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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離中共的「洗腦教育」魔掌

—原大陸高校老師談中共的恐懼和可笑

原大陸高校老師熊小芳女士參加洛杉磯集會,聲援國內「白紙運動」。(本人提供)

去年7月帶孩子來到美國的原中國大陸大學老師熊小芳,非常順利地為兩個孩子辦理了入學手續。經歷過中國大陸教育系統那種入學難的過程,再親身體會孩子在美國的入學過程,令人五味雜陳。

在國內要想讓孩子上一所好學校,「要買高價學區房,要花錢托人托關係,才能進所謂的好學校好班級。」「在這裡,你不需要那樣給老師送禮巴結,老師對任何孩子都是一樣的,沒有歧視。我孩子喜歡學校的每一個老師。」熊小芳說。

共產黨強制洗腦連幼兒園都躲不掉

熊小芳女士在國內曾是一名大學老師,她被安排給學生上「思想與政治課程」。這是一門大學一、二年級學生必修的課程。熊小芳自己也很不喜歡上這門課,覺得這門課程有悖於自己的內心,真話又無法說出來,怎麼辦?她最後下決心辭掉了這份工作。

在大學裡,這些所謂的思想教育課程非常多,躲也躲不掉。在共產黨的要求下,學校還要經常做「黨的知識競賽」;每次黨的會議要人人過關;每年還要優先做政治思想考核。熊小芳所在的學校也出現一些老師因為談一些敏感話題,被舉報後受到內部處分。

不僅在高校如此強制洗腦,中共對幼兒園的孩子也不放過洗腦機會。

熊小芳的孩子在上幼兒園小班時,就被迫學唱《國歌》。「我兒子小班的時候才3歲,每個孩子都要必須過關。」「把我們的血肉,築起我們新的長城,這句歌詞從三歲小孩的嘴裡蹦出來,讓人不寒而慄。」熊小芳說。

有一次恰逢國內所謂「六一兒童節」,熊小芳看到孩子所在幼兒園內的牆上、教室里,到處是紅色,孩子們的表演也是以紅色為主題。

她發現,孩子從小開始,就被學校強制灌輸「仇恨教育」,「我要打日本,我要打台灣,打日本鬼子,就是這樣的,樹立仇恨的思想。」「共產黨這種從三歲就開始的洗腦教育、仇恨主義教育,非常可怕,但你的孩子,只要在學校,無論是公辦還是私立,都無處可逃。」

熊小芳的大孩子上了一家基督教私立學校,她和學校老師的一段交流令她感到震動:

她問老師:自己孩子的學習怎麼樣?老師建議她,家長要優先關注孩子在學校會不會關心別人?心中有沒有愛?這是最重要的。

熊小芳說,這句話打破了她原有的教育標準:學會關心他人,這才是最重要的。

疫情封控對學生的傷害太大

熊小芳說,學生們在疫情封控期受到的傷害很大,尤其是高校畢業班的學生,他們被封閉在校園裡不准出門,無法出門找工作;加上經濟下滑,也很難找到工作。她覺得,疫情封控這幾年高校內發生自殺,尤其是高年級學生自殺事件特別多。

每年新生入學時都會做一次心理健康的普查。作為老師的熊小芳前幾年無意中了解到一個數據,有心理問題的學生,從輕度到重度,加在一起大概占學生總數的30%。

因為中共不准公布學生自殺的數據,所以,每年到底有多少學生死於自殺,外界也無從知曉,但熊小芳從個人見聞中感覺變得更頻繁。

熊小芳說,封控期間,學校不准學生出門,不是一個學校如此,所有高校幾乎都是這樣。學生一般很難獲得審批走出校門;一旦出了校門,就基本不能返校。

「寒窗苦讀十幾年甚至二十年,最後無法畢業,對一個人一個家庭是非常憂傷的。」熊小芳說,這可能是這幾年校內學生頻繁自殺的原因。

「白紙運動」受震撼為國內被捕學生呼籲

熊小芳認為,從學生群體首先爆發「白紙運動」,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們受到的傷害太大了。一開始看到學生們站出來反抗的時候,熊小芳非常震撼。那幾天晚上,她不斷的看新聞,她感到非常激動,反覆看那些視頻,「中國人再不起來抗爭,那麼,中共將更無所顧忌了。」

隨後,她加入了洛杉磯聲援國內「白紙運動」的集會,為那些在國內因參加「白紙運動」而被捕的學生們呼籲,要求中共釋放這些被無辜關押的學生。

原大陸高校老師熊小芳,在集會上發言,要求中共釋放參加白紙運動的被捕學生。(本人提供)

「我沒想到我們這一代年輕人如此的勇敢。」熊小芳說。

中共事後開始大量抓捕參加的學生,從這一點,熊小芳看到了中共的恐懼。「中共被國內的『白紙運動』嚇壞了!」

「現在,共產黨連一張白紙都怕,真的是好可笑。」

有一次,她的兒子把一段很長的文章背了下來,在紙上列印出來,她做了一個視頻,想要紀錄一下,看孩子能不能背下來。她想把這個視頻發到一個人數很少的親友微信群,結果無論如何都發不出去。

「一個小孩子舉一張寫滿字的紙,共產黨連這都害怕,你看它們的內心是多麼的恐懼。」

責任編輯: 時方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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