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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下的錚錚勇男 他本是清華文弱書生

作者:
光刑具就拉了兩車。可用盡了一切刑具,完成了所有拷問,公安們仍然一無所獲。袁江的錚錚鐵骨,讓兇惡的警察都暗自佩服。據一名國安人員說,他在白塔山的電信局綠化基地看守過袁江,袁江一直戴著手銬,外表文弱,卻真是一條硬漢。

導讀:

一位清華大學的高材生,大西北的精英,在中共迫害中盡歷酷刑,於生命垂危之際竟頑強而神奇地逃出被監禁酷刑的基地,終因傷勢嚴重而在友人家中隕落。公安搶屍滅跡,並將迫害延伸到救助他的友人……

(節選自《酷刑下的勇者——袁江》)


2001年10月29日,甘肅省會蘭州市警笛大作,兩三千軍警,展開了一場全市大搜捕。市區的各交通要道、車船館所被嚴密排查,所有法輪功學員的住處被搜了個遍。而後,又延伸到周邊縣市——上級下了死命令:掘地三尺,也要把袁江挖出來!

看到這兒,讀者大概會想:讓公安這麼緊張,這袁江一定是個兇徒惡棍吧?可事實跟我們開了個大玩笑——袁江不是恐怖分子,更不是刑事犯,相反,他是個文弱書生,是千千萬萬被無辜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中的一員。

那時正是公開鎮壓法輪功最倡狂的時期,袁江剛剛奇蹟般地逃出魔窟——那是在員警兩個月的刑訊折磨,身受重傷之後,堅定信仰的他不畏酷刑,熬過殘酷的審訊,神奇般地脫開鐐銬、穿過數層房院,消失在夜色中。這要曝光出去,不僅僅讓省公安廳顏面盡失,還會把當局殘害法輪功的實例向全世界曝光,造成令中共恐慌的國際影響。

那麼袁江為什麼會讓蘭州的公安如此驚慌?為了他幾乎是傾巢出動?他的故事,還得從頭講起。

(一)清華高材生大西北的精英

1972年,袁江降生在一個充滿文化底蘊的書香世家。他的父親是蘭州西北師範大學的教授、系主任,母親是師大附小的高級教師。袁江在家中排行老小,上有三個姐姐。他天資聰穎,學習刻苦,參加全省物理競賽獲得第四名,被保送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系。

袁江雖然學業優秀,卻一直體弱多病,高中二年級得了心肌炎,病重休學一年。在清華期間,袁江身體很差,還染上了抽菸、酗酒的壞習慣。他在1993年偶然參加了法輪功學習班,見證了當時氣功界絕無僅有的奇蹟:十堂課下來,他和很多學員一樣,新病舊病一掃而光,戒掉了菸酒,整個人脫胎換骨,身體比得病前還好。他發現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是教人向善的正法大道,是更高的科學。明了真相的他在學習之餘,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積極傳功,使很多清華大學的師生開始習練法輪功。

兩年過去了,畢業後的袁江分配到蘭州電信局直屬的一家大公司。在法輪功「真,善,忍」的影響下,他善良真誠,樸實敦厚,樂於助人,在同事中有口皆碑。由於工作能力強,業績出眾,在七八十個同事中很快就脫穎而出,升任副總經理。

袁江     (圖片/明慧網)

那時每天早上,他都在西北師範大學的操場上晨練。開始就他一個人,短短一兩年,就有數萬人來練。金城蘭州,在金色的朝陽下,法輪功優美舒緩的動作和悠揚的音樂,成了一道壯觀靚麗的風景。試想在沒有媒體宣傳的情況下,全靠親身受益的學員人傳人、心傳心,如果沒有真實的祛病健身的奇效,沒有回升社會道德的作用,怎能發展的那麼快,被那麼多人稱頌,信仰?

袁江在工作之餘不辭勞苦,一手籌建了蘭州法輪功義務輔導總站,以及青海省的西寧輔導站和寧夏的銀川輔導站,成為西北三省的站長。法輪功義務傳功不收錢,但是買書、傳功、租場地辦班都得花錢,為了使更多人受益,功友們都是用自己的積蓄義務地奉獻著。而身為站長的袁江也是這樣以身作則的,他當時工資很高,卻不買房不買車,過著極為簡樸的生活,默默無私地為弘揚法輪功付出著。

而他的貢獻遠不止這些。1998年7月,《甘肅日報》上發表了一篇誣衊法輪功的報導,當時很多法輪功學員去報社澄清事實真相。袁江也親自去和報社人員談話,他談了自己和大家親身受益的例證,和大家一起,用善良與真誠感化了報社人員,報社公開認錯,並給法輪功學員寫了道歉信。法輪功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和提升道德的巨大感召力得到了社會普遍的認同,西北三省的法輪功發展的越來越快。

(二)中共迫害盡歷酷刑

法輪功修煉者的隊伍越來越壯大,在人民群眾的支持和讚揚聲中,迅速發展,這卻觸動了中共的敏感神經,生怕危及了自己的統治。因此,1999年7月20日,中共開始以全國之力,以全國之力開始鎮壓法輪功。

那天,全國所有市縣的法輪功輔導站人員,統一被公安抓走,這其中就有袁江等七人。他們被秘密押進了蘭州人民飯店的一個包層里,每人都被四人圍盯死守,一天24小時不間斷。在非法監禁下,這些無辜的人們被連續洗腦施壓了半年,才被放出來。

回到單位後,袁江被免去了副總經理的職務,因為他是業務骨幹,公司還需要他擔任技術總監的要職,因而倖免解僱。那時,不甘甘休的蘭州市警局仍然每周都要強迫傳喚他一次。

2001年1月,在袁江回到社會中僅僅一年後,公安再次密謀把他抓走,美其名曰「法制教育」——就是關進那種後來遍布全國的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俗稱洗腦班。袁江被迫出走,流離失所。這位優秀的法輪功學員沒用自己一流的電子技術去謀職掙錢,而是飢一頓飽一頓地輾轉於大江南北、邊疆大陸,和大家一起理性地抵制迫害,堅守正義,向世人澄清真相。

2001年8月30日,在甘肅敦煌的一輛班車上,警察開始查驗身份證。那時很多法輪功學員的身份證被當地警察沒收,原因是怕他們去北京上訪,在世人面前揭露迫害法輪功的種種罪行。而當時在旅途上查驗身份證,實際上也是抓捕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手段。流離在外的袁江也沒有身份證,惡警仔細對照那些被全國通緝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忽然發現這就是大西北的一號人物——袁江,驚喜之餘,當即抓捕。

這之後的故事極為殘忍。據蘭州一個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官員透露:袁江在敦煌被吊起來毒打,折磨得不成樣子。袁江被抓,樂壞了省公安廳,當即成立了專案組——他們想把袁江的案子辦成跨省的大案、要案,去抓更多的人,從而立功受賞、升官發財。

當時迫害法輪功根本不講法律,當局不斷曲解法律給法輪功強加罪名,數十萬人被抓、被關押——那裡沒有法律,只有日復一日的折磨。

袁江被押進當時在蘭州西固區的寺兒溝看守所。專案組很快發現文質彬彬的袁江看似柔弱,骨子裡卻極其剛強,一般的刑訊對他沒用,在看守所也沒法動大刑。事實上,看守所有他們自己的一套「規矩」:看守所自己打人是天經地義,可別人把人打壞了,他們怕人死了擔責任,會拒收。於是,公安廳給袁江公司的上級——省郵電管理局施壓,讓他們找個合適的地方。這樣做,公安不用花錢,白吃白住,刑訊逼供還沒人知道,萬一有事,起碼兩家擔責任。

省郵電局按照公安的要求,提供了自己在黃河北岸白塔山後山的綠化基地——鴻雁山莊。這裡距市區5公里,林木蔥蘢,群山環抱,建有高檔別墅,是郵電系統高官們尋歡作樂的地方。當時天已轉寒,沒人去了,正好派上用場。

以外出提審的名義押走了袁江,公安也到那裡集結,光刑具就拉了兩車。公安想從他嘴裡撬出他出走的經歷,和哪些人接觸?都幹了什麼?還有其他法輪功人員的下落。可用盡了一切刑具,完成了所有拷問,公安們仍然一無所獲。袁江的錚錚鐵骨,讓兇惡的警察都暗自佩服。據一名國安人員說,他在白塔山的電信局綠化基地看守過袁江,袁江一直戴著手銬,外表文弱,卻真是一條硬漢。

(三)神奇走脫不幸隕落

時間悄然流逝,近兩個月的刑訊,用盡了兩大車刑具,這個頑強書生的口供仍然為零。袁江的堅忍讓警察們非常惱火,商量著如何進一步暴力升級。

終於,10月29日凌晨,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袁江,以強大的念力解脫了鐐銬,奇蹟般地走過了關他的幾道房門,而後跳出了基地的大門,消失在夜色中。毋庸諱言,這是他精誠修煉的奇蹟。但是沒走多遠,嚴重的外傷和內傷使他再難支撐了,隱約聽見身後警笛大作,他只得硬挺著躲進了一個土山洞,漸漸陷入昏迷。

那是大西北的秋末,還有十天就入冬了,夜裡已經結冰。在山風的嗚咽中,瘦骨嶙峋、被打成重傷的袁江還只穿著單衣,他在山洞裡時而昏睡,時而清醒,整整4天4夜,竟然沒有被凍死,又一次展現了驚人的奇蹟。

四天後的清晨,洞外已經聽不到警笛。袁江以驚人的毅力爬出了山洞,撿了一個樹枝做拐杖,艱難地走上了公路,遇到一位好心的計程車司機,無償地把他拉到了法輪功學員王志君家。

這王志君一開門嚇了一跳。只見來人鼻青臉腫,蓬頭垢面,口鼻流血,襤褸的上衣兜里,露著蘿蔔纓子(那是他夜裡在洞外挖蘿蔔充飢吃剩的);破碎的褲子,露著瘦骨嶙峋的腿腳,腿部膝蓋以下都是黑紫色,小腿和腳上有一塊地方沒了皮肉,露著骨頭,整個腿就像乾癟的枯枝……

當王志君聽到「我是袁江」時,才驚愕地認出他來,瞬間淚如泉湧,怎麼也想像不到昔日才華橫溢、頗有氣質的帥哥,竟然被折磨成這個樣子。

王志君馬上找來於進芳等人,大家一商量,實在不敢把袁江送醫院,當時正在全城搜捕他。袁江自己也沒身份證,醫院也沒法收。就是醫院收了,醫院也得報警。如果再回到警察手裡,袁江必死無疑。當時的環境下,法輪功學員被打死的事件屢見不鮮,兇手不但逍遙法外,還成了升官的政績。於是他們把袁江轉移到於進芳的女兒家,悉心救護。

袁江傷得太重了,內傷、外傷都開始發作,口鼻時不時地流血,時而清醒,時而昏迷。11月9日的早晨,袁江睡得很安詳,還沒醒來,不像前幾天那樣被傷痛折磨得整夜都睡不踏實。大家想讓他多睡會兒,就沒叫他,直到有人來看望,才發現飽經折磨的袁江已經離世。

袁江安詳地走了,年僅29歲。這個才華橫溢的文弱書生,潔身而來,潔身而去。他以鋼鐵般堅強的意志,承受了酷刑的摧殘,用生命與鮮血捍衛了正義和信仰的尊嚴,連殘害他的人都肅然起敬。噩耗傳出,西北四省的法輪功學員無不落淚失聲。大家都記得他總是樂呵呵的樣子,不辭勞苦日夜奔走的無私奉獻,……

公安機關得到消息後,迅速反撲,搶走了袁江的屍體,責令家屬快速火化,以銷毀酷刑摧殘的證據。同時解散專案組,把雙手沾滿鮮血的警察分散隱藏起來,怕袁家來追查兇手。這正是邪惡對正義的畏懼。

袁江的父親雖然沒練功,但是明辨是非,理解兒子。而母親任燦茹也是一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這位退休多年的高級教師,在此前曾兩次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兩次被非法關押,被釋放後一直被跟蹤、監視,至今還被學校扣發著退休職工都有的校內補貼。在她坐牢期間,當局逼迫袁江放棄信仰,說這樣就能放了他母親。袁江知道這是騙局,不為所動。而後來袁母十分理解兒子,表揚了袁江的做法,鼓勵兒子堅守正義,永遠不要向邪惡低頭。母子心心相印,在迫害中幾度失散,沒想到最後的重逢,竟在殯儀館裡……兒子不負母親的囑託,用生命捍衛了正義和真理,踐行了聖潔的承諾;而母親無力保護兒子,空對著傷痕累累的遺體……

白髮人送黑髮人,二老哭成了淚人。送葬之後,兩位老人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強作歡顏,因為火化的那一天,正好袁江的三姐從國外回來探親,姐弟情深,父母不想讓女兒遭受這生離死別的打擊。回家後,二老強打精神,對女兒瞞過了這一切,這是怎樣的慟苦和堅強?

後來袁江的三姐出國,在明慧網上看到了弟弟被酷刑害死時,一下驚呆了,她無法接受這樣的殘酷事實,直到今天,還在痛苦中難以解脫。

(四)再添血債害人害己

袁江被害死後,公安並沒有就此甘休,又開始了第二次大搜捕——抓捕所有參與救護袁江的人。

袁江有什麼罪?他只是不屈服於中共的淫威,不放棄神聖的信仰。只因為他不放棄信仰,就是犯罪?他快被警察酷刑整死了,難道逃命也是罪?救護袁江的人,有什麼罪?見到快出生命危險的人不搭救麼?何況救的是善良無辜的人,是曾經幫助過大家的朋友。而當局竟然以「窩藏罪」,把這些救死扶傷的人非法抓走判刑:王志君被判5年,文世學被判8年半,於進芳、夏付英老兩口被判5年、3年,於進芳的女兒家因為讓袁江住了兩天,不練功的女兒女婿也被抓去刑訊,住房被非法查封至今,不讓居住,邪惡的迫害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於進芳老太太在獄中熬過了漫長的五個春秋,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2006年11月13日回家時舌頭僵硬,消瘦虛弱,不能吃東西,經常嘔吐。在家12天即含冤離世,當局的迫害再添命債。

文世學在獄中備受摧殘。曾被強制洗腦,關在禁閉室不分白天黑夜被大燈泡烤著,不讓睡覺,幾乎精神崩潰。2009年10月,他在獄中被迫害成腦溢血,全身癱瘓,生命垂危。

嚴酷的迫害已經危及了不練功的人,這種對人民的恐嚇,反而激起了民眾的覺醒,當時西北甘寧青新四省區的真相傳單和資料猛增了一倍,明白真相的人都在抵制這場非人的迫害。

在當局一方,頻頻出現的惡報觸目驚心。主抓法輪功的甘肅省委副書記馬西林,2003年妻子病死,2004年,他在財政廳當大官的獨子死於肝癌,兒媳領著孩子走了,他女兒被車撞成了植物人,2006年10月馬西林被撤職;他手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省「六一零」主任韓劍飛,也鋃鐺入獄;極力詆毀法輪功的《甘肅日報》社長石星光,在家被保全殺死……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亘古不變的天理。

自問

殘害善良為誰忙?

是非善惡民心量。

天日昭昭終有日,

惡報臨頭悔斷腸。

袁江的悲歌,只是千千萬萬在迫害中堅貞不屈的法輪功學員的一個縮影。這場持續了15年的運動,不僅僅迫害了億萬無辜的真善忍的信仰者,傷害了億萬家庭和他們的親人,也害了中共各級人員,把行惡者推向了罪惡的深淵,推向了不歸之路。縱觀歷史,古今中外那些採用恐怖手段剷除信仰的政權,都是在天災人禍中剷除了自己。

責任編輯: 趙亮軒  來源:新唐人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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