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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仇視川普的致命代價

在他們無法控制的厭惡和憎恨中,川普的仇恨者拋棄了所有經驗主義、邏輯和理性的規則——結果是有人死亡。

想一想吧,大約五年來,候選人、當選總統和川普總統所說或所做的任何事情,媒體、左派和」進步「的大眾文化都以巴甫洛夫經典條件反射式的方式予以反對。

川普所觸及的任何事情都被嘲笑或詆毀——不管有無證據、數據或說服力。川普的政策、川普的評估、川普的倡議的價值是不相關的,因為左派對川普的一切都有原始的仇恨:總統、個人、家庭。

在「川普精神錯亂綜合症」的簡化主義弊病下,事實和邏輯變得無關緊要。相反,任何不反對川普的言行都會被認為增強了所謂存在的」川普威脅「。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一些最善於演繹和簡化的川普仇視者據說是專業人士、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以及自稱是啟蒙運動信徒的人。然而,在他們無法控制的厭惡和憎恨中,他們拋棄了所有的經驗主義、邏輯和理性的規則——結果是有人死亡。

當看似理智的人在對川普的非理性仇恨中完全瘋掉時,大多數美國人並不關心。很少有人關心紐約州長安德魯·庫莫(Andrew Cuomo)是否希望毀掉自己的職業生涯,因為他試圖將他的瘋狂政策來反對川普。有誰擔心安東尼·福奇(Anthony Fauci)似乎因其反川普的三角關係而玷污了他傑出的職業生涯?痴迷於」林肯計劃(Lincoln Project)「的騙子們已經顏面掃盡,或者」永不川普者「因其非理性的、無法控制的惡毒而變得無關緊要,這對任何人來說都很重要嗎?

然而,從本質上憎恨川普的一言一行——而不是對他和他的政策表示政治上的反對——不僅會讓精英們的職業生涯崩潰,它也變成了致命的。這種膝跳反射式的反對的結果是對整個國家造成了巨大的損害,特別是造成了美國人不必要的死亡。

關於COVID-19(也叫中共病毒)的起源,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美國國家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NIAID)/福奇的官方說法是:COVID-19(也叫中共病毒)大流行病是一種新的病毒突變的結果,這種突變從蝙蝠(或穿山甲)跳到了人類身上——也許是在武漢海鮮市場上發生的。一年多來,任何質疑這種說法的人都受到了人身和專業方面的攻擊。為什麼?主要是因為川普本人曾質疑過這種不可能的假設,而川普當然不可能是對的。但即使他是對的,在道德上也要說他不對。

將一個生物安全等級為四級的病毒學實驗室與首例COVID-19(也叫中共病毒)病例或附近聯繫起來,是一種致命的罪過——僅僅是因為川普曾這樣指控。相反,我們忽視了以下複雜的關係:實驗室正在進行的已知功能增益病毒研究、沒有任何已知的動物感染SARS-CoV-2病毒、該實驗室與中共軍方的聯繫、該實驗室鬆懈的安全記錄、中共政府和世界衛生組織對病毒的來源和性質撒謊的系統性努力、長達一年的阻撓武漢調查的努力,以及美國著名衛生官員的利益衝突聲明、行為和政策,他們為武漢的功能增益研究提供了資金。

相反,我們不得不相信中美國媒體的敘述:一隻遠離武漢的感染了SARS-COV-2病毒的生病的蝙蝠(任何這樣的罪魁禍首至今仍未被發現),引發了一連串的變異,最終將病原體變成了人類菌株,成為自一個多世紀前的西班牙流感以來從未見過的高度傳染性疫情。

如果這個國家把這種膝跳反射式的、惡毒的仇恨從等式中剔除,而在2020年初鼓勵科學家以無私的方式研究證據,那麼我們可能已經知道了我們現在才開始了解的情況——早一年,數十萬美國人可能還活著。

在COVID-19(也叫中共病毒)席捲全國的那幾個月里,全世界的一線醫生都在拼命地尋求重新調整已知的藥物,通過建糢和理論,認為這些藥物具有抗病毒或抗炎特性,既可以減輕病毒,也可以改善致命的「細胞因子風暴」免疫反應。

印度等貧窮國家的醫生被其中一種羥氯喹(hydroxychloroquine)所吸引,這是一種古老、廉價的抗瘧疾藥物,被普遍認為是安全的,而且在治療紅斑狼瘡等炎症性疾病方面也有療效。

當有報導稱美國和歐洲的醫生都獨立聲稱這種藥物對治療一些COVID-19(也叫中共病毒)患者有明顯的效果時,川普在推特上回應說,服用這種藥物不會有什麼壞處,無論是作為藥物還是作為預防措施。有傳言說他自己服用了這種藥物。

憤怒隨之而來。很快,久經考驗的羥氯喹被認為是一種與川普本人一樣存在的邪惡。如果說在川普之前,這種藥物因其極其廉價的成本、有效性和普遍的安全性而被聯合國譽為一種基本藥物,特別是在貧窮國家,那麼現在它就突然被認為只是一種女巫炮製的毒藥了。福奇的軍團將這種藥物妖魔化,很快,醫生開羥基氯喹就成了非法。

」雙盲「研究按照預期」證明「了這種藥物是無效的,儘管甚至沒有對不同劑量和COVID-19(也叫中共病毒)疾病的不同階段進行全面研究。來自印度的其他報告稱,那裡的一些醫生認為突然廣泛使用羥氯喹和抗寄生蟲藥物伊維菌素(Ivermectin)是導致COVID-19(也叫中共病毒)致死率下降的原因,這也同樣被嘲笑。

本周我們了解到,新澤西州聖巴納巴斯醫療中心(Saint Barnabas Medical Center)進行的一項新研究發現,當羥氯喹的劑量根據病人的體重進行校準和調整,並通過抗生素阿奇黴素進行強化時,COVID-19(也叫中共病毒)患者的生存率增加了100%以上——與心律失常沒有任何關聯。

Number of patients by Date of Admission and breakdown by treatment with HCQ/AZM, HCQ alone or no HCQ therapy. Shown are the number of patients in the Cohort by admission date, from March12– May1,2020. HCQ therapy for each patient is demonstrated by use of color. Blue means the patient received HCQ and AZM therapy together, Gold, HCQ therapy without AZM, and Red, the patient did not receive HCQ.

更具體地說,在這種情況下,非營利性的史密斯傳染病和城市健康中心的特立獨行的一線醫生和傳染病專家史蒂芬·史密斯博士最近認為,如果醫學會不把這種藥物妖魔化並徹底否定它,也許有10萬人的生命可以得到挽救。請注意,我們正在了解,曾經被譽為更昂貴、更難管理的藥物,如血漿療法和瑞德希韋(Remdesivir),在治療COVID-19(也叫中共病毒)方面幾乎沒有療效。為什麼後一種藥物在絕境中被認為是合法的實驗方案,用於治療這種看似無法治療的疾病,而羥氯喹卻不是呢?

答案可能是,川普主張使用後者而不是前者。因此,安全、廉價和知名的羥氯喹變成了為致命的和無用的,而血漿療法和瑞德希韋的狀況還是」陪審團仍未確定「。

我們現在與俄羅斯處於一種超現實的關係中。弗拉基米爾·普京有能力做任何事情,尤其是在歐巴馬政府2009-2015年「重啟」政策顯示出的安撫之後。但我們現在知道,他和唐納德·川普並沒有密謀或」勾結「操縱2016年大選,儘管騙子克里斯多福·斯蒂爾(Christopher Steele)、媒體、聯邦調查局高層、約翰·布倫南(John Brennan)的中情局、國家情報總監詹姆斯·克拉珀(James Clapper)以及歐巴馬司法部和國務院的多名高官都曾這樣錯誤地斷言。

在川普的一納秒內,我們從之前歐巴馬對普京的綏靖政策(或者說這個評價太客氣了,因為歐巴馬說的話言猶在耳:與普京交易的交換條件是將自己的競選連任利益置於美國國家安全之上——具體來說就是拆除東歐的飛彈防禦,只要普京冷靜下來,在歐巴馬連任期間給他空間),變成了冷戰式的」每張床下的俄羅斯「的國家狂熱。

其結果是,左派只會揮舞著小樹枝(而不是大棒),大聲地、瘋狂地談論俄羅斯的」勾結「。外交政策中最危險的行為是激怒、刺激和煽動一個不穩定的敵人(擁有7000件核武器),而不打算把他困在角落和籠子裡。在川普之前,我們有歐巴馬重置了對普京的綏靖政策。川普之後,我們又做了。在這兩種情況下,我們還聽到了強制性的反俄言論,而對更危險的中國共產黨政府卻沒有這樣的待遇。

現在,可能與俄羅斯有關聯的膽大妄為的黑客正把目標對準美國和北美的關鍵行業,特別是管道和肉類加工業。

這些黑客惡魔般地聰明,他們的一些破壞是基於以下假設:1)迷戀美國的普京為他們提供避難所,作為回報,他們「否認自己是假冒的獨立承包商」;2)兩個壞行為人都相信拜登政府,以及其帶著歐巴馬的人,會說些垃圾話,但實際上要麼支付贖金來阻止黑客攻擊,要麼置之不理,或者聲稱這是」私營行業「的事情。3)黑客們認為,暗地裡,美國左派同情黑客們冷酷地選擇」化石燃料「和」環境不正確「的肉類消費作為目標。

這幾乎就像黑客在造成對大陸的破壞和干擾並危及生命時,對美國人說:」自從你們的政府取消了你們自己的管道並要求減少肉類消費,你們在乎什麼呢?那麼,為什麼要對我們加快實施你們自己的議程而生氣呢?「

如果像一些15世紀的西班牙審問者一樣,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將川普詛咒為俄羅斯的合作者,將他近兩年的執政時間吞噬在勾結陰謀和彈劾中,並無視川普對俄羅斯的態度比以往任何總統都要強硬的事實(例如。對普京機構實施更多制裁,向烏克蘭人出售致命武器,努力通過大規糢的新水力壓裂技術來壓低油價,退出不對稱的飛彈條約,在敘利亞殺死俄羅斯僱傭兵,等等),那麼你已經破壞了與俄羅斯的任何可行的關係,將其推向與中國的事實上的聯盟,並最終導致我們現在忍受的那種危險的黑客攻擊,而且我們顯然不會或無法防止這種攻擊。

非理性和瘋狂的川普仇恨的代價的致命例子幾乎數不勝數。曾經平靜的川普邊境現在是一片混亂、悲慘和死亡的場景,因為曾經支持移民兒童的人突然變得沉默寡言。曾經平靜的中東和成功的《亞伯拉罕協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混亂、死亡和破壞。曾經繁榮的能源行業和廉價的燃料現在陷入了加油站油價飆升的困境,聯邦土地上的新天然氣和石油租賃合同被終止,阿拉斯加國家野生動物保護區被禁止使用,管道項目被取消。

不理智地憎恨唐納德·川普觸及的所有東西不僅是病態的,對美國人來說,這往往變得完全可怕——甚至致命。

本文作者維克多·戴維斯·漢森(Victor Davis Hanson)是」美國偉大研究中心「和史丹福大學胡佛研究所馬丁和伊利·安德森高級研究員(the Martin and Illie Anderson Senior Fellow at Stanford University’s Hoover Institution)。他是美國軍事歷史學家、專欄作家、前古典學教授和古代戰爭學者。自2004年以來,他一直是希爾斯代爾學院(Hillsdale College)的客座教授。漢森於2007年被喬治·w·布希總統授予國家人文獎章。漢森也是一個農民(在加利福尼亞州塞爾瑪的一個家庭農場種植葡萄),他對與農業和農業有關的社會趨勢持批評態度。他最近著有《第二次世界大戰:第一次全球衝突是如何打贏的》(the Second World Wars: How the First Global Conflict Was fight and Won)和《川普的理由》(the Case for Trump)。

編譯:Helen/約瑟

原文連結:https://amgreatness.com/2021/06/06/the-lethal-wages-of-trump-derangement-madness/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蕭蔘客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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