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波的這種感覺對我並不陌生。我在青少年時代也有類似的感覺,一種和當下的現實不協調,游離於社會邊緣的感覺。記得在下鄉插隊當知青時,有知青朋友就提出這樣的問題:我們是不是「多餘的人」?「多餘的人」是十九世紀俄國文學作品塑造的一種人物形象,這種人受過很好的教育,富於理想,但是在現實中卻無法施展,在社會上找不到屬於自己的位置。那時我思考的結論是:我們是,但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