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帶走了熊彼特的《資本主義,社會主義和民主》,粗讀了導論和序言,是對馬主義的再批判。問了張一個問題,「中國算是現代國家嗎?」張不假思索回答說「當然不算,modern state是一個非常嚴肅的概念,一是私有產權神聖不可侵犯,二是依法治國,什麼民主呀,投票啦,倒在其次,是達成這兩個目的手段」。說到這裡,我懂了,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