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了,2022年,至此就剩下了一個小小的尾巴。一整年在顛沛流離中度過,世界下沉的速度過快,我與我的朋友們都不可避免地成為了深夜被黑色擊中心臟的人。有一天和Y聊天,她孤懸海外,尚且是遠遠看著這裡的一切,也已抑鬱。我講不出什麼有用的話,只能講一些實話。我說,你看,我們就活在這個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