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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毛澤東是個大色狼

李志綏 :《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毛澤東是個大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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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空前的大災難當中,毛在聲色的追逐上卻變本加厲,而且已經越來越不加絲毫掩飾。


  中南海春藕齋重新粉畫裝修,晚會的場所由暫時遷移到懷仁堂內北大廳又回到春藕齋。春藕齋舞廳旁新修了一間「休息室」,面放了床。我那時仍是每場舞會必到。常在舞興正酣的時候,大家都看見毛拉著一位女孩子去「休息室」。待在面,少則半小時,長則一個多小時。


  這時人民大會堂的北京廳剛好改名成「一一八會議室」。這是一大間會議室,面的裝璜、俱、吊燈遠勝於克林姆林宮的規模,是我見過最豪華的房間。在人民大會堂內,毛又有一些「女朋友」。


  許多女孩子以與毛有這種「特殊關」為榮。這些女孩子大多是貧農出身,或是從小由「政府」養大,思想上非常崇拜毛。毛的臨幸自然會讓她們感覺到莫大的恩寵。


  但是也有一些女孩子拒絕毛的要求,通常她們是年紀較大,教育水平較高的女青年。有些護士認為與病人發生親密關,有違職業道德。


  毛的「女友」之一有一次同我談起她的童年。她是黑龍江省人,幼年時父親死去,母親帶著她討飯過生活。東北「解放」以後,母親在工廠有了一份打雜工作,生活上算是有了保障。她九歲考入空軍政治部文工團,做了歌劇演員,雖只擔任配角,但是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毛另一個「女友」是鐵道兵政治部文工團團員。她父母都是「烈士」,從小由「政府」養大,小學沒有畢業,十二歲就考入鐵道兵政治部文工團。


  對這些女孩子來說,黨的「解放」已經是大恩大德。現在有讓毛「寵幸」的機會,更是感激莫名。對中國人來說,光是站在天安門廣場,看一眼毛在城樓上的英姿,便是終身難忘的經驗。一些跟毛握過手的人,好幾個禮拜不洗手,親友們攜老扶幼地趕來和他握手,彷這樣他們也沾到了一些「神明」的光。文化大革命期間,工人將毛送的芒果供奉起來,用一小塊芒果煎成一大鍋水,大家喝一口,共享領袖的關懷。一般人民狂熱如此,何況是有幸和毛髮生「特殊關」了。


  那些年輕女孩子對毛的敬愛不是一般的男女之愛,而是對偉大領導、民族救星的熱愛。大部分的女孩子都知道「特殊關」只是暫時的。她們開始「服侍」毛時都極為年輕(十多歲到二十出頭),而且未婚,等毛厭倦了,就會安排她們跟年齡差不多的人結婚。


  在毛「寵幸」期間,他要他的「女友」們對他忠貞。雖然有的也會自行結婚,卻仍會被毛叫去陪伴。


  毛從未真正解這些年輕女孩對他的看法。毛分不清身為她們的偉大領導和一個男人之間的差別。有位「女友」有一次笑嘻嘻地跟我說「主席這個人真有意思,他分不清楚人家對領袖的熱愛和男女的相愛。他認為這是一回事。你看滑稽不滑稽?」


  這些年輕女孩在敬畏毛的政治權勢外,也傾倒於毛的性能力。毛在六十七歲時,陽萎問題完全消失。毛在那時成為道家的實踐者性的功能是延年益壽,而不單是享受。


  道家學說是毛性放縱的藉口。我不可避免地知道了毛的許多「臭事」。他的「女友」平時則大肆宣揚這種「特殊關」,而且說話露骨。毛常把《素女經》拿給他的一些女人看,這成了他的「教科書」。有的女孩子很年輕,文化程度又低。這些書字句艱澀,與現代語言有不少差別。她們常拿一些看不懂的字詞來問我。這些都是很難解釋清楚的,也無法說清。有一天一個女孩子毫無遮掩的告訴我「主席可真是個偉大人物。他樣樣都偉大,真使人陶醉。」


  年輕女人既多,有位年輕衛士便惹上麻煩。有天半夜的時候,一位文工團團員來衛士值班室給毛取安眠藥。這位衛士開玩笑的摸了「女友」的臀部一下,說她長得很白很嫩。她立刻變了臉,罵了一聲「流氓」,匆匆走了。她回到毛的臥室,向毛全部都說了,當夜毛將汪東興叫來。


  汪從毛臥室出來後,便進值班室,對衛士吼說「你怎麽什麽事都要插一手啊,這不是老虎嘴拔牙?」


  衛士問汪怎麽辦。汪說「聽主席的。不過你也不要著急,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但是停止了衛士的值班,叫衛士休息,聽候處理,並且取走了衛士的手槍。毛原本想將衛士關起來,汪建議不如辦得緩和一些,太急太嚴,怕出人命,並且提出,將衛士作為正常工作調動,調出北京。毛同意了汪的意見。過了兩天,汪東興找衛士正式談話,將衛士調走。


  我們在上海逗留的時候,毛住在錦江飯店南樓第十二層樓。整個南樓只有一組人員居住。這次同行的有一位女機要員。


  毛在一九六一年正跟這位機要員很火熱,二月時毛在她的民兵服相片背面寫了一首〈七絕為女民兵題照〉「颯爽英姿五尺槍,曙光初照演兵場。中華兒女多奇志,不愛紅裝愛武裝。」她當時就想拿出去發表,被毛阻止了。


  一天凌晨四點,新調來的一個年輕衛士慌慌張張跑到我的住房將我叫醒,說「不好了,我到主席房去給他的茶杯倒開水,我也不知道有人睡在他的床上。我一進去,她光身掉下床來,嚇得我立刻退出來。你看這怎麽辦?」那位衛士才來一組不久,不清楚毛的生活規律。他說他不曉得毛房有女人,他也沒看得很真切,只是從放在房門後床前的屏風縫隙瞧見她。


  我起來說「別急,主席看見你沒有?」


  他說「我也不知道他看見沒有。我剛一進去,她掉下來,我就跑了。」


  我說「也許主席沒有看見。只要他沒有看見,她怕難為情,也不一定告訴主席。就算告訴了,也沒有關。主席還不是明白,大家心有數。」我又勸他,以後不可大意。進房以前,一定要清楚面有沒有人。


  衛士說「我剛來,也沒有誰向我說明,該什麽時候進去,該怎麽辦,全憑自己揣摩,自己摸索。我又不知道會有這種事。」一面說,一面哭。我又安慰他,問他告訴汪東興沒有。他說還沒有。我告訴他,明天乘空告訴汪東興,可是不要再同別人講了,免得傳來傳去,就成了大問題。又告訴他,他現在已經知道了,以後可要小心了。毛的房有女人,千萬不可進去,以免誤會。


  衛士說他不能幹下去了。我說干不干自己作不了主,汪東興也得聽毛的。那衛士只有十九歲,很天真老實。最後他說「萬一有什麽事發生,你要明我確實不了解情況。」我答應下來,他匆忙趕回十二層樓。


  衛士從我八樓的房出來後,回到十二樓值班室。不過十幾分鐘,毛房大吵大嚷起來。衛士不敢去看,後來叫得太厲害了,他才走到房門口。她正在大哭,毛看見衛士,叫他進去,說她不尊重他,沒有禮貌,立刻開會,批評她。


  原來她與毛都是湖南人,在中南海跳舞時認識的,後來親近起來。她有個朋友,想結婚。毛不讓她結婚。今天早上,又講到結婚的事,她便說毛將她作為器,是典型的資產階級玩弄女性,過的是腐朽的資產階級生活。毛聽了非常生氣,將她踢到床下,就此爭吵起來。他倆根本沒有注意到衛士進去倒了開水。


  毛叫汪東興去,要汪立刻開會批評她。但她說如果開批評會,就要公開她和毛關的內情,而且要公開指控毛是典型的資產階級玩弄女性。汪真是進退兩難。汪便找我商量。


  汪說「這怎麽好。隨便批評一下,傳到毛那去,毛說我們敷衍了事,這就說明我們知道內幕,才馬馬虎虎過去。但是批重了,她沉不住氣,說出真相,等於將毛的醜事抖露出來,毛會認為醜化他。」


  於是汪想出了一個折衷辦法。由我先找她談一談,說明按照沒有聽從和不尊重主席批評,別的事不要談。她同意了。批評會還是開了。會上她覺得委屈,又哭了一頓,作了自我批評。這事算是就此了結。


  但毛仍不讓她結婚。直到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後,毛顧不上了,她結了婚。毛轉而對一位文工團團員發生興趣。這位是江青在外地時第一個整晚待在毛房間內伺候他的女人。在一次晚會後,毛將她帶回一組住所,這時江青已去杭州。這位文工團團員白天晚上都住在一組。端茶送飯,完全由她侍候。毛帶著她到了上海以後,仍住在錦江飯店南樓。毛和她正是打得火熱的時候,夜晚便要她睡在他的房。


  上海市警局的人、上海市委招待處的人和錦江飯店的負責人都在這,再加上飯店的服務人員,這麽多的人,都知道毛留女人住在房。這位文工團團員也很得意。她原本就想利用這次外出,將她與毛的「特殊關」挑明。她同我說過「過著這種不明不暗的生活,算怎麽一回事哪!」


  但汪東興負責安全工作外,還兼顧毛的名譽。那麽多人知道毛留女人在房內過夜,影響太壞。何況人多口雜,不好。汪認為還是勸毛讓這位文工團團員住到別的房間好一些。但汪又不敢自己去跟毛說,便叫衛士給毛提意見。汪跟衛士交代,不能將以上的意見說明是出自汪的口,只能說是他本人的建議。衛士向毛講了以上的建議。毛很不高興,但是勉強同意了,讓這位文工團團員住到八樓的一間房內。這便種下了將這位衛士調走的起因。


  這位文工團團員還給毛介紹別的女人。她名副其實的「內舉不避親」,將姐姐們都介紹給毛。毛曾讓她將大嫂帶來見過一次。這位女子年紀大了,長得也不好看。


  一九六一年十二月,毛在我們住過的無錫太湖內的梅園請那位文工團團員、她二姐和二姐夫一起吃飯。梅園是一個小島,有一座二層樓,還比較大。另外在旁邊的有一座平房。周圍就是化圃,種有不少梅樹,都是枯枝,尚且沒有綻出花朵。外圍則是茫茫無際的太湖,真是煙波浩渺,正在雪後,四望白皚皚,恍如幻境。毛在島上散步一周遭,隨口說「湖海煙波客。」叫我對下句,急切之間我說「春閨夢人。」毛哈哈大笑說「根本對不上。大夫,你還得學學對對子。」


  毛不在乎二姐是已婚女子,綠帽冠頂的這位二姐夫不但沒有義憤填膺,反而深覺與有榮焉,竊望以此做為升官之階。晚飯後,毛叫他回家,讓二姐住了三晚。在這期間,毛將曾希聖和柯慶施叫來,討論了在農村實行包產到戶的問題,毛表示支持曾希聖的這一建議(但到一九六二年夏,又批評這是資本主義復辟)。


  汪東興為此曾憤憤地說「竟然還會有這種『忘八式』的男人。」汪東興還譏笑說「她的媽是死了,不死的話,也會來。這一家子真是一鍋煮。」


  自一九六○年以後,毛的性放縱越來越不顧一切。汪東興一次同我說「主席年紀老了,是不是覺得活不久了,要大撈一把。否則怎麽有這麽大興趣,這麽大的勁。」


  大部分的女孩在初識毛時,仍是天真無邪的年輕姑娘。毛的性生活、特殊性格和至尊權勢,在在都使這批年輕無知的女孩耳濡目染之後,逐漸墮落。多年來,我看著舊戲不斷重演。她們在成為毛的「女友」後,不但不覺得羞恥,反而日益趾高氣昂。與毛的「特殊關」是這些未受教育,前途晦黯的女孩唯一往上爬、出名的機會。被毛寵幸後,個個變得驕縱,仗勢凌人而難以伺候。文化大革命期間,許多毛踢開的女人,利用與毛有過這種關而向上爬,在共產黨內「官」,奪取權力。


  看了這麽多被毛腐化的女孩後,我才開始覺得,江青走過了相同的路。在延安初和毛結婚時的江青也許真的和今日十分不同。也許毛也使江墮落了。


  那位文工團團員有陰道滴病。她說,在文工團內,女團員穿的舞蹈服裝,全部是混穿混用的,所以一名女團員有了滴病,很快就傳給了所有的女團員。這種病在男子受染後,沒有什麽症狀,容易忽略過去,但是可以傳給女人。女人在初染急性期,症狀很明顯,但是到了慢性期,症狀就很少了。


  毛陰莖包皮過長,平時又沒有清洗乾淨的習慣,很快受到了傳染,成為滴攜帶者。此時及以後,凡是同他有這種「特殊關」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受到傳染。她們受感染後,請我治療。


  我是毛的專任醫生,可以用從西方進口,最好、最先進的藥。我用Flagyl治療她們,她們認為是種特權。


  但光是治療毛的「女友」無濟於事。有一次毛問我為什麽原因治不好?我說明,需要他同她們一起治療,在治療中不能發生性行為,只能等待治療完畢,檢查無以後才可以。毛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他自己已經受染。他說「你們醫生就會小題大作。我根本什麽感覺也沒有。」


  我向他解釋,這種病一般在男子沒有什麽症狀,成滴攜帶者,對自己沒有特殊的害處,但是可以傳染給沒有這種病的對方。毛聽了以後說「既然對我沒有什麽害處,那又有什麽關,何必大驚小怪的哪!」


  我又說,一旦傳給了江青,就會成了一個不好說明的問題。


  毛笑了笑說「這不會,我早就同她講,我老了,不行了,辦不了事情了。」


  我又勸他將局部清洗乾淨。


  他的回答很乾脆又醜惡。他說「沒有這個必要,可以在她們身上清洗。」


  我聽了以後,從心感到心,幾乎要嘔吐出來。


  為了防止滴病蔓延,我建議外地的招待部門,建立起睡房用具的消毒制度。但一者服務人員嫌麻煩,二者他們認為,毛住的地方平常都關起來,毛來時,只有毛和我們住,還有什麽不乾淨的。我沒有辦法說明白,而且再講下去,等於在清潔衛生上不信任當地的服務人員。


  此後,一組知道內情的人,都自帶盥洗用具,而且我的藥箱內又得裝入消毒用藥,交給衛士,讓他們自己動手。我交待他們,消毒這事不能讓毛知道。


  毛到死前都是滴攜帶者,傳染給他無數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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