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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志成為一名優秀老師 被迫害輟學 成功創業赴美…

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時,Steven Yu還是長春高校的大學生,他從學校被抓走、勞教,長年流離失所。但他堅守正信,德藝雙馨,開辦了自己的教學公司,創編了英文思維字母形象法,並獲專利。

長春法輪功學員Steven Yu4月23日在紐約中領館前參加紀念四二五23周年活動。(施萍/大紀元

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時,Steven Yu還是長春高校的大學生,他從學校被抓走、勞教,長年流離失所。但他堅守正信,德藝雙馨,開辦了自己的教學公司,創編了英文思維字母形象法,並獲專利。

Steven Yu於1999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是吉林工學院98級機械專業的大學一年級的學生。雖然住校環境比較封閉,但他找到工學院的煉功點,認識了幾個各年級的年輕同修。

他回想,在學校的時候很忙,要在最短的時間把學業完成,還要學法、煉功,所以每天走路的速度是一般人的兩倍到三倍,天天晚上自習都是清樓了最後一個出來,「但是再怎麼忙,下半身是沒有(累的)感覺,邁腿輕飄飄的,比誰走得都快,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一身輕,感覺不到累。」他說。

Steven Yu說,自己在高中的時候學習不錯,經常幫助同學,那個時候就體驗過幫助別人、善良的時候那種發自心底的愉悅的感覺。他感覺「4·25」的出現,對他來說是善與惡的一個決擇,「我深深地對比了一天是為善快樂還是為惡幸福?最後我覺得還是為善。哪怕就活幾天,但是我活得是一個發自心底的快樂。」

不久就到了「7·20」,中共公開鎮壓法輪功。Steven Yu去了吉林省省委,看到現場大約有300多同修。「我們一起被軍隊驅趕。那時候剛剛修煉,我的一條腿在打顫,但是我還是一直跟著我們的隊伍往前走。」他回憶說,當時百感交集,不知道軍隊下一步將做什麼事情,也可能機槍掃射,或者直接拉走,省委市委根本靠近不了。

Steven Yu連著三天去請願,7·22那天被抓走了,一批一批的同修被卡車帶走。「我覺得我要站出去,我也是大法的一分子,要告訴更多的人,我們有這麼多人在修煉法輪功。」

Steven Yu被遣送回屬地派出所,從此就開始被警察標名掛號了。

Steven面臨很大的來自學校的壓力,各級領導找他談話,問他煉不煉。Steven Yu向領導講了這樣一個事實,他說,「我們男生寢室那個樓,有五層,10個洗漱的地方,100多個水龍頭。因為定點停水,早上定點給水,學生晚上睡覺很多時候都不關水龍頭,所以早上水嘩嘩地淌,一淌一個多小時。我每天早上在放水之前,先去把全樓的所有水龍頭全擰一遍。我記得跟老師講過這樣的事情。」

生死迫害

1999年的「十一」,為了防止Steven Yu離開長春去北京,警察從學校把他抓走,以所謂的尋釁滋事的名頭把他關在拘留所15天,後拘留時間多次延期,至45天,不斷地給他洗腦、施壓。

不久,吉林市年僅19歲的女孩趙靜在進京上訪的路上被迫害致死。據明慧網報導,當年長春40多名學員租了一輛大客車,準備進京上訪。車行至河北玉田縣一個收費站,學員被遭訪。趙靜藉機跳車,又被警察抓上車,遭毆打、被放狼狗咬。晚上有許多學員聽見有打人聲、女人哭聲和狼狗叫聲。

玉田警方在打死人後才通知吉林方面。

19歲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趙靜。(明慧網)

長春交通學校的學生、Steven Yu的生死之交蘭麗華告訴記者,「我接到電話讓我聯繫她(趙靜)家人,她走之前真的把家人的聯繫方式給了我。我們當時不知道死訊,只想到她受傷了。後來一車人幾乎都被勞教了。」

趙靜的去世讓大家感覺太意外。趙靜年紀最小,是所有人的小妹妹。「我們吃一個蘋果,有多少人,她能切多少瓣,每個人都要吃到。半個月之後我才反應過來,不相信,接受不了。」蘭麗華回憶。

因為趙靜的去世,2000年年底的時候,大家又一次去了北京。「那時候對我們這些年輕人是又一重大考驗,就是說你知道中共是殺人不眨眼的,是否敢再一次堅定地去證實大法,抵制迫害?那我們的回答是肯定的。」蘭麗華說,「我們非常清楚,指望這個政府變好基本不可能,我們只能是喚醒更多人的善良。」

2000年12月14日,Steven Yu和蘭麗華,還有一位男同修,以及工學院的一位女同學,四個人結伴再一次進京上訪。

「去說句真話,雖然可能代價很大。我就覺得橫幅打出去能起到鎮邪滅亂的作用。」Steven Yu描述,當時大家是此起彼伏地打橫幅,他的橫幅被警察搶掉了,在與警察周旋的時候跑了出來。蘭麗華被抓後絕食抗爭,不報姓名,幾個月後被放出。

Steven Yu回長春後繼續做真相資料,在長春市火車站接二位同修時,被警察盯梢,隨後被抓並被送到朝陽溝勞教所勞教一年。「兩個犯人看我一個,不能說話和接觸其他同修,拳腳交加、威逼利誘,還要乾重活。」他說。

在朝陽溝勞教所,很多人都長了疥瘡。Steven Yu當時身上長滿疥,白天流膿全沾到衣服上了,幹完活晚上脫衣服的時候脫不下來。他要了瓶鹽,晚上睡覺時自己抹在瘡口上,忍住鑽心的痛在傷口撒鹽,這樣持續了半年多疥瘡才好,傷口至今還留有痕跡。

Steven Yu的身上至今留有疥瘡疤痕。(受訪者提供)

「秋天收土豆,我們這樣體格的每人扛200斤的麻袋,干半小時心臟突突(跳)。(在勞教所)到後半夜睡不著;還有一周走不了路,天旋地轉;有的時候眼睛看不到東西……(當時)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他說。

開智開慧教書育人

2002年畢業季,同學們都拿到了畢業證,Steven Yu卻沒有拿到。雖然他立志成為一名優秀的老師,但是任何一個長春的教育機構都不給他機會。同時,派出所、街道不斷地去造訪,他也不敢回家。

Steven Yu就到吉林省的周邊找工作,在吉林省的最邊境的一個小城市找到了第一份工作,從教室抬眼望去,對面就是朝鮮

Steven Yu在這裡工作了兩年半,慢慢地掌握了怎麼樣去教英語,怎麼跟孩子互動。Steven Yu不僅幫他們提升英語,還讓他們孝順父母,講一些古代的故事,也讓他們背《三字經》、《弟子規》。學得好的孩子,他就獎勵一個聖鬥士系列的日本玩具。

Steven Yu給孩子頒發聖鬥士玩具作為獎品。(受訪者提供)

「輪到我手裡的孩子基本上就是『不可救藥』的。有的時候,我也會給他們放神韻,有時候會放聖鬥士星矢和毛筆爺爺的小視頻,這些都給孩子看。」

Steven Yu經常給一個班的小學生做集體三退(退少先隊)。有的時候孩子回家就會把這個事說給大人聽,大人就會向領導投訴,Steven Yu就不得不換個地方教學。

此外,因為派出所、街道總去登記,Steven Yu只得經常搬家,更換電話號碼。由於不能去旅館,他很多時候就住在教室,把黑板拆下來放講台上,把窗簾拆下來一鋪,簡單地睡一宿。

但是更多的時候,學生和家長對他心存感激。去年Steven Yu到北京去辦泰國簽證,二個當時吉林渾春的學生在北京,已經長大成人了,一個大學畢業,一個留學回來了,和爸爸媽媽一起請老師吃飯。

「一旦能教好一個孩子,其實就改變了孩子的一生。師父教我們各行各業要想做好的一個方法,就是重德。」Steven Yu對英語教學、對國學教學逐漸形成一套自己的方法。他發現,其實英文的單詞都是通過他的形象去造的,是有形象線的,把每一個發音相近的單詞連上,會看到一個層次面,「它的整體就有一個形象」。

他舉例說,比如,所有的bl-m,bl-n,bl-s的形象都是跟花有關。「bloom是開花;blind為什麼是盲目、看不見的,其實是「亂花漸欲迷人眼」(白居易);blanket毯子,是花鋪成錦緞的樣子,中國人也有這樣的思維,叫奇花布錦;臉紅叫blush,人面桃花相映紅,也跟花blossom有關。」

「兄弟是Brother,呼吸是breath,他倆什麼關係?我問過很多老外,他們不懂,就是我們中國人講的同氣連枝,兄弟們是在一起呼吸的。」他說,「所有的詞,我感覺英文他就是我們中國五千文化的一個映射。」

(未完待續)

責任編輯: 時方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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