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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驚人之語 朗朗的上甘嶺 不是給歐巴馬聽的!

—博訊螺杆來稿首發:鬍子使美和豎子成名

先說說中國故事《晏子使楚》,齊國晏子出使楚國。楚國人想侮辱齊國,看晏子身材矮小,就在城門旁邊特意開了一個小門,讓他從小門進入。晏子心想,這不明擺著是在侮辱俺嘛,侮辱俺個人是小事情,但俺是齊國總理,侮辱俺,就是侮辱大齊國,於是就正言厲色道:「只有出使狗國的人,才進出狗洞。今兒個,俺出使的應該不是狗國吧?」楚國人一聽,是啊,咱這不是自取其辱嗎?只好改道請晏子從大門中進入了。這是說外交無小事。還有個故事,是《東周列國志》上的,說的是在齊魯結盟的宴會上,擔任魯國大司寇的孔子殺了四個上台獻藝的齊國女歌手,為啥?因為她們的節目是表演唱,內容是魯國國君的母親文姜曾經與她胞兄亂倫,這還了得?殺!其實那四個女演員有多大膽子?這個節目明顯是齊國政府的安排,孔子也是殺給齊國政府看的。這也是在說外交無小事。以上故事中說的開小門和演唱節目,都是在外交場合搞的小動作,用意只有一個:含沙射影羞辱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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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無小事,是周恩來的名言。據說周恩來最討厭在外事活動中摻和小動作,文革時由江青指派的訪法演出節目裡有《台灣同胞我的骨肉兄弟》,引起了在法華人退場。事後周恩來要求緊急更改節目內容,避免政治化,指示說外交無小事。這事件的另一版本是1974年中國藝術團準備訪美,因一支歌曲而取消。原來,美方在審查中國藝術團的節目單時,發現其中一首男高音《台灣同胞我骨肉兄弟》中有一句歌詞:我們一定要解放台灣!美方認為這首歌曲不適合這次藝術交流,要求中方換歌或改歌詞。而中方卻認為這是個政治立場問題,堅決不退讓,於是,一次本來可以增進中美友誼的藝術之旅,就因為一句歌詞而泡了湯。其實周本來也是個搞這種小動作的行家,這方面有很多傳說,比如在日內瓦會議時與杜勒斯握過手就扔了手帕什麼的,等等,等等。

話說到這兒,就涉及了一個中國人和西方人的思維差別問題,東方人性格比較內向含蓄,有話不一定明說,但會婉轉的說出來,或者以其它小動作隱喻,讓對方聽得懂,看得懂自己的意願。

這類小動作,不光是做給國人看,更主要是一廂情願的釋放信號。舉個最典型的例子:中蘇交惡最危急時,蘇聯是想對中共採取斬首行動的,毛澤東嚇的尿了褲子,欲與美國建交,就在天安門城樓上請來斯諾站在一起親熱示好,後來毛問尼克森,為什麼你們不明白中國早就發出的這種友好信息呢?尼克森卻感到一頭霧水,咱哪有這份猜謎的喜好啊?再說斯諾他算個老幾啊?後來的桌球外交,也都是屬於暗通款曲,近於男女通姦了。總之,西方人是寬容的,大部分老外是看不懂小動作的,所以常常被捉弄。

《我的祖國》(一條大河),至今在中國也是家喻戶曉的愛國歌曲,這支歌曲本來就是專門為電影《上甘嶺》譜寫的主題歌。但我認為,即使是支民歌曲調,如果打上了深刻的政治印記,也會失掉它原來的質樸,變成有濃烈政治色彩的工具,比如《東方紅》。這類歌曲,再翻回「芝麻油白菜心,一人兩個女學生」的內容唱,別說是文革前要被殺頭,就是現在這麼公開的唱,也不會被允許,除非在共產黨下台後。朗朗演奏的《我的祖國》,是一對紅衛兵憤青作曲家夫婦(尹德本蔣泓)改編的鋼琴曲,除了反反覆覆彈奏「好酒獵槍」,還加進了兩段抗美援朝電影《英雄兒女》主題歌的變奏「為什麼戰旗美如畫」,其中的政治含義是很明確的。所以,現在說朗朗不知道該曲的政治含義,演奏該曲僅僅是因為旋律優美等說詞,是站不住腳的,是企圖為中共的流氓行徑去政治化,打馬虎眼辯護。演奏這樣的曲子,無異於客人在主人的歡迎宴會上當著眾人的面,用主人聽不懂的語言唾了一口:我x你先人!而主人也很大度:你x的很好聽!

再說那個朗朗,依我看,郎朗就是個鋼琴匠,一個出身於老憤青家庭的小憤青。他的成名,絕非藝術結果,而是政治加商業炒作的產物。他演奏技巧是有的,但是沒有一點思想內涵。也是當今「中國形象」的典型代表,小人得志,狂妄自大的那種。你看他演奏時的那種嬌柔誇張的做作姿態,搖頭晃腦手舞足蹈,那是有思想的音樂家在彈鋼琴嗎?活脫脫一個機器人嘛,這種動作的靈感,很可能是來自中國落後偏遠山區的織布匠,中國民間老式織布機的操作就必須是這種動作,比華佗的五禽戲還精彩。對他的演奏,上海音樂學院兩位教授曾現場評說:他的演奏技巧幾乎無懈可擊,但其表情和肢體表達與音樂所表達的情感相去甚遠,不知所云。

搞藝術這行,最忌的就是匠氣,你的作品只有表現力沒有意境沒有思想,那必然流於匠氣而成為匠人,作品再多技巧再高也不行,多而濫,所以在畫界有「國畫機」 「油畫機」的貶稱,在音樂界也有鋼琴匠,二胡匠之類的貶稱。音樂繪畫都是有思想有意境的,藝術造詣和音樂天才是兩回事,不是隨便就能培養出來的,要靠美的環境薰陶,僅這一點,以郎朗的年紀和學識閱歷就不可能同步,他是什麼樣的家庭?什麼樣的社會環境?現在的中國,有奧地利那樣的音樂氛圍嗎?心靈能美到哪裡去呢?朗朗粉們吹捧他演奏的「太偉大的內容」能是什麼呢?「從他的心裡通過指尖流出」的,又能是什麼呢?無非是義和團憤青式的愛國主義激情罷了。且看朗朗這類代表「中國形象」的憤青們是怎樣培養出來的?朗朗九歲時,父親郎國任認為如果兒子不能成功的話,那還不如死。「要麼跳樓,要麼吃藥」,把名利和藝術掛上鉤。如今,已經成名的郎朗把父親的教子有方公布出來,竟然得到很多家長的認同和模仿。據說其中一位父親給了女兒400多個嘴巴,終於使女兒達到能夠上台領獎的水平。當藝術被糟蹋到如此地步的時候,那也就不能稱作「藝術」了,那只是成名致富道路上的一個工具。為了占領大陸的演出市場賺取更多的利益,一般境外藝人都會披上一張愛國的皮裝飾一下自己,比如成龍,就是最典型的一個,朗朗這類成名欲極盛的憤青又惶能例外?

無論是普通家庭之間的交往,還是國家之間的外交活動,晚宴都可以說是美國人迎賓的最高禮節了,能出席這個晚宴本身就具有強烈的政治含義。所以朗朗選擇這支曲子不可能是即埸發揮,應該是早有準備,而且中共方面也不可能不知道,不是事先安排就是默許。也沒可能是政敵給胡下套,一切都是精心策劃好的。因為胡要對老美做出讓步犧牲點國家利益,所以要在面子上找個平衡,「堤內損失堤外補」,經濟上打了小敗仗呢,政治上就要打個大勝仗。而歐巴馬,也未見得就不知道這支歌是怎麼回事,也許《上甘嶺》這電影他都看過了,但老美是個務實的國家,占盡便宜是大事,丟點面子是小事。如果是中國占了大便宜,早就大吹大擂了,胡錦濤也早就樂顛餡了,沒見他一直在死沉個臉嗎?沒帶夫人,就是做了輸錢的準備,別說是樂不起來,壓根兒就沒打算樂。

你搞小動作是你的事,美國佬才不在乎你彈什麼曲子。正如著名政治評論員dick morris所說:中國以低價把產品賣給美國,然後又把在美國賺的錢回借給美國,這樣一來,美國人既可享用廉價產品又有錢花,很好!更何況送來幾百億的生意,也許人家私底下可憐你呢。老美很實際的啦,只要採購單子足夠長,砸錢的數額足夠大,面子一定會大大的給,你怎樣意淫當然也就悉聽尊便嘞,哈哈!其實這小動作,本來是給國人看的,不然怎麼不敢在宴會上解釋樂曲的內容含義?只敢回來吹噓?在外交場合總耍這種小技倆,實質上是一種國格的低下,即使在普通交往中,動這種小腦筋的人也會被認為人格有問題,如果對方寬厚,最多也就一笑了之,但是內心中卻是深深的鄙視,也只有在在中國,才被一些人奉為計謀,自以為得計。莫大的諷刺是,歐巴馬曾在20國高峰會議上,當著胡的面宣布,美國不僅過去而且現在,都是韓戰的勝利者!

搞小動作,玩小心眼,是黨國強項。朗朗是無腦鋼琴匠,根據領導安排做了一次反美憤青的猥瑣表演,演奏之後還被國家主席擁抱了一把,自以為得計可以留名青史了,其實這是一種精心策劃的政治伎倆,在給人家送過大禮之後,也讓愛國憤青們嘗一點毫無意義的小甜頭,享受一點滿足感,朗朗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呢?人們也可以聯想一下馬戲團的表演。如果換個位置,肯定不行,中國人肯定會大聲抗議,因為很多中國人的腦仁還停留在冷戰思維下,這次玩小動作,就是意識形態主導思想的結果。而東道主方面,也毫不掩飾,在直播時把一切都說明了,曲調是來自哪部電影,電影的內容是什麼,曲調的原名叫什麼,屬於反美性質的等等,都做了客觀交代。所以玩這種小心眼外交,真的意思不大,人家只是不與你一般見識而已,因為這個對老美來說,即便人家真傻,也一點沒有損失什麼,何況還是裝傻呢。

《我的祖國》這首歌,已經被國內網民「集體填詞」,改成了:

女獨:

一條大河臭又長,垃圾污水漂過來,兩岸莊稼早毒死,若是那人吃了能抗癌啊,能抗癌......做成藥片全球賣。

一條大河惡浪寬,風吹黃沙漫捲天,我家就在裡面住,聽慣了夜半豺狼叫,看慣了......惡狗逞霸道。

合唱:這是無比神奇的國度,無數蒼生屈辱的地方,在這片煉獄的土地上,到處都有如雷的謊言。

責任編輯: 王篤若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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