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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說了算?原中共研發工程師曝光「被精神病」經歷

「在中共體制下,權力膨脹的地方警察可以決定一個中國人的自由和生死。」「一個人是否有精神病,由警察說了算。」

2022年3月26日,27歲的成都青年朱爽在中共駐加使館前抗議中共警察濫用職權,虐待、毆打、強行將其送精神病院等侵害人權的暴行,要求依法懲治相關作案人員。(梁耀/大紀元

「在中共體制下,權力膨脹的地方警察可以決定一個中國人的自由和生死。」「一個人是否有精神病,由警察說了算。」

3月26日,27歲的成都青年朱爽在中共駐加拿大首都渥太華使館前抗議中共警察濫用職權,虐待、毆打他,還強行將他送精神病院。他抗議警察侵害人權的暴行,要求依法懲治相關作案人員。

朱爽曾是川美新技術股份有限公司技術三部研發工程設計師,父親是原57所副師級軍事科研官員,曾參與研發北斗軍事衛星和眾多中共高端軍事研發工作,是川美股份有限公司的高管。朱爽的外公曾是原607所通信總工程師,曾經參加過中國兩彈一星的核彈研發項目。

朱爽曾是川美新技術股份有限公司技術三部研發工程設計師,圖為他在原單位的工作照。(受訪人提供)

朱爽曾是川美新技術股份有限公司技術三部研發工程設計師,圖為他的工作證。(受訪人提供)

「是否精神病,由警察說了算」

受迫害前,朱爽本有優質的中產生活,從紐西蘭留學歸來,事業有成,家庭美滿,而且即將成為爸爸,因為他的妻子已經懷孕四個月了。

朱爽說:「只是因為私人恩怨和言語過激,我得罪了當地警察——成都市金牛區茶店子派出所警察朱某、成都市青白江大彎區派出所民警張某。我的人生因此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2020年12月23日,四川省成都市茶店子派出所警察在無拘捕令、無傳喚證的基礎上,非法闖入朱爽的私人住宅,對其進行毆打,並將其逮捕,並強行將其送到成都第四人民醫院。之後,警察張某三番五次地跑到朱爽妻子所在的學校,強迫其打胎和離婚。

「成都第四人民醫院未經診斷對我非法收治,把我當成精神病捆綁,性虐待、電擊,打毒針,灌損傷大腦的激素類毒藥,故意傳播愛滋病(沒有成功),強迫我住院,嚴重侵犯我的尊嚴和人格,嚴重違反2019年1月1日正式實施的《精神衛生法》。」

朱爽說,在中共體制下,權力膨脹的地方警察可以決定一個人的自由和生死。

記者致電張、朱兩位警官,二人均未接聽電話。

朱爽表示:「成都四院方面說,只要警察願意送你,就能住院,因為你已經有住院記錄了。他們需要我是精神病的時候,我就是。他們不需要我是精神病的話,比如,需要承擔法律責任時,我就不是精神病。」

「被精神病的四十天,徹底毀了我的人生」

朱爽說:「在被精神病的四十天裡,徹底毀掉了我的人生,他們給我吃的激素類藥物,讓我長胖了30斤。怕光的症狀持續了一個多月,怕響動的創傷後遺症(PTSD)持續到了加拿大,門口有任何響動,都感覺心臟要跳出來一樣。」

2021年1月,在朋友的幫助下,朱爽的家人花了17萬人民幣,才把他從精神病院解救出來。

「在中共的體制下,中共不說反對它的人是政治犯,說你是精神病、是瘋子。這就是殺人誅心,它不但殺人,還誅心,這是最邪惡的。」他說。

因「被精神病」而離世的人

朱爽舉例說,他剛剛進精神病院時住的那張床上,前一個月就曾死過一個人,「這個人也是被精神病的正常人,因為抗拒『治療』,氣恨得叫罵兩個多小時,沒人管,最後,猝死在床上。可以想像那裡有多可怕。」

朱爽在第四醫院遇到的被精神病的一個正常人斯毅,只是因為就業問題上訪和酒精中毒等問題,被當地社區送到成都第四醫院精神病院,「治療」了四個多月。

「後來,斯毅沒有被強迫吃毒性藥物的原因是海外的媒體,如大紀元等報導了他的事情。」

因為就業問題上訪和酒精中毒等問題,斯毅被當地社區送到成都第四人民醫院,「治療」了四個多月。圖為斯毅在網上求救視頻的截圖。(受訪人提供)

據朱爽介紹,2021年1~2月間,成都四院說已經給斯毅辦了8次入院,到了極限,不能再關了,要求社區將其接走。斯毅就又被送到彭州市精神病院,最後被徹底折磨死了,離世時只有35歲。

大紀元記者曾與斯毅前監護人楊朱華聯絡核實,楊朱華證實斯毅已離世。

朱爽對斯毅的去世並不意外,他說:「斯毅本來就有高血壓,醫院給他吃的藥是治療低血壓的,所以,吃下去後,血壓就更高。他們就是想讓他死。」

出國前再度遭受騷擾、恐嚇

2021年4月,朱爽出國前辦理手續時,當地警察要求他簽字保證不在海外把國內經歷的人權迫害曝光出去。

出國前幾天的7月29日,十多個武警再度破門而入,非法進入朱爽家,以「懷疑他藏有爆炸物」為藉口抄家。十幾個人將其押住,圍起來恐嚇,從晚上十點到第二天凌晨六點,警察才離開。

朱爽說:「他們威脅我說,一旦我出國搞事情(曝光迫害),第一,我不可能再回國,否則,我會再度被送入精神病院,一直到死;第二,我的所有家人都會受到影響。」

「放縱邪惡,那些邪惡就會無限放大」

來到自由世界加拿大的朱爽決定把自己的經歷公諸於眾。朱爽說,「如果每個人都想自己過好日子,放縱邪惡,那些邪惡就會無限放大。如果好人坐視壞人做壞事的話,也是在做同樣的壞事。」

在國內,朱爽曾向成都市初級、中級法院提交訴訟,均未被受理;他一級一級地給市長、省長和國家信訪局寫信投訴,也在公安部進行投訴,均不予以處理。各級官員在信訪回執中互相推諉,逃避責任。

朱爽強調自己的訴求是,依法處理兩個派出所的犯罪行為;依法處理成都市第四人民醫院精神衛生康復中心非法收治的負責人、以及迫害他的醫生、護士;以及由中共官方機構出具證明,摘掉其「精神病」的帽子,還其清白。

朱爽說:「一旦『被精神病』,人們隨時會被中共迫害,再無安全可言。」

懺悔和呼籲

朱爽說:「直到我自己受到迫害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中共的本來面目。」

他呼籲所有依然在為中共服務,製造武器(包括飛彈、坦克、飛機)的研究所工作人員認清中共。

他說:「中共對知識分子從來都只是利用,從未尊重他們的基本人權,總有一天,他們為中共製造的這些『鐵拳』會打在自己身上,我就是最好的例證。」

他懇請國內的知識分子,尤其是技術人員停止繼續助紂為虐,停止為中共的世界霸權和野心推波助瀾。

朱爽還為自己和父輩從事中共軍事研發而給世界帶來的威脅非常抱歉,並表示向全世界愛好和平、自由、民主和人權,遭受中共迫害的人群道歉,例如法論功修煉者、基督教徒、民主運動人士、人權律師,特別是自己曾經的牧師——王怡(成都秋雨之福教會),也向遭受中共軍事威脅的台灣人民道歉。

責任編輯: 時方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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