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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田:為何美國愁中國 歐洲怵俄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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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各國,除了已經退群的英、法、德、意等歐洲強權,和那些中等國家,或多或少的深受社會主義思潮的影響,採納許多社會主義的策略,左派政權也大行其道,所以造成他們對中國共產主義政權的邪惡的認識,遠落後於美國。他們和俄羅斯的地緣政治因素,天然的近距離,在中導條約失效後,更切身感到了北極熊飛彈和火箭的威脅。一些國家如德國,更是把自己的能源供應建立在俄國石油和天然氣的基礎上,而使他們對俄羅斯心有餘悸、瞻前顧後;同時對中共認識不清、心存僥倖。

美國防部長馬克·埃斯珀(Mark Esper)8月21日表示,中共是智慧財產權頭號竊賊,正在被五角大樓密切關注。圖為2019年7月25日埃斯珀(左一)在其就職歡迎儀式上與川普總統一起檢閱儀仗隊。

二月中旬,與北京人大新聞系的校友、資深媒體人士魯難,和台灣資深媒體人、明鏡電視台今天大新聞的主持人薛純陽,一起探討了中共兩會推遲召開,中國一切不知明天;中共/習近平大失民心,是否會下台;中國當前的做法為什麼不符國際規範;中共的數字專制,及華為在其中的作用;日本和新加坡很乾淨,但為什麼疫情那麼嚴峻等問題。其中一個特別討論的話題,就是為什麼美國擔憂中國,但歐洲卻懼怕俄羅斯?這是2020年慕尼黑安全會議中的一個有趣現象。

慕尼黑安全會議(Munich Security Conference)1963年首次在德國慕尼黑召開,原來參與的政要都是來自歐洲和美國,從1999年才開始邀請其它地區的政要參加。2019的慕尼黑會議上,美國退出與俄羅斯簽署的《中導條約》和北約秘書長強調中共威脅和西方合作,成為會議的主題。德國總理默克爾提出,要中共加入國際軍控條約的談判,至今還沒被中共接受;美國要求中共加入限制核武器的談判,也被中共拒絕,中共代表楊潔篪表示,拒絕將軍控條約「多邊化」。看來中共在很多時候,也是不那麼願意入群的。

中共當然知道,美國退出《中導條約》,主要的考量是中共的威脅;而北約提出的歐洲和北美在一起,在經濟、政治和軍事上變得更加強大,也不被中共待見。

慕尼黑安全會議在過去四十年間,是70多個西方國家的300多位國家元首、政府首腦、部長、議員、和軍方首領的論壇。實際上,為亞洲國家更熟悉的「香格里拉安全對話」(Shangri-La Dialogue),從2002年開始在新加坡舉辦,包括了來自亞太、歐美的領袖人物,也是按照「慕尼黑安全會議」的模式組織的。

2020年的慕尼黑安全會議上人們注意到,美國的府會都有高層參加。美國國防部長馬克‧埃斯珀(Mark Esper)直截了當的告訴世界各國領袖和安全專家,中國(中共)是五角大樓的「頭號問題」!他說,國際社會迫切需要對中共所構成的威脅清醒起來;美國雖然不尋求與北京發生衝突,但要求中共改變其行為。

更有趣的是,美國眾議院議長南希.裴洛西(Nancy Pelosi),也在慕尼黑會議大聲譴責中共破壞普世價值觀,輸出「數字專制」,並呼籲各國在建設5G網絡時遠離中國電信巨頭華為。當中共人大外事官員傅瑩當場「挑戰」佩洛西時,佩洛西更是立即回嗆,毫不客氣,「我們不想模仿中國(中共)的制度。」要知道,眾議院議長裴洛西剛剛在彈劾美國總統川普時,起到了主要的作用,但在對待中共的立場上,這位民主黨領袖與共和黨的總統、總統內閣,立場卻完全一致,共同對外。

人們也知道,德國總理默克爾(Angela Merkel)的德國基民盟(CDC),曾經表示支持華為參與德國5G的技術推廣。英國也有類似的呼聲。這使川普政府的高官不得不馬不停蹄的穿梭大西洋兩岸,強力敦促歐洲盟國避免在建設5G網絡時使用中共的設備。

在慕尼黑安全會議上,觀察員發現,美國在擔憂中國(中共),而歐洲則不然,他們更懼怕俄羅斯!為什麼會這樣?

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國家主流的意識形態、對國際事物的領導力、遠見和洞察力、對共產主義威脅的正確認識、和地緣政治的因素,在共同起作用。美國政府和人民清醒的認識到了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危害,認識到了中共的險惡用心和在全球對美國和自由世界處心積慮的攻擊,所以美國對中國感到憂心忡忡,是因為在處理中共的過程之中。對美國來說,俄羅斯已經是氣息奄奄的北極瘦熊,只要不發生熱核子戰爭,其影響力已經可以忽略不計。說不定,美國還有可能與俄羅斯聯手,共同對抗中共。聽起來不可思議嗎?國際間的博弈,經常就是這樣出乎意外、不可思議的。

而歐洲各國,除了已經退群的英、法、德、意等歐洲強權,和那些中等國家,或多或少的深受社會主義思潮的影響,採納許多社會主義的策略,左派政權也大行其道,所以造成他們對中國共產主義政權的邪惡的認識,遠落後於美國。他們和俄羅斯的地緣政治因素,天然的近距離,在中導條約失效後,更切身感到了北極熊飛彈和火箭的威脅。一些國家如德國,更是把自己的能源供應建立在俄國石油和天然氣的基礎上,而使他們對俄羅斯心有餘悸、瞻前顧後;同時對中共認識不清、心存僥倖。

欲解除美國愁中國、歐洲怵俄國、心有旁騖的亂象,需要大西洋兩邊的戰略家和決策者,在認清人類社會當前最大危險和威脅的基礎上,調整和協調戰略,才是上上之策。

謝田博士是美國南卡羅萊納大學艾肯商學院的講席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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