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君特·格拉斯,有一次在談到文學的使命的時候說過,文學的本質就是回憶,而未來只有通過回憶才能變得清楚,歷史必須參與到現實中來,如果拒絕這種參與,此前的失誤將會以更苦澀的形式出現。但是事實上,人們對歷史普遍表現出了可怕的冷漠,甚至厭倦,作出種種努力以求擺脫現在的「歷史」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