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新疆一名32歲男子因延誤治療不幸離世。
繼上海、貴州之後,新疆又繼續曝出「以疫謀性」的事件。與前兩地用糧食來「謀性」有所不同,近日在烏魯木齊能拿來劫色的物件已換成了出疆通行證。由於烏市封城已長達三個月之久,很多忍飢挨餓、有病不能醫、無法待下去的本地人、外地人都在想辦法以重金來求購一紙「離疆證」。如今他(她)們想得到此證的心情與那些急於擺脫飢餓的上海人、貴州人是一樣的迫切。同時,悲劇再次發生,也並不影響新疆警方仍像貴州那樣,第一時間跳出來闢謠。
儘管在烏魯木齊警方已發現的「網民傳播辦理出疆通行證的電話錄音」中,一男子已明確向其通話女子提出了「你陪我試試(睡睡)」的要求,但「警情通報」中卻隻字未提「陪睡」一事。另外,當地警方雖以「表示可以通過收取3000元,為其(他人)辦理出疆通行證」的罪名將「音頻中代辦人」迅速「抓獲」,卻不忘闢謠稱,他並不是「防疫工作人員」,而是「冒充」的。
這謠辟的有點此地無銀了。那位「音頻中代辦人」其實並沒有說自己是防疫人員,只說他有「兄弟」能辦。若警方不提「防疫工作人員」,這人在旁觀者眼中,就是個有關係的「黃牛」而已。可抓「黃牛」不也名正言順嗎?警方又何苦「哪壺不開提哪壺」?
聽過錄音的網友們已經發現,「那個男的說的是(女的)回來之後陪四次,也就是說他如果沒有能力讓她出去的話,他不可能得到陪睡4次!」這足以表明,即便這個「黃牛」不是防疫人員,他那個「有能力」的「兄弟」也必是無疑。難怪有網友在問:「怎麼不好好查一查他那個防控辦的兄弟?」
見多了大官大貪、小官小貪的中國人一看便知,通行證這種完全是經由官方來辦理的東西,怎會任由一個不相干的人來進行買賣、交易?在所有資源都已被權力壟斷的中共國,非權力階層僅憑一己之力,又怎能有機會拿資源來牟利?
如今,烏魯木齊警方開始辟這種高級黑、低級紅的謠,就只能說明那些能拿通行證來牟利的「黃牛」、防疫人員、官員、甚至其後台大佬早已是汗牛充棟,多得查不過來了。警方害怕一查一個準,便只能去抓一個「黃牛」來頂包。況且,大陸的警方早已淪為中共的槍桿子、刀把子,又怎能、怎敢不替主子護短?就算明知是「趙家人」及其親眷在以疫謀性、謀利,也鐵了心要罔顧事實地替他們站台、辯護,本能地衝著提出問題的人狂吠:任何防疫人員、官員都不可能是真兇、主謀。
警察為真兇辯白、闢謠,這恐怕也只是在一黨極權的共產中國才會看到的奇景。難怪「以疫謀性」這種公然淪喪道德、踐踏法律的禽獸行為會在中國各地頻現,何止上海、貴州、新疆,各地官方和警方無不是從一個模子倒出來的,接收到中共「黨性大於人性」的指令後,必定會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任由權力指揮的爪牙毫無人性地在各地作威作福、奸淫擄掠。
何止是趁火打劫、誘姦女性、從中牟利,即便明知有人會餓死家中、暈厥在小區門口、病危想進醫院求診、急於逃生、渴望獲救,他們也依然會像冰冷的機器一樣見死不救、甚至對人暴力相向、把人往死里打。最近發生在山東臨沂的多名防疫人員群毆社區居民一事,恐怕也只是冰山一角。
這還沒算那些像土匪一樣私闖民宅野蠻「消殺」的,踹門入室強行把人帶走隔離的,用鐵棍、鐵鎖焊死社區居民家大門、樓門的,在火車站、飛機場持槍嚴管、封控旅客的,甚至人沒死就把人裝進運屍袋、扔進焚屍爐的,各地的「大白」們這般有恃無恐,沒有警方為其開道、官方為其壯膽,又如何能做到呢?
白衛兵們如此「抗疫」,不知毀了多少家庭、害死了多少人,他們完全就是中共在歷次運動中所培植的紅衛兵的翻版。一場「清零」讓「文革」式的打、砸、搶、殺運動重演,這足以讓人發現,此時的中共根本就無心防疫,而是衝著已有不臣之心、長出了反骨的老百姓有備而來。如果中國人不甘心當魚肉,「趙家人」又如何能吃香喝辣?不下狠手,光腳的P民又怎會持續不斷地給穿著皮鞋、道貌岸然的狗官當順民?
此外,野蠻慣了的中共根本就不適應文明在全球勢不可擋的大勢所趨,渴望當昏君、不允許自己走下神壇的中共也無法接受民主、自由、信仰等普世價值去深刻地影響、甚至改變未來的中國,因此開歷史倒車、重回一片肅殺、禁錮、將對領袖的崇拜推向頂峰的毛時代,也就成了中共當下的必然選擇。
中共怎麼想的,這根藤上的螞蚱就會怎麼動。中共何時需要絞肉,這部暴政機器上早已淪為冰冷螺絲、鋒利部件的執行者,就會開足馬力去戕害更多的人。