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七月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老趙的心尤其像被烤焦了一樣難受。 "張主任,不是說好了這個星期做麼?我們都排了十二天了。"在父親的主治醫師面前,老趙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他握著醫生的手卻著實用上了力氣,似乎稍一疏神,醫生就會化作一股輕煙飄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