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2015年我山窮水盡了。連父母留給我結婚生小孩的50萬元也被以要買房子投資為由給輸光了。手裡輸的只有幾千元,房貸都還不起,吃飯都成問題。其實此時能夠收手,找一個工作還是能過得很好的。可是對勞動價值的否定已經根深蒂固了,何況有著那種7000塊一個周末贏到14萬的經歷不停在大腦回放。此時我已經是被多巴胺操控的行屍走肉,開始走向毀滅的第二部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