這件被曝光之前還有一例,也是被醫院拒收拒診,同樣造成將要出生的胎兒流產了。

又一孕婦流產警察護送也拒診

今天(6日)的百度熱搜上,有一個相當熱的帖子,「西安又一孕婦流產,警察護送仍被拒診」。點進去一看,是一位網名叫「A有雨有晴天」發的一條微博,吸引了許多的關注。

這位28歲的網友表示,看到了「西安8個月孕婦就孕難」這個消息,感同身受特別難過。因為在12月29日,她本人也經歷了「噩夢的一天」。

當天上午10點左右,發現「有點見紅」,於是她的先生「馬上打120」,但是打不通。打通社區電話後,防疫人員表示聯繫車和醫院,要送這名孕婦去。

當時小區里還有一位已經破了羊水的孕婦,情況很緊急。社區聯繫到了碑林區警察,於是警察護送這兩名孕婦去了陝西省醫院。但省醫院說他們屬於封控區,不接診,讓她們去「能康醫院」。

去了「能康醫院」,也不讓這位「見紅」的孕婦就診。說只接待紅碼和黃碼,而孕婦是綠碼,警察在一旁協調也不行。

孕婦的先生給各家公立醫院打電話,都表示無法接診。警察給各家公立醫院打電話,也被踢皮球,給個電話就沒有了下文。後來打12345市長熱線,根本打不通;打碑林區疫情指揮部,也是打不通。

後來警察去接另外一名孕婦,這位孕婦和先生就在「能康醫院」門口無助地等。等了好幾個小時,那名警察把另一名孕婦拉了過來,繼續找「能康醫院」院長協調,也沒有結果。沒辦法,警察只好說先把孕婦送回小區,等聯繫好醫院再過來接。

在從醫院門口往車上走的時候,這位孕婦「又流血了」。下午3點多,快回到小區門口的時候,警察通過領導找到了「新長安婦產科醫院」。於是警察立即拉著孕婦去了那裡。

到醫院門口,仍然在問她們是「封控區」還是「管控區」。網友寫道,「我那會已經說不出來話,只感覺不停地流血,不停地流血,顫抖著說我在流血,眼淚止不住地淌,崩潰無助。」

護士趕緊去拿了輪椅,在做了核酸後,才得以進去醫院。醫生問什麼時候開始流血的,在得知是上午10點後,醫生問「怎麼過來得這麼晚」。那個時候,孕婦已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位孕婦在這條微博下面補充表示,「到醫院已經晚了,孩子沒了,第二天做的清宮手術。」

一位網友在留言中說,「看到這句真的哭了」。另一位網友說,「有點良知的都能感同身受,尤其自己也有小孩子的。幾個月懷孕就這麼沒了,一個生命就這麼沒了。想當初還有『百日無還行動』,也明白這是他們一貫的操作,我們只是數字,多一個少一個而已。」

在接受大陸媒體的採訪中,這位當事人表示,出事當天孩子已經6周零4天。夫妻倆已經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日本《產經新聞》台北支局長矢板明夫今天(6日)在臉書表示,因為中國國內的媒體被全面管制,外媒全部被限制在北京,所以外界看不到西安的全貌和細節。

不過憑著他在中國多年的採訪經驗,他寫了這麼一句話,「在這場悲劇中,一定有很多人不是死於疫情,而是死於暴政。」

西安高校層層監控學生情緒已崩潰?

今天(6日),西安財經大學給全校師生發了一個通知,要求在7日上午組織收看網絡直播「我們在一起——西安高校百萬師生戰疫雲端大課」。通知中表示,這是落實陝西教育部門的要求。

通知中顯示,一個小時左右的活動中,有學生志願者代表參加抗疫的故事;有普通學生分享宿舍學習生活情況;有隔離學生分享隔離生活情況,還有輔導員講述抗疫一線的故事等等。

其實西安的這次疫情,高校內也是很嚴重。但我們得到西安高校的信息並不多,網友在爆料中披露了其中的原因。

昨天(5日)網友表示,從某高校工作人員那裡得知,「西安的高校現在被封鎖,很多志願者都是退役的軍人。」因為「有一些學生情緒已經崩潰,很多人天天對學院的領導叫罵。」於是當局讓退役軍人到高校做志願者,目的可能是「協助學校維穩,以鎮壓學生有可能的暴動」。

網友表示,為了監控學生的網絡行動,「西安的國保支隊、網監支隊還有國安局的人專門有一個工作組,24小時嚴密監視西安的校園網。」此外西安所有高校都在學生裡面「發展線人」,「監視封校期間的學生行為和言論」,已經有學生被校方找去談話了。

對網友的這個消息,我無法證實真偽,但是有另外兩個消息,可以對這個消息做一些佐證。

在3日那天,一位化名Jane的西安外國語大學雁塔校區老師,向同事在電話中講了一件事。因為當天聽說有一個租學校培訓機構的學生被確診,然後學校迅速封鎖了校區。可是家裡的菜快吃光了,老人的藥也快沒了。

就這些問題亟需解決,這位老師給校領導打電話,希望幫忙解決一下遇到的實際困難。這位老師對校領導的看法,以前都是比較好的,關係也不錯。但是那天校領導的態度變了,說「現在你不要沒事找事,敢胡來把你抓到拘留所去」。

網友表示,直到現在,學校有幾個人感染,最初那個學生是如何感染的,學校始終都沒說。這個消息可以證明,西安高校對校內疫情情況捂得是很嚴的,即使是學校內關係好的老師,也不能走漏風聲。

另外的消息是網友今天發給我的群聊天截圖,其中的對話內容,可以看出學校在通過學生幹部進行管控和維穩。看時間顯示,是1月2日前後的對話。

在一個「社會主義現代化19級新聞本1」的群里,一個人表示,校長給班長和學生幹部們開會,大致有三點內容。

第一點是通過學生幹部告知全校學生,「物資充沛」,「不要囤貨」。這個說法與西安當局的說法是完全一致的,這麼說的目的就是讓學生們不要產生恐慌,這是一種心理戰術。

第二點是過年不放假,但是會補假。第三點是要學生們重視核酸,「每天三次的打卡」,不做核酸會給處分。一次不打卡,扣綜測2分。這兩點都在反映著西安的疫情嚴重,甚至西安高校的疫情很嚴重。

這個人還提醒,對「會議內容」,要「口頭傳達,知曉即可,不要發朋友圈」。另一個人還補充表示,「近期網絡監察特別嚴格,大家一定要注意上網行為。」

從這裡也可以看出高校內對疫情信息控制的嚴格,也證明了前面網友所說西安有一個專門專人工作組,「24小時監視西安的校園網」。所以說,西安高校的疫情究竟什麼樣,外界很難得知真相。

西安疫情奇點多1800人如何感染?

西安高校的這些做法,其實就是西安市的縮影。今天(6日)是西安封城的第15天了,也是西安發現疫情的第29天。已經這麼久了,但是西安的疫情傳播仍然是一筆糊塗帳,不知道病毒是從哪裡來的。可謂是撲朔迷離,奇點甚多。《新聞看點》

西安當局最早認定,這次疫情是境外輸入引發的。也就是說,當局認定疫情原點是西安國際機場,所以興師動眾查了近1萬6,000人。

可是截止到前天(4日),與西安國際機場相關的所有人員經過了16論核酸檢測,全都呈現陰性。如果疫情真的是從西安國際機場輸入,那麼這個情況怎麼解釋呢?

西安的這次疫情,無論是西安當局還是陝西省當局,包括中共國家衛健委的官員在內,都一口咬定是中共病毒變異株德爾塔。中共上下都表示,德爾塔的傳播速度非常快,傳播力很強。

但是一位網友指出了其中的疑點,西安的2號病例是郭女士,12日檢測到了陽性。但是與郭女士同在一家醫院的26位同事,沒有任何人感染。

更奇怪的是,郭女士租住在第八醫院的家屬院,有6位室友與她同居一室。這6位室友中,同樣沒有任何人感染,這條傳播鏈條中斷了。網友問道,德爾塔的傳播力到底是強還是不強?

最讓人理解不了的是,西安疫情爆發時,當局聲稱流調發現共有三條傳播鏈。但是哪一條傳播鏈都在中途斷了,可是現在西安的疫情還在傳播。

當局表示,第一條傳播鏈是來自巴基斯塔入境人員入住酒店的工作人員,也就是1號病例。但這個1號病例只傳染給了室友,也就是3號病例,隨即這個鏈條中斷了。

第二條傳播鏈是子牛門診部,這裡發現了2號病例。這個2號病例如何傳染的,當局一直諱莫如深。而與2號病例接觸的人,a、b、c三類密接者有幾百人,卻沒有一人傳染。這個鏈條也中斷了。

第三條傳播鏈是最長的,也就是長安大學的4號病例岳母和5號病例女婿。這條傳播連出現了三四代傳染,總人數在50人左右。

這三條傳播鏈的感染人數總計還不到60人,並且都已經被當局控制住了,三條傳播鏈都已經被切斷。按正常思維理解,到這裡西安的疫情就應該打住了,不應該再出現新的病例。

但有意思的是,從去年12月16日開始,西安全市各地陸續平行爆發,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截止到今天(6日)零點,西安累計報告了1,856宗本土確診病例。人們想知道,近1,800宗病例是如何被感染的?這個病毒從哪來的呢?

一位網友寫道,「把小事捂成大事,再集中力量辦大事,把大事辦成喪事,再把喪事辦成喜事。」

官民眼中的西安小姐做派VS長安十日

西安這次疫情,其實還有很多看點。我倒不是看熱鬧,而是說因為疫情,圍繞西安所爆出的一些人和事。

陝西省作協副主席、西安市作協主席、中國書畫院院長、陝西書畫院院長吳克敬前天(4日)寫了一篇文章,《扎在長發上的橡膠手套》,文章用對比的方式,對三個人進行了不同的褒貶。

吳克敬貶的是那位向防疫人員要衛生棉的女生。在3日的節目中,我講到了這件事。這位女生跟孩子被隔離了,恰好趕上來例假,又沒有衛生棉,於是就去找防疫人員哭訴。

這在吳克敬看來「是矯情、小姐作派」。他指責那位女士,「你自己有沒有衛生棉,什麼時候用衛生棉,自己一點都不清楚嗎?」「緊要的時刻,還要苛責別人不能上門給你送!這就你的不對了。」

說來也是,那位女士的確應該知道自己有沒有衛生棉,也大概知道什麼時候用,這一點吳克敬說的沒錯。但問題是,誰曾經遇到過這樣的緊急情況呢?

女生說得很清楚,自己家裡有,只是因為當時緊張慌亂,忘了帶出來。因為當局急著把人們全都拉走隔離,在緊張慌亂狀態下,出現暫時性遺忘是非常正常的。作為女生,向一名陌生男士要衛生棉,本身就是尷尬的事情,這與「矯情、小姐作派」有關係嗎?誰家小姐會向男士要衛生棉?

吳克敬褒揚的人有兩個,姚美珍和寇雅玲。姚美珍是西安蓮湖區棗園街道唐都花園社區黨委書記兼主任,曾得到過陝西省三八紅旗手的稱號。

吳克敬表示,疫情發生以來,姚美珍一心想把自己的轄區管理好,別說洗頭,就是扎頭髮的皮筋也沒有了。害怕頭髮亂影響工作,就順手找了個廢棄的醫用橡膠手套,扎在了頭髮上。

文中寫道,「疫情是種不看情面的考驗,考驗著城市裡的每一個人。頭髮上扎著橡膠手套的姚美珍,和暈倒在辦公室里磕破了頭的寇雅玲,給了這個災難的城市一份美的答卷。」

對姚美珍和寇雅玲,咱們不做任何評價。做得好,那是她們人性中的閃光點,值得肯定。這樣的人,我相信不僅在西安,在中國其它地方也都有。但這跟前面那位要衛生棉的女士是沒有可比性的。

很多網友也不同意這位中共作家的觀點。其中一位網友表示,女子的要求就像吃飯穿衣一樣,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你要歌頌防疫人員可以,但普通人的普通訴求卻不是反面陪襯。」

另一位表示,建議「吳主席寫一下疫情中無意願收留的流產婦女,心臟病耽誤8小時猝死父親,為了幾個饅頭被打的小伙。其實這些都是一粒沙,作家不要宏大敘事,沒出息。以小人物的命運揭露一點人性,批判一點社會,才是好作家吧!」

這位網友的評論,讓人會不自覺想到《長安十日》的作者、獨立記者江雪。她在系列文章中,真實地記錄了西安封城期間的所見所聞,因為人們把《長安十日》稱為西安版《方方日記》。

江雪在日記中寫道,「這個城市,不管最終如何從宏大敘事去講述這場苦難,在今晚,我只關心那個失去父親的女孩,關心那個流著淚去找一個陌生的防疫人員要衛生棉、一遍遍訴說的年輕母親,以及那些被羞辱、被傷害、被忽略的人們。他們原本不需要遭受這樣的痛苦。」

「這世間,沒有一個人是一座孤島,每一個人的死亡就是所有人的死亡。病毒沒有在這城市帶走生命,但別的,卻真有可能。」

曾經西安小粉紅給敵對勢力遞刀子

再給大家講一件事,也是讓人無奈,或者說是哭笑不得。《長安十日》被稱為西安版《方方日記》,寫《長安十日》的江雪,也被人們比做西安的方方。這不僅是因為她們所站的基點和觀察角度相似,而且同樣都表現出了責任與擔當。

江雪寫《長安日記》,有人擔心她的安危,畢竟在中共統治下,反映事實是要承擔風險的。但江雪曾說過,為了獨立表達,願意承受一些代價。

方方也說過類似的話,她那句有名的話是,「時代的一粒灰,落在個人頭上就是一座山。」相信大家應該都記得,就因為這句話,當時曾有人罵她,「時代的一坨屎,落在方方嘴裡,就是一盤菜。」

罵方方這句話的人就是西安人,當時這個人不止一次地罵方方,說她是漢奸、賣國賊,給境外敵對勢力遞刀子等等。甚至還有更難聽的辱罵,污言穢語。而且這個人前不久也辱罵過上海震旦職業學院東方電影學院教師宋庚一,詛咒宋庚一應該被槍斃、凌遲處死等等。

這個人,如果用網友的話說,就是一個「小粉紅」。不過前不久,這個「小粉紅」在微博上求救了。而且從他的微博看,他叫李傑,是一位殘疾人。

李傑在去年11月27日的微博中,講述了自己落殘的經歷。13歲在少年體校射擊班時,被同學不小心擊中,落下殘疾。2006年,西安市灞橋區體委曾給他3萬塊錢,之後就再也不管了。

隨著年齡增長,身體狀況越來越差,現在又急需住院治療,但他的家裡已經債台高築。他說,「我就想知道為什麼,我為國家受傷後,後來國家不管我了?隨著年齡的增長,家庭的重擔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12月24日,「疼得厲害」的李傑再次發帖求助,小區不讓出去,買不到藥怎麼辦,生病了買藥怎麼辦?

說真的,看李傑罵方方、罵宋庚一的帖子,就得狠下心來,讓他好好品嘗一下他一直熱愛的黨的鐵拳。

但是反過來想想,李傑當初也可能是為了得到幾塊救濟金,才配合黨的需要。殘疾人嘛,沒有生活來源,所以可能為了維持生活,去辱罵方方和宋庚一等人。我情願相信他可能是迫不得已。

如果是我說得這種情況,李傑是迫不得已替黨罵人,那麼經過這次,我想他應該對黨有一些從新認識了。黨向來是用你的時候千好萬好,不用你或者你沒用的時候,立刻過河拆橋,甚至卸磨殺驢。

如果李傑能真正認識到黨的邪惡,並做出真心懺悔,說不定會有人幫幫他。上蒼有好生之德嘛,說不定他會遇到有能力的好心人。

如果李傑還認為黨媽親,甚至過後還去替黨罵人,那可能會有更悲慘的事發生。還是那句老話:福禍無門,惟人自招。

他是成功分離出沙眼病毒的第一人,解決了困擾世界數千年的傳染病;他是中國第一代病毒學專家,創造了一個個不可能的醫學奇蹟;然而在中共的「拔白旗」運動中,他成為污言穢語下的冤魂。

 

 

 

責任編輯: 劉詩雨  來源:新唐人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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