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字主要是集中在還原歷史事實,很少談論是非,許多人對我文字的誤解,皆由此生。少談是非,並非因為我這個人沒有是非心,而是因為是非在許多情況下,並沒有一個統一的標準,受立場和感情所左右,世人對歷史事件的是非判斷準則,往往是混亂的、雙重標準的,所以寫史最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