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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曉輝:財新網以古喻今再透變局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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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公開媒體曝光的中共落馬官員,大多就屬於生活糜爛之徒,曾包養多名情婦,周永康、郭伯雄、徐才厚、令計劃、薄熙來……榜上有名,而他們的主子江澤民的淫蕩之事坊間早已流傳許久。中國有這樣的高官,中共的政權怎能不走向沒落?

4月15日晚,大陸財新網「名著的啟示」欄目推出了作家米琴撰寫的「《邯鄲記》中的官場亂象」一文。文章開篇前的核心提示為「湯顯祖描繪了一幅『明代官場百丑圖』,藝術地再現了那個正在走向沒落的明王朝」,而這不能不讓人與當下的中國聯繫在一起,這也是作者要一再點明的。

湯顯祖是明朝著名戲曲家,因今年是其逝世四百周年,所以官方高調紀念,稱其為「巨人時代」產生的「時代巨人」。其力作《邯鄲記》假借唐朝一個姓盧的書生的黃粱夢,揭露了明朝官場的黑暗,藉此,米琴在文章中點出「當代人對劇中描述的現象也不感到陌生」。

第一個不陌生是「官員的產生是自上而下選拔,通常只有那些有背景有關係的人才能入選」。文章描繪了《邯鄲記》中負責閱卷選才的高官宇文融是「性喜奸讒」,其選才的原則是「專以迎合朝廷」和「取媚權貴」。顯然,宇文融如果穿越到當下中國,一定會找到不少同道之人。郭伯雄徐才厚曾慶紅周永康薄熙來劉雲山張德江、張高麗、蘇榮……一個個中共高官,正是靠著巴結、迎合江澤民而上位的,而出身於漢奸家庭、本身也是特務的江澤民,喜好奸讒也是眾所周知。在這些高官的帶動下,全國官場取官均以此為標準,他們「自上而下」選拔出來的官員有多少不是「取媚權貴」之徒,有多少不是貪腐腐敗之徒?

第二個不陌生是「拿錢買官的現象很普遍」。窮酸書生盧生渴望求取功名,但起初因無背景,多次參加選拔官員的考試都未中,後來在成為富豪家的女婿後,夫人鼓勵他再去考官,並稱「奴家所有金錢,盡你前途賄賂」。不出所料,在盧生賄賂了「滿朝勛貴」後,「都保他文才第一」,皇帝就主裁取盧生為頭名。米琴對此的一個小評論是看點:「足見滿朝高官具已腐敗」。反觀當今中國,特別是在江澤民執掌權力期間,全國上下買官賣官之烈何嘗不是如此?而身居高位的江澤民、徐才厚、郭伯雄正是官場中賣官的典型代表,郭伯雄兒子的狂言「全軍幹部一半是我家提拔的」,道出了中共「滿朝高官具已腐敗」的實情。

第三個不陌生是「這種制度產生的官員,實際上得不到任何法律的保護」。也就是說,通過巴結、賄賂上來的官員,如果觸犯了更大的官,不僅其官位不保,還可能危及生命,甚至連累全家。盧生因沒向右相宇文融行賄,而被其伺機陷害,不僅自己被發配到邊遠地區,險些被打死,而且妻子也被沒為官婢,兒子被發配到遠方。

米琴以此對比文革中被打成「叛徒賣國賊」的中共領導人,感嘆「悲慘下場何其相似」,來說明這種缺乏真正監督制度下產生的官員,是得不到任何法律保護的。而米琴所說的正是前國家主席劉少奇,他因招致中共最高黨魁毛的記恨,而被打翻在地,悽慘死去。

第四個不陌生是官員的腐化墮落。《邯鄲記》中的盧生後得到平反,宇文融反被處以死刑。此後,盧生一路高升,享受著榮華富貴。但結局卻是因其生活糜爛,在八十歲時淫慾過度而死。於是,米琴點評道「一個王朝的沒落,大都是以上層官員們的窮奢極欲腐化墮落為前提」。

對此,當下的中國人深有同感,就大陸公開媒體曝光的中共落馬官員,大多就屬於生活糜爛之徒,曾包養多名情婦,周永康、郭伯雄、徐才厚、令計劃、薄熙來……榜上有名,而他們的主子江澤民的淫蕩之事坊間早已流傳許久。中國有這樣的高官,中共的政權怎能不走向沒落?

無疑,有習陣營背景的財新網這篇文章通過以古喻今的方式,在告訴世人,現在的中共王朝正在走向沒落,而這也意味著變局正在醞釀。這與此前財新網刊發的米琴的系列文章所釋放的信號相一致。如米琴通過分析俄羅斯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群魔》,將文革的可怕、荒謬等呈現給讀者,將文革中的施魔者和著魔者的特徵曝光,通過《太陽升起》和《亨利五世》則剖析了施魔者「太陽們」的真面目和他們的恐怖所在,藉此否定毛。

此外,財新網還曾刊登關於「真相委員會」、「轉型正義」的文章,刊登胡錦濤「智囊」俞可平直接否定文革、大膽批評制度缺陷的言論,且高調紀念右派記者戴煌。很明顯,這些文章應該是在習陣營藉由反腐拿下江派多名大員之際,在習近平掌控軍隊等各方面權力並一再釋放變局信號之時,配合當局做輿論鋪墊的。種種跡象都在表明,中國走向變局,已沒有任何疑問,因為不變,就是死路一條,但如何變,怎樣變,是對變局決策者至關重大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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