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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維平:英國《薄熙來》製片人被薄瓜瓜收買

去年十一月十五日,在英商海伍德去世一周年的時候,由英國獨立製片人凱西{The guardian}執導的題為《一個神秘的謀殺案》的專題片,以不菲的價格賣給了英國BBC電視三台,去年10月,香港《前哨》雜誌曾發表了我寫的一篇記述拍攝經過的文章,不料,由於我提前透露了這個信息,引起藏在美國的薄瓜瓜的注意,他在10月3日6點34分,操控幾個人通過電話,向我發出死亡威脅,而且還動用了一些上層關係,收買了英國製片人,使其在後期製作階段,刪改,隱藏和毀棄了大量證據,改由以某學者評論為主線,為薄谷進行辯護;她不僅撕毀合同,變更了主題思想,而且,以所謂獨家採訪為幌子,拋售出一些為殺人犯谷開來塗粉抹脂的偽證,播出後誤導了海外一大批不懂中文的觀眾,我由於目前的經濟條件和時間安排,力不從心,只能先寫一篇文章以正視聽,並保留法律追討她的權利。

獨立製片人不獨立

我過去一直是一個書生,沒有去過英國,也沒和製片人打過交道,對商業化運作的西方傳媒了解很少,在我的印象里,由於那裡有新聞自由和司法獨立,估計老外拍攝關於薄熙來和谷開來的新聞記錄片,一定會講職業道德,觀點是中立客觀的,但事實並非如此。去年春夏之交,由於王立軍事件爆發,谷開來殺人案浮出水面,薄熙來垮台,我吸引了大批的中外媒體,也有許多外國製片人找上門來,請求與我合作拍攝薄谷事件的專題片,大約有六七家,其中有美國,英國,日本,荷蘭,法國等,由於我英文不太好,與其溝通困難,太太工作非常忙,故在選擇合作夥伴上,我犯了錯誤,答應與自報家門的英國製片人凱西聯手,拍攝一部新聞記錄片,並聽信了她的謊言,結果上當受騙,她說,自己當過記者,還是個作家,出版了幾本書,導演了許多大片,而且對中國問題很有興趣,願意抓住薄熙來這個主題,創作一部可以傳世的力作,她一再聲稱不是為了錢,是為了推動中國的民主與法制,我看到她誠懇的表情,感受到她信誓旦旦的決心,就同意了,但她提出,如合作必須是獨家,為了保證質量和搶時間,從五月到十一月,即BBC播出前,不能接受其它媒體的電視採訪,也不能與其他任何製片人合作,這些我都同意了。

她還說,我是影片的主角兼顧問,應當提供一些採訪線索,包括受到薄熙來迫害的許多人的聯繫方式,我建議他以我本人,李俊,李莊,王建民,方迪或王康等人為中心主講人,穿起一系列薄王黑打事件的歷史片段,展示谷開來為掩蓋薄熙來貪腐而謀殺英商海伍德的證據,表現中共黨內改革派依法治國的決心,她都同意了,我一再強調,要抱著尊重事實,希望中國進步的良心去找鏡頭,這樣就會順利地完成拍攝任務,我也告訴她,國內由於政治體制的問題,可能有一些人不敢接受她的採訪,既使薄熙來倒台了,但大連和重慶的許多知道真相的人,還是噤若寒蟬,這方面只能盡力而為,她提出要見重慶民企老闆李俊,律師伍雷等人,我都表示大力協助,但我們商議了一個原則,這部片子的主題是以我的切身經歷為主線,講述薄熙來的故事,揭露他們家族的貪腐殺人罪行,昭示中國民主與法制的前景,我還一再強調,要真實而客觀地報導這次重大的歷史事件,通過這部新聞記錄片,一方面讓觀眾認清薄谷的真面目,另一方面要肯定中共黨內的改革派的正義之舉,我說,你到國內千萬不要象有些老外那樣,抱著獵奇與詆毀中國的心理去採訪,而應當僅限於薄谷的黑幕去找人,就會得到許多人的支持,否則,你可以一開始就失敗了,她當時答應了,我給朋友寫了信,還提供了電話號碼,還把自由亞洲電台記者白帆寫給李俊的親筆信託他轉交,但他失約了,這封信不知道哪去了,這沒什麼,就是鼓勵的言辭,不轉也罷,她後來完全地單方違約了,他把片子的主題思想,情節構思,人物主線等都更改了。總之,背信棄義的表現說明,她並不獨立,她純粹是為了金錢,為了取悅仇視中國人的某些海外敵對勢力,因此,她自己命題為《一個神秘的謀殺案》的專題片播出後,無聲無息,她徹底地失敗了。

她住在寒酸的小旅館裡

最初,大約在4月底,英國製片人凱西是用越洋電話與我聯繫的,她說自己是名導演,製作過很多部片子,在倫敦和巴黎都有房子,我也希望她能再次發財,生活過得更富有,但等到5月28日第一次見面時,我才知道並非如此,我如約到了位於多倫多勞倫斯一家小旅館與其會面,在那裡我很吃驚,我費了一番周折,走了較長一段路,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個地方,它的居住條件非常差,一樓的會客室連空調都沒有,她還在網上找了一中國留學生作譯員,那個女孩不停地抱怨自己沒錢,給我的感覺很不好,但我強作歡笑。凱西滿鼻子雀斑,頭髮凌亂,拿著一個破舊的大背包,手足無措的樣子,一點不象成功人士,但我內心竭力說服自己,人不可貌相,既然答應了,一定要幫助她,她賺點錢沒關係,只要能把薄熙來的記錄片拍攝好就行。

我們在炎熱的斗室里商談合作的條件,我再次說明,我很忙,有許多人找過我,之所以選擇她,是因為我在網上看了有關她的網站資料,她的確曾經是一個作家,而製片廠實際上就是家庭作坊,她和先生一起辦的,她們很不容易,已有兩個孩子,生活並不富裕,她拍過的幾個片子也不出名,但既然遠道而來,我願意履約,她說,此行是第一次的試拍,先由她拍一些鏡頭,讓我講述自己與薄熙來鬥爭的故事,大約需要一兩個小時,然後,帶回去給先生看一下,再在適當的時候光臨多倫多,由他先生帶領專業人員正式拍攝,而後期製作還需要我撰寫講解詞,由於我不能直接講英文,她要找翻譯,可能需要時間和費用,也要尋找贊助商,我理解她的心情,也知道文化新聞事業的不易,我都滿足了她,但我一點也沒預料到,她第一次拍攝的真實目的是回去給BBC的編輯看,並與其討價還價,這些是我以後才知道的。其實,她是一個以新聞電視片謀生的個體戶,她關心的是從我手裡能撈取多少資料,換取多少錢,而不是薄谷案件的真相。

正因為她的不誠實,不守信,不大氣,想拚命地不擇手段地賺錢,卻欲速而不達,所以她永遠發不了大財,她囊中羞澀,只能住在小旅館裡,雖然,用《一個神秘的謀殺案》欺世盜名,賺了點小錢,但如同過眼煙雲一樣,由於她心術不正,為了取悅於薄家,而編造了一些經不起事實推敲的謊言,所以至今沒有幾家電視台懇出大錢買她的劣質產品。

她把我的網友耍了

凱西到大連前,我給他一個電話號碼,有一個曾在大連開發區做過官員的人願意幫她的忙,這個人非常有境界,我沒見過他,但在網上交往較長時間,多次與其電話聊天證明了他的真實身份和良知,後來她還親自去看望了我中學的老師,他們成了好朋友。為了排除溝通的障礙,這位網友給她準備了一個年輕的女譯員,最初凱西答應了,並承諾支付翻譯費,其價格和她在網上自尋是一樣的,我把那個人的電話號碼給了她,但是,不知為什麼,英國製片人單方毀約,自己找了一個從東南亞某國帶去的台灣女人作翻譯,據與其見過面的李俊說,感覺上對她沒有好印象,這樣一來,她把我和網友都耍了,因為根據事先的時間安排,那個女譯員是專門請了假的,她本身是有工作的,這事使我很尷尬,我深知,一個言而無信的人,是絕對不可深交的,儘管如此,我還是克服重重困難,給這個對大連一無所知的台灣譯員提供了一些線索,而且我的老師王志馨與薄熙來打過交道,還有與薄的合影,她不顧年事已高,子女勸阻,接受了凱西等人的採訪,耗費了大半天。

不過,上述網友沒有直接與凱西會面,這不是怕的問題,而是正好不巧,那幾天大連以及遼南地區發生了大暴雨,道路不暢,交通中斷,網友孫君回鞍山照顧生病的父親,一時無法返回大連,而凱西原先與我商定要去的地方,網友都安排給了小翻譯,英製片人要去金縣和開發區,還要找到薄熙來的舊居和我與薄熙來最後一次見面的大連賓館,等等,這些地址,作為大連人的小翻譯都能找到,但凱西偏要跟著台灣人去找地方,走了不少冤枉路,卻對孫先生不露面而疑問重重,她還對我沒讓她見到韓曉光而大發牢騷,但是,韓是大連嘉信國際酒店的老闆,當時他不見任何人,我已經盡力聯繫,但功虧一潰,這與我當初的承諾沒有矛盾,我在5月底講的話,她聘的翻譯海燕可以證實,我只是說,盡力而為,不確定韓曉光能接受她的採訪,除了此事,凱西沒有任何細節是可以挑剔我的,後來,幾個月之後,韓曉光由於受到薄熙來死黨的威脅,主動與我恢復了聯繫,在《前哨》有文章作了情節的描述,我沒騙任何人,但已事過境遷,他無法再接受英製片人的採訪了。

對我的老朋友言而無信

為了拍好這部片子,我給她提供了一些照片和文字,還給她聯繫了香港的王建民,王原為香港《亞洲周刊》駐中國的特派員,新聞從業經驗豐富,人品非常好,他先後創辦了《臉譜》和《新維月刊》雜誌,《聯譜》是第一個報導谷開來謀殺案的媒體,這比其它海外同業要早一個多月,但由於此紙媒沒有上網,讀者知道的不多,他最初通過電話向我透露谷開來殺人一事時,我還半信半疑呢,可見他的獨家猛料相當厲害,(阿波羅網編者註:姜維平的立場是反薄不反共。《臉譜》和《新維月刊》是中共在香港新辦的雜誌)由於他工作繁忙,不太想見英國製片人,但我竭力說服她接受凱西的採訪,我說,這是第一部有關薄谷生活的新聞記錄片,儘管她可能為了賺錢,但為了生活,哪個人沒有私心呢,只要她能認真地拍攝就好,王建民勉強同意了。

我把王社長的聯繫方式給了她,但凱西去之前卻沒有把準確的時間告訴我,如果是為了節約電話費,她可以發電郵,但凱西忽然自行去了香港,當王建民熱情地與其見面並宴請她之後,原約定次日再次會面詳談拍攝,但凱西又失約了,不打招呼地離開了香港,事後王建民電話里對我說,這個英國人一點信譽也不講,我做了接受採訪的準備,但她爽約了,不知什麼原因,2012年9月23日,凱西的另一合作夥伴愛德華到多倫多來,卻轉述凱西的話說,王建民擔心生意受到這部片子的影響而婉拒了合作。我印象里,王建民不是一個見利忘義的人,我上個世紀就認識他,他是海外第一個報導我被捕消息的記者,本身又是美籍,沒有理由擔心參與一部批評薄熙來的片子而受迫害,我把實情告訴王,他說,維平啊,我和你交往了10幾年,如果我怕,我就拒絕你的要求,不見她算了,絕對不會騙你的,你怎麼能和這樣的言而無信的人合作,真是匪夷所思啊。

湖上泛舟是虛構的謊言?

凱西等人為拍攝此片,先後去了東南亞某國,見了李俊,還到了北京,大連和重慶,採訪了一些知情者,在離英商海伍德去世一周年還有一個多月的時候,她委派愛德華來到多倫多,這與其原稱的他的先生再次正式拍攝我有所不同,但我對人比較寬容,我想,她又一次失約,可能基於先生工作忙,他可能剛從中國回來,身心疲憊,也需要專心於後期製作,所以,諒解了她。凱西電話約了海燕作翻譯,我和愛德華交談的很好,除了對王建民有所不滿外,他說,按照我提供的線索,在大連,北京,重慶等地都如期完成了採訪任務,他還意外地在北京找到了海伍德生前住的豪宅,這次來多倫多,就是拍最後幾個鏡頭:你在湖上泛舟釣魚,這表明你與薄熙來的鬥爭勝利了。

我覺得這個結尾非常有趣,就找了一個企業家朋友幫助,他為我們租了船,花了一百多加幣,出了一輛豪華的房車,由我太太作翻譯,帶著愛德華一起去多倫多的米湖,一邊垂釣,一邊接受最後的採訪,此前由海燕作譯員,我在梅西學院與愛德華談了三四個小時,他認真地做了錄影,並說內容很滿意,原本按規定,一切媒體使用梅西學院的場地拍攝,是要收費的,但我考慮他們的經濟狀況而向院長提出了免費的要求,學院網開一面,這些我都沒告訴他,我也沒流露出好奇心,因為去米湖之前,我和楊老闆開車去接他,他和凱西一樣,又住在一家相當偏僻的小旅館裡,我心裡很不安,如此自稱世界聞名的導演,怎麼會這樣寒酸?我真應當幫助他改善經濟狀況啊。

此間,愛德華在湖上只拍攝了一些照片,沒有攝影,而且當船停靠在一個小島附近時,他尿急,竟站在船上脫了褲子放水,這一行為類似薄瓜瓜在英國校園門前撒尿,使我有點不舒服,而臨上船前,我明確地請求每個人做好準備,尤其是他聲稱經常在英國釣魚,但連蚯蚓都不會別在魚鉤上,這使我想起凱西對王建民的言而無信,但我還是在心裡勸說自己要大度,毫無疑問,為了拍攝一部揭露薄谷真面目的片子,應當懷柔和包容,於是,大家談笑風生的,面對湖光山色,完成了最後的任務,楊老闆還慷慨地給大家準備了晚餐,夕陽西下,當我們駕車連夜把愛德華送到皮爾遜機場時,他十分感動,深情地與我握手,他說,再到倫敦,你一定要找我啊,我回去馬上加緊製作,再過一個多月,你就會高興地看到一部以你為主線講述薄谷故事的片子了,它將轟動全世界。

片子是如何改變的?

由片名《薄熙來》,變成《一個神秘的謀殺案》,由承諾我講解為中心線,為某所謂學者質疑谷開來殺人這一實質性的轉變,深層次原因是什麼,我不是很清楚,我曾寫了《誰怕薄瓜瓜的威脅》一文,如實陳述了去年10月3日經歷的一些怪事,有些細節就不重複了,我只想指出兩個疑點,第一,英國人可以選擇自己的立意和主題,但不應當欺騙我,她可以找別人合作,拍什麼是她的自由,但她浪費了我大半年的時間,騙取了我一些圖片卻一張也沒用,連湖上泛舟的照片也沒有,記錄片只出現了採訪我幾分鐘的鏡頭,還是斷章取義,她是借用我的嘴,指責中共內鬥,凱西想說明的主題是,谷開來沒有殺人,是內鬥的黨內對立派栽贓陷害的,我不這樣認為,依據薄谷一貫的思想性格,加上法庭提供的證據,我確信谷開來是殺人犯,這是我與凱西最本質的區別;第二,從記錄片出現的幾張照片看,我推測薄瓜瓜界入了此片的後期製作,因為這些谷開來在90年代初的私家照片,媒體從未發表過,畫面上的瓜瓜才幾歲,谷當時喜歡穿的衣著,我還有印象,只有薄家或親密的朋友才有,而且鏡頭出現一個畫家,他稱與谷和海伍德都有交往,也就是說,非常有可能,薄瓜瓜通過一些關係,找到了正在後期製作的凱西,這個與谷有交情的畫家提供了一些資料,並一再為谷辯護說,象她這麼好的女性不可能殺人。是的,谷開來喜歡國畫,那個畫家也有機會結識海伍德,但他並不真的了解谷開來,認識一個人需要漫長的過程,畫家浮光掠影的印象,無法推翻法庭出示的有關谷開來謀殺的證據,因為證據不是一個人,有王立軍,還有「四大金剛」,還有物證的血樣,以及薄谷以前慣於徇私枉法的歷史記錄。

現在,關鍵的問題是,英國人是什麼時候改變主題的?是去年五月第一次見面嗎?顯然不是。她那麼窮,怎麼會浪費錢財?是2011年的9月嗎,好像也不是,如果是,愛德華就不必再要多倫多,我分析是在最後的關頭,即10月初,有人找到了英製片人,或電視台,抓住兩個心理搞定了凱西,造成了後來的變局,一是凱西太窮,窮得沒了志氣,她急於賺錢,就撕毀了合同,決定滿足薄瓜瓜的要求;第二,英媒敵視中國的心理,一部分老外批評中國並無惡意,是希望中國進步,而另一部分老外是造謠誹謗,希望中國動亂分裂,凱西最後選擇了後者,那些手裡有錢,不懷好意的人,一方面讓製片人發財,一方面滿足老外獵奇的心理,推出所謂《一個神秘的謀殺案》,是要誤導海外觀眾,谷開來殺人案是冤案,是薄熙來的政敵導演的,因此,那些不利於谷開來的資料就消失了。

尤其荒唐和奇怪的是,自2009年2月4日我旅居加拿大以來,應邀去過挪威,法國,美國等許多國家,申辦簽證從未有過拒簽的記錄,但2012年6月,一個朋友約我們全家人去倫敦度假,但申辦簽證卻失敗了,英國使館沒說不同意,而是拿了護照和費用之後,整整拖了三個月,沒有說明任何理由,難道是擔心我去採訪有關海伍德的事嗎?真的一頭霧水,最後我自行要回了證件,取消了行程,而且還有一個正在翻譯和編寫英文版《薄熙來傳》的作家,也突然中止了與我的合作,這與他的名聲極不相配,令我心存疑慮,這一系列事件有無內在的聯繫?我想起90年代後期,大連一個知情者對我講的話,薄熙來和谷開來在英國的政界,商界,外交界,教育界等都有深廣的人脈關係,他們家的財產早就轉移出去了,可以收買許多人,以前我不信,現在經歷了上述的變故,我確信無疑。看來我得自籌資金,拍一部新的真實的《薄熙來傳》,而且要繼續深入調查事件的真相,並予以公布。

2013年2月4日於多倫多大學梅西學院。

香港《前哨》雜誌2013年3月號首發

責任編輯: zhongkang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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