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按計劃向雄安新區疏解452萬人口則北京市將成為中國城市深度老齡化第一名
摘要
習近平提出建設雄安新區應該是在2014年的事情，目的是減少北京市人口高速增長帶來的「大城市病」等問題，具體辦法就是疏解所謂的非首都功能，把一部分人口趕出北京。但是，自2017年開始北京市常住人口下降，2022年常住人口減少加速，北京市城市規劃的人口目標未能達到，而且問題發生了根本性變化。習近平的施政缺乏靈活性，不能面對出現的新問題及時改變原有政策，卻要堅守初心。2023年5月10日習近平帶領半數中央政治局常委視察雄安新區，6月30日又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審議《關於支持高標準高質量建設雄安新區若干政策措施的意見》。就在政治局會議的前一天北京市老齡辦、北京市老齡協會發布《2022年北京市老齡事業發展概況》稱，截至2022年底北京市60歲及以上常住人口為465.1萬人，占比達21.30%，說明北京已經進入深度老齡化社會。若北京市按計劃向雄安新區疏解452萬人口，無疑將成為中國城市深度老齡化第一名。與人口增長帶來的問題相比，人口減少和人口深度老齡化問題所帶來的問題要嚴重許多，甚至會使北京市在一個較長時間內失去發展的動力。
圖1：（北京市）人口老齡化趨勢，圖片來源：網絡截圖
一、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審議關於支持高標準高質量建設雄安新區若干政策措施的意見
2023年5月10日習近平在李強、蔡奇、丁薛祥等陪同下考察雄安新區，並主持召開高標準高質量推進雄安新區建設座談會[1]。習近平在會上警告說，「不能憑自身好惡，需要搬就得搬。不能搞『紙面疏解』『變相回流』，名義上疏解，結果回去了。更不能通過在京設立二級單位等方式，邊疏解邊新增。」顯然習近平的警告是直接是有針對性的，說明北京市廣泛存在著反對強制搬遷雄安新區的軟性抵制。
50天後，2023年6月30日習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再次討論雄安新區議題，頒布《關於支持高標準高質量建設雄安新區若干政策措施的意見》[2]。
悠悠萬事，唯雄安事大。雄安案有點象陝西秦嶺別墅案，習近平下命令，下面軟性抵抗。最後習近平下了六道金牌，重下殺手，拿下陝西省一大批高官，強行拆除了已經獲得地方政府建造許可的別墅，似乎總算把一件事情辦成了，但是經濟和政治損失非常巨大。習近平沒有料到，雖然陝西秦嶺一些別墅被強行拆除，但是在西安周圍出現了更多的別墅群，最後習近平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作罷。對於雄安新區，習近平親自規劃，親臨視察，召開中共中央最高級會議研究，起碼已經下過好幾道金牌，但是收效甚微。好在習近平把建設雄安新區定為千年大計，要久久為功，規劃要一寸土地一寸土地地做。當雄安站內的「千年輪」走到終點的時候，那時的實踐才能檢驗習近平關於雄安新區的決策是否正確，雖然掌握一般常識的人知道，建設雄安新區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的決策。
圖2：雄安新區是一個錯誤決策，唯一可以狡辯的就是雄安新區是千年大計。
雄安站內的「千年輪」，圖片來源：新華社
二、北京市人口老化速度加快
就在2023年6月30日的前一天，2023年6月29日北京市老齡辦、北京市老齡協會發布《2022年北京市老齡事業發展概況》[3]。根據該報告，全市高齡老人的數量增長迅速。
圖3：北京市人口老齡化現狀，圖片來源：北京市老齡辦等《北京市老齡事業發展報告（2021）》
根據1956年聯合國發表的《人口老齡化極其經濟社會後果》，當一個國家或地區65歲及以上人口占比超過7%，意味著進入老齡化社會；達到14%，為深度老齡化；超過20%，則進入超老齡化社會[4]。7%，14%，20%這三個分類指標被普遍接受，分類名稱可能由於理解不同而有不同的翻譯，如老齡化社會、老齡社會、超老齡社會或者低度、中度、重度老齡化等等。1982年維也納老齡問題世界大會確定60歲及以上人口占總人口比例超過10%，意味著進入老齡化社會[5]。現在多採用60歲及以上人口占總人口比例作為判別老齡化的指標，三個分類也常被提及，占比改為10%，20%和2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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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公益研究院自2017年開始連續第7年受北京市老齡辦、北京老齡協會委託協助完成的關於北京市老齡化的報告。
把七個報告的主要數據聯繫起來，可以看到從2017年以來北京市人口老化速度明顯加快。
截至2017年底，60歲及以上常住人口394.6萬人（占常住人口17.98%）；
截至2018年底，60歲及以上常住人口407.6萬人（18.60%），比上年增加13.0萬人；
截至2019年底，60歲及以上常住人口418.3萬人（19.10%），比上年增加10.7萬人；
截至2020年底，60歲及以上常住人口429.9萬人（19.64%），比上年增加11.6萬人；
截至2021年底，60歲及以上常住人口441.6萬人（20.18%），比上年增加11.7萬人；
截至2022年底，北京市60歲及以上常住人口為465.1萬人（21.30%），比上年增加增加23.5萬人，增幅為五年來最高。
2021年，北京市60歲及以上常住人口占比首次突破20%，正式跨入中度老齡化社會（筆者註：應該是深度老齡化社會）。2022年，全市60歲及以上常住人口占比為21.3%，相比全國平均水平高出1.5個百分點，人口老齡化程度進一步加深。
截至2022年底，北京市65歲及以上常住人口330.1萬人，占總人口的15.1%，比2021年增加18.5萬人。這個數據也證明北京市已經進入深度老齡化社會。
《2022年北京市老齡事業發展概況》還指出，北京市老年撫養係數持續上升，為近10年增幅最大。按15歲至59歲勞動年齡戶籍人口撫養60歲及以上戶籍人口計算，老年撫養係數為51.1%，比上年增長3.8個百分點。老年撫養係數為51.1%，意味著每2名戶籍勞動力撫養1名老年人，北京市居民撫養老人負擔相當重，未來負擔將更加沉重。
三、北京市常住人口從2017年就開始減少
一方面北京市老年人口總量持續增加、占總人口比重不斷提升，人口老齡化程度進一步加深，另一方面北京市常住人口卻開始減少。
根據《北京市2022年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數據發布時間：2023年3月21日）2022年年末全市常住人口2184.3萬人，比上年末減少4.3萬人，其中，城鎮人口1912.8萬人，常住外來人口825.1萬人[6]。
根據《2021年北京市人口數量、人口構成、人口增長情況數據統計》[7]，北京市常住人口從2017年就開始減少。下面是歷年北京市常住人口數字：
截至2012年底，常住人口2078萬人；
截至2013年底，常住人口2125萬人；
截至2014年底，常住人口2171萬人；
截至2015年底，常住人口2188萬人；
截至2016年底，常住人口2195萬人；
截至2017年底，常住人口2194萬人；
截至2018年底，常住人口2192萬人；
截至2019年底，常住人口2190萬人；
截至2020年底，常住人口2189萬人；
截至2021年底，常住人口2188.6萬人；
截至2022年底，常住人口2184.3萬人。
圖4：北京市常住人口變化圖
2016年底北京市常住人口2195萬人，達到最高峰。到2022年底常住人口只剩2184.3萬人，一共減少了10.7萬人，僅僅2021年底至2022年底就減少了4.3萬人，占2017年以來人口減少量的40%以上。
皮庫資料庫的《北京市人口調控研究》[8]一文把北京市1949年至2015年的人口變化分為五個階段，分別是：
第一階段，1949年至1964年：快速增長階段，增長量356.2萬人，平均每年增長23.75萬人，年均增長率4.18%，主要原因：1.人口高自然增長率；2.行政區的擴大；
第二階段，1964年至1990年：穩定增長階段，增長量309.7萬人，平均每年增長12.39萬人，年均增長率1.35%，主要原因：計劃生育政策的實施；
第三階段，1990年至2000年：增長回升階段，增長量277.6萬人，平均每年增長27.76萬人，年均增長率2.3%，主要原因：流動人口的大量流入；
第四階段，2000年至2010年：加速增長階段，增長量598.3萬人，平均每年增長59.83萬人，年均增長率3.7%，主要原因：1.流動人口的大量流入；2.戶籍遷入人口加速；
第五階段，2010年至2015年：增長趨緩階段，增長量208.5萬人，平均每年增長41.72萬人，年均增長率2.04%，主要原因：調控手段不斷嚴格，如對非京籍住房和機動車限購政策，以調控人口，人口增速有所下降。
這五個階段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人口增長」，不同的就是增長速度的快慢。筆者建議對這五個階段略作修改，第四階段，2000年至2012年，平均每年增長約60萬人。第五階段，2013年至2016年，增長趨緩，人口達到峰值。從2017年北京人口發展進入第六個階段，這是一個嶄新的階段，北京市常住人口開始減少，特別是從2022年起，人口減少速度加快。
在北京市常住人口開始減少的同時，常住人口出生率也開始下降：
2016年常住人口出生率9.32‰；
2017年9.06‰；
2018年8.24‰；
2019年8.12‰；
2020年7.17‰；
2021年6.35‰。
對應的新生兒
2016年20.25萬人；
2017年約為19.66萬人；
2018年約為17.75萬人；
2019年17.48萬人；
2021年13.9萬人。
2022年，北京市常住人口出生率僅為5.67‰，死亡率為5.72‰，自然增長率為負0.05‰。從2022年起，北京市常住人口發展將承受兩方面壓力，一是自然增長率為負數，而是外來人口增長也為負數。
四、北京市人口變化與北京市城市總體規劃
北京常住人口的增長，給北京帶來了活力，帶來集聚的效應。下圖展示了2006年至2016年北京純商品住宅價格走勢，基本上與常住人口增長走勢一致，一路向上。2006年純商品住宅平均價格為每平方米7877元人民幣，到2016年上漲到35218元，為2006年的4.5倍。房價上漲給北京市政府帶來巨大的經濟收益……
圖5：2006年至2016年北京純商品住宅價格走勢，圖片來源：網絡截圖
不可否認，北京常住人口的增長，也給北京帶來了一些問題，如交通擁擠、環境品質等所謂大城市的病。中共十八大後，中國的、北京的政治家都集中關注北京常住人口增長帶來的問題，開口閉口就是北京常住人口已經超過城市總體規劃所設定的人口規模：2005年1月27日經國務院批准的北京城市總體規劃（2004年－2020年）規定，到2020年，北京市總人口規模應該控制在1800萬人左右。但是在2012年末，北京市北京常住人口就已經達到2078萬人，超過規劃目標至2020年達到1800萬人。雄安新區的提出和決策就是出於減少北京人口的考慮。根據美國前財長保爾森撰寫的《與中國打交道》一書披露，習近平在2014年7月就告訴保爾森，設立雄安新區是習近平個人的設想[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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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當上總書記後就開始進行新一輪的北京城市總體規劃和京津冀的發展規劃。2017年9月13日經中共中央、國務院批准的北京城市總體規劃（2016年－2035年）規定：確定北京市常住人口規模到2020年控制在2300萬人以內，2020年以後長期穩定在這一水平。總體規劃提出形成與首都城市戰略定位、功能疏解提升相適應的人口結構的要求。
中國城市總體規劃中的人分頁符口規模預測，一是受政治影響大，二是方法簡單而落後。從2000年到2013年，北京常住人口年均增長接近60萬，於是就有了北京市常住人口規模到2020年控制在2300萬人以內、2020年以後長期穩定在這一水平的規劃目標。
但是到2020年底北京市常住人口只有2189萬人，距離2300萬人還有一段距離，而且人口從2017年就開始減少。2022年底，北京市常住人口減少到2184.3萬人，離2020年以後長期穩定在2300萬人這一水平的規劃目標就更遠了。
2021年《香港01》刊登題為《北京2035年進入「重度老齡化」！老年人口將接近700萬》[10]的文章稱：到2035年北京老年人口接近700萬，人口老齡化水平將超過30%，進入重度老齡化。
顯然中國的、北京的政治家都沒有認識到，中國的人口、北京的常住人口在短期內會減少，而且人口減少還是不斷加速的。當政治家們還在糾纏北京人口增長帶來的大城市病問題，渾然不知北京常住人口的減少將給北京帶來更大、更嚴重的問題，比如說人口老化的問題，城市缺少活力等問題。通過疏解非首都功能，不但不能優化北京市人口結構，而且會使北京市更快地進入深度（或者稱重度）老齡化社會老齡化社會。
五、如果北京市向雄安新區外遷452萬人……
根據中厚明德公司網站2020年8月27日發表的《首都452萬人將遷至雄安新區，到底規劃建設如何？》[11]的文章稱，摩根史坦利報告預測北京452萬人將遷至雄安新區，雄安建設直驅數萬億元投資。2021年7月30日《人民雄安網》刊登《八大類！雄安承接北京非首都功能疏解類型確定》[12]的文章稱，河北省第十三屆人大常委會第二十四次會議通過了《河北雄安新區條例》（以下簡稱「《條例》」），將於今年9月1日正式實施。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是雄安新區設立的初心，《條例》中也明確了雄安新區重點承接的北京非首都功能疏解的類型，共8類，分別為：
1、在京高等學校及其分校、分院、研究生院，事業單位；
2、國家級科研院所，國家實驗室、國家重點實驗室、工程研究中心等創新平台、創新中心；
3、高端醫療機構及其分院、研究中心；
4、軟體和信息服務、設計、創意、諮詢等領域的優勢企業，以及現代物流、電子商務等企業總部；
5、銀行、保險、證券等金融機構總部及其分支機構；
6、新一代資訊技術、生物醫藥和生命健康、節能環保、高端新材料等領域的中央管理企業，以及創新型民營企業、高成長性科技企業；
7、符合雄安新區產業發展方向的其他大型國有企業總部及其分支機構；
8、國家確定的其他疏解事項。
首批要疏解到雄安新區的高等院校有：北京科技大學、北京交通大學、中國地質大學和北京林業大學……
首批要疏解到雄安新區的醫院有北京協和醫院和北京大學醫院……
首批要疏解到雄安新區的大型國企有：中國星網、中國電信、中國華能、中國中鐵、中國聯通、中國移動……
當北京市按照計劃向雄安新區外遷452萬人，北京市老齡化的情況將發生什麼變化？下面做一個最簡單的計算。
截至2022年底，北京市常住人口2184.3萬人，減去452萬人，還剩1732.3萬人（不考慮人口繼續減少的因素）；
截至2022年底，北京市60歲及以上常住人口為465.1萬人（不考慮老年人口繼續增加的因素，不考慮465.1萬老人中可能有少數人可能疏解至雄安新區）；
北京市60歲及以上常住人口占總常住人口的比例將高達26.85%，不到四個人中就有一人是60歲及以上的老人。
如果北京是一個國家或地區，那麼以60歲及以上常住人口占總常住人口的比例26.85%，北京可以進入世界前八名。
中國第七次人口普查數據（以2020年11月1日零時為標準時點）顯示，全中國人口中60歲及以上人口為26401.88萬人，占18.70%。有13個城市超過了18.70%的全國平均水平，其中有9個城市這一占比超過了20%，分別是南通（30.01%）、大連（24.71%）、上海（23.40%）、瀋陽（23.24%）、哈爾濱（21.98%）、重慶（21.87%）、天津（21.66%）、長春（20.85%）和青島（20.28%）[13]。中國第七次人口普查數據顯示，當時北京60歲及以上人口占比為19.6%，不足20%。
北京市向雄安新區外遷452萬人，60歲及以上常住人口占總常住人口的比例26.85%，可以排列第二，排在南通之後。
如果到2035年北京老年人口接近700萬，北京市常住人口還維持在1732.3萬人，人口老齡化水平將超過40%……
所以在不遠的將來，中國的、北京的政治家們必須轉過身來解決北京市的人口減少問題，解決北京市的人口老齡化問題，停止疏解非首都功能，停止向雄安新區疏解人口，甚至從雄安新區回遷疏解人口是不得不採取的補救措施……
從中共強制人口遷徙的歷史來看，移民回遷是經常發生、也是必然要發生的事情，比如黃河三門峽水庫大壩工程的移民、丹江口水庫大壩工程的移民、長江三峽工程外遷移民、北京市1969年的高校外遷、1700萬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等等。也許北京的許多單位和人員早已經看清了這個規律和發展大趨勢，對習近平的疏解政策採取了軟磨慢拖的政策，等待北京市人口老齡化等問題的爆發，比如要求疏解到雄安新區的四所北京高等院校都是計劃到2035年才完成校區搬遷任務的。
注釋：
[1]習近平在河北雄安新區考察並主持召開高標準高質量推進雄安新區建設座談會，來源：新華社，2023年5月10日，刊登在中華人民共和中央人民政府網，https://www.gov.cn/yaowen/2023-05/10/content_5754808.htm
[2]中共中央政治局召開會議審議關於支持高標準高質量建設雄安新區若干政策措施的意見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主持會議，來源：新華社，2023年6月30日，刊登在中華人民共和中央人民政府網，https://www.gov.cn/yaowen/liebiao/202306/content_6889222.htm
[3]本市常住老年人達465.1萬人2022年增幅為5年來最高，來源：北京日報，刊登在北京市人民政府網，2023年6月30日，https://www.beijing.gov.cn/gongkai/shuju/sjjd/202306/t20230630_3150637.html
[4]沈銘輝：人口老齡化的影響及治理對策——以韓國為例，來源：人民論壇，2020年11月20日，65歲以上人口占全國總人口數的比重達到7%—14%則被視為老齡化社會，達到14%—20%則被稱為老齡社會，20%以上則被稱為超老齡社會，分類一樣，翻譯的名稱略有不同，http://www.rmlt.com.cn/2020/1120/599374.shtml
[5]全球老齡化狀況及其應對措施，來源：新華網，2015年10月1日，https://www.xinhuanet.com//world/2015-10/01/c_128285525.htm
[6]北京市統計局、國家統計局北京調查總隊：人口，刊登在北京市人民政府網，2023年3月22日，https://www.beijing.gov.cn/renwen/bjgk/rk/202303/t20230322_2941847.html
[7]2021年北京市人口數量、人口構成、人口增長情況數據統計，觀研報告網，2022年5月13日，https://www.chinabaogao.com/data/202205/595173.html
[8]北京市人口調控研究，京津冀發展報告（2017），皮庫資料庫，https://www.pishu.com.cn/skwx_ps/multimedia/ImageDetail?SiteID=14&type=ImageTable&ID=8569446&ContentType=MultimediaImageContentType&isHost=null
[9]習近平兩年前就要雄霸天下？美前財長前泄「天機」，《阿波羅新聞網》，2017年8月1日，https://tw.aboluowang.com/2017/0801/970621.html
[10]伍玥：北京2035年進入「重度老齡化」！老年人口將接近700萬|，香港01 https://www.hk01.com/article/705186?utm_source=01articlecopy&utm_medium=referral https://www.hk01.com/%E8%B2%A1%E7%B6%93%E5%BF%AB%E8%A8%8A/705186/%E5%8C%97%E4%BA%AC2035%E5%B9%B4%E9%80%B2%E5%85%A5-%E9%87%8D%E5%BA%A6%E8%80%81%E9%BD%A1%E5%8C%96-%E8%80%81%E5%B9%B4%E4%BA%BA%E5%8F%A3%E5%B0%87%E6%8E%A5%E8%BF%91700%E8%90%AC
[11]首都452萬人將遷至雄安新區，到底規劃建設如何？來源搜狐網，刊登在中厚明德網，http://www.zhonghoumingde.com/index.php?c=article&id=111367yi
[12]劉師豪：八大類！雄安承接北京非首都功能疏解類型確定，人民雄安網，2021年7月30日，http://www.rmxiongan.com/n2/2021/0730/c383557-34845920.html
[13]林小昭：35個重點城市老齡化大數據：11城進入深度老齡化，深圳最年輕，第一財經，2021年7月12日，https://www.yicai.com/news/1011081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